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再提質疑
一秒記住【】或手機輸入：apiashu 求書、報錯請附上：【書名 作者】
聽到這樣的話，季曉敏心裏“咯噔”一下，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霍長秋想問什麽，她感覺得到；可問題是，她能如實相告嗎？
“那個何國傲？他還有什麽事？他不是答應你了嗎，知道什麽什麽，你怎麽會……”季曉敏著，故意蹙起了眉頭，仿佛是不耐煩一般，“他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
“曉敏，你誤會了，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見她生氣了，霍長秋急忙解釋道。對方仍然是不理會自己，仿佛是故意的，把頭扭到一邊，對自己視而不見。霍長秋有點無奈，卻不知道如何表達。最後的最後，還是開門見山地問道，“他真的是看到了鬼嗎？”
聽到此問，季曉敏愣了愣，回頭看向霍長秋，不由地蹙了蹙眉頭，反問一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原來根本就不相信什麽鬼神之，怎麽現在……”
“發生了這麽多事，由不得我不信。”霍長秋看著她的眼，突然非常認真地道。對上她的目光，用力地點點頭，好像在告訴她，自己的是真的。環視四周，輕歎一口氣，又把目光落在季曉敏身上，“曉敏，我們是好朋友，大學到現在，無話不談。你和我一句實話，那個何國傲到底看到了些什麽，是不是那個陳雲雲？”
“我不知道。”季曉敏搖搖頭，神色平靜。
“你不知道？”霍長秋挑挑眉，輕哼一聲，顯然是不相信。
看得出他的不信任，季曉敏心裏一陣難過。忍了忍，強迫自己沒有流下眼淚。深吸一口氣，接著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我也沒辦法，我什麽也沒看見，至於他看見了什麽，我不知道。”
“你什麽也沒看見？你不是有……”忽然意識到什麽，霍長秋戛然而止，沒有繼續下去，而是轉過頭，看向別處，似乎是在掩飾著尷尬。
“怎麽不了？把話出來啊，我有什麽，我有什麽？”見他欲言又止，季曉敏突然想惡作劇，故意窮追不舍般地問道。對方沒有回答，隻是看了自己一眼，然後就扭過頭去。季曉敏可不願意就這樣放過他，不依不饒一般，拉著他的衣服，晃了晃，催促地道，“你快啊，我有什麽啊，你把話出來啊。”
“季曉敏。”好像是氣惱不已，霍長秋突然間大吼一聲，神色冷酷地看著季曉敏。
聽到這樣的聲音，季曉敏先是一愣，不敢相信一般，看著霍長秋。兩個人相識以來，這是第一次，霍長秋對自己大吼大叫。抓住她衣服的手慢慢地放了下來，本能地後退幾步，蹙著眉，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半不出話來。
看到她如此，霍長秋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態度出了問題。看了看周圍，已經有好幾個人停下了腳步，看好戲一般望著兩個人，也許在他們看來，隻是兩個情侶鬧了別扭。
如果真的是這樣，事情反而簡單了。霍長秋這樣想著，暗暗地歎了口氣。想要回頭去看季曉敏，又不知道麵對著她，自己該點什麽。就在自己一籌莫展、不知如何表達之時，季曉敏冷冷的聲音突然傳入耳膜—
“你是不是覺得何國傲看到了鬼，完全是因為我？”季曉敏開門見山地問道。其實在她心裏，對於這個問題，已經有了答案。隻是關於事情的真相，她不知道該如何和他。
“曉敏……”霍長秋想向她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可每次，麵對著她的目光，到嘴邊的話，竟然不出來了。他不得不承認，在自己心裏，就是這麽想的；以至於此時此刻，出現在她的麵前，也是因為這個。既然她已經看出來了，就算是不承認，有什麽意義呢？想到此處，默默地低下頭，暗暗地歎了口氣，很顯然，默認了。
知道了答案，季曉敏心如刀割，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故作平靜地道：“我早就和你過，我和那個苗桂華沒有任何關係，為什麽要讓一個鬼加害於她；再了，我就是一個人，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沒那麽大的本事去控製一個鬼。”
“可當初是你在驅鬼。”霍長秋直截了當，出此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你什麽意思？”季曉敏故作不知，沒把話出來，因為她覺得，那樣的答案讓她心寒，她不願意麵對。尤其是對方是自己的朋友。
“我懷疑陳雲雲在你的手裏。”霍長秋本來是不想把這話出來的，可看到季曉敏還是不願意承認，便顧不了那麽多。
他還是把話出來了，季曉敏在心裏苦笑，該麵對的還是要麵對，縱然這件事於己無關。閉了閉眼睛，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季曉敏扶著自己的胸口，回頭看著霍長秋，心平氣和的解釋道：“我再和你一遍，我就是個普通人，所謂驅鬼，隻不過是做做樣子。你不是過麽，封建迷信不能信，我也是這個意思，至於他們看到了什麽……”
季曉敏到這裏，故意頓了頓。咳了幾聲，然後又接著道：“我隻能是心理作用。有句話得好，做賊心虛。那個苗桂華殺了人，心理壓力肯定是非常大，時間越長，這件事在她的腦海裏印象越深……”
“可是在你驅鬼之前，他們夫妻倆一切正常。”霍長秋故意這樣道。意思很明顯，這件事因你而起。
霍長秋的意思，季曉敏當然是明白的。半眯起了眼睛，故意反問了一句：“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是你讓我幫忙弄清楚這件事的，難道你這麽快就忘了？”
季曉敏舊事重提，是霍長秋始料未及的，也有點招架不住。沉默了片刻，才理直氣壯地道：“不錯，當初是我讓你幫忙，弄清楚這件事的。可是我從來沒有過讓你用什麽神神叨叨的辦法逼迫他們承認，可是你……”看著季曉敏，好像是無可奈何，霍長秋長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