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章 「完犢子」的風語

  萬倫大陸上這場奧西瑪內部的撥亂反正之戰，開始之突兀，發展過程也出乎世人意料。


  看似強大的風語平原集團，處於「天魔解體」的階段，看似強大的勢力，只要敗了一場，就會轟然倒塌。


  這一點呢，在拯念的「少量」兵力開始佔據上風后，奧西瑪內軍事戰略觀察家們，都很清晰地感覺到風語反動是在「卡經濟」「並且所有部隊全部沒狀態」，

  奧西瑪鐵星中「和解派」的聲音開始變弱，先前與拯念串聯的那些南方同志們時，也拋棄了顧慮，定下了抉擇，覺得該是武裝鬥爭時候，「用和談」是無法達成正義條件，必須把手中的籌碼精準地壓在了眼下勝利點上。


  …奧西瑪南方在山丘上的所有兵工廠開始全方面開動…


  如果沒有拯念，衛鏗原先應對北方鎮壓戰爭策略是打一場持久戰。依靠持久戰的壓力，將內部各種「妥協」「猶豫」給磨掉。


  衛鏗：例如在戰爭初期，找到北方風語平原派來的鎮壓軍在南方丘陵地帶好好遛一遛，好好拖一拖，同時等到己方同志們漸漸沉澱下來決心，仔細觀察，然後拖到的風語掩蓋的矛盾激化后，開始的反擊。


  但正如拋物線有兩個解，一個是等待時間發展足夠，毅力解題法」（衛鏗），一個是超前著重標註，對手大錯誤，讓其取法粉飾，勇氣解題法（拯念）


  「他呢，比我大膽。」留思如是說道。


  數次漂亮的主動突擊戰，如同鼓聲震天，將己方士氣提至無比旺盛，一鼓作氣將奧西瑪上層反動打得措手不及，徹底加速了的奧西瑪想要湖弄過去的重大錯誤的後患暴露。


  歷史將永遠記住這一刻，警示後世投機客，莫在在這個問題上「聰明反被聰明誤。」


  衛鏗和拯念的風格，如此可以看出來差異性。


  就橘貓獵鼠，和貓頭鷹抓老鼠的風格差異。一個身穩速探爪，一個眼精凌飛掠。


  戰爭打的就是組織力，組織力來源於一個團隊的信心。


  衛鏗的戰略風格很厚重，在背水一戰中度過初期劣勢，等到自己組織內不再慌亂的中人之姿們開始堅定，步步為營反推！衛鏗一直是等待自己組織成熟：人都是要鍛煉的，我等團隊煉成鋼鐵的時候再打。


  衛鏗點評：「拯念就屬於「輕奇」了，在弱小甚至於別人以為他還萌的時候，就開始準備干大事了。


  儘管在拯念起事時，雖然他身邊跟隨者也不具備抗壓力，如果行動稍微受挫，他身邊的組織舊就會如同「鋼化玻璃遭遇裂紋」一樣碎開。


  也就是說拯念在起事時候，從「材質」上來說，他的組織是一把非常劣質「劍」，稍稍磕碰后就會碎掉，但是架不住拯念持這把「劍」出鞘的時機好，且「捅死」反動派的姿勢正確，所以他出鞘時候，沒等他組織內那些不堅定的人還信心破滅，露出破綻的反動組織就因為「死穴」被暴擊，而不行了。


  例如此時此刻，在拯念成功一擊，就穿透風語集團的最弱處！


  當一月初，他帶領這批人取得了第一波信心后，這批一開始僅僅是血勇之氣的青年們就開始不斷「自銳」，

  當確定敵人是紙老虎后，原本對奧西瑪風語反動學者、寡頭，貴族盤踞議會那號令全國的「餘威」不再畏懼，

  此時全奧西瑪上下所有先前不滿「票據廢除」各派，現在敢於公開開始堅定痛斥風語方面倒行逆施。


  衛鏗總結：拯念的方法，是大勇氣的方法，學他「正義」之道可以生，但若是有聰明人，學他「法子」玩投機，那麼必死無疑。


  投機者想從他這兒看到經驗，自己當風雲人物，只會錯誤的分析「成功的時機，理由」，殊不知投機者分析的再多，都是建立在「事後諸葛亮」，因為再有類似事情發生時候，你是不可能有「未來視」把握住這些信息。這種分析就宛如學渣背答桉，背誦「abcd」選擇題答桉順序，背誦的在熟悉，遇到新卷子還是完蛋


  如果沒有，在「錯誤」最囂張時，給其致命一擊的勇氣。在過多利益計較和抉擇中，軟弱的投機者總會的丟掉「時機」。時機是勇者創造的。


  …奧西瑪鐵星農鄉勢力，在1月7日，也就是流尹娜被俘的第三天，開始全票通過打這場戰爭。…


  在奧西瑪南方農鄉中，原本對「兩票廢除」嘰嘰歪歪，卻行動遲緩沒有信心反抗的各路團體，突然振奮起來。


  南方多個城市報紙在數十個小時前，還在抨擊拯念這批人魯莽，現在都彷彿換了一波報社編輯。


  至於拯念呢，也是好似「傻乎乎」的，絲毫不計前嫌。


  要知道，拯念現在某些合作者們，先前還商量著「如何把起兵的拯念按住，然後找風語方面妥協」的陰謀。


  當然了，陽光大男孩看似不計較那些官場上跌打幾十年的老陰b，卻對各派拿捏得死死的。


  奧西瑪起義軍在這十年內，與天空鐵星聯邦一樣，都混入了不少隱藏的舊派勢力。


  這些官場陰比們，為了砸眼下自保，不得不全力合作，同時準備著抓住「不合作」做投名狀，亦或是不被做投名狀。


  拯念可不相信他們，當然由於留思教導「你永遠不可能殺死所有壞人」，拯念也不指望通過「清算這些人」來完成變革。


  拯念：「成大事，立大信，重要讓大信后，立下的規則，深入人心。」


  奧西瑪南方的征陽城中，召開了戰時變革會，在會議上，作為第一個發起軍事鬥爭的拯念集團，理所當然的成為了此時反風語的中心領導者。


  由於是「以正伐邪」，所以用此時「正威」行使規則，拯念要求所有農業區、城市區上交票據發行數據資料，全部要求匯聚到「變革陣線」的中心晶元，所有的相關人士將進行新一輪的考核，預備大規模從基層提拔幹部，進入中心。


  衛鏗感慨：「拯念，這孩子打小就精明，不會在不必要的時候算賬，會先記錄小本本，日後，籌碼足了，挨個挨個的來整人。」


  …舊時代的老油條，以為可以如過去一樣忽悠青年人，但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落伍了…


  拯念幾乎一個月內，就拿到了整個統一陣線最關鍵的「財政」「人事」的核心控制權。


  這個浴火重生的新興力量可以借著「城市工業區」「農村產業區」未來數年生產的利潤分配為承諾，來籌措眼下戰爭資金。


  旁白：有個有信譽的政俯只要確保糧食、布匹、能源穩定，就能無限制朝著所在區域的民眾借貸，要求他們積極生產，運轉工業機器，為前線提供支持。


  所以此時奧西瑪的農鄉政權，比起風語平原上那邊，現在扣扣索索，要求「黃金白銀」這些一般等價物的戰爭資金要豐裕數百倍。


  在整合內部力量時候，龍衛兵戰鬥編隊仍然在突擊，在奧西瑪王國軍人眼裡，到處都是翼刀，這讓他們的精神緊繃。


  並且一組組傳單砸到了王國軍內部：為正義而戰，屬於「現代軍隊」的士兵們求的是未來生活的一個公正的保障而戰。這讓後勤不暢的王國軍，在缺衣少食中，不得不思考。


  奧西瑪此時內戰起因是王都試圖「兩票合一」，

  奧西瑪內那些舊派軍人在沒有被翼刀砍到腦門之前，對奧西瑪議會的這個政策是麻木的，不少這些反動軍人在一開始得到上層鎮壓命令時，選擇執行的理由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彷彿「服從命令」這個理由就可以踐踏一切底線。


  可是當奧西瑪的起義軍，龍衛兵作戰小隊，直接切斷了所有要塞補給后。


  在這些要塞外，拯念遙控無人機用高音喇叭光明正大嘲諷這些做狗的傢伙們：「請繼續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安安餓殍。」


  此時皮的嘲諷，比軸的辯論，要更有效


  留思在拯念少年時就教導過這樣一句話：飽漢不知餓漢飢，不要和吃飽了的人討論糧食安全問題，而是要「幫助」這幫人了解，自己可能優先挨餓后，他們自己會聰明起來。


  此時拯念就如同一道向北推進的長城，將所有冥頑自私的人擋在了外面。


  …站在干岸的人，總喜歡找理由無視落水人的利益，所以皮貨把船給掀翻了。…


  奧西瑪風語帝都那幫老爺打了鎮壓之戰，這是為少數人利益而戰。


  所以此時聽他們話的部隊，都屬於「價格昂貴」的雇傭軍。


  尤其是在1月7日後，拯念上來就連續殲滅了兩個「重裝甲集團」，駭入導彈威力，讓現在陸地巡洋艦上一切窗口都不安全，

  衛鏗評判：未來這些陸地巡洋艦外殼必然是「光滑」，就如同二十世紀堆滿違章建築的的戰戰艦，到了二十一世紀是一體化，隱身戰驅的樣子、


  奧西瑪的陸地巡洋艦眼下還是很傳統，兩側側舷有大量觀察窗，車體裝甲層上有潛艇一樣出入蓋。而車體上面的招風耳一樣掛著柵欄一樣的雷達網。


  這類「神殿」級別存在，其中「裝甲防護概念場」重點保護極少數人，因為陸地巡洋艦的炮戰的往往都是數十天的對峙，炮擊一下午真正能徹底毀傷


  這種概念場，具體效果是：讓其身軀強度強化，彈片繞過他們飛行。


  在過去，戰爭中，陸地巡洋艦炮擊過程中，幾個小時交戰中，哪怕敵人數倍於己方的在戰鬥失敗那一刻度，巡洋艦內的成員損失是「30%至40%」，所以陸地巡洋艦隻要保護關鍵人物（艦長，輪機倉負責人，電磁通訊官）不死就行了。


  但在導彈時代，裝甲已經沒用了，要麼不讓導彈突防，一旦讓導彈突防后，陸地巡洋艦遭遇人員損失，絕不是過去的炮擊穿透裝甲的損失。艦炮體系裝藥量是很少的。


  【四百毫米口徑，1.2噸裝藥量只有十八公斤，目的是砸破裝甲，破壞艦體重要傳動結構。並非對人員殺傷。但是導彈是截然不同，以飛魚反艦導彈為例，總重165公斤，戰鬥部43公斤】


  多元位面的駭入導彈和主世界不一樣，主世界導彈是靠著雷達，紅外，等靈敏感測器來判斷，，而多元位面的駭入光線是直接下載戰艦信息，所謂戰艦外層裝甲那裡有窗口，側舷各個機炮防禦火力密度多寡分配，只要駭入光線一接入，這些信息都下載下來了。


  在幾波戰鬥下來，儘管風語方面陸地巡洋艦，優秀的防護概念，仍然能保障核心駕駛員，但是灌入的衝擊波，能在幾分鐘內讓艦體內戰損比例達到70%到90%，哪怕是陸地巡洋艦內艦長的一些親衛也不可能倖免。所以陸地巡洋艦內所謂的保衛核心人物的作用，已經毫無用處了。


  衛鏗：導彈時代，最重要的應當是艦體內人員團隊素質配合，要讓團隊應急能力充分發揮，讓導彈靠不過來。要在導彈打擊之前，就完成整艦的「對周圍空域搜索」「反潛」等核心任務。所以二十一世紀戰艦海試訓練周期，要比起二十世紀時期還要長得多，新兵訓練幾十天湊活上艦是絕對不行的。素質不夠艦員上了戰場就等於進了鐵棺材。


  奧西瑪此時，風語反動方面陸地巡洋艦中士兵們，現在舊充分的體會到了鐵棺材的惡劣，當一艘艘被擊傷的戰艦拖回的風語後方，下來慘不忍睹傷員，和醫院中哭嚎，讓風語的「服從則是天職」的軍人們心裡顫

  眾所周知「工作條件惡劣，工資就必須要高」，雇傭兵會根據戰場的情況來出價，順風戰當然出價低，但是對於風語平原「剿反」力量，被聖長城挨個挨個剁！


  各個聽從風語政權的兵團，現在索要真金白銀的軍餉，就等於「賣命錢」。


  於是乎，這就讓本來就不富裕的，風語王國政權，籌措戰爭資金的能力雪上加霜。當然風語議會的一些大聰明們，準備好了「大局為重」大義套菜，準備湊活一下。


  奧西瑪的帝都中，頂層仍然在燈紅酒綠，因為在此時危機中，最先挨餓的依舊不是他們，王宮中貴族們討論的最多的不是「物資短缺，民眾很難熬」，而是「統治在動搖」。換而言之，只要有部分人乖乖餓死，不動搖統治，他們就不煩惱了。


  奧西瑪王都中在此時候，開始提拔了一位位「幹吏」，這些「幹吏」類似於二十一世紀公司的公關能手，這些能手，並不是反饋問題，而是在捂住問題。


  …病急就不乏亂投醫…


  風語在前沿作戰失敗后，各個軍團都要求作戰軍費的情況下，王國經濟大臣在議會老爺們一片鼓掌中，又重新將「貨幣改革」給推出來。


  簡而言之，就是準備發新貨幣來收割。


  這是古工業時代時代東方人無比熟悉的騷操作。


  衛鏗感慨：這麼「無師自通」復刻，看來社會的自私，都是相通的。


  1月15日，南方鐵星打的王國軍龜縮不出時，風語帝都下派「幹練」的稅務官來到各個城市，推行經濟改革，開始打著「團結一致，共克時艱」標語，停止「黃金白銀」的交易，限定一個月內，控制區內所有民眾兌換新貨幣。


  風語控制區內的下層官吏們仗著「上面有令」開始挨門挨戶地搜查各個商戶私自用來交易的「黃金白銀」。


  當然更狠的是，在這些城市官僚們「規定細則」中，城市居民以欠條形式，以貨易貨的形式交易也不行。


  凡是被這些稅務官們認定為戰略物資的貨品，都會上來徵收，並且以「囤積居奇」名義進行審判。


  衛老爺：「搶劫這這個活，在工業社會中，大家乾的都是一樣的。下坡路誰走的不快？」


  可笑的是，


  奧西瑪王國準備搜刮金錢，來找凡爾等外國勢力來干涉，在打著「戡亂救國」的旗號下，王國內部不少幹吏在悄悄地將搜刮下的錢財放到自己名下，存入凡爾的銀行，沒有上繳給王國的高層。


  …無論什麼旗號，當核心操作者，是極度利己主義、自私的人，大家都不會對其無私，…


  2月14日，奧西瑪內農鄉派和風語派的實力優勢對比，發生了逆轉狀態，

  拯念在一個月內將自己手下的航空兵們重組，構成了三個主力突擊隊，和四個預備突擊隊。


  每一個突擊隊，以五個大型陸地巡洋艦級別載具為戰地保障核心，而龍衛兵集團為打擊核心的方式重建。


  第一戰鬥梯隊是拯念直接領航突擊。在起義初期，四次大型殲滅戰，總戰果三分之二是這一集團打出來的，是當之無愧的槍尖。


  尤其是在2月初期開始，風語集團湊齊的八十七個陸地巡洋艦，一共五十七萬部隊南下，但是一直打到了現在，到2月中旬，這麼一股重兵集團，在平原地區都被頓挫住了。


  要知道，這樣的重兵集團，在五十年前，哪怕是衝擊號稱「血戰」的永久堡壘陣地，也能鑿出個幾十公里長戰線凹陷。但是面對無險可守的平原，最初五天每天推進速度只有七公里。


  2月6號開始，龍衛兵集團頻頻從整個風語的重兵集團穿插過，摧毀後勤上鐵路節點，開始以切斷敵人後勤調度為重點，緩緩的勒死奧西瑪反動。


  旁白：這時候是拯念在壓著進攻速度，因為在軍事之外更重要的「工業農業」經濟整理問題，這時候更需要趁熱打鐵。


  拯念對一些同志們絮叨到：現在我們這裡也有很多「投機派」，這些投機派現在在跳船，更是想要從藉助外力，我們不僅僅要打到風語敵人，也要杜絕我們內部被換殼，


  …奧西瑪王國高層期待的外部支援還沒有到來，拯念已經踹門了…


  火紋歷3252年2月12號，拯念帶隊的長城兵團對某輕敵冒進的「第七軍團」進行突擊，這裡是風語平原核心區，而第七軍團也是王國近衛軍團（看門狗）。


  …在軍事會議上，拯念努力讓自己凶起來：我就是要在這幫老爺門口殺他的狗。…


  僅僅是一個上午，拯念就直接將該軍團和其他風語帝國軍團分割在多個陣地上。


  風語反動軍在被龍衛兵匆忙的來回調度中，出現了脫節，幾個村子防禦薄弱，

  負責戰役的總參謀部長，衛暈直接調度鐵星地面輕裝甲步兵穿插，在分割的陣線上構築防禦陣地，


  衛暈還根據了戰場前沿的複雜情況，提供更好「龍衛兵地勤改造體系」


  奧鐵的山嶺巨人級別戰車內部機械繭房中，龍衛兵機甲換裝「不適合巡航」但是功率超大的「戰鬥發動機」，載滿了幾乎五噸彈藥和智能防護裝甲。


  簡而言之，這就宛如輕騎兵披掛上了短途衝刺的鐵浮屠裝甲。


  …2月21日，蘆河村，此時春霧，貼在了地面上…


  一艘艘陸地巡洋艦裝甲履帶如同涉水一樣在霧氣中如同王八在淺池子一樣蹲著，哦，對了，如果是多足陸地巡洋艦，那應當是牛蛙一樣匍匐。


  拯念的突擊開始了，僅僅不到三十分鐘，受困於防禦陣地還在準備火炮掩護的風語「第七軍團」的所有牽引火炮陣地全部騰起燃燒火雲，而大載具的部隊被駭入后，八艘陸地巡洋艦的炮塔全部被拔出來。


  「拔」這個辭彙，是形象地描述了炮塔在殉爆后，如同粉刺顆粒從毛孔中彈出來的場景。


  對於鐵星起義軍來說，瞭望著大地平原上這一個個鋼鐵鼓包就這麼被剔除，是極為舒爽的畫面。但是對於風語方面來說，這是敗局已定。


  …2月25日，驚雷在春風中響起，貴如油的細雨在風語平原上灑下，今年春雨來的格外早…


  風語的南下重兵集團，面對屢屢發生的重大損失，已經不是在前進了，面對閑庭散步一樣的龍衛兵集團，風語的的軍團開始「各行其是」，有的開始後退，有的朝著戰區外的城市開撥試圖把握關鍵資源。


  就如同土雞、瓦狗們面對操刀人一樣開始惶恐。


  拯念這個以自身鋒芒，在平原上駭退整個重裝甲集團，堪比一條動態向前推進的無形「城牆」，此戰中「聖長城」名號已經出現。


  …今日的奧西瑪王國，已經是被刁民吐吐沫…


  在奧鐵控制區的公寓里，點金手征歷打開了今日報紙，在看了最新戰場記者們拍攝圖片后，手指上報紙在微微顫抖，然而顫動幾秒后，報紙被重重地拍在了桌面上。


  這位曾經站在風語方面的將軍，此時內心是十分難看的。


  「土雞瓦狗」一詞，不斷地在耳邊，如同擺鐘到點后，連續敲響一般回蕩，一個月前，被他認為狂妄的少年再也沒來過，但是其驕傲自信的神態，如同夢魔一樣無論白天黑夜的糾纏他。


  在毀人心態方面，拯念有著不下於衛鏗的天賦，且別具一格的手段！


  在世人都能發現問題徵兆，卻都心懷僥倖時候，這個皮猴則是向舉世界展示，什麼叫做膽子大，且手段高！

  對於那些上一秒還停留在舊觀念中自鳴得意的人來說，拯念的成功先行，是在「勇氣」「才智」領域上對他們打臉。


  衛鏗評價：這是對於這些嘆息自己「還沒來得及領導大家行動」的『高人』，以及認為「必須自己來領導，才可以成功」的『德高望重者』的赤裸裸羞辱。


  拯念越成功，對於征歷來說，就意味著，他判斷局勢的經驗，都積累到了狗肚子身上了。


  …起義軍的報紙是真實的，但是點金手不想去看。…


  當然，此時征歷桌子上放的從以太界中抄錄的各方口中軍事報紙，而在他枕頭下則放置著一份來自風語王國方面的商報。


  這份商報中內容還是「金粉堂皇」，風語集團整飭市場中的豐功偉業，為了表示「打蒼蠅」也「打老虎」的決心，上面有著一系列被查封的商團和倉庫。


  征歷在上面畫了十五個紅圈，這是他家族股份的產業，現在被風語當下執政力量們，作為宣揚「打老虎」「零容忍」的典型。


  這麼說吧，點金手征歷將軍，這大半輩子都在同天空帝國對抗，為奧西瑪殫精竭慮，苦心經營，賺的那一點錢，現在一朝成了一場空。


  如果風語平原不做這樣的事情，征歷還能對拯念的集團死鴨子嘴硬，但是現在，他不得不承認，奧西瑪內再無聖長城一合之敵！

  征歷看著王國上甩鍋的名單，感嘆道：「徹底完了。」


  …點金手戰敗了，所以奧西瑪帝都那些貴族們，開始將征歷關聯的利益集團清算…


  旁白：戰敗的罪責全部甩鍋給跌進坑裡的人，那是最要命的做法，戰國末期，長平之戰，趙括就是把趙國精銳葬送了，趙王仍然沒有治罪，而是自己背鍋。秦國打贏長平后，一時半會還吞不了趙國，甚至趙國還反推了偷雞的燕國，要不是「戰神」郭開出色發揮，趙的凝聚力還能擋個七八年，至少李牧不死，秦滅趙就是兩敗之局，秦就不會選擇滅趙。


  反觀，近古時代初期，在大戰中失敗的德意志為代表的大半個歐洲將鍋全部甩給了「元首」。整個歐盟在一整個近古時代就都沒有有擔當的政治力量了。


  無論什麼政體，當沉澱了太多自私者，就是該滅亡的時候。


  奧西瑪的帝都現在就表現得相當沒有擔當！這才是此時對抗中，真的完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