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智商果然很霸道
咚咚咚!
黃金戰士那黑金色面容充滿流線型質感,儘是冰冷撥開攔在路上的殘垣斷壁,邁著沉重腳步站在阿奎特面前,居高臨下漠視著。
而阿奎特抱著肚子,面色漲紅咬牙站起來,牛眼儘是血絲暴凸。
他還是不服。
捏拳沸騰著武裝色,阿奎特用盡全力一擊右勾拳轟出,黃金戰士就這麼站著讓阿奎特打。
一時間強大力量衝擊,黃金戰士整個人深陷泥土中,四周地表全部炸裂翹起,還形成衝擊波造成大片扇形戈壁。
黑金色大手從坑中探出,黃金戰士整個腦袋變形,可隨著站起身又再次恢復正常。
「來吧!」
阿奎特滿臉是血挺起胸膛,全身武裝色運轉形成最厚實的防禦。
你一拳我一拳,很公平!
就看誰扛不住。
黃金戰士也沒有留情,左腳踏出陷入泥土中,右拳緊握一舉轟在阿奎特側臉上。
噗~
在拳頭親吻臉頰那一瞬間,阿奎特整張臉變得扭曲起來,又是一顆牙齒混著鮮血噴出,整個腦袋嗡嗡作響,控制不住身體飛射出去,倒在其中整個臉龐都紅腫起來。
黃金戰士遮住陽光,站在阿奎特面前沒有攻擊。
休息了二三十秒,阿奎特重新爬起來。
怒吼一聲一擊左勾拳。
緊接著黃金戰士也給阿奎特一擊左勾拳。
遠處很多海賊都看得直抽搐。
這兩人就這麼你一拳我一拳互毆?
看誰最先扛不住?
這是較上勁了。
「不愧是水牛·阿奎特,智商果然很霸道。」
「你懂什麼,這才是男子漢的戰鬥。」
「真是讓人熱血上頭,雖然水牛·阿奎特會輸,但我佩服他。」
「這才是真正的男人。」
只是太憨了。
那黃金戰士明顯只是黃金帝操控的一個傀儡,就算打爛也能癒合,但這憨憨就與黃金戰士杠上了。
一定要公平打敗它。
然後再去找黃金帝。
「嘎嘎嘎,愚蠢!」
遠處一棟房屋上,不知何時站著一位身穿黑色風衣,留有一小撮鬍子的男人,腰間挎著一把擊劍武器,看著現場你一拳我一拳的幼稚戰鬥,冷哼一聲「看來兩億兩千萬的人頭很容易就能取下,不過黃金帝……」
一雙有些狹隘的眼眸看向破爛酒館,儘是貪婪和獰笑。
可就在這時卡俄斯猛地側頭,右手搖晃著紅酒杯,似笑非笑玩味的與之對視了。
空中彷彿瀰漫起火花,一雙眼眸貪婪殘忍,一雙眼眸充滿玩味和輕蔑,顯然都沒有把對方放在眼裡。
「紙片人·依倫哥,超人系·紙紙果實能力者。」
「雖然是海賊獵人,但卻懸賞三億六千萬,是一個手段殘暴的暴徒。」
克洛克達爾就像是復讀機,順著卡俄斯的目光看向紙片人。
「老沙,你果然有用。」
卡俄斯收回目光,對方的敵意很強,不過太弱了。
倒是克洛克達爾值得表揚一下,簡直就是度娘。
「哼!」
克洛克達爾撇撇嘴冷哼一聲,甚至是有些小得意。
大海上懸賞一億貝利以上的海賊,他不說全認識,但百分之六七十還是有的。
當然全都是通過新聞報了解到的,不像這個男人看什麼忘什麼。
殊不知卡俄斯是懶得記,在他看來都是一些小嘍啰,不配他記著。
「老闆,準備一些水果和一塊黑布。」
卡俄斯手指摩擦泛紅,點燃雪茄后吧嗒一口,對著不遠處的老闆打個響指。
「是。」
老闆連忙招呼著服務員,又開始陷入忙碌中。
雖然酒館被毀了,可地窖沒有。
就算跑遍全島他也要把黃金帝大人需要的東西找到。
而外面街道上的戰鬥,隨著時間過去,阿奎特終於扛不住了。
半個小時過去,黃金戰士全身上下被打的坑坑窪窪,可轉眼就恢復如初,沒有痛覺、沒有疲憊、更沒有情緒。
而阿奎特,現在鼻青臉腫已經看不出人樣。
哪怕是動物系能力者,擁有超強耐力和恢復力,可現在實在是扛不住了。
他最少也挨了上百拳,牙齒都吐光了。
砰砰!
黃金戰士一拳轟在腹部上,隨即抓著阿奎特的腦袋一膝蓋頂上,隨著眼淚鼻涕噴洒,最後再來一個側踢正中胸膛,阿奎特飛射出去留下溝壑,四仰八叉躺在盡頭從人獸型恢復到正常,就差最後幾口氣咽下去。
黃金戰士身上凹陷下去的地方恢復正常,依舊龍行虎步向著阿奎特走去。
不慌不忙充滿優雅感和金屬冷酷感。
阿奎特翻個身臉色煞白,雙手撐著地面只能看到黃金戰士走過來的雙腳,試了好幾次他都沒有站起來。
他敗了。
在公平的你一拳我一腳中敗了。
這是他迄今為此的首次失敗。
「老大!」
「要殺就殺我們,不準對老大出手。」
幾道身影攔在黃金戰士前進的道路上,赫然就是小六他們。
雖然一臉驚恐,可卻異常堅定的張開雙臂企圖阻止黃金戰士。
「兩億兩千萬的人頭,我要了。」
突發事故出現,原本一直看戲的紙片人·依倫哥不知何時消失在屋頂,等出現時已經出現在水牛·阿奎特面前,拔出腰間挎著的擊劍武器,對著阿奎特的脖子砍了下去。
他可是一直在等這個機會。
不費吹飛之力就能取得兩億兩千萬懸賞的海賊人頭。
等殺掉水牛·阿奎特,下一個就是黃金帝。
「老大!」
「可惡。」
「卑鄙。」
小六幾個轉身儘是憤怒,飛快向著阿奎特衝過去,可他們的速度根本就來不及。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放緩,面對致命危機阿奎特沒有絲毫恐懼,反而滿臉是血一臉的倔強。
叮砰!
金色風暴撕裂地面,電光火石之間黃金戰士出現,整條右臂變成刀刃,牢牢擋住紙片人的擊劍,一雙黑金色眼眸儘是冰冷。
「我的戰鬥也敢插手,你不用走了。」
黃金戰士張嘴,首次開口說話。
那聲音就像喉嚨里卡著一輛拖拉機,感受不到任何感情。
有的只是死寂和金屬感。
紙片人微微變色,主動拉開距離站在十米開外,手中擊劍揮舞著劍花儘是不屑「只是區區一具傀儡,就算本人出來又如何。」
紙片人目光斜視酒館,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
轟轟轟!!!
可紙片人話剛落,頭上猛地傳出破空聲,接著四周地面不斷轟炸,各種泥土碎石穿空,滾滾煙塵一下子就遮住全部視線。
等一切消散之時,十具黃金戰士單膝跪在坑洞里,抬起頭站起身跨出坑洞,走動間右手黃金流動形成了各種刀槍劍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