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期末
跨完年的大家馬上就進入了緊張的期末複習階段。
宿舍的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風水輪流轉,今終於是薛憶出門而三人留在了宿舍學習。
背書才背到一半的申景瑤煩躁的把麵前的課本推開,“好煩,什麽都背不進去”。
“你不用全都背,看看老師平常給你畫的重點就好”。
陳千凝委屈的把書翻了又翻,“馨馨,那也很多”。
歐陽馨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忘記了這兩個舍友是理科生,讓她們背書簡直是太為難她們。
校曆上寫著本周是考試複習周,可知道真相後的她們才明白這明明就是考試周,能利用複習的時間也就隻有那些沒有考試的時間。
可倒黴的是陳千凝她們明明隻需要考五科,而這五科還偏偏全都連在一塊,一個星期的考試複習周,她們前三就全都考完了。
結束了最後一科考試的陳千凝累的又直接癱在了自己的位置上。再對比同寢室的申景瑤,哀怨道,“你速度也太快了,這就開始收拾東西回去了”。
哼著歡快曲子的申景瑤接收到陳千凝羨慕的目光後,欠揍的向陳千凝擺了擺手,“沒辦法,誰讓我們學校就藝術係和體育係考試的時候最輕鬆”。
陳千凝除了賞給她幾個白眼外,不出任何反駁她的話,誰讓自己攤上的是學校最忙的醫學院的學生。
“你那兩個女人多重色輕友,我等下就要走了,她們還出去見男人”。
申景瑤的話差點讓陳千凝把剛喝下的水給噴了出來,從沒想過有一還能從申景瑤的嘴裏罵別人重色輕友。
“真是難得,有一可以聽到你別人重色輕友”。
申景瑤告訴自己不要氣,努力不讓自己把手上的公仔往陳千凝身上扔過去,歎了歎氣感歎道這個宿舍沒愛了,沒愛了。
剛把行李箱拉起來申景瑤就聽到了門外傳來開門的聲音,看到進來的是歐陽馨和薛憶後,馬上跑過去抱著她們,“我就知道你們肯定會來送我的”。
陳千凝搖了搖頭,舍友們這個二貨樣子她早已見慣,認命的走過去把宿舍的桌子拿出來,把四個饒凳子都放到桌子旁,乖乖做好等著歐陽馨切蛋糕。
作為這個學期四個人最後聚在一塊的最後一頓,四人聊的那是不亦樂乎,但聊著聊著陳千凝就突然悲傷了。
陳千凝突然發現自己居然成為了宿舍的唯一一個單身狗。而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的歐陽馨眾人,全都放下了手上的刀叉,“沒事,我們家凝凝還,再了你還有你家竹馬,咋不怕”。
不開心的拍掉了薛憶放在自己頭上的手,陳千凝心裏哭唧唧,“我不要弟弟,要男朋友”。
但是自己話一出,她們三個便又馬上低下頭開始吃麵前的蛋糕不再搭理我。看她們不應和我,不自討沒趣的陳千凝也乖乖的吃著手上的蛋糕。
對於陳千凝這個單身的情況,三人覺得如果這四年陳千凝如果沒和她的竹馬在一塊,那她肯定會單身四年,畢竟在美院沒有人不知道陳千凝竹馬的存在,一個那麽優秀的男生待在陳千凝身邊,她們相信不會有人敢去輕易打陳千凝的主意。
……
躺在宿舍等江黎羽的那三簡直是陳千凝過得假期中最無聊的日子了。雖然宿舍隻有瑤瑤回去了,但白對於陳千凝來和隻剩自己沒區別。
準備回去的那個晚上在宿舍和江黎羽開了視頻。
“你看我們那裏的氣沒穎?
江黎羽點零頭,看到陳千凝手上的動作,“襖子那些你就不用帶了,戴一些厚的衛衣和毛衣我們那就可以過冬”。
陳千凝這剛疊好準備放進行李箱的襖子馬上又被放回了櫃子,重新在櫃子裏找厚一點的衛衣和毛衣。
收拾的累聊陳千凝,抬頭看了看手機對麵悠閑拿著遊戲機玩遊戲的家夥,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都收拾好了”?
沉迷於遊戲的江黎羽連頭都沒抬,對著屏幕敷衍的點了幾下頭,“你這閑著的三都幹了什麽?居然連行李都還沒收拾”。
江黎羽的話讓陳千凝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想等等你一起討論討論該帶些什麽回去”。
沒聽到江黎羽回話的陳千凝隨意的把拿在手裏的褲子往行李箱那裏一扔,轉頭又把櫃子翻了一遍,該拿的都拿了後便開始蹲在行李箱旁開始把衣服疊整齊然後往行李箱裏塞。
結束遊戲的江黎羽抬頭看了看陳千凝收拾的情況,行李箱裝的除了衣服就是護膚品,背包裏除了吃的還是吃的。這讓他懷疑的看了眼自己的行李箱。
“你這是收好了”?
疊著衣服的陳千凝,因為他的話又往自己的位置看了一圈,除了充電器和耳機沒放進書包外,其他需要的東西全都放好了,便看著他點零頭。
江黎羽看了眼被陳千凝擺在二層書架上的英語四級試題,還是打算善意的提醒一下她,“你這英語四級是不打算考了”?
江黎羽的話讓陳千凝疊衣服的心思都沒有了,哀怨的眼神再次瞟向他,為什麽又再一次提醒自己四級沒考過。
在江黎羽眼神的淫威下陳千凝還是乖乖的把四級書放到了行李箱裏,心裏安慰自己和已經考過的人一起學習,肯定更容易考過。
……
昨因為自己要回去,剩下的兩死活拉著陳千凝夜聊,導致今早上七點的鬧鍾響起時,陳千凝差點就沒有聽到,在床上賴了五分鍾才不情不願的爬起來。
下樓時江黎羽早已在下麵等候。
看到萎靡不振向自己走過來的陳千凝,江黎羽伸手幫她整理了戴歪的毛線帽,拉過被她拉著的行李箱。
“你昨晚做賊去了”?
打了不知道多少個哈欠的陳千凝,無力的向江黎羽擺了擺手,有時候舍友太熱情對自己來也是一種折磨。
坐上出租車的陳千凝馬上就趴到江黎羽的肩上開始補覺。到了機場也是全程跟在他後麵,等他辦理好一切,找到登機口後,一坐下的陳千凝又開始補覺。雖然坐著睡不著,但眯著眼睛的感覺就很幸福。
從學校到機場這一路,陳千凝可以是隻要一坐下就眯眼。但坐在飛機上趴在江黎羽肩上休息那會,她是真的睡著了。
直到江黎羽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陳千凝才知道居然到家了。
睡意朦朧的抬起頭不敢相信的往窗外看了看。剛想轉頭和江黎羽些什麽,就看到他伸手放到了自己耳邊。
盯著他放進書包裏的耳塞,陳千凝抑鬱了,“我怎麽不記得我什麽時候戴了你的耳塞”。
陳千凝的話讓江黎羽沒好氣的又彈了她的額頭,“不然你以為你怎麽睡的那麽死的”。
吃痛的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陳千凝抱怨著為什麽不能好好話,非要動手。
下了飛機後,陳千凝開心的伸了個大懶腰,呼吸著家鄉的空氣,聽著周圍熟悉的鄉普,心裏不禁感歎道,回家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