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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都是心領神會

  第219章 都是心領神會- 

  或許是床太小,顧簡怕擠到陸修嶼的傷口不敢亂動,晚上睡得並不是很踏實,到了後半夜更是口渴至極。 

  病房裡沒有水,她就躡手躡腳出了病房,不過幾分鐘,她又立馬折了回來,又一溜煙鑽進了被窩,腦子一片混亂。 

  陸修嶼被擾醒,微微側身,聲音帶著懶倦問她:「去哪了?」 

  顧簡像貓一樣往他手邊貼了貼,「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陸修嶼沒睡醒,對她的秘密,也不是很感興趣。 

  「我舅舅跟陸伊好過,那個孩子就是我舅舅的。」 

  「我知道。」 

  他當是多大的事情,原來就這個。 

  顧簡又貼著他耳朵開口:「那你知道他們現在在幹什麼嗎?」 

  這一次,陸修嶼醒了,他目光複雜地看著貼在身邊的人,「顧簡,你最近很喜歡偷窺別人的床底之事?」 

  顧簡臉頰一紅,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我沒看到,我是一不小心進去,這不是立馬就回來了。」 

  「那你興奮什麼?」 

  「我……」 

  對啊,她興奮什麼?她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她也不是沒睡過,怎麼忽然就變得神經兮兮的,又色批又八卦。 

  顧簡一時答不上來,支支吾吾地胡扯,「我覺得是這個島的風水不太好。」 

  陸修嶼冷哼一聲,從被窩裡找到她的腰,溫熱的手貼了上去,顧簡被突然的觸感驚住,僵著身子沒動。 

  「阿嶼,你身上有傷。」 

  「所以你別動。」他閉著眼把手摸進她的衣服,顧簡羞赧地不敢出聲。 

  她其實,也不是這個意思。 

  「以後不準出去看別的男人,我脾氣不好,容易生氣。」 

  顧簡咬著牙沒出聲,身體微微一顫,按住他的手,「我錯了,我們睡覺吧,我困了。」 

  「我不困」陸修嶼側過身子,滾燙的呼吸落在她的耳邊,然後俯身咬住她的耳朵,「我身上有傷,所以你最好乖一點。」 

  顧簡哼唧一聲地鬆開了手,語氣有些弱:「我今天其實什麼也沒看到,我都是心領神會。」 

  頭頂傳來一陣低笑,「我第一次聽說有人把意。淫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顧簡欲哭無淚,她真的沒有啊。 

  她只是恰好撞見了窯子,恰好聽見了小舅舅和陸伊,但其實她真的沒看。她也只是想跟陸修嶼八卦一下,也沒想讓他幫自己解決。 

  再說了,這陸修嶼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熱情了? 

  他不是,沒有那方面的需求嗎? -

  顧簡半夜口渴去找水喝,水房太遠,剛好許慎之的房間就在隔壁,想著圖個近,所以就去他那討水喝。 

  結果手剛按下門把手,就隱隱約約看見陽台上的兩道身影。 

  她發誓,她真的沒有亂看。 

  只是看見了兩道模糊重疊的影子,依稀能辨認出是誰,然後就立馬悄無聲息地退了回去,帶上了門。 

  許慎之平時看起來模樣斯文敗類,清心寡欲的,原來也這麼強勢霸道的一面呢。 

  顧簡驚得連水都沒喝,一路小跑回去,迫不及待跟陸修嶼分享,她小舅舅其實不只是斯文敗類,他還是一個禽獸呢! -

  半小時前,許慎之打電話說自己口渴,不想動,幾分鐘后,陸伊披著外套端著一壺熱茶進來。 

  兩個人這幾天的話並不多,主要是陸伊白天一直躲著他,晚上又早早睡下,也不願意來看他。 

  茶是陸伊隨身攜帶的上好龍井,水是剛剛燒開的,茶剛泡上沒一會兒,茶香就四處開始飄蕩。 

  她倒了一杯端到他床頭,遞到他手邊:「小心燙。」 

  許慎之接過茶,確實燙。 

  但是燙的不僅是茶,還有他的目光。 

  許慎之手指摩挲著杯身開口:「幾年不變,小丫頭都變成一個成熟溫婉的女人了。」 

  陸伊跟在許慎之身邊一年多,雖然也一直在改變,想要變得更穩重,更懂事一些,這樣才能與他相配。 

  離開他之後的這六年,陸伊雖刻意忘記他,但卻也不知不覺就變成了他喜歡的模樣。 

  陸伊有些不自然地攏了攏衣服:「你早點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走,許慎之也跟了下來,茶杯被他順手放在桌子上,被茶水暖的滾熱的手抓住她的手腕。 

  「陸伊,我們談談。」 

  她不敢回頭看他,她怕自己會沒有骨氣地心軟。 

  「沒什麼好談的,我困了。」她抽了抽手臂,卻沒有拽動。 

  許慎之向前幾步把她逼退到陽台,然後一把抱起放在陽台上扶著她的腰擠在她的雙腿間站著。 

  陸伊穿的是長裙,雙腿被分開,裙子也就被迫蹭了上去,她紅著臉把手抵在兩個人之間。 

  「許慎之,你又要幹嘛?」 

  又?她竟然用了又。 

  陸伊後知後覺,臉頰滾燙可以烙大餅,她被許慎之霸道地按在懷裡親吻。 

  許慎之就是一個十足的斯文敗類,看起來和和氣氣清心寡欲的君子模樣。實則背地裡是一個慣愛惹女孩子哭的人。 -

  陸伊只有待在他身邊,才會想起自己原來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而不是什麼江湖上讓人聞風喪膽的一針鬼。 

  許慎之白天才是君子,白天的時候,他會帶著陸伊去練字品茶,偶爾去街上散步。 

  但是一到晚上,他就像變了一個人。 

  「陸伊,你記不記得,我很早就跟你說過,我本來就不是好人。我甚至是一個禽獸。」 

  他說得坦蕩,按著陸伊的肩膀去尋她的唇,把她按在懷裡猛親。 

  時隔六年,他唇上傳來的觸感還是那麼熟悉,陸伊一時間有些愣神,只能被動地接收他的掠奪。 

  許久,她鬆開她的唇,無力地靠在她肩頭,語氣有些失望:「陸伊,這些年,你躲的我好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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