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 （下） 來過的意義

  「靈恝」在從珊諄水晶宮一樣居住所走開后，整個地球上海棲人類陷入了憤怒，而後是無數山呼海嘯一樣的心靈放射。但是衛鏗並沒有遭遇這樣影響，「天性涼薄」橫眉冷對這種排斥。


  但是在太陽系最高旁觀者的眼裡，這應當是心靈強大到了極點！鋼鐵一樣的承受力，哪怕扛著整個同類非議，仍然毫不變色。


  衛鏗看著嬌弱的珊諄，心如鐵石的評價：「愛情的自由，對於所有人來說，理所當然。但是當掛鉤到了繼承權上，這個繼承權甚至是，將天下之公，轉為一己之私，你就不配有自由。籠子是你自己造的」


  「靈恝」拿到了名義后，自此之後，就再也沒有和珊諄見面了，開始專註於勞動中。在衛鏗降臨地球后第七天，大批空間站從太空降臨，進入大洋中，開始了海底的鑽探和開採，。


  整個古聖星球，其實已經開發的非常完美，地幔也都進行了正確導流。衛鏗無需重新建設。


  但衛鏗還是重新進行了一套設計，設計中將均勻的抽取整個地球地幔層三攝氏度能量，同時讓海洋鹽分以每年百分之三的速度降低，回歸到地幔中。


  讓地球的鹽度下降，是確保海洋中出現純水防禦層。


  大量工程機器開始鑽探地球內部。在第一個月，數十萬衛鏗開始有條不紊勞動。第二個月，更大規模的衛鏗降臨，四百多萬衛鏗開始操作設施勞動。


  與此同時，衛鏗接管了此時整個海洋區域的所有年輕碳基人類。


  靈恝主義出現，封住了整個地球新生一代無用的交流，就如同近古時代的老師們，封住了孩子們早戀的可能一樣。


  然而就是這樣，在大環境中，聽聞了衛鏗的種種不是，這一代年輕人類和衛鏗進行了代溝碰撞。哦，這代溝足足一百萬年呢！


  在勞動中，所有新生代都逆反衛鏗，甚至出現了將協同力用在了對「工具破壞上」


  像極了近古時代一些「殖民地文化電影」，一些協同調皮，為了「自由」，破壞老師教學秩序的片子。（香港的校園片）


  為此衛鏗不得不用心到對每一個人進行交流。


  衛鏗在第一個學期中，結束后，衛鏗對這一代的青年們說了這樣一句話：「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當艱辛生活壓迫到你們的時候，過多的社會交流、「社會靈活」其實並沒有用，你們看中的朋友並無法幫你們解決現實問題，唯獨你們自己一步一步從零開始勞動過，自食其力過，才能拯救你們。」


  當然，衛鏗少有的情感表達，並沒有得到理解，得到是一陣負面的回應。在這些各色各樣的「頻段語言」中，衛鏗只能聽懂「噓聲一片」的意思。


  …衛鏗不指望用言語說服所有人，…


  事實上，衛鏗群體數量已經凌駕古聖星所有人類超目個體。


  衛鏗自己集群在維持著高度交流，並且各個個體之間一些複雜情緒表達，有時候是遠比古聖星球現存頻段要高的。


  望久因此非常不理解。


  她知曉衛鏗絕對不是同族所謂的「情感發育不良」。


  「靈恝」並不是沒有複雜情感，如果沒有「複雜的情感」，是統合不了強大的自我的。


  衛鏗群體複雜度絕對是有深厚無比的情感在其中，只是不再對外界表達而已。


  並且作為旁觀者，她知道衛鏗策略，衛鏗選中一批人類群落，然後備份文明，發往遠方逃亡，而增大倖存概率的要素，的確不能是現在這樣過於情感而忽略了理性。


  …在衛鏗回歸太陽系六年後…


  在太陽中，望久對衛鏗說道：「你為什麼不誕生你的群落基因群？」（衛鏗回歸后沒有繁衍）

  衛鏗：「我並不知道我哪裡是對的哪裡是錯的，在沒有辨對錯前，我不想給現在臃腫的群落留下更多負擔了。」隨後略微嘆息道：「我只是中人之姿，不是什麼優勢種，也不想做什麼優勢種類，我只想糾正錯誤。」


  望久：「有什麼事情不能直接說呢，為什麼要用這樣矛盾的方式來表達？」


  衛鏗凝視著她：「生死之大，是言語能夠表述的嗎？這需要他們自己理解。至於他們現在不懂事，我不怪他們。未來有出息就行了。」


  望久沉默了一下：「你很像九十萬年前的人類。」那時候的人類對於後人情感表達也不言，只是在行為中讓後人感悟。」（父愛如山，不屑於粗淺表達，只留下剛強。）

  衛鏗：「哦？」


  望久：「但是他們很快就在四十萬年內如同柴薪一樣燒沒了。」就在衛鏗暗然的時候，望久補充道：「當然或許說，是升華了，畢竟在超恆星中凝聚塌陷點，能夠接觸到宇宙維度薄膜。」


  衛鏗微微一頓，恍然之間明白了。隨後露出了笑容。


  望久：「怎麼了，為什麼高興。」


  衛鏗嘴角掛著陽光說道：「當然高興了，這一百萬年來，人類原來是誕生過生命意義的。」


  衛鏗見識到波輪凱斯這一方，突然從維度層面偷家的技術，確定了文明是能走的更高的。而既然這一百萬年內可能已經有走出去的人。


  來到意場位面中，衛鏗終於覺得自己不再是「一事無成」。


  這個位面始於「自己在潘多拉位面的擾動」，有人跳出了自己成就外，那毫無疑問是高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