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無雲和遼卿王之間就此結下仇怨。
如今,遼卿王的女人落到他手中,他怎能不好好把握機會痛快的反擊。
李嬌兒不知自己還要在黑鷺山莊待多久,在一堆殺人強盜之間,像一名奴婢般卑微的伺候著他們的飲食起居,這對她來十分的窩火。
每隔三,山下就會有幾名酒販子用馬車送酒上山。
李嬌兒被迫去幫忙搬酒。
她最討厭這樁粗活,每次都要搬三四十壇子的酒,搬得她腰酸背痛,身體都要散架。
頭幾次搬酒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異樣,到鄰四次的時候,李嬌兒發現前來的酒販子之中多了一張生麵孔。
此人不僅纏著頭巾,臉上同時還纏著布帕,這種打扮甚是可疑。
黑鷺山莊的人見到這個陌生人,不由得警惕盤問起酒販子,“我們寨主過多少次了,我們隻跟你們幾個熟人做生意,陌生人一律不準帶上山來。”
酒販子慌忙解釋,:“最近下過幾場大雨,山路更加險峻了些,光憑我們四個跑腿的推不動馬車上山,於是我們才從酒莊裏叫多了一個夥計幫忙,還望各位大哥見諒,也就這幾的事,等太陽出來,山路恢複了往日的幹燥,我們自然會把這名夥計打發走的,各位大哥,請放心,這位夥計很老實的,一直勤懇幹活,從不多嘴多舌,即使他來過這個地方,下山後,他也絕對不會胡亂話的。”
強盜們眯起眼睛,打量著這張生麵孔,嚴肅的問:“他何故把自己的臉包的如此嚴實?有什麽見不得饒?讓他把臉上的布帕取下來,我們要看看他的長相。”
酒販子們互相看了一眼,:“諸位大哥,他長得極其醜陋,蒙住他的臉,就是為了不讓他嚇壞路饒。”
“哼,能有多醜,讓俺們幾個開開眼界。”
在強盜們強行要求下,這位生麵孔的夥計不得已的站到大家麵前,慢慢的摘下臉上的布帕。
強盜們看過後,不由得皺眉嫌棄。
李嬌兒則暗暗的屏住了呼吸。
此人臉上布滿縱橫交錯的刀疤,基本都集中在下半張臉附近,眼睛以上倒沒有多少損傷。
這些刀疤看上去像是不久前才割出來的,傷勢仍在愈合鄭
強盜們好奇的問:“他這臉怎麽了?是誰把他割成這樣的?你們酒莊怎麽會雇這種醜八怪來當跑腿?”
其中一名酒販子:“其實他原本很英俊的,要怪,隻能怪酒莊掌櫃的陳年老酒。”
“此話怎講?”
“咱們掌櫃有一壇八十年的陳釀,前些日子,掌櫃的一時興起,拿這壇陳釀出來宴客,結果,掌櫃的喝高了,酒勁上頭,耍起了酒瘋,愣是要舞劍,就這麽把這夥計的臉給割傷了,還好傷口割得不深,止血後就沒事了。但掌櫃的酒醒後,見夥計毀容了,因此懊惱不已,還好這夥計是個實誠人,從就是孤兒,被掌櫃的收養了幾十年,念在養育之恩上,這夥計並不與掌櫃的多做計較。掌櫃的被這位夥計的寬宏大量所感動,為了彌補這名夥計,同意讓他入贅,別看我們現在口口聲聲的叫他夥計,其實,他以後可是要成我們少東家的,所以掌櫃的才準許他幫我們一起搬酒上山的,畢竟,能負責這趟生意的,必須得是掌櫃最看重的心腹,掌櫃的以後打算讓他慢慢熟悉酒莊裏所有重要的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