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小家夥?
就不說男方會不會嫌棄,那女主角明知道有口氣還親上去。
也是夠沒有自知之明的了。
反正她不行。
那早上睡眼稀鬆,女孩子也沒有化妝,兩個人也都還有口氣。
…說好的浪漫呢?
不過不管怎麽樣,她真的想試一下這種事兒。
她本來就不化妝,如今也吃了糖,應該沒什麽問題。
至於擎彥到底有沒有口氣…
她也不在意。
沒事兒就被喪屍血漿弄滿臉的人,這點兒事她可不在意。
擎彥感覺嘴唇軟軟的,有一股力量滲入了他的口腔,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夕暖偷偷摸摸的吻著他。
下意識的,他摟住了夕暖的腰,繼續這個吻。
“嗯…我喜歡這個水果味的吻。除了讓我心裏神清氣爽以外,讓我身體的疲憊也消失了。你真是個神奇的小家夥。”
小家夥?
夕暖害羞的抿了抿嘴…
這輩子她都沒被叫過小家夥。
不過說起這個糖果,那也是個美麗的誤會,她剛剛光想著怎麽清新口氣了,根本就沒管這個糖到底有沒有什麽多餘的能力。
誤打誤撞的也挺好,這樣兩個人的身體情況也確實能得到補充。
“行了。起床吧,把要帶的東西帶好。咱們可能還要在那裏住兩天呢。大楠估計再有一個小時就要來接了。”
夕暖一聽要住兩天一下子就坐起來了。
“哦!那我去給你收拾衣服!”
夕暖剛要下床就被擎彥拽住了手。
“別慌慌張張的,我已經收拾好了,就是不知道你要帶什麽衣服,你那兩件放進去就可以了。”
她抿抿嘴,正經來說啊…
這事兒是應該她做的,雖然她不是什麽女權男權的主義者,但是她總是覺得她想為擎彥做這些事兒。
她對這方麵是沒什麽經驗。
但是電視劇和裏都是這麽演的。
結果到最後她還是自己出去放了風,是擎彥幫她把東西都收拾好的。
“我本來想幫你收拾的。結果還讓你幫我收拾了…那我去拿衣服。”
夕暖去放衣服的地方拿衣服,她正想要要帶什麽衣服的時候,就聽見擎彥說道:
“那個…你帶外衣就可以了。內衣褲我幫你裝好了。”
一聽這話,夕暖臉刷一下就紅了。
“哦…知道了。”
夕暖除了害羞以外還有一點兒感慨,在她的教育理念裏哪怕說不是一定要多隆重的婚禮,也一定要有個差不多的儀式。
結果,現在沒有儀式,也沒有婚禮。
兩個人迷迷糊糊的就在一起了,這事兒也真是讓人弄不清楚到底如何。
把衣服裝到一起以後,兩個人就準備下樓了。
剛一出門,擎彥就拉住了夕暖的手。
“等我們回來,就把婚禮辦了吧。我是個男人不怕吃虧,你一個女孩子和我名不正言不順的一直住在一起,太吃虧了。”
“嗯…好。”
夕暖嘿嘿一笑,就和擎彥往樓下走。
到了樓下,趁著等大楠的功夫,夕暖側過頭看了看擎彥。
雖然這個男人真的不是魁梧型的,但是那種安全感真的能讓人變得很安心。
他知道她的糾結是什麽,也知道她在想什麽。
如果兩個人可以一直這樣。
就好了。
“看什麽呢?”
夕暖一看自己被發現了,趕緊低下頭轉身去看別的方向。
“我什麽都沒看啊,就是看風景來著。”
擎彥聽夕暖這麽說,低頭笑了笑…
“是麽,看風景啊?那為什麽我覺得我的臉像是被射線射中了似的呢?”
夕暖沒把身子轉回來,衝著擎彥看不見的方向,有些羞澀的笑了笑。
“誒呀我的天啊。大早上的你們兩個人膩歪不膩歪啊。我為什麽要吃你們兩個人的狗糧,為什麽啊?!”
張仲辰本來今天早起是想要去附近殺殺喪屍,準備督工的。
結果一到門口就看見他們兩個人在那裏你儂我儂。
“真的是單身狗沒有人權啊,我要去動物保護協會告你們。”
夕暖禁了禁鼻子,笑道:
“你去找吧。你找到算我輸。趕緊走吧,趕緊走吧。電燈泡。”
夕暖嘀咕完,大楠就開著車過來了。
大楠把背包接了過去,張仲辰和擎彥聊了兩句。
等張仲辰離開以後,他們上了車。
坐在車上的那一刻起,他們立刻就沒有了那恩愛模樣,因為從上車的那一刻起,他們就要開始下一步的計劃了。
“到了以後,我們就直接說和談已經結束,說是要吞並。如果他們問蔣先生,我們就裝作不知道就可以了。隨機應變。”
“是。知道了。”
大楠回複完擎彥的話,就專心開車了。
夕暖看著這兩個人不說話,抿了抿嘴打開了話匣子。
“最近好麽?”
“嗯。斷指大哥和孟祁輝對我都很照顧。”
夕暖歎了口氣,自然是照顧的,要知道從最開始夕暖身後跟著的就是大楠,後來張仲辰身後跟著的也是大楠。
哪怕大楠現在已經不被重用,但是舊感情還在,也不至於就徹底沒落了。
斷指和孟祁輝哪怕不看著這點兒麵子,也會顧及他們之間的老情麵。
“那就好。對了,你現在住在哪裏?”
大楠聽到這個以後說道:
“就還是住家裏。家裏的防禦是之前你做的,所以非常結實,喪屍也進不來。之前你種的小菜,也都長得挺高了,我沒事兒就摘點兒吃。”
大楠說完以後就閉嘴繼續開車了。
夕暖恍惚間也回憶起從前,那些美好的日子。
在末世裏,偶爾的清閑,偶爾的玩笑話,那都是珍貴的寶藏。
隻不過小喵和喵媽已經死了,大楠也被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生活就是這樣,不是你想怎麽樣就能怎麽樣的。
你覺得話語權在自己手裏,不過也都隻是錯覺罷了。
就比如此刻,喪屍病毒就像是大自然的免疫係統,而人類是…病毒。
話語權其實一直都在大自然的手裏。
大楠看夕暖沒在問他什麽,心裏多少也有些難過。
這些日子,他每次做夢,除了能見自己姐姐來索命以外,就是夢見他們之間的事兒。
他們在公園裏挖土的時候,夕暖和他的交談。
還有他們在雷達站的種種…
那些美夢幫他度過了一個又一個難熬的夜晚。
“暖姐,我知道我都錯過了什麽。你現在對我,是不是也是無所謂的態度了。”
夕暖猛地抬起頭,她沒想到大楠竟然能問出這樣的話。
應該怎樣回答?
她還在猶豫的時候,擎彥開了口。
“別難為她。經過了這些心裏一點兒不犯嘀咕是不可能的。不過你可以去用行動證明你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而不是在這裏問。”
“嗯。您說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