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二人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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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告訴自己該怎麽做，季曉敏當然是求之不得；可距離這麽近，幾乎是臉貼著臉，他的氣息撲到自己臉上，冰冰涼涼的，讓季曉敏有點不舒服，一時愣在那裏，半沒有反應。


  “你在想什麽？”


  對方低低的聲音再次傳入耳膜，本能地回過頭，才發現他的臉近在咫尺。“啊——”季曉敏嚇了一跳，一時情急，本能地後退幾步，一時沒注意，一屁股坐在床上。


  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大事不妙，急忙回過頭去，就看見章德惠仍然是雙目無神，注視著前方，沒有看向自己。顯然，根本沒有察覺剛才發生了什麽事。


  “你放心，除了你的問題，他什麽也不知道。”知道她在想什麽，不等她開口，冥羅刹就柔聲解釋地道。“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把他當成一個機器人。”


  機器人？聽到這個詞，季曉敏自然是不敢相信，畢竟章德惠是活生生的坐在那裏的，雖然沒有任何知覺，但季曉敏知道，他是一個人；隻是冥羅刹的話……


  看向冥羅刹，見他點點頭，神情平靜，好像是本來如此。他的是真的嗎？

  季曉敏在心裏犯嘀咕。心翼翼的伸出手去，碰了碰章德惠，果然如他所，一點反應也沒有。好玩好玩，季曉敏這樣想著，回頭看著冥羅刹，笑了。


  “醫生馬上就要來了。”冥羅刹似乎是在提醒她。


  季曉敏回過神，看了眼冥羅刹，不自在地笑笑，急忙從床上站了起來，向後退了幾步，和那個章德惠保持一定距離。然後又接著問道：“王月坤現在在什麽地方？”對方搖搖頭，顯然是不知道。


  季曉敏雖然失望，但還是明白的，東窗事發，王月坤第一反應肯定是，逃。迅速離開這個地方。如果王月坤已經離開了，他會去哪兒？蔡靜武告訴自己，他受了重傷，這樣的人，跑不了多遠。不管怎麽，他還是一個人。正想著這些，卻聽見冥羅刹突然開了口—


  “實驗樓裏的那些屍體是他要的嗎？”事到如今，對於這件事，冥羅刹也充滿了好奇心。下意識地，想把事情弄清楚。所以當他看見季曉敏驚訝的目光，也沒解釋，隻是輕輕地點點頭，好像是沒什麽可的。


  如自己所想，章德惠點點頭，承認了這件事。於是，冥羅刹緊接著又問道：“他要那麽多屍體幹什麽？”


  “做實驗。”簡簡單單一個答案，真的和冥羅刹的一樣，章德惠現在就是一個機器人，機械似的回答。


  “做什麽實驗？”聽到這樣的回答，季曉敏急忙問道，迫切地看著他，等待著她的答案。也許在她看來，這才是問題的關鍵。


  章德惠搖了搖頭，如剛才一般，沒有任何反應。突然，往後一仰，倒在了床上，好像是本能的，慢慢地閉上了眼睛。


  “章德惠，章德惠？”喚了幾聲，沒有聽到回答。看到他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季曉敏忽然覺得情況不妙，急忙走過去，摸了摸鼻息，呼吸均勻，還好，他還活著。她頓時放下心來，隻是覺得奇怪，剛才還好好的，著話，怎麽突然就……


  忽然想到是誰讓他開口話的，本能地回過頭，看向冥羅刹，眼中盡是疑問。雖然沒有把話出來，但他的意思很明顯，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這裏是醫院，人來人往的，結界不宜持續太長時間，否則會讓人懷疑的。”冥羅刹解釋道。仿佛是無所謂，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大大咧咧地看著她。


  對於這樣的解釋，季曉敏沒辦法什麽，下意識地看看門口，如他所，這個地方不安靜。輕輕地點點頭，這一局，算他贏。可不管怎麽樣，事情還沒弄清楚，而且，章德惠馬上就要把話出來了。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暫停，不得不，有一點隔靴搔癢的味道。


  “該的他已經全了，剩下的，他恐怕也不知道。你應該明白。”認真地看著她的眼，冥羅刹如是道。季曉敏似乎是承認了，輕歎一口氣，看得出她非常失望。


  意識到這一點，冥羅刹並沒有安慰，隻是笑了笑：“而且我相信，我已經知道那個人在哪兒了？”完以後，眯起眼睛，略帶玩味地看著她。


  “在哪兒？”季曉敏聽到此話，仿佛是看到了希望，精神一震，急忙問道，滿懷希望地看著他，等待著答案。不料，對方好像是故意一般，一語不發，隻是微笑著看著自己，微微挑眉，一副看好戲的樣子。季曉敏知道，他是故意的，頓覺無奈。


  抱起雙臂，貌似懇求地道：“我求求你，能不能不要這樣看著我？現在都什麽時候了，十萬火急，你知不知道？你能不能，能不能……有話快有屁快放。”既想讓他體會到自己的不滿，又想讓他知道自己的迫不及待。下意識地，季曉敏了一句髒話。


  “其實，我就是想看看你著急的樣子。”冥羅刹禁不住靠近她，看著她的眼睛，突然地來了這麽一句。


  “啊？”聽到此話，季曉敏臉上發燒，尤其是看到他曖昧的笑容，更是手足無措。這是怎麽了，他突然出這樣的話，是個什麽意思？難道他對自己……


  雖然人鬼殊途，按道理，兩個人不應該……可每次接觸到他的目光，季曉敏都不由自主的想靠近他。就算是理智一遍遍提醒自己，好像也不管用。


  有時候想到他的話，尤其是那句“我會在你身邊的”，她就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好像是哪裏聽過？隻是，在自己的印象中，從到大，沒有任何一個男生和自己過這樣的話。當然，自己是個乖乖女，根本沒有談過戀愛，一不留神就變成了大齡剩女。


  扯遠了，但最起碼明，自己還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可是……難道，兩個人前世有緣？前世，是個什麽東西？季曉敏不知道；人有前世嗎，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是這樣，冥羅刹來到人世間尋找的那個人有沒有可能就是自己？可為什麽，自己對她一點印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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