第200章 封殺秦舒珩
第200章 封殺秦舒珩 -
《太子》的拍攝進入高潮部分,太子和太子妃的感情也是突飛猛進,為了劇情的發展,也為了應粉絲呼聲,所以劇本里加了許多男女主的親密戲。
盛辭坐在沙發上,表情溫溫的,翻看劇本的神情有些專註。
相比於他的淡定,負責這個片子的製片有些坐立難安。
外面的一些傳聞,陳製片也聽說過。
這盛家少爺雖然對盛家的遺產和公司不甚感興趣,但是他護短。
有人說這時溫念是被他包養的女大學生,兩個人關係私密低調,但是盛家少爺對這小丫頭是有求必應。
之前有一個大火的陳姓導演,就是因為得罪了盛辭心尖上的人,才會被封殺。
傳聞真真假假無處考究,但是真的落到《太子》劇組,還是讓裡面的負責人不由得捏了把汗。
「你確定你們加的這些戲份,是為了應粉絲要求?」盛辭從劇本上抬起頭,目光清幽地看著對面的人。
語氣不咸不淡,也沒有太多的情緒表露,聲音聽起來一如既往的溫柔和善。
但越是這樣,陳製片越覺得坐立難安。
「對,因為最近路透照反饋的呼聲很高,新劇的CP感很強,所以就讓編劇老師加了幾場戲。」
一絲不明覺厲的笑從他唇邊溢出。所有冠冕堂皇的話都叫他說完了,前前後後邏輯也被梳理得很清晰,看來先前是做足了準備。
「這部片子,盛家也有投資,就未來的發展和收益,我覺得這對CP不怎麼合適。」
盛家確實在這部劇里投入資金最多,但是也沒聽說哪個投資人會對編劇有意見的。這應該不屬於盛辭的管轄範圍吧?
陳製片不敢得罪這位帝都看似最好脾氣,實則笑裡藏刀的公子爺,只能滿臉賠笑:「他們的觀眾喜愛度,挺高的。」
「是嗎?可我覺得這部片子的男主角挑的有些差強人意。」他合上劇本,往桌子上一拋,態度有些霸道。
連續拿過三屆最佳男主角大獎的演員,還能被說成差強人意,這不明擺著是秦舒珩得罪了這位爺嗎。
陳製片笑的下頜有些生硬。
「要麼把這些多出的戲份都刪了,要麼,乾脆換個男主角吧。」他語氣淡然地就像是在討論換掉一盤拿不上檯面的菜。
陳製片汗顏,這戲都拍了一大半,怎麼能換男主角呢。
「盛總,我覺得這件事情,需要跟導演和其他股東在商量一下。」
「行,那就現在把人叫來商量一下撤資的事情。」
一提到撤資,陳製片整個人都變了臉色,他試圖挽回一些餘地,但盛辭卻朝他擺手,「我覺得秦老師最近演技不在狀態,不太適合接拍作品,不如給他放個長假,好好回去調整一下。」
為了時溫念的名聲,盛辭並沒有把事情挑明,但是這個決定一出,大家都心知肚明,他就是第二個得罪時溫念而被封殺的人。
盛辭有的是錢和權,他平時不喜歡以權勢處理事情,但若他真的這樣解決了,其他人就是那案板上的魚肉,只能咬緊牙關,任他宰割。 -
秦舒珩的所有拍攝任務,都在一夜之間暫停,許多跟他合作的投資商,聽說他得罪了帝都首富盛家,也紛紛找借口與他解了約。
陸家娛樂的一顆頂流搖錢樹,就這麼不聲不響地被人拔了,陸修沐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他單獨約出秦舒珩,但是他卻一問三不知的狀態。
「你說你沒得罪盛辭,那他為什麼要這樣針對你?而且是毫不避諱,讓整個圈內的人都知道他不看好你,明顯就是為了斷你生路。」
秦舒珩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點了一杯威士忌,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變化。就好像被封殺的人不是他一樣。
「斷就斷吧,反正這些年我也攢夠了錢,夠下半生養老了。」
他說得輕巧,一走了之,但是公司的虧損和要承受的外界輿論壓力,都會對陸家娛樂造成巨大創傷。
「秦舒珩,你知道光違約金,你就要賠多少嗎?公司把你捧到這個高度,你現在想一走了之,你覺得可能嗎?」
「陸總」他打斷陸修沐,「我幫你的事情,也不少吧?」
他知道的秘密也不少吧。
言下之意,要是陸修沐非要揪著他不放,那他不介意把事情都抖落出來,大家來個魚死網破。
陸修沐的神色一變,話鋒也轉了個彎,「舒珩,我是為了你好。你不如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得罪了盛辭,你告訴我,我看看還有沒有挽回的餘地。」
秦舒珩堅持說自己沒有得罪,然後喝完那杯威士忌,就率先離開。
他目中無人和無所謂的態度惹惱陸修沐,他走後,陸修沐掀了整張桌子,破口大罵。
最近真是諸多不順,在陸家處處被陸修嶼拿捏就算了,公司又接二連三地出事,再這樣下去,老爺子怕是要對他有意見。 -
秦舒珩戴著口罩和帽子出了酒店,來到地下車庫,發現陸聲喃在他車邊等他。
自從前天晚上之後,陸聲喃就躲了他整整兩天,今天竟然自己送上了門。
秦舒珩點了一支煙,把她拉到沒人的角落,揪著她的頭髮摔到牆上。
「怎麼著,下賤的身子寂寞了,所以肯來見我了?」他抬起腳,朝陸聲喃肚子狠狠踹了一腳。
劇烈的疼痛,讓她不由得抱著肚子蜷縮起身子,一張臉白的像紙。
他蹲下身子,手指磕了磕煙蒂的灰,然後把冒著火星的煙頭往她手背上按。
陸聲喃抗拒地往後躲,被他揪出頭髮拉了回來,「怎麼著,被時溫念那個有後台的女人救了一回,就覺得自己敢反抗了?」
她從來不敢反抗,因為反抗會受到更殘忍的對待。
但今天,她咬緊牙關開口:「你是不是找人欺負時小姐了?」
「誰告訴你是我做的?」他把煙頭摁滅在她的手背,留下一個紅色的血泡。「你不過是我養的一條狗,你見過哪只狗有資格對主人的行為提出質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