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6:詭異
納尼亞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父母,謊稱所屬的公會財大氣粗,讓父母安心麵露喜悅欣慰,這已經比過去幹的活掙得更多,更輕鬆,還能呆在家裏。
貝撒利和幾個洛丹人貴族被登蘭德斧兵捆綁起來,眼睛蒙上黑布,留在他們單獨的房間裏,納尼亞最後看了眼貝撒利,讓人將他眼睛蒙住,語氣略有異常道‘來接你的人很快就到,再見’,不去在意屋內傳出的聲音走出木門,身後的守衛關閉,用木梢鎖住木門。
其他俘虜自從洛丹人聯軍打過來就被嚴密監視,關在狹窄的房屋內,他們的情況比奴隸還差,至少奴隸老實聽話,隻有幾個貴族人物能夠得到體麵飽餐的食物,奴隸能吃個半飽,而他們隻有三分之一飽,每個人的身體都大幅縮水,身體變得瘦弱。
營地一片靜悄悄,‘再見,艾澤拉斯,我的敵人們,當我再次歸來和你們相聚,你們將真正見識登蘭德的力量,願我們到時候能好好談談,沒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納尼亞眼中留戀退去,留下歎息與冷芒,參與大勢才能收獲大利益,而不是在這裏用自己的底蘊去摩擦其他人。
船隊安全登陸,營地內毫無動靜,這在他們的預料當中,但也讓人心中一安,霍夫曼伯爵指揮著洛丹人戰士正麵攻擊登蘭德營地,而其他領主帶著各自的部隊協調兩翼進攻,哨樓、過道看不到一個人影,清冷靜悄悄的,洛丹人戰士警惕的用力踹開木屋門,裏麵空蕩蕩一片或者一堆畏縮的奴隸。
消息不斷傳回,霍夫曼伯爵踏入營地,直接來到營地最大的木屋,納尼亞的首領之家,大門被踹開,陽光照進裏麵,隻能照亮一半,霍夫曼伯爵走進大屋,眼睛微凝看向陰影中空蕩的高座,陰暗冷鬱,他的手逐漸加力握緊,眼中浮出怒意,陰暗空蕩的高座,高座下是一片髒兮兮的洛丹人旗幟,好似對他無情的嘲笑。
這時一名戰士跑來告訴他,找到貝撒利和被俘虜的貴族戰士了,霍夫曼伯爵沉肅的眼中好似蘊含著隆冬時陰冷沉怒的驚雷,俘虜單間內,活著的高層俘虜忐忑不安的等待著,害怕敵人背信殺害他們,隻有貝撒利神情鎮定,平靜,當聽到外麵不同的腳步聲和西方語,他臉上露出幾分激動,木門被推開,輕微沉重的腳步聲響起靠近,他臉上的笑容隨著利劍出鞘的聲音而凝固,危險總是在鬆懈,微不可查中降臨。
精靈帶路,很快領主們就來到登蘭德人最後消失的位置,這裏地勢開闊,周圍森林山嶺連綿,帕提亞讓精靈們四散進入森林搜尋敵人蹤跡,防止敵人再次躲藏起來,但心裏領主們還是認為登蘭德人進入新世界去了,因為那裏比這裏更好。
在得到結果後,領主們返回敵人大營,傳送門隻有開啟才有波動,哪怕是玩家也都隻能感知到無形模糊的存在,無法確定登蘭德人傳送門具體位置,但幾人都心有所感,戰爭似乎結束了,但想到同樣占據山區勢力更加龐大的多斯拉克人,讓人心情沉甸,戰爭越來越艱難了,也讓人心生抗拒。
當眾領主來到被洛丹人嚴密掌控的敵營中央,在那裏兩位伯爵和阿皮洛斯正等待著他們,而地上擺放著一具屍體,氣氛有些異常,領主們看到地上的死人,心裏一緊,不知發生了什麽情況,地上的死人被一層白布覆蓋,知道敵人已經離開,洛丹倫兩位伯爵的臉色並沒有好轉,沉肅異常。
還是阿西加伯爵麵色有些沉痛對領主們說道‘我們找到他時,貝撒利已經死了,敵人臨走時殺害了他,他死在了登蘭德人的手上’玩家大感驚訝,麵色沉肅打量起其他人的麵色,他們眼中沒有悲傷有的隻是幾分難以察覺的落寞,玩家的宿命,同時也有幾分不知名的鬆氣,這個攪屎棍終於死了,但想想貝撒利過去的種種,其他他還是屬於那種願意講道理的人。
登蘭德人走了,貝撒利死了,這也許是最好的結果,登蘭德領主給了他們一個驚喜,波頓略有欣慰想到,至於原因,他並不是太有興趣,誰叫登蘭德人是他發現暴露的,幾名領主看到營地一頭被戰士聚集起來的大量衣袍單薄簡陋的奴隸,隻有肯通眉頭肅重起來,因為那全都是戰矛族人。
而精神消極虛弱的戰矛族奴隸中有人看到了肯通,立刻騷動起來,‘那是首領,首領來救我們了’奴隸們變得激動起來,奴隸的異樣引起戰士的緊張,進入戰鬥狀態,將那些虛弱激動站起有動作的奴隸用盾牌推回原位,‘住手’肯通看向洛丹人守衛大喝道。
‘其他被俘虜的人了’索羅爾德突然問道,‘他們都還活著’阿西加略有一分延遲的回道,怎麽回事?!,波頓眉頭緊皺起,立刻出聲道‘登蘭德人殺死了貝撒利,放過了其他人’,詭異的情況讓領主們打起精神來,這個情況很不對勁。
‘貝撒利的屍體我會交給他的家人,現在該來分配屬於你們的戰利品’阿西加伯爵說道,這時肯通的大喝和奴隸的騷動轉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肯通麵色肅重指著奴隸的方向說道‘他們都是我過去被登蘭德擄走的族人’,他的話讓領主們眉頭微皺,氣氛嚴肅起來,放下對貝撒利死亡的疑惑。
阿西加伯爵感到氣氛有些凝重,開口確認了是這樣,因為語言騙不了人,讓肯通去辨認下奴隸中有多少戰矛族人,戰爭為利益,也為正義,至少洛丹人還沒到要違背的地步,肯通發動手下的人走進奴隸群分辨,將戰矛族人聚攏到一塊,肯通的舉動,阿西加伯爵的吩咐,讓波頓、索羅爾德眼神浮出幾分陰霾,一旁的帕提亞眼神深沉,希望不要發生最惡劣的事情,付出那麽多,總算是收獲成果了,結果還要被惡心一番給別人做嫁衣,誰都無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