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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想要幫他

  第115章 想要幫他 

  沁竹還是一臉茫然,紫瓔從旁插話:「你那些話什麼時候去回都行,我們只管把洗漱的都備好,家主和夫人何時起來叫我們了,再進去不遲。」 

  「哦——」沁竹恍然大悟。 

  正如她所想,此刻那邊房內卧榻上正是春意無限。 

  只是,眼前雖嬌花盛放,言軻卻並未真正採擷到,只能淺嗅輕撫,最多深吻流連而已。 

  每到此刻,他都無比後悔,成親那晚怎麼就不知道多忍耐一會兒呢? 

  害得現在白白要多遭這許多折磨。 

  無奈地暗嘆了一聲,他不情不願地翻身在一旁躺下。 

  伏翎見他停了下來,大約也知其緣由,抿了抿水潤的紅唇瞪了他一眼,裹好自己的中衣,下了床,喚沁竹等人進來伺候梳洗。 

  不多時,后廚備好了午膳。 

  夫妻倆用完午飯,聽尚管家來回稟了一些外面鋪子和田莊上的事。 

  之後,衛瑨和范銳一同來找言軻,三人便去了書房。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事情談畢,言軻送兩人到前院后,便折回了卧房。 

  一進屋,見伏翎正在桌案前專註地畫著什麼。 

  他近前一看,紙上畫的是那柄黃銅短劍上的獸形圖案。 

  「我畫得像么?」伏翎仰頭望著他。 

  「像。你都記下來了?」言軻早知伏翎畫技純熟,但卻沒想到她觀察得那麼細緻入微,只看過那圖案一回便記得如此清楚。 

  「那我再多畫幾張。」伏翎把畫好的那張拿開,又鋪上一張白紙。 

  言軻似乎猜到了她心裡的想法,卻又忍不住問:「畫它做什麼?」 

  伏翎一面說,一面畫:「你不是想知道這個圖案到底是不是西厥人的兵器上才有的么?那我也拿著這圖去找人問問。」 

  「你不用忙這些,有風仞他們去辦。」言軻口裡雖這樣說,心裡卻禁不住歡喜。 

  伏翎停了筆,瞥了他一眼,嬌嗔道:「方才是誰說我總記不住自己的身份的? 

  「哦,你是覺得這是你們言家的事,我一個外姓人不該插手,對嗎?」 

  「我何曾這樣想了?」言軻淺笑,抬手去摸她的頭頂,「畫吧,想畫多少畫多少。」 

  「哎呀,把我頭髮弄亂了!」伏翎撥開他的手,將他往一旁推,「你快去忙你的去,別打擾我。」 

  言軻站著一動沒動。 

  伏翎忽然想起什麼:「剛才阿瑨他們找你有什麼事?」 

  言軻的面色不由暗了幾分:「姜家那對父子,手伸得太長了,聖上想在光州興修水利,他們兩個也想染指,打著朝廷的名號私占良田。」 

  「有證據么?」 

  「有人告到了縣衙,不過,那縣令自然不敢得罪姜家,一直拖著沒辦。」 

  「那也就是還沒有鐵證?」 

  「還差一點。」言軻眸光雙眸微眯,「姜昴是個老狐狸,要抓他把柄得從他兒子姜昌身上入手。」 

  伏翎瞭然點了點頭。 

  這些事她覺得自己幫不上什麼忙,便沒多問。 

  次日上午,伏翎叫沁竹帶了些喜糖果品等物一起去了喻家。 

  喻嬋正在房裡撫琴,伏翎聽出來是一曲《流水》。 

  只是她有些不解,這首曲子小嬋早就爛熟於心了,為何這會兒卻彈得如此斷斷續續的? 

  「姑娘,言夫人來了。」文蘭見喻嬋心不在焉,全然沒看見伏翎和沁竹已進了屋,便從旁提醒了一句。 

  喻嬋頓時回過神來,起身快步迎上前,把伏翎上上下下好一頓打量。 

  「幹嘛這麼看我?」伏翎笑道,「才幾天不見,不會不認識了吧?」 

  「我看你嫁了人,有沒有不一樣啊。」喻嬋打趣道,「好像是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了?」伏翎禁不住低頭看了看自己。 

  「現在是言夫人了嘛!」喻嬋看著她笑。 

  伏翎暗暗呼了一口氣,沒好意思說自己目前還不算是名副其實的言夫人,因怕她問及自己閨房之事,趕忙岔開話題:「小嬋,你剛才想什麼呢那麼入神,連《流水》都忘了怎麼彈了?」 

  喻嬋聽了,忽然躲開了她的目光,似乎略覺羞窘。 

  伏翎看得一臉莫名:「文蘭,你家姑娘怎麼了?」 

  文蘭道:「還不是昨日下午,姑娘在房裡彈這支曲子,哪知道院子外面有位公子路過聽見了,突然跑去告訴門房說我們姑娘有兩個音彈錯了,還讓門房一定要進來告訴姑娘糾正過來。 

  「那位公子也是個怪人,他怕門房不懂,竟要了紙筆寫了下來。這不,我們姑娘每次一彈到那兩個音,便有些過不去了。」 

  伏翎抿唇一笑,走到喻嬋身邊:「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喻嬋情知她要笑話自己,面上已是羞紅欲滴。 

  「你剛才魂不守舍的,不是在琢磨曲子,是在琢磨人吧?」伏翎一雙烏黑的眸子亮晶晶的,「那位公子姓甚名誰啊?相貌如何?成家了沒有?」 

  「哎呀,你問這些幹什麼?」喻嬋推著她往外去,「走吧,還要去如意閣呢。」 

  兩人便這麼說笑著出了門,文蘭和沁竹相覷一眼,跟在其後。 

  如意閣內,柳棠站在櫃檯前,見伏翎來了,連忙去後院報知芙璃。 

  「庄掌柜的怎麼不在?」喻嬋納悶地環顧了一下四周。 

  「庄掌柜?」伏翎疑惑道,「你是說這裡的芙璃姑娘?」 

  「是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喻嬋拉著她向一旁的胭脂水粉處走,「如意閣要快分店,想要買我家在西大街那個鋪面,我想著是家裡的祖產,不想賣。她覺得地段好,便租了下來,書契上便寫的便是她的全名庄芙璃。 

  「後來才知道,她是當今庄太妃親弟弟的女兒,也就是庄太妃的親內侄女。」 

  原來如此。伏翎暗道,難怪別人都說如意閣掌柜的是歷王的親信呢。 

  歷王本是太后所生,但他出生后,太后鳳體一直十分虛弱,先帝便將他交給了當時與太后較為親近的庄妃撫養。 

  庄妃無所出,便將歷王視如親生。新帝登基后,庄妃受封為庄太妃,待歷王成年後便隨之一同去了封地。 

  「言夫人,喻姑娘,」芙璃步履款款來到二人身旁,見她倆正在挑選螺黛,語氣柔和似水地問道,「兩位有相中的嗎?」 

  喻嬋道:「我們想來看看新到的那些西域的香粉,不知道哪些是?」 

  「兩位請隨我到裡間坐。」芙璃領著她二人去了後院堂屋裡入座,命柳綿等人將最新上的胭脂水粉都一一呈上。 

  伏翎和喻嬋一面挑選,一面與芙璃閑談,最終,兩人各選了四五樣。 

  付完銀錢,伏翎並沒有馬上同喻嬋離開,而是對芙璃道:「庄掌柜,我今日來,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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