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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流軒滿是警惕的看著大白,生怕大白齜牙咧嘴的撲過來給他一爪子時,卻見到大白翻了個身,尋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睡了過去。
看著大白這樣子,流軒點了點頭,說道,“肯定是後者。”
一直煩躁不已的顏夕,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覺得好笑。從流軒手中將那幾本冊子拿過來,有一下每一下的翻看著。
突然,顏夕將手中翻著的極東地誌,停留在了中間的某一頁上。
流軒探頭看去,之間顏夕看著的,是一個帶著幾分詭異氣息的圖文。
抬起頭來,流軒看著顏夕,問道,“怎麽了?師父你認識這個圖案?”
顏夕點了點頭,說道,“當初在萬毒林的那片林子裏,我看到的那個祭台上麵,到處都是這樣的圖案。”
流軒一驚,對著那圖案仔細的看了看。看了許久,流軒將放在了一旁的那本日誌拿了起來,飛快的翻動著。翻了約莫有十幾頁的樣子,流軒翻書的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將手中的日誌和顏夕手中的極東地誌放到了一起,仔細的對比著。
顏夕低頭看去,隻見流軒翻開的那一頁上,畫著一個和她手中這本極東地誌上,一模一樣的詭異圖案。
對比之後,確定兩個圖案是一模一樣的,流軒看著顏夕,說道,“師父,有沒有可能,你娘來這裏的任務,就是要找到你見過的那個祭台。還有那些穿著黑袍的神秘人,他們有沒有可能,和你娘是一樣的人。來這裏,就是為了找到那個祭台,並且將其毀掉。”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麽,流軒的臉上,漸漸的浮現了一絲奇異的光芒。看向了顏夕,流軒說道,“師父,你說,那個祭台,該不會是前兩天夜裏,我爹和抿淮叔說的那個什麽通道吧!怎麽說呢……就是那種,可以從這裏直接去到極東之地的傳送通道之類的。而極東之地的人不願意見到這個傳送通道存在,所以便不斷的遣人來我們這裏,想要將那個通道毀掉!”
聽著流軒的話,顏夕不知為何,心中也隱隱有了幾分相信。若是那個祭台,當真是可以通往極東之地的通道,那麽,蕭至寒身上的血咒,便有希望了。
“流軒,你可知你的鎖清秋,是從哪裏來的?”顏夕看向了流軒,輕聲的問道。
沒有明白過來顏夕怎麽突然就問起了鎖清秋,流軒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我也不清楚,好像是我小時候,總是被人欺負,有一次險些被人打死,我爹才給我的。估計啊,是想讓我防身吧!”
正說著,流軒便見到顏夕突然站了起來。見顏夕一言不發的朝著千機苑走去,流軒出聲喚道,“師父,你去哪裏?”
“靜心閣,找流叔。”顏夕扔下這句話,便朝著靜心閣的方向而去。
半個時辰之後,顏夕麵色有些凝重的從靜心閣中走了出來。
她方才問了流家家主,鎖清秋的來曆。流家家主原本還說是流家祖上傳下來的,可是曾經在也加幻陣之中和流蘊飛相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顏夕,怎麽可能不知道流家祖上到底有沒有鎖清秋呢?被顏夕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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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個有一個的謊言借口之後,流家家主終究還是無奈的將真想告訴了顏夕。
鎖清秋,是顏夕她娘的遺物。若不是流軒那一次被人欺負,差點丟了小命,流家家主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動鎖清秋的。
得知鎖清秋的來曆,顏夕想到了流家家主之前告訴過她,當初誤闖進千壑山流家的,除了她娘,還有蘇離的師父。如果鎖清秋是她娘的遺物,那麽月如鉤,有沒有可能在蘇離她師父的手中呢?
若是當真如流軒的猜測那般,她們從極東之地而來,是為了毀掉萬毒林中的那個祭台的。那麽她們定然會四處搜集鍾隱的這四件神兵利器!
有沒有可能,她們當初出現在千壑山流家,並不是什麽誤闖。而是,她們不知道從哪裏得知,離愁亂在千壑山流家。所以,她們特意來千壑山流家尋找離愁亂的?
隻是她們沒有料到,離愁亂早就被流蘊飛拿去做了陣眼,而流家上下,根本沒有一個人知道這個陣眼到底在什麽地方。所以蘇離的師父無功而返,離開了流家。而顏夕她娘,則是意外的愛上了流抿淮,選擇了留在流家。隻可惜,那個時候的流家,分崩離析,每個人都各懷鬼胎,因此波及到了顏夕她娘,最後隻得狼狽離開,甚至還丟掉了性命。
這個想法,如同一根線,將顏夕知道的那些零散的東西,一點一點的串聯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蘇離他師父離開千壑山去了藥王穀,說不定也沒有表麵上那麽單純。藥王穀中,到底是什麽東西吸引著她呢?
還有顏夕她娘,被心上人的家族排擠,心灰意冷之下離開千壑山,去哪裏不好,為什麽一定要去尋找已經身亡多時的姐姐呢?除非,在她姐姐身亡的地方,給她留下了什麽東西。所以,她不得不去!
仔細的梳理了一番,顏夕差不多已經猜出來月如鉤藏在了什麽地方了。
回到千機苑中,顏夕將自己的思緒又重新的梳理了一番,將所有的細節,都反複的推敲著。確定自己的想法沒有任何說不通的地方,顏夕便開始收拾起行囊。
隨後,顏夕向流家家主和流抿淮告別,帶著流軒流九和大白,再一次離開了千壑山。
到千壑山山門的時候,流抿淮拿出了一個錦囊,遞到了顏夕的手中。看著顏夕的臉,流抿淮滿是擔憂的說道,“夕兒,這錦囊裏麵,是你娘留下的東西。如果……”
流抿淮頓了頓,看著顏夕,一字一句的叮囑道,“如果你真的去了那個地方,這個東西,或許可以幫你。”
見顏夕要拆開,流抿淮抬手阻止了。說道,“夕兒,記住爹的話。如果你沒有去那個地方,這個錦囊,便永遠也不要拆開。”
顏夕看著流抿淮鄭重無比的臉色,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坐在馬車中,流軒看著顏夕,帶著幾分好奇的問道,“師父,我們這是去哪裏?”
顏夕靠在馬車的車窗上,閉目養神,輕輕的說道,“藥王穀。”
流軒皺了皺眉頭,問道,“去藥王穀幹什麽?”突然,流軒反應過來了什麽,看著顏夕,滿臉驚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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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師父,該不會月如鉤在藥王穀吧!”
流軒臉上的驚喜停留不過一瞬,隨後變成了幾分不確信,沒底氣的說道,“師父,你怎麽知道的?月如鉤要是真的在藥王穀的話,這麽多年過去,肯定早就被藥王穀的人找出來,怎麽可能還會給你留著。”
顏夕卻仿佛睡著了四兒,不管流軒說什麽,都緊閉著雙眼,不做任何的回答。
其實,顏夕並沒有睡著,而是在思索著,流軒方才說著的那些話。
如果,她的猜測是對的,月如鉤真的在藥王穀,那麽到底會被藏在藥王穀的什麽地方呢?還有,已經過了這麽多年,月如鉤到底有沒有被人給拿走。要是被人拿走了的話,拿走月如鉤的人,又會是誰?
想了許久,顏夕睜開了眼睛。看著趴在她腿上的大白,輕輕的順著大白的毛,說道,“大白,幫我辦件事。”
大白抖了抖身上的狐狸毛,抬頭看著顏夕。
那一雙睡意朦朧的眼睛,仿佛在無聲的問道,“什麽事?”
顏夕揉了揉大白的腦袋,說道,“去幫我將蘇離帶到藥王穀。記住,要悄悄的,不能讓任何人發現你的蹤跡!”
大白看著顏夕,在顏夕的懷裏蹭了蹭。那模樣,不舍的很。
“行了,去吧。到了藥王穀,我去楊老頭那裏搜刮一些他的珍藏去。”顏夕拍了拍大白的後背,笑著說道。
大白瞬間來了精神,身子一弓,便從馬車上竄了出去。幾個起落之間,大白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萬安城外,蕭國的將士們和風夏國的將士們依舊打的樂此不疲。可是這兩日的幾場大戰,卻分明和之前截然不同。這兩日來的戰役,越發的像是蕭國和風夏國的將士們在練兵,都是點到為止的。
準確來說,更像是風夏國的將士們,在拿蕭國的將士們練手。
每一次開戰,兩國將士便戰役凜然的在萬安城下廝殺起來。可每一次,兩國將士正殺紅了眼,風夏國的營地中,便鳴金收兵了。
一次兩次倒也罷了,次數多了,隻要有點常識的,便都能看出來,風夏國的人,根本就無心打仗。這幾日的挑釁,純粹就是走走過場。仿佛是刻意做出來,給什麽人看似的。
萬安城,議事廳。
蕭至寒坐在主位上,臉色陰晴不定。
他的左右兩邊,端坐著萬安城的將領們。一個個的都是滿臉的怒氣,仿佛積了一肚子的火氣,沒有地方發泄似的。
“皇上,這風夏國的人,簡直欺人太甚!當初挑起戰爭的是他們,殘忍至極的滅了南疆的也是他們。可是現在呢,這是要做什麽?打仗打的累了,還是故意耗著我們玩?”
“是啊,風夏國這兩日的情況,著實有些不對勁。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風夏國的內部出了什麽問題。”
“要真是這樣就好了!我們便可以一鼓作氣的拿下金遊城。風夏國的皇帝不就在金遊城之中嗎?到時候,我們直接擒了他,我看風夏國這些孫子,還敢不敢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