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突然重傷
她走到門口,猛的將門打開,一進門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恨荷。
她來不及多想,直接衝上前去,可是走進後便愣在了那裏,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隻見現在的恨荷,渾身發紅,如同高燒一般,渾身滾燙,呼吸不暢,看起來她應該十分痛苦。
若水愣在那裏久久未動,就如同定在那裏了一樣,根本無力上前。
她閉上眼睛,兩滴清淚隨著臉龐滿滿在臉龐滑落。
接著便轉過身直接大步走了出去,她不是去別的地方,正是去冥翊那裏。
此時的冥翊早就已經休息了,門口的侍衛根本不讓若水進去。
若水也不是吃素的,見侍衛不讓她進去,她幹脆直接將自己現在所用的汐糸鞭拿出來,長鞭一揮,將兩個侍衛拉到在地。
她一腳將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本以為現在冥翊已經熟睡,卻不曾想他正坐在床上,挑眉看著她。
“大半夜不睡覺,跑到我這裏來,就是為了打翻我兩個侍衛?”冥翊眼神中明顯有些抑製不住的喜悅,勾唇看著若水。
若水對他的眼神嗤之以鼻,不聞不問,直接大步走到他的床邊厲聲問道:“你跟我去救一個人!”
冥翊皺了皺眉頭,撅著嘴巴問道:“我為什麽要跟你去救人?”
“你去不去?”若水將汐糸鞭緊緊抓在手中,隻要冥翊拒絕她就會打上去。
冥翊定眼看了看她手中的鞭子,又抬眼看她問道:“淩霜劍呢?為何不用?”
“你怎麽知道淩霜劍在我手中?難道是你?!”若水蹙眉看著他,突然一驚。
之前自己還疑惑,本應該呆在界的淩霜劍怎麽會跟著自己下凡,凡間結束後又與自己的元神何為一起,原來是冥翊偷偷將劍給自己的。
冥翊撇撇嘴,低下頭道:”當初隻是想讓淩霜劍護衛你……”他抬起頭,又問道:“既然劍已經在你手中為何不用?要用這凓漠的靈器?”
她現在手中的汐糸鞭雖然不及淩霜劍,但也是極寒靈氣中的頂級武器,這世間僅此一條,不用也知道是寒塵給她的。
想到寒塵,冥翊心底便有些不舒服,臉色馬上變得不好看。
若水不想跟他多這麽多無益的話,見他在床上做的如此踏實,幹脆一把將他從床上拉了起來。
冥翊身上隻穿著一身中衣,就那樣被若水拉著往外走。
“你不讓我穿衣服,至少讓我披個披風吧!”冥翊被她拉著,想要伸手去拿床邊的披風。
可是手剛剛摸上,正準備拿起來的時候就被若水直接拉了出去。
“來不及了,別穿了。”若水直接將他打斷,大力拉著他往外走。
等出了門走了兩步才發現,冥翊連鞋也沒有穿。
好在氣不算涼,地麵不算太涼,他就那樣一路被若水拖到了恨荷的住所。
門口守著的仙娥一開始隻是覺得這人麵似帝卻不敢認,畢竟沒穿衣服也沒穿鞋。
直到走進後,才確認了這人正是帝。
兩個仙娥連忙跪在地上行禮:“參見帝。”
結果還沒等冥翊開口讓兩個仙娥起來,就被若水打斷:“起來吧!”
冥翊勾唇看著若水在前方急切的背影,心中不免竊喜。
進到屋中後,若水便將冥翊拉到了床前,命令道:“治好她!”
冥翊被她這口氣下的咽了咽口水,然後轉過臉簡單診治了一下床上的恨荷,便馬上麵色一沉。
“藍火?”他扭頭看了看若水,問道。
若水點點頭,“可有辦法?”
他看了看恨荷現在的狀態,無奈的搖了搖頭,“恐怕是回乏力了。”
“怎麽會呢?你不是帝嗎?曆屆帝不是都會習得藍火嗎?”若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震驚的朝著他問道。
冥翊看著若水一愣,眼神有些深沉了下來,“當初你被藍火所傷,所以我便沒有學這門法術。”
聽到他的原因,若水也愣了一下神,她躲閃開他的眼神,冷冷問道:“真的無藥可醫了?”
冥翊沒做聲,他站起身來,沉沉的對若水道:“你盡力護住她,明日我定能救下她。”
這話完,還沒等若水問清楚是什麽意思就見他直接大步走出了房間。
又轉眼看了看床上難受不已的恨荷,也就沒再多想,而是使用靈力替她緩解了不少痛苦。
現在也不知道冥翊到底是去做什麽,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辦法去救恨荷。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他能帶回好消息。
這一夜,若水根本沒有合眼,見幾乎拚上了全身的靈力去護恨荷,讓她不要陷入昏迷,防止會一睡不醒。
色蒙蒙亮的時候,若水坐在床頭有些昏昏欲睡。
剛要睡死過去的時候,就被傳來的開門聲驚醒。
她猛的轉過身,看到的卻是看起來臉色慘白的冥翊。
她馬上起身迎了上去,看他這樣子心中有些焦急的問道:“這是怎麽了?”
冥翊此時已經穿上了衣服和鞋子,雖是穿著光鮮亮麗,可還是擋不住臉上的虛弱之相。
“這到底是怎麽了?”若水十分著急的朝他問道。
雖然對眼前這個人痛恨的不行,可還是沒有辦法對他的一舉一動都視而不見。
冥翊將若水推開,強扯出一個痛苦的笑容,道:“你出去等我,我一定可以救活她,相信我。”
罷,就將若水推了出去,自己一人走到了恨荷的床邊。
若水被他推了出來,也不知他昨晚到底做了什麽,仙子啊身體看起來會這麽虛弱。
恰巧一出來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等待冥翊的虎仙,她抬腳走到了他身邊問道:“冥翊這是怎麽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嗎?”
虎仙聽到這個問題後,頓時便露難色,看著若水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若水倒是看出了虎仙的難色,連忙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虎仙低下頭,回答道:“仙上,您就別為難仙了,這地的事情,仙哪裏敢管,又怎麽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