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上） 尼德霍格
景穀雨從主世界返回，在監察者空間中，看到了神情凝重的白靈鹿。
剛剛經歷過上層裁決刁難的景穀雨：「那邊一切正常，我們這邊不會進行干擾，但是需要他介入多元宇宙位面承擔相應的任務。」
白靈鹿得到景穀雨帶來的最新情報，抬起頭反問道：「多元宇宙位面？」景穀雨：「米迦列納要求的，說是什麼的，萬神殿上始終欠缺他（衛鏗）填補最後的位置。」
…衛老爺留的坑，最終是在幾百年後，讓人受不住了…
多元宇宙位面中，衛鏗只穿越過一次。那就是「奧法位面」，開啟了工業化可能。
這是一個概念起源，而後主世界所有抵達該位面進行開拓的方式，都是這種可能模式！
為什麼不重新換一種開局模式？
因為衛鏗展開工業的模式，在主世界對奧法位面中，是最穩定、最不容易出現歷史倒退的。
要知道，多元位面在沒有接觸主世界時候。大部分都是中世紀的狀態。
人類這種中等資質的生命，沒法進入工業時代。要進入工業時代，除非再造其他種族，例如創造地精、矮人，然後再來魔力改造、心靈異變。
…原始版本，慎之又慎…
主世界進入多元位面的諸神們，也有單獨維持工業時代的嘗試。但是無一例外，都需要一個強大全能的存在，來締造科技推進，指導工業教條、形成對機械的崇拜。
結果搞出來的到了星空時代后，就變成了鋼鐵和機炮全部都是宗教聖物的情況了。
田園穿越者衛鏗代表主世界輸出的「工業」概念，是目前為止最最穩定的。也就是所謂，讓「中人之姿」人族朝這個模式的秩序發展。
整個發展過程中極大地削弱了崇拜，而是變成了一種「客觀真理」傳承的精神。
奧法位面，沒有版權和專利。但是最初搞這一套的『起源』，全部逃不出這個範疇。這個範疇也在多元位面形成了一個巨大「源」，搞工業脫離這個範疇，那麼一開始就崩，而不脫離這個範疇，星球時代尚可，最後星海時代面對「後續無參照」的要命事情。
主世界衝到多元宇宙位面，要輸出現代文明，必須要「工業」，結果就是：這個神位，誰上都不行，必須讓衛鏗歸位。
並且，最重要的「科技」「機械」這兩大神位置也是被綁定了，一旦脫離「工業」，那麼就立刻走樣。
沒有「工業」維護穩定，那麼「科學」「機械」對自己的陣營，連是「秩序」還是「混亂」都無法穩定。每次神戰，都會因概念「搖擺」，被秩序和混亂優先干涉。
「工業」「科學」「機械」只有都歸位，神位才能構成鐵三角的穩固。
要知道，衛鏗當年還在的時候，直接獨立於「正義」等諸多神祇之外。所有神祇對「工業」神職的軸，都無法撼動。
但衛鏗拍屁股走了。
留下了星球文明的「工業」初級階段模式，就走了。宛如只留下了「秘籍」的上半冊。
下半冊呢？也就是在星海社會，如何發展「工業」的部分呢？
主世界深度介入多元宇宙的新神祇，想要知曉！連帶著本土的舊的神祇也想要知曉。
…前路一片漆黑，才有人想要燈…
現階段，所有『多元位面』一發展到星海，下層的怨念就能聚集到手搓大魔，必須要讓另一種極端正義強壓的程度。
但極端「正義」不是「正義」，這讓暴政之神非常開心。
這件事隨著多元位面兩個紀元的發展，搞成了只能（諸神）期待於衛鏗這個原版來搞定的局面。
如此情況實在是出乎整個時空聯盟的意料之外。這幾百年來，就沒有其他穿越者來續寫嗎？
這個還真沒有，「工業」要真的那麼好搞，近古時代時候，除了東方在後發的情況下完成全產業鏈布局，為啥其他民族都沒搞出來呢。
初始的民族性決定了，是否能跨越「工業文明」。而放在多元位面，那就是初始穿越者個性決定「模式」是否能推進。
在穿越者中，衛鏗非常特殊！按照意識規模、複雜性、協調性來算，當時衛鏗投入奧法位面規模，就相當於一個「民族」。
而且還是最旺盛、向上階段的『民族』，將潘多拉那莫大絕望世界，推到了正軌的強大決心！以至於眼下潘多拉時間幾乎凝固。
多元位面架設的隧穿可以穿梭大量臨近位面，唯獨主世界以及極少數位面穿不了。
其中，潘多拉位面就是其一！
潘多拉位面深耕是硬生生堆疊了巨大可能性，達到了所謂「坍塌」臨界點，讓物理上穿越不可能。
…雖然不在江湖，但是江湖從未空過位置…
當年奧法位面任務，在完成最終「因果律」奧法后，製造了一個巨大「波動」效應。
隨著因果律越來越大，作為被主世界這個巨大槓桿壓住的支點，終於撬動了主世界在多元位面的先天危機。
衛鏗是真的以「中人之姿」帶入了工業的方方面面。耐心做事的人在當時是不起眼，只有離職了才會顯現出重要性。
常態穿越者的靈魂量，一旦在榮耀，亦或是怨恨的引導下，很快就會偏離，被秩序或者混沌俘獲。
現在，即使是神上神，也不敢用自己本源虧損，來試探出，整個工業發展過程中矛盾！工業這台大機器發展過程中，會碾碎大量渺小者！
……
白靈鹿看完了景穀雨帶來的條件，突然笑了：「哦，當年陰謀詭計不斷，現在漏了這麼大一個爛攤子，臟活累活，想要找人來處理，米迦列納，李希夢，時空裁決廳，你們想的真的太美好了。」
衛鏗是個老實人，白靈鹿不是。當然景穀雨也不是。
景穀雨沒有答應，米迦列納的任何條件。
景穀雨在和米迦列納對話時候，說了這一句話：「當年的她，是當年的她，現在的他是現在的他。」
這次幽暗位面穿梭，是米迦列納的女兒設計的，可衛鏗進入這兒也深耕出了成就。
經歷過這個任務后，老老實實積累，偶爾摸魚偷懶的衛鏗是「過去式」。好脾氣不和上面搗亂的衛鏗，也成了過去是
米迦列納也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想要介入衛鏗現在的任務，~~~~作為同伴來同行，想要引導「正軌」。
景穀雨面對這樣的善意，回應了「笑容」。至於這笑容是「嘲諷」，還是「感激」？景穀雨嘴上是標準化「感激她的關心，十分動容，然後拒絕的」。
都是幾百年的監察者，誰不會綠茶。
白靈鹿，聽到景穀雨敘述這樣的小插曲后，也笑了，笑得眼淚直流。
然後收斂起來笑容將衛鏗現在所做的發給了她。
就在景穀雨不在的這段時間，衛鏗明確「先進文化」的標準。
衛鏗現在是將整個星海各種星球，基層鬥爭者們聚攏在一起的。將「對各種不公進行鬥爭」的經驗積累，作為「先進」的標杆。
看到衛鏗最新變化，景穀雨的面色也變了。
在此之前她也好奇衛鏗回歸「奧法位面」是否能重新構建「工業神格」？畢竟衛鏗的能耐是介於「0」和「±∞」之間的。
現在她確定：幽暗位面任務后的衛鏗，絕對不會，讓主世界那麼如意了。
景穀雨喃喃道：主世界想要維持，第三次位面大戰後，多元宇宙位面為基礎的萬神殿繁榮，那麼就最好不要讓衛鏗再回去。
就在景穀雨沉思結束后，白靈鹿說道：「聽說過北歐神話中尼德霍格的故事嗎？」
傳說在通往死者之國「尼伯龍根「的「世界之樹「樹根旁邊，潛伏著一條叫「絕望「(Nidhogg)的黑龍，與其他無數蛇類一起盤踞、啃食著樹根。當樹根被食盡，世界之樹腐朽，諸神黃昏，世界就會毀滅。
棲息在樹頂上的諸神，早就知曉，尼德霍格的存在，但是再強大的神祇也都無法，解決尼德霍格。
但是在描述中，「絕望」的黑龍，和「黑蛇」們，描述方是居住在「世界樹頂端」的諸神們。
北歐神話還提了一檔子事，在世界樹底部的尼德霍格與世界之樹頂端的老鷹維德佛爾尼爾(Vedfolnir)彼此結怨，而松鼠拉塔托斯克(Ratatosk)是它們之間的挑撥者。
衛鏗、米迦列納、以及米迦列納的女兒李意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