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八十七章 抱不平
這個時候的他也沒有去關注青霜,而青霜一直在旁邊等待著陳源。
想去和他說說話,因為這幾天他真的是太孤單了,所以就這個樣子,當陳源現在洗漱整理完了以後才意識到青霜還在自己旁邊去尋找他,你坐在這裏幹什麽?
此刻的陳源也是有些疑惑,不會看到青霜的臉十分陰鬱的樣子。讓他也是覺得是不是因為這幾天自己在福來的房間都沒有去照看過他,所以才會這個樣子。所以此刻的陳源便去詢問著青霜:“青霜,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幾天都沒有去陪你。”
“所以你才這個樣子,還是說你有哪裏不舒服呢。”此刻的陳源說話的時候也是有聲無氣的樣子,看起來也是累壞了吧。”而青霜聽到了以後,她本來還想和陳源去吵架,因為剛才陳源對她的態度真的是太不好了。
就算他十分的勞累,但是也不能去用那樣的語氣說話,可是現在她卻又聽到了陳源如此的聲音以後,她也是頓時沒了脾氣,覺得看來她真的是累了。但是現在她的氣還沒有消,所以此刻的她便準備離開屋子。
並且留了一句話說道:“你在這裏好好休息吧,我看到你累了。我們的事情隨後再說吧。”此刻她便離開了這裏,而陳源看到青霜的樣子,他當然也是想去追上前詢問,可是他實在太過疲憊了。
所以根本就沒有那樣立即便直接躺在床上,一下子都沒有停電睡著了,讓他也是覺得他這可能是有史以來睡的最香的一次。而就這樣子青霜便跑了出去,並且放聲的大哭了起來,梵悟本來從病房裏麵看完福來以後出來便看到路過的青霜。
看到她滿臉難過,所以此刻他也直接上前去詢問青霜到底怎麽回事,他此刻也跑了過去,追上青霜以後便把她拉住。對著青霜說道:“青霜,你這是怎麽了,是有什麽事情嗎?難道曲中又惹你了。”
此刻青霜看到人來了以後,他便立馬的大哭起來,並且覺得十分的委屈。便直接對著梵悟說道:“這是為什麽呢,我明明這幾天都十分的安分,並且一句話也沒有去找過他。但是現在他對我的態度卻如此的冷淡。”
“讓我真的是太難受了,就算之前他有時間,但是也不能如此忽略我。他也不需要去每天都去照看著福來明明可以讓別人去做的事情。可是他非要自己去,而且忽略了我,他難道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嗎?”
此時的青霜便把所有自己也痛苦壓抑的事情全都告訴了梵悟,梵悟之前其實聽的也很多了,所以他當然也知道陳源到底虧待了青霜多少。讓他有些心疼,因為他們三個畢竟都是出生入死的好朋友。
看到青霜這樣難受,為了陳源他真的覺得太過分了,所以他此刻便對著青霜說道:“既然你這麽說,那我就去找他,把他揍一頓。看他到底還敢不敢這樣對你。”
此時的梵悟說這樣的話以後便立馬轉過頭想去找陳源,可是現在青霜哪願意去讓梵悟找他,所以他便立馬去抓住了梵悟的時候對著他說道:“你不要去,他現在還在好好的休息當中之前他也特別累了。”
“所以就不要去打擾他了,讓我一個人難受就好了。還是不要去了牽連他。”而青霜說得也是特別的委屈,讓梵悟真的是很難受了,不過她卻並不讓自己去找陳源。
他也是有些無奈,所以隻好再去陪著青霜了,知道她心裏難受,那麽就更應該陪著她,才知道之前那怨靈的事情對她的陰影造成了很大的傷害,而他也沒有辦法去真真正正一直去不間斷的陪著青霜。
這樣的話可能會讓別人說閑話,所以梵悟自己心裏還是知道的,所以也沒有辦法,雖然他很心疼清爽。但是他還是去刻意的保持著距離,好讓別人不要去說他倆的閑話,所以他此刻心裏也是在想著等到時候找到時機了以後,他一定要去好好說一下他和青霜的問題。
要不然的話他心裏麵會十分的生氣的,而且這種憤怒是發泄不出來的,他是不是也在心裏麵暗暗的計劃好。就算可能青霜會去阻止他,但是他一定要去說出來,要不然的話看到青霜這麽的委屈,他實在是憤懣了。
不過這些事情還得從長計議,所以就這個樣子,陳源現在還是去一直沉睡著。不知道青霜和梵悟會有這麽多的怨氣。
而就這樣時間也是過去了好幾天,從福來一直不能去下床,到後來可以在下麵鍛煉幾次去走走,讓他也是感覺有些吃力。他背後的傷口還是有些疼痛,但是那個郎中來了以後也是看觀察了一下福來的身體狀況。
覺得他這幾天也應該去多多走路,要不然的話他的身體可能就並沒有之前那麽的健康了,所以這是大家都不想看到的事情。
而福來也堅持要去每天鍛煉,所以就這個樣子,每天也有不同的人來扶他鍛煉,慢慢的他的身體恢複的也是很好,剛開始也是拿著拐杖,但是到後來他也可以自己去走路,隻是背後的傷口有的時候還是會有些的疼痛。
讓福來也是有些難忍受,而上次那一掌之後他也是受到了很重的內傷,不過在那個郎中的調理之下,讓福來也是感覺好了許多,所以他當然也是十分的感謝那個郎中。
但是他背後的傷口還是沒有拆線,因為這個傷口本來就很深,所以必須要等他完全愈合了以後才可以拆線,這樣的話他們才可以啟程離開這個地方。
不過福來真的是有些愧疚,因為他們在這裏真的是呆了許久,很多的人也是一直在抱怨,覺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回過自己的家鄉了,讓他們也是有些懷念。
當福來聽到這樣的話以後也是知道,看來自己真的是拖累了他們太多了,所以讓他心裏也是有些愧疚。而且這樣的想法慢慢在他的心裏麵,也逐漸覺得越來越愧對於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