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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府中,天色還未亮,宮裏便來人了。
蕭至寒和顏夕正在沐風苑中練劍,飛影帶著皇帝蕭德庸身邊的一個內侍走了過來。
“王爺,皇上說請你今日去上早朝。”飛影向蕭至寒行了個禮,低聲說道。
蕭至寒收好長劍,不動聲色的瞥了那前來傳旨的內侍一眼。
顏夕把玩著手裏的長劍,臉上帶著幾分疑色,看向那趾高氣昂站在飛影身邊的內侍。
這個皇帝老兒又想搞什麽鬼,都已經將蕭至寒禁足了,還宣他入宮幹什麽!閑的沒事幹,特意將蕭至寒找去膈應他不成?
“明王殿下,皇上和眾位大人,此時都在太乾殿中等著呢。”那內侍看著蕭至寒,陰陽怪氣的說道。頓了頓,那內侍又說道,“明王殿下還是配合的好,省的待會兒驚動了外麵的禁衛軍弟兄們。要是再一不小傷到了王府中的人,那咱家可就罪過大了。”
聽著這聲音,顏夕隻覺得全身不自在。將手中的長劍扔到了一旁伺候的飛鸞手中,對蕭至寒說道,“沒興致練劍了,我先回房補個覺去。”
說完,顏夕便朝著她的房間走去。
蕭至寒看著飛影和飛鸞,說道,“給本王盯好她,無論發生什麽事,都不準亂來。”說罷,蕭至寒瞥了那前來傳旨的內侍一眼,抬腳便朝著沐風苑外走去。
出了沐風苑,一隊禁衛軍正嚴陣以待。為首之人,是麵色有幾分難看的吳威。
吳威見到緊跟在蕭至寒身邊的內侍,悄悄的朝他使了個眼色。
昨天他回家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睡了一覺起來,就莫名的變天了。
今天早上他還未起身,就有一個禁衛軍的弟兄急匆匆的跑過來,說太子找到了王爺謀害方啟的罪證,讓他陪著前來宣旨的內侍,傳喚王爺進宮。
說得好聽點,這是讓他保護這傳旨內侍的安危。可說的難聽點,這擺明了就是擔心王爺會抗旨,特意讓他前來押送王爺的。
他急忙穿好衣服,準備來明王府報信。誰知他緊趕慢趕的,還是慢了一步。他前腳剛抵達明王府的大門,那傳旨的內侍後腳就到了。
無奈之下,吳威隻得按捺住心中的著急,陪著那內侍去了沐風苑中。現在這情況,他隻能隨機應變了。
這內侍來傳旨的時候,蕭至寒心中便隱隱有數了。皇帝這個時候宣他入宮,八成是太子已經找到了什麽證據,準備去給他定罪。
尤其是這傳旨內侍的態度,囂張的仿佛他此次進宮就徹底回不來了一樣。看來,是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蕭至寒瞥了吳威一眼,讓他稍安勿躁。
他倒是要進宮去看看,皇帝和太子又想對他做些什麽。
到了太乾殿中,文武百官看著他的眼神,都隱隱透著幾分幸災樂禍。仿佛是在歡呼,他這個肆意張揚膽大妄為的王爺,終於能得到應有的製裁了一般。
太子更是激動的都掩藏不住眼底的笑意了,看到蕭至寒走進太乾殿中,他那眼神仿佛是看著死人一般。
坐在龍椅上的蕭德庸,今日的心情仿佛格外的好。縱使蕭至寒進入太乾殿之後,對他沒有半分該有的恭敬,他也沒有任何的動怒。
再過不久,他就可以給蕭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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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定下死罪,徹底的除了這個眼中釘了。所以,他現在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這個災星的不敬而大發雷霆了。
他可是堂堂天子,哪裏會和一個將死之人斤斤計較呢。
“皇上終於不再縱容明王了啊!”
“誰讓明王這一次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不管那方啟是什麽人,終究是皇上親自指派的監軍。可明王卻暗地裏將他殺害了,這不是打皇上的臉嗎?再說了,謀害朝廷命官,是殺頭的死罪。太子又找到了證據,明王這一次,怕是逃不了了。”
“那可不見得,這些年來,明王犯下的死罪還少嗎?你們什麽時候見皇上和他真的計較過。”
“可你們之前見皇上這般動真格了嗎?我聽說,是禁衛軍的右將軍吳威親自去明王府押的人。誰不知道吳將軍和明王不和啊,讓他去抓人,還不能表明皇上的態度?”
……
太乾殿中的官員們,三五成群的竊竊私語著,對於蕭至寒這一次犯下的事情,各自都有著不同的看法。
“三弟,見了父皇,你怎敢不跪?”蕭辰裕聽著那些朝臣的私語,眼底的笑意更加明顯了幾分。看著蕭至寒麵無表情的站在太乾殿之中,出聲提醒道。
蕭至寒卻仿若沒有聽見蕭辰裕的話一般,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他。
蕭辰裕心頭湧上一絲怒氣,看著蕭至寒的眼底,飛快的劃過了一抹冷笑。
好你個蕭至寒,你就趁著現在繼續囂張吧。等父皇給你定了罪,本宮看你還如何猖狂。
“喚本王來何事?”蕭至寒抬起頭來,直視著蕭德庸,冷聲問道。
一聽到蕭至寒的聲音,蕭德庸就覺得心上被紮了一根刺似的,怎麽都不舒服。
可是一想到昨天夜裏玉貴妃給他出的主意,蕭德庸深吸一口氣,將心中那即將冒出頭來的怒意壓了下去。
“太子,你來說。”蕭德庸看向蕭辰裕,吩咐道。
“是。”蕭辰裕站出來,直視著蕭至寒,問道,“三弟,謀害方監軍一事,你可認罪?”
蕭至寒冷眼看著他,問道,“證據呢?”
聽到蕭至寒這麽一說,蕭辰裕的眼底劃過一抹得逞的笑意。
他就等著蕭至寒問出這句話呢!
也不再看蕭至寒,蕭辰裕轉過身去,對著太乾殿外,喚了一聲,“帶進來。”
兩個侍衛抬著一個覆蓋著白布的擔架走了進來,隨後便傳來了一陣濃鬱的腐臭味道,太乾殿中的官員們臉色瞬間變得不好看起來。
坐在龍椅上的蕭德庸麵色也難看起來,身旁伺候的宮女見狀,立刻將提前準備好的香囊遞到了蕭德庸的麵前。
蕭至寒看著那散發著腐臭氣息的擔架,滿臉漠然的看著蕭辰裕。
蕭辰裕努力的想要在蕭至寒的臉上找出一分畏懼的神色,可是看了許久,始終沒能如願。用做了香薰的帕子捂住口鼻,蕭辰裕看著蕭至寒,說道,“三弟,你可知這是什麽?”
見蕭至寒不搭話,蕭辰裕繼續說道,“三弟,你沒有想到吧,本宮竟然能將方監軍的屍骨找出來。你可知道仵作檢驗了方監軍的屍骨後,是怎樣說的?”
蕭至寒看著蕭辰裕,依舊是一言不發。
這具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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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不用檢查,都知道絕對不可能是方啟的。方啟怎麽死的,他比誰都清楚。這都過了兩個多月了,哪裏還能找得到!
蕭辰裕見蕭至寒依舊是一副冷靜的樣子,心底的怒氣越發的旺盛起來。
他真的想將蕭至寒臉上的從容淡定給撕碎啊!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賞蕭至寒麵露慌張的樣子了。
“帶仵作。”蕭辰裕對守在太乾殿門口的一個侍衛命令到。
那侍衛轉身,不一會兒,帶了一個戰戰兢兢的小個子男人走了進來。
那小個子男人大概是第一次麵見皇帝,還有這麽多平日裏難得一見的朝廷大員,一進入太乾殿中,就雙膝跪地,全身忍不住的打起了哆嗦。
蕭辰裕走到那仵作的身邊,輕聲的說道,“你隻要將你查驗屍體時說的話,再說一遍就行了。”
這話聽起來很正常,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可是那跪在地上的仵作,卻突然打了個寒顫。
那仵作努力的控製住身子的顫動,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隻聽見他說,“這具屍體是太子殿下遣人送過來,小人檢查之後,發現這具屍體上有多出重創,身前因遭受過淩虐。致其死亡的是一種劇毒,是……是……。”
“是什麽?”有那朝廷官員見這仵作半天說不完,忍不住出聲問道。
“是藥王穀特有的毒藥,叫做番花。”那仵作吸了一口氣,咬著牙繼續說道,“這種毒藥小人曾有幸見藥王穀的人使用過,可以放到人的食物之中,讓人不知不覺的服用下去。毒發之時會嘔吐腹瀉,讓人誤以為是吃錯了東西。據那藥王穀的人說,這種毒藥,是藥王穀的秘寶,除了藥王穀的人,再無人可以使用。”
聽到這裏,蕭至寒眼底隱隱的冒出了一絲怒火。
他們不能將他怎麽樣,竟然打起了顏夕的主意!
“太子莫不是認為,憑這仵作的幾句話,就能定本王的罪吧!”蕭至寒語氣微涼的說道。
這聲音傳進那仵作的耳中,讓他不由得打了幾個寒顫。
這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明王啊!得罪了他,他這條小命怕是也就到頭了。可他若是不這樣說的話,那他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都保不住了。
“本宮就知道你不會輕易認罪。”蕭辰裕冷笑一聲,對著太乾殿外吩咐,“你進來吧!”
蕭辰裕話音剛落,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從殿外走了進來。
“太子殿下救命,太子殿下救命啊!”當那蓬頭垢麵的男子看到蕭至寒的時候,眼裏露出了幾分驚恐,幾分恨意,仿佛他真的在蕭至寒身上見到過什麽極其恐怖的事情一般。
看到這蓬頭垢麵男子的表現,蕭辰裕的眼中劃過一抹壓抑。
這人是他們上哪裏找來的,竟然連他都快要以為蕭至寒那災星當真做了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了。
“無妨,皇上和眾位大人都在這裏,沒人敢對你怎麽樣的。”蕭辰裕意有所指的說道,“你隻需要將你見到的事情如實的說出來便是。”
押送蕭至寒來太乾殿的吳威,看到那蓬頭垢麵男子的表情,心中不由的懷疑,蕭至寒是不是當真做了什麽了不得事情。否則的話,這個蓬頭垢麵的男子怎麽表現的如此真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