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章 生命有天性，智慧識天數
衛鏗在「類星體位面」古盤任務中，最大認知是「性命雙修」。不壓制天性，可持續發搌，在發搌過程中，培養新的天性。
人類在自己生命的不同狀態都有「天性」，三四歲喜歡吃糖，二十歲喜歡吃肉。
衛鏗在人類基座體系下給生命劃定了很多狀態，五歲，十歲，二十歲，四十歲，六十歲，八十歲，一百五十歲（納米注入），兩百歲（離子態碳基），一千歲（恆星環帶的能量頻段）
不同狀態下，「性」都是不同，例如如果是二十歲看露蕾姆，會注意她的好皮膚，眼睛大，這些可愛的地方。而如果是四十歲自然人狀態，則是會注意到，腿長，腰馬甲線，杯，臀，這些女子健康體壯的方向。
嗯，上述的自然人時期自己「注意點」方向，衛老爺特地對所有監察者加密了，只是不經意之間會在對男性穿越者講述「性命」學的時候，吐露這個標準。
由於吐露的不是體系，且對監察者們來說挺無聊，她們有時候聽到了，但會自動迴避，完全不知道衛老爺有這個「學術」體系。
而在非自然人狀態后，人類生命隨著科技載入，發育到更適合在太空活動的能量個體時，在衛鏗這兒，仍然構築了有利於自己生命目標的「天性」，並不是冰冷的無機物。
即眼下，衛鏗在這裡在太空中看露蕾姆時，依舊有著「興奮點」。
從那修長的艦體上，衍伸出來的炮管內徑中，讓能量穩定聚焦的聚環紋路，如同生命蠕動的花芯。
自己會對她控制太陽核反應時「粒子不多不少全部反應完成」」的對稱數學美感感覺到興奮，尤其是確定她將恆星反應中各種粒子分門別類的導入艦船各個不同「能源核心」「線路管道」則是存在一種看到火熱嬌軀，用自己手指優雅撥開秘境的快感。
而在看到她將自己能量神經系統，變化成一道道絲線對接了戰艦，控制能源熔爐，材料冶鍊，能源轉化，形成重型裝甲部隊，苦苦支撐的時候，就如同一個身穿著騎士服的女騎士（制服控）苦苦掙扎一樣。
當然，在這個臨近位面時間線上，在朔源軍團中，混在其中的衛鏗個體擊潰這些裝甲戰艦，親手剝離開她「神經」能量，然後死死地控制住，有那麼一種戰勝時對其征服，抗揍的快樂。
對了，衛鏗，這種對成熟機械的樂趣，是200歲后才會有的性癖，而有了這種興趣的時候，就不會對碳基異性有過去那想法了。就像對平板蘿莉只有護幼的心態。
…人類在隨著智慧文明不斷進步，自身個體壽命在超越碳基極限，轉為另一種形態時候，同樣要研究確定自己在這個狀態的「天性」…
衛鏗強調：作為生命你得有天性上被刺激的地方，並不是機械飛升，靈能飛升后，就沒有慾望了。
眼下在主世界33世紀穿越者中，衛鏗「性命雙修」這個體系，最大特色就是，自己在更高級生命的同時，「性」會更強。
衛鏗：只有繼續保持生存的「天性」，讓下一代在這個階段發育時保持同樣趨向，才算是物種，才算在本能中刻錄上了「對所在世界拓展發現」的願景。
至於這條路以前為什麼沒有其他穿越者來搞。——衛中人第一時間，不是認為其他天才想不到。
衛鏗：應該是我先前的穿越者看到了弊端。即天性越強大的存在，崩塌混亂時候會很恐怖，看起來更具有毀滅性。
人類天性淪喪的時候，就比動物要可怕的多。而演化到星空的人類呢？天性如果沒有控制會怎麼樣？
例如自然生命人類的「貪玩」天性釋放時出現「戳螞蟻」現象，假設這類「天性」不經修正就存續到下一個生命階段，且出現失控！
想想一下「高級生命保持著強烈戳螞蟻的貪玩天性」來到一個蒸汽時代，電氣時代文明，突然間投個核彈，讓這個文明相互對打，也是有可能的。
「戳螞蟻」只是最簡單的，衛鏗這裡有秦天放發來的「諸天位面」對某些非法穿越者的執法資料。那些不受時空管理局管控的高階穿越者，在陰暗的因果線（特殊諸天位面）化作為「邪神」，在對低等文明玩「不可名狀」降臨。
旁白：秦天放發這樣的桉例，是警告衛鏗不要搞違法犯罪，違法必究。
衛鏗則是評判，穿越者末期的生命演化困境：這種高高在上存在的邪神穿越者，在諸天位面肆意操控因果線：讓選中的諸天位面螻蟻凡人意識，在多條毀滅的時間線上來回穿梭，搞得幾個時間線的人類癲狂了，開始殺人，在受害者臟器上拉便便。
衛鏗客觀承認，如果自己這條路上，對愈發複雜的天性失控，的確會出現大惡。
就如同：人類總會出現一兩個喜歡「虐殺」的變態。這是將天性中原本導向「耗子，蛇，蟑螂」的除滅感，錯誤的發展到了不該發展的目標上。
這也就是，衛鏗確定自己「性命雙修」路線，能夠在面對諸天體系時有一定通殺勝算，但是一直有所猶豫的原因，——擔憂自己這條路線上的後繼人，一旦控制不住天性，成為變態！
回顧第三次位面大戰後，自由派末路。當時多元位面上，一個個意識強大規模相當於朔源三階的「神祇」級別穿越者，用「神格」體系來凝結強大生命狀態的天性，但最終在這樣的天性下積重難返。即「性命失控」。
普通人「性命失控」的要素是什麼？
那就是空扭位面到幽暗位面研究出來的「天人合一」概念。
「天道負熵環境與生命負熵環境對稱」的定理。一旦不對稱，就容易變態。
二十七世紀后，宇宙飛船里，以及火星，月球基地中生活的人類在性格上就很容易出現「顛老」，因為這個生長環境不符合人類進化過程中基因適應環境，這些行星基地，一直是無法維繫十萬人以上的大型社會。
但即使是在地球上，人類也不一定是好過。地球歷史上發生了多次，「天道失衡」導致「性命失控」。
中國歷史上明確記錄了小冰河期天氣災難，導致兵荒馬亂，以及人心喪心病狂。殺良冒功，攻城后數日大索不封刀的發泄。
有人認為小冰河時期只是「糧食問題」導致人類癲狂。
從太陽黑子周期來算，二什一世紀到二十二世紀之間同樣屬於標準「亂紀元」。
儘管各大強國通過水利工程讓糧食沒有問題，但是「男耕女織」社會穩定被破壞。社會思想的混亂還是讓「恆紀元」的人咋舌。那時候性別認知混亂，對動物價值觀混亂，放在百年前對錯明顯的概念，被各種詭辯扭曲的不成樣子。
對頭，這裡「男耕女織」不是農業社會狹隘的男女小農經濟分工。
男耕，即穩定承擔社會中「重實踐」的工作，女織則是承擔社會中「重梳理」的工作。男女都將自己耐心和注意力放在「余量」穩定積累社會活動中
男不耕，好賭，（近古時期各種風險投資，房產，股票，債券，炒幣如痴如醉。）
女不織，招搖，（各種以自我情緒認知為中心圈子文化的亂七八糟。）
[孔子世家：「居衛月余，靈公與夫人同車，宦者雍渠參乘，出，使孔子為次乘，招搖市過之。]
上述「天性失衡」對個人都是走歪一小步，看起來微不足道，但是人人的一小錯步積累起來，就是社會「劇烈熵增」，文明整體價值觀在那個時期迅速失衡。
天道亂了，導致世人天性失控，不再以長遠目標為「執行余量積累」。
古工業時代末期，眾所周知，發生了大核戰，那時人類自詡發展到了文明階段，但最後在戰火中出現的「喪心病狂」事件，可不比古人強到哪裡去。用坦克發動機蓋烤人，拆卸電動車的電瓶酷刑折磨戰俘，戰勝后掐掉攝像頭，開始肆無忌憚在佔領地放縱。
衛鏗：生命順周期發展修性攢命，但智慧是要看得懂天數。
主世界現在，既動了地心，又動了太陽戴森環，似乎也到了「亂紀元」狀態，但衛鏗認為「察天數」的觀察不夠，目前呈保守姿態。
…為了害怕回主世界被帶偏，衛鏗要反覆自我校對，現在已經積累差不多了。…
衛老爺在思考的時候，露蕾姆正在等待。
在這個異時空中，她看到了塔西啟舵時，所有的怨氣如同潮水一樣升騰，化成了委屈。她的暗能光暈正在發生不規則的能量波動。
衛鏗沒有拒絕，在太空中用自己暗能緩緩擁抱她，給予安慰。
衛鏗一直是在等待露蕾姆脫殼，但現在承認，自己忽略了自己就是她的殼子。
即使是大解放后，衛鏗開始變得陽光，開始爆發正義感，這些陽光也都是對待男孩上，例如掌微，言鳴，對他們是耐心足夠的，，同時兜底。但對於女孩？嗯，「天性發育不良」使得衛鏗不擅於此。
…露蕾姆代替星例的時間線結束后…
衛鏗帶她到了附近最近的褐矮星文明區，這裡文明發展已經完全「朔源化」。
整個星海區域，是一個個能量幾何體在維持著，而人類以自己為中心的能量泡，在太空中飄蕩。
這樣機械水母頭冠部分是五公里，但是觸鬚卻可以連綿到三百公里，這個體積在星球表面是龐然大物，但是在太空上只能算浮游生物。
這是朔源派為幽暗位面人類發育到一百年後，進入太空接力生產活動的「新軀體」，這個軀體能自循環，為核心碳基軀體提供生理穩定，且能讓人思維意識在這個「水母」中人造碳基組織中，有進一步發育提升。
在技術上，這個太空水母軀體也是從臃腫到優雅，在質量指標上，從一開始十四萬噸，以至於現在下降到了一點五萬噸！
該技術在其他暗能者們開明派中星區也有所發展，但是絕對沒有像人理聯盟今天這樣形成了一整套產業鏈。
人理聯盟大部分七十歲后的人類，開始進化太空中的第二器官，當肌肉，神經，都一一對應全新太空碳基組織的，且套上了高能納米材料后，出星球人類用化宛如毛毛蟲蛹化成蝴蝶一樣。進變成了全新形態
【這一切，正是人類超目世界中，太空族系演化的方向】
由於徹底將人力從狹隘小行星領地，解放到了到了太空，這使得人理聯盟領地超過了世界上任何一個舊勢力的星海區域。
衛鏗將露蕾姆帶到這裡，是做好與她一起在這裡共同生活的準備，當然，如果雙方接下來能夠談得來的話。
當露蕾姆凝望這片，先前她如果戰勝后就要摧毀的世界，默然不語。
衛鏗對露蕾姆講述這裡的優勢：
在面前恆星引力場太空中熱鬧非凡的「浮游生物群」，以及喋喋不休的衛鏗。
露蕾姆閉口不言，就如同打輸了遊戲的女孩，面對吹牛的男孩，獨自生悶氣一樣。
她凝視著衛鏗，等待著衛鏗的打算。顯然露蕾姆在這方面的問題就是：文明發展問題，你贏了，你愛哪樣哪樣，我想知道你對我要怎樣。
衛鏗對繁盛太空工地「水母」張開懷抱，就如同飯店前在活魚缸前四五歲的孩子。又轉過身來對露蕾姆說道：「對不起」
露蕾姆：「？」她愣了愣，的確沒想過是這個畫面。
衛鏗深呼一口氣說道：「從當年開始，第一次見面就是我的問題，那時我在這個世界才不過十幾個紀元年，年少輕狂，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在乎。所以呢，肆無忌憚，混入各個地方，然後陰差陽錯，騙的是你。再後來，我錯誤對你進行了「彌補」后，並沒有真正了解你所想，繼續在星海中行走，對你情況是有責任的。」
露蕾姆沉默了數秒后：「你說什麼？」
衛鏗：「我說我是有責任的。讓你沒有機會認識我。以至於雙方發生了很多誤會。」
露蕾姆默然不語。她張口說些什麼？
衛鏗表情格外嚴肅，悠然說道：「我不是什麼天才，生命的繁衍和發展，只能專註其一，你可以接受平庸的我嗎？如果可以，那麼嫁給我可好。」
露蕾姆愕然不知所措。但是當衛鏗心靈語言發給了她一份資料后，她沉默了。
在星海中，大量「平庸」的衛鏗。與常人無異，不會像今天這麼帥，也不會上進，會有責任對家庭，但是不會有銳意進取性，會對孩子盡心儘力做最好的引導。但是生命最終時刻，會選擇再生而不是蛻變。
衛鏗平靜表情下，是很忐忑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如果結婚，露蕾姆會相伴一個百年後去世的普通人。
衛鏗（分體之一）願意做這樣一個的普通人。並且詳細的描繪了自己一生，做蛋炒飯，看書，看星星，聽著遠方風聲，然後守在自己鄉土上。
衛鏗：「我可以為你付出一生。但是希望共同瞭望希望」（換而言之是，為你永活，是不可能的。）
露蕾姆突然之間猶豫了，們心思索，她喜歡的塔西啟舵是那個在星海中得意盎然的樣子，是睥睨世界的姿態。
塔西啟舵對她獨有一份愛，是她想要的。
但是平凡的衛鏗專註於她，不專註於世界，沒有光輝，沒有榮耀。這樣的生活真的有「愛」嗎？
露蕾姆無法理解衛鏗此時這種價值觀，所以呵呵的笑了：「你這是敷衍的，你根本就沒有負責的態度。」
衛鏗吐了一口氣，悠然的說道：「如果我追求上進的話，現在的你無法在我視角中。
說到這衛鏗，遺憾的看著她。確定了露蕾姆是其實是「看不起」毫無神話加成的自己，不能與「土」在世界中共存。
…若是衛鏗此時說的難聽一點：你配不上努力成功的我，看不起「不努力」還沒成功的我。我怎麼和你打交道…
超級直男的衛鏗，沒有絲毫含糖量的求婚話語，不僅僅把露蕾姆干沉默了。
還把整個監察者空間，弄無語了。
地球男性現實是，追求偉大走向成功的動力從來都不是為了愛情。
而女人期待與有領導力的成功男性走在一起，且認為自己能用感情鞭策伴侶成功。
大部分理性的女士其實都知道自己感情牽制對男性伴侶在成功方向上作用並不大。大部分時候只是讓另一半專心致志，不至於被內院的事情煩神。
例如現在在空間中沉默的秦曉寒。
但幾乎所有女性（空間中被工作弄得生活寡澹的監察者）或多或少：還是希望自己喜歡的漢子在成功後來一句「我是為了你做這一切」，用所謂「世界放在了石榴裙下」的甜話來哄一哄。
旁白:這樣的謊言甜話是幾千年來男女之間小默契，知曉這是假話，類似於男男在酒桌上胡侃之言，但那就是需要在特定場合活躍氛圍。
但還是那個問題，衛鏗作為二十一世紀古思維的男性，在這方面就是「殘障」。
旁白：近古時代十一二歲女孩太早熟，在世界觀還沒形成，就接觸地攤耽美漫畫，將優美「謊言」當真了，結果真到了該聽「謊話」的年齡，興奮度卻上不起來，一個個慢熱了，而那一代本來就沒有「青梅竹馬」童年的男人，也就乾脆不會說好聽的「謊言」了。
衛老爺似乎感覺到，系統空間那邊貌似給自己森森寒意。
衛鏗意識到又得罪了背後人，立刻在空間中給出二流解釋：
空間中，衛鏗很是陪著笑臉對監察者們表示「咱們是共患難的經歷，感情深厚，互不相負，白首不相離。」
但空間中似乎是不買賬，「哼哼」「你繼續說啊」一眾監察者開始了發脾氣。——不過監察者們顯然是對衛鏗這次服軟很是受用。監察者表示：下次不能再犯。
衛鏗這邊則是在等待著露蕾姆回答，自己的意思很簡單，自己不是什麼完美神祇，只是走在正確道路上的中人。
十分鐘后，露蕾姆似乎是醒悟了，明白自己這些年錯誤的「幻想」。
露蕾姆開始回朔自己犯下這錯誤的根源：「自己只不過是在碳基軀體那一次尋歡的體會沒有完成，一直以來耿耿於懷罷了，他，嗯，我沒有將他驅逐出我的心。」
露蕾姆明白自己錯在哪，但最終仍是意難平。
以至於最後，衛鏗邀請她共同平凡活著，其實她內心根源所不情願的：不是嫌棄塔西啟舵平凡，而是害怕自己在平凡中暴露出種種缺陷，讓塔西啟舵嫌棄、以至於拖累。
「戀愛同樣不及格」的衛鏗，到底也沒有琢磨透應許星女性露蕾姆這複雜心情。
作為地球的直男，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換了一個話題和她合作。
哦，維度軸的合作。
聽到中子星上的有合作項目，露蕾姆連忙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在走在一起時候，露蕾姆回望一下身後星際，衛鏗回應道：馬上第二次人理戰爭要開始了。
露蕾姆：？
衛鏗溫柔看著她：把能拉走從這場衝突拉開，接下來就可以心無旁鷲的在一旁看這場歷史演進了。
當熊熊大火燃前，升高溫度會讓一縷縷煙塵析出。不少煙塵會在被火苗點燃之前，就飛散到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