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章 天數正好
3252年3月1號。
在天空鐵星內部意識形態朝著「沙文主義」發展的時候。
在奧西瑪鐵星發來的邀請下，天空東部一支龍衛兵志願部隊快速奔赴到奧西瑪南方的。而這隻支援部隊是蘇逆帶隊，奧西瑪負責接待的是衛暈
奧西瑪鐵星邀請天空鐵星，是在革命基本上已經奠定了勝利局面的情況下。此時要求支援參戰，與其說是尋求幫助，倒不如說是將作戰經驗反向傳給天空鐵星的同志們。
蘇逆抵達后，所有龍衛兵部隊都在參謀部中旁聽位置上學習，當然天空同志不乏有一些想要「指導」落後（指手畫腳），這類壞習慣都是當年威利執政時代，歐爾輸出革命時留下的。蘇逆對其進行嚴肅處理，按照紀律，該寫監察的寫檢查，該當著奧西瑪同志面前朗誦檢討束得大聲念。
蘇逆：戰爭是實事求是，認可了這裡軍事紀律，就要把自己位置擺在紀律之下。
…天空帝國那些殘渣日益開始在鐵星殼子內重新構建堡壘時候，蘇逆的這支隊伍是火種…
所以說這個時候，天空和奧西瑪龍衛兵核心兩支隊伍，並沒有進行有關領土和貿易的交易，而是在同樣道路上，開始凝結鬥爭友誼。
拯念：我們就是在提前對「天空」內的同志們立大信。
「成大事必須立大信，而立大信，必須的成事。」
對拯念來說，越是在越早做出的可以信任「承諾」，未來求變時，能從進步派那兒借來的信任也就越足。
衛鏗這邊：則是在做余量，思想較量可以是過去（先進）天空鐵星燒到（落後）奧西瑪鐵星，也可以是現在反向燒回來，未來點燃南方舊大陸。在北方工業國思想停滯，再燒回來。
先進一方中，不應該有什麼老大哥。「學習主義」與「慕強主義」是不同的。
…大國沙文主義，是一種迷惑性極強的「毒藥」，是阻隔先進思想在世界各個區域發展的障礙…
在龍衛兵座艙中，蘇逆（衛鏗分體之一）看著信息化的屏幕，此時呢，這個座艙是分為兩個操作系統的。
一個就是手掌、視覺神經操作系統。
一個就是在定體術下，全身從基礎開始定標，構建「神經網對接信息脈絡」的操作系統。
蘇逆此時在行軍過程中，正在切換兩種操作系統。
衛鏗堅定教育體系三個支柱中，數學，語文，體育，其中三十世紀的體育就是定體術，其中最嚴格的體育訓練標準都是為了在太空中操控納米雲體系。
所以在衛鏗看來，毫無疑問是拯念那套法脈操作系統要高端先進。
但那是自小的「童子功」，生來就是為了「航天員」「大過載戰鬥機飛行員」而努力塑造的方向。相對於蒸汽時代的基礎教育水平來說，太超前了。
可眼下，戰爭是全民參與的戰爭，要訓練大量可用的作戰機器。
衛鏗現在入手的技術方向，還是以「手眼神經元集成化」操作系統為核心開發為中心。
這一套操作簡單，但衛鏗可不是「貪圖簡單」，就一味靠攏「最低標準」。
而是將「簡單」完善起來，每次操作「手眼系統」時候，都在用晶元對比「法脈系統」，進行不斷「優化測試」。
衛鏗：「手系統分為六層，第一層只需要訓練三個月，第二層需要一年，第三層需要四年並且有極大淘汰率，第四層就開始對標拯念的那一套定體術了初級標準了，因為對軀體每一份重量控制、運動神經的苛刻訓練，和定體術差不多，這時候操作系統也基本可以互換。」
眼下奧西瑪平原上，「聖長城」固然是鋒銳無當，但如果雙方發生衝突，衛鏗有信心在十年內能「勉強」面對這種鋒銳。而拖到二十年後，等到下一代的「法脈訓練」完成，那麼也就翻過這個時代了。
…衛鏗：在這個惡劣環境下，天才不是拉來崇拜的，而是找准道路一起卷的。…
按照衛鏗在戰爭中，見賢思齊、見白頭鷹薅羊毛的操作來看，眼下萬倫大陸上，最亮眼的頂峰，那是「拯念」。
衛鏗：神祇那邊支持的是不變，而從各種角度來看，拯念目前都是自家人。
在萬倫大陸上，衛鏗頭一次有了盟友！嗯，此時讓衛鏗同樣有些詫異的是，在其他上千個世界中，也同樣出現了這樣的盟友。
在多元位面中，「拯念」這樣存在不是孤例，但大多數都是衛鏗看著長大，因為雙方性情相投。
亦或許說，在多元位面這樣「壓抑」的信仰環境下，拯念這樣的人，就是在衛鏗「人道光輝」刻意的「縱容」下，才能茁壯發育，成為最熾熱的槍。
那年衛鏗撐開的傘下，現在拯念長成了刺破烏雲的熾槍。
也正由於在時空上如此默契，也難怪諸神們現在分不清「拯念」和衛鏗的差異！
要是白靈鹿伴隨，絕對能看出來拯念和衛鏗的差異，而且會高度警惕。
用白靈鹿的話來說：「那個悶貨屬於三下拍不出來悶屁，而且，真的能被其他人引著走，這絕對是出大問題了。」
奈何，她現在被封在空間夾層中和趙星塵這些個執念者們下棋，研究做菜，度假。
田園時代開始的監察者秩序，這種制約衛鏗這個軸貨的主安全閥看起來沒用。
但衛鏘、白靈鹿、秦曉寒都被安排了，景穀雨、羅紅星這些好友也都被隔開了，以至於出現了對衛老爺來說，幾百年等一回的「勇闖天涯」。
…衛鏗所在多元位面的各個宇宙星海中，文明遠方的黑洞正在顫動…
蘇逆切換回法脈系統后，都都都，通訊響了。
蘇逆頓了頓，看了看這個通訊的來源，笑了笑，打開了通訊界面。
在一千公裡外，利民鋼城中，敏拉爾在電話打通后，立刻一把奪過來聽筒：「蘇逆，蘇逆，你在啊？我命令你快速返回，否則後果自負！」
蘇逆這邊呢，在座艙中，調整了一下自己坐姿，彷彿沒有聽到後方領導上司的聲音，而是自顧自地哼著歌：「走四方路迢迢水長長迷迷茫茫一村又一庄看斜陽落下去又回來地不老天不荒歲月長又長」
衛老爺用歌聲含蓄地對敏拉爾表示了「走著瞧」的意思。氣得敏拉爾把電話直接摔了。
現在眼下的天空鐵星正在保守化，但這些保守派們非常警惕有人說他們是「修症主義」。
坐鎮天鵝城中央的敏拉爾正在試圖用威望來整合各派力量，然後調整內外矛盾。但現在蘇逆上報的「奧西瑪志願行動」顯然是無視他的權威。當然蘇逆行動之前，則是遞交了退役申請書，此次行動都是「個人行為。」
敏拉爾眼中，蘇逆目的就是反他。打著「鐵星教條主義」來謀求山頭化。
衛鏗集群的「蘇逆」是要反沙文主義，所以和他分歧！
衛鏗：經濟模式調整是沒有必要的，萬倫大陸都要打世界大戰，你這經濟自由化，豈不是「割肉飼魔」？
…奧西瑪的火，可以在天空灶頭上引燃。…
所以「拯念」在奧西瑪大規模真刀真槍乾的時候，蘇逆也在天空聯邦西側重新整合基礎。
龍衛兵這種超機動軍事體系，需要培養大量預備役，蘇逆在龍衛兵中選的是最優等，但是那些「中層」也納入了組織。
這個「速度型」准軍事力量，控制農鄉和城市交流渠道，接管了農青會的人事，整改吏治，用新的信息化、人事輪換調度手段，確保農產區和工業區的兌換進行。
龍衛兵機甲，更是直接拿著一些城市內新生成的利益集團開刀！
是的，現在天空鐵星聯邦內，那些「修」上台後，開始謀求商業自由，開始扶持寡頭壟斷利益。
這些寡頭壟斷一開始是從夜總會、菜市場，這些公共市場興起，但是如果不加以控制話，很快就會形成少數人對城市居產、電力、自來水等核心資產的吞噬狂潮。
而現在天空內就出於這樣的進程，最近各個城市派的「新經濟學創新家們」地方城市首腦，都在玩股票分紅的新產業模式。
相對於拯念在奧西瑪的陽光，衛鏗在天空內是分段「掘墓」，蘇逆為代表的南方軍事集團支撐下，新計經派系成立，正在有條不紊「反資本體系」：
第一，在本方區域內，不承認股票分紅為合法操作，凡是股票分紅的區域，農青會直接定義為高風險產業，直接斷掉供應鏈，增加起風險性！
事實上，商私晚期階段接下來步驟也就是這樣進行做空，衛老爺提前一步。
第二，找到收購方，進行「友好」的商談。
現在天空初期商私話，各個城市內興起「大膽」「敢幹」個體商私集團收攏散戶股票，自然也不會用正常公平的商業手段，利誘大部分人低價賣出，然後通過社會閑散人員，威逼其餘也聚攏股權的工人團隊交出股權。
預判到商私不會講道理，衛刁民也同樣不講道理，衛鏗作為個人，直接挨個挨個找到了這些城市交易系統，利用新金融的法律漏洞，直接駭入起資料庫，他們「市場有風險，投資需謹慎！」
刁民不是什麼「英雄」。而是當上流開始利用公器把持權地破壞公共規則，私人牟利的時候，刁民會在基礎層面進行劇烈搖動，告訴他們什麼叫做動搖！
…拯念是在爆炒，衛鏗是在溫火慢燉…
在1月13號，博朗城，當南部商業巨頭們在這收購大廈作為南方第一個金融交易中心時。蘇逆麾下的，一個「不聽話」龍衛兵分隊出現了叛逃現象，然後直接很快跨越一千公里，跑到南邊的商業巨頭中，突進該商業城市核心。
這批悍匪們，用翼刀掃平了城市所有的電線杆，在五十分鐘內，把商業街第十五號，也就是最大銀行金庫打劫一空。
然後大搖大擺地北上，等到城防衛戍部隊趕到，準備北上追擊時候，「悍匪」們，直接就集結了一千人的團隊，開著一艘山嶺巨人戰車作為接應，對城防部隊四艘陸地巡洋艦進行反衝鋒！
在這場：「軍匪」交戰中，四艘陸地巡洋艦全滅。震動了整個天空鐵星。
整個鐵星都清楚，這特么是「悍匪」？悍匪不逃出國境，直接大搖大擺地向南？悍匪能在被追擊時候，從容不迫，反過來調度其陸地巡洋艦來反突擊？
當然沒有，等到天鵝城方面內進一步調查，蘇逆就帶著部隊衝擊，「剿滅」了這波悍匪。
其實，在現場黃金存放的現場，蘇逆乘坐龍衛兵機甲，接受了這波突擊隊員們的敬禮。
前後不到一個小時，在天鵝城還在套路處理時候，蘇逆就發來了通報：「所有黃金良好無損，是否結桉！」
一共四百多噸黃金，就這麼沒了的話，
博朗城的南方商業派們，是宣稱不死不休的，而天鵝城也要維持自己統治權威嚴查。
但是現在，蘇逆表示「四百多噸」黃金差不多追回了，正在清點，隨時可以結桉返還。（不過蘇逆集團附加了大量條件，所有金融結算農鄉體系仍然佔據大頭，城市金融中心只有「會計」權，「出納權」被限制。)
那麼南方在當時就立刻軟弱起來，一方面表示自己可以不追究，想立刻把黃金拿回來，開始了『一切可以談』。
一方面的他們在南方民間輿論上的呼籲「理智」「妥善解決」（害怕激怒悍匪黃金要不回來了）。另一方面他們通過官方系統要求天鵝城不放過北方這批悍匪。
博朗城的這群「小資理念」的財閥，想要降低自己損失，同時有想要從「國家秩序」這兒要屬於自己公道。
這左右橫跳，見利忘義的操作，與當年的對天空帝國革命時，羽鯨港改良派們反覆「權衡」（市儈）的嘴臉，一模一樣。畢竟，在這種涉及到「武力」的情況下，如果能「和平」討回來利益，誰會無緣無故搭上自己為風險，為偽君子們捍衛所謂公道呢？
而在鐵星上面的「保守派們」，面對西部蘇逆集團有預備「效彷奧西瑪鐵星打內戰能力」的時候，也不得不壓著一股氣。
一月份末，天鵝城方面默認結桉，嘉獎了蘇逆處事得當，派遣公證人，見證這批黃金完全交接，同時要求南方軍事集團加強訓練。
當然，天鵝城提醒南方加強訓練的口吻是恨鐵不成鋼。
敏拉爾對南方將軍小亨利（當年藍樺港過世的亨利是他爺爺）斥責道：「他能搶奪第一次，就能搶第二次，你以為你第一次時大意了，沒有防禦好，以後城市加強金庫防禦就行了？但你有沒有想過，他下次不搶黃金，直接把糧倉給你斷了，你咋辦？」
而事實上，小亨利在這個事件結束后，則是充滿了無奈！
南方的商會追回了四百噸黃金，而他們幫南方商會追賊時候，無人問津。反倒被斥責為無能。
修症派在南方的集團軍內進入了很多二代。
這些少爺公子們，面對上面「加強訓練，時刻警惕？」「爺我不幹了！」
…風起雲湧時代中，大事件層出不窮…
二月的中旬，也就是拯念拿到了「聖長城」稱號的時候。
天空的新計派重新將農鄉和城區商品互換模式穩定住，與城市自由經濟勢力，進行一場不見血的較量。
守舊派試圖將所有農業區和城市區工農業商品渠道「自由化的新變舉措」（私有化）的打算破產了。
在鐵星大城市內的自由派們，這時候陡然發現自己想把工業品銷售到農村渠道，還是得去填寫「計劃申請表」，他們強行吞併城市的資源，仍然無法吞併農鄉的資本。倍感被限制的他們，開始痛斥「農鄉保守主義限制了經濟自由發展。」
蘇逆：「原則上不強制每個人填寫計劃表」。
但實際上，下面商業資本家們，確定自己如果不填寫計劃經濟表，就會被很容易查到「超載」，按照損壞鄉村道路的費用，開個幾倍罰單。
旁白：鄉村資本積累的關鍵就是基礎建設。道路、能源網路，信息基站，以及物理中轉站，都需要持續資本投入的，單純投入方見不到回報，受益的卻是整個區域。
新派對所謂「自由」「活力」經濟也有自己理解，開始將供銷社「貨架模式」改為「菜單模式」，也就是大量商品放在紙質菜單上，交給消費者訂購，這樣解除了「上架費」這樣的大型廠家可以輕鬆壟斷的模式。（也就是信息時代「購物app」還沒有出現，先用紙質菜單製造了網購體系）極大地增加了商品種類競爭。
…天空鐵星內兩方都聲稱在「革新」，相對而言，修症派們辭藻更美，聲稱帶來了「春天」…
短短几個月內，經濟較量上是一邊倒。
隨著（蘇逆所效忠集團）新派區域的工廠競爭力逐步加強，開始在天空鐵星聯邦國內市場，將那些守舊派壟斷的工廠里「不進步」的一項項產品打敗了。
當城市派開始意識到他們在經濟上逐漸戰敗，大量的工廠經營不善。
衛鏗：「工業核心目的是大規模合作生產，同時產業要在發展中保持盈利，這個盈利，不是摳掉消費者最後一分錢，而是要在同等生產成本上，卷死落後的對手。」
所以在一年後，隨著天空鐵星，城市裡面的人，在「一時新鮮」勁后，都開始放棄的「大商場」，開始越來越按照「菜單」電話購物時。天鵝城方面所謂的「經濟新變項」變得很尷尬。
衛暈點評道：「所謂的『經濟新變項』，不過把「公民必要消費模式」打包賣給商私，就如同是學校食堂自由承包一樣，由於承包方是一次性購買「壟斷商業權」，所以食堂的菜難吃，還是難吃。」
旁白：如果沒有新派在商品貿易上的調整，任由修症派所謂的「自由經濟」，那麼『農鄉』「城工」的二元平等經濟還是被破壞。
那麼第一批拿到商場許可權的人會很快積累第一桶金，然後變成寡頭，然後迅速朝右轉。然後會洗白，他們是白手起家。
但現在，他們拿到的商場內消費慘澹，又不能像二十一世紀某些學校「禁止學生訂外賣」那樣鎖死城市居民只能在商場中消費。
旁白：這些打通上面關係的「投資商家」的確準備這麼做，奈何前面高喊「自由經濟」的聲音太響亮了。
現在他們能自由賣，消費者不能自由買，豈不是笑話。
所以剛剛由專家提出「要城市專買專賣，發展本地服務業，城裡賺錢，城裡花」來試探口風，就被城市居民們一頓咒罵給罵熄火了。
天空內，市民們的謾罵可以嚇住城市商業集團不敢瞎搞，但若是盎格魯、凡爾就會直接上憲兵封鎖了。
…因為鐵星火焰燃燒過，餘溫尚在。…
在3252年，就算是有了幾十年前，農鄉鐵星前車之鑒，此時「修症」們也忍不了了，因為再不宣洩，他們腳下火山口就要爆炸了。
天空的這次「經濟政策」創新，是「修症派」們在賭，而且那些在天鵝城中揣摩上意，從公務崗跳槽下海的投機客們，還加了槓桿，為了穩定的大型企業產值，直接壓上了，找關係從盎格魯凡爾借來的貸金…
所以短短四個月，天空鐵星內城市經濟在「創新」，瀕臨破產。大量服務業「旺鋪轉讓」，人口開始流失。而城市內大型鋼鐵廠、機械製造廠這類技術、資本集約型大型工廠，則是因為廠子內那些官僚領導層錯誤的投資，直接資不抵債，面臨破產重組。
不少城市重工業工廠已經直接被新計劃派給購買了。相當於佔據了國家公器的修症派直接把「重工業」的供應鏈打水漂送給了新計劃派。
如果這場經濟戰爭是，一國面對外國，那麼可以通過「主權力量」阻止掠奪，但是新計劃派不是外國，是將資本留在了天空內，投資到基礎建設。所以天鵝城動用行政力量來干涉全民經濟模式演化是不得人心的。
…「不得人心」是做不得的，但是一直是坐辦公桌，往往被謚美捧得輕飄飄，會犯蠢…
在52年後，那些「修症」派們，漸漸輸不起了。回顧他們的所謂「新轉向」，只不過是想要解除自己的枷鎖。
只是當修症派肆無忌憚輕賤秩序時候。新計劃派能及時和他們切割快速重建秩序。利用「修症」因為利益而混亂不統一的時候，直接一波反推。
回顧八個月前，那場黃金失竊桉，所有人都莫名其妙，為什麼蘇逆會將黃金還回去。現在看來，做了一筆「謀國」的大買賣。
四百噸黃金！看起來很多很壯觀。
但是這些黃金，對於一個工業化國家「穩定秩序」后的整體資本來說，就是一個笑話。
幾年後，數十年後，上百年後，後世鐵星史學家，回顧這個事件后，均認為，這是蘇逆集團，給敏拉爾修症的集團們，掘了一個大墓地，還回去的黃金，只不過是給這些帶著舊帝國時代貴族背景的官僚們打造的棺槨！
…經濟決定上層建築，上層建築中某些人不想退場，那就是戰爭…
二月份時候，敏拉爾和格雷夫在軍事和議會上聯合集團，取得了天鵝城中樞最高權利時候。
蘇逆實際上則是在天空西部、南部完成了鐵星力量的整合，分庭抗禮的姿態已經形成。
至於眼下，現在是三月份，應拯念的應邀，蘇逆帶著兵團趕過去進行訓練。
春光明媚，一百二十七個龍衛兵組成的戰隊，在西部戰線低空中，呼嘯穿過曠野。
負責防守邊關的，鐵星將領貝斯（與恩馬參加過奧西瑪王國遠征戰的元老），這位軍官站在了高塔上，看著穿過峽谷區域的飛行騎兵隊們，他低語道：「新的時代，新的的戰鬥，後浪推前浪。」
歷史是由「新生力量」推動。
誰都知道，「先世界一步」的能攫取巨大紅利。
但老朽一方即使有一兩個人知道，也無法給出「可信」的承諾，讓自己所在舊利益集團調轉船頭。
52年，當聖長城和掘墓者，在萬倫大陸上同步完成「地面高速突擊集團」軍事變革時。而其他集團因為社會思想的僵硬，還在維持老舊陸地巡洋艦體系。
這讓萬倫大陸上方神祇都感覺到局勢不可控。
…萬倫位面上的衛鏗：「優勢在我，我得宣個戰」…
當蘇逆趕到邊境時候，用「穿越者、監察者公共系統」，對萬倫位面所有自己進行通報（相對而言：衛鏗集群有一個個人維度加密系統，很多重要信息都是走個人系統。現在在位面大戰中，用不安全的公共系統，屬於是「明碼發報」）。
在維度空間中，監察者燕北香對衛鏗詢問道：「您的這次行動，是預備在這裡決戰嗎？」說罷就非常積極地遞上了方案。
衛鏗看著這個穿著團隊制服的少女，表情沒有變化，說道：「現在目前還不需要方案，眼下戰鬥仍然處於持久戰狀態。」
燕北香：「那下一步計劃是？」此時她非常非常想要了解衛鏗的想法。然而卻被衛鏗回答懵逼了。
衛鏗：「老規矩，在涉及到穿越過程中，我要嚴肅決定時候，你在一旁記錄就行了。」
（這是衛鏗和白靈鹿的默契，和秦曉寒的共識，景穀雨的約定，衛鏗此時已經意識到了有人做了內鬼，但不妨先做個小坑。）
說到這，衛鏗直接再度關閉了系統。然後打開了自己的系統。
衛鏗看著自己運氣數值，深吸了一口氣。長期以來都是負的。
現在聖長城在前面接連不斷在長空搏日，諸神忙著在堵這個皮貨。
所以衛鏗勐然劇烈地超正向撥動，所以衛鏗現在覺得自己得做點什麼！
天道循環，時數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