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話 魔女還是天使
「喲，美女們，請試吃愛的甜點！」山治兩隻手分別抬著一支盤子，跳著螺圈舞來到小璐和伊娜面前，非常紳士地將盤子遞給了二女。雖然山治的船隻是一艘小船，但是船上卻意外地配備了廚房，上船後山治就跑到了廚房中。當時還在奇怪他要幹什麼，原來……小璐接過盤子，看著花花綠綠的甜點，歡呼起來：「伊娜姐姐，看起來很好吃呢!」
「啊!能得到小璐小姐的讚賞是我身為男人時所得到的莫大榮耀！愛啊!」山治一臉感動地述說著，雙眼充滿了渴望，希望小璐能當著他的面吃掉那些甜點。「喂!難道你還有身為女人的時候？」卓洛在一邊吐著槽，山治回頭怒視他一眼，然後繼續深情地看著小璐。
「確實，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但是吃太多會胖的?沒辦法了。」小璐在那兒自言自語了一會兒，然後在山治期待的目光下將甜點遞到我的面前。「哥哥，你幫我吃!」而另一邊的古伊娜在聽了小璐的自言自語后也將甜點送到我的面前。遠端，路飛眼饞地看著盤子中的甜點，又看了看伊娜腰間的和道一文字，最後決定還是老老實實地坐在那兒。聳一聳肩，我將兩份甜點一起吃掉。「啊！吃掉了！」遠處的路飛一臉悲傷地痛呼著，而山治則淚流滿面地跪在地上，傷心地向甲板傾訴著：「這是怎麼回事，明明愛就在這麼近的地方，為什麼一回首就相隔千山萬水？愛啊！」說罷痛哭流涕。路飛看了看山治，走到了山治身邊將他抱在了懷裡，然後……「吃掉了！」「愛啊！」
「這都是群什麼人啊……」我在一邊無奈地吐槽道，小璐和伊娜不約而同地看了我一眼，然後都笑了起來。「怎麼了？」我疑惑地看著她們，而她們沒有理會我，繼續笑著。
「哞兒~~~」
「嗯？什麼聲音？」卓洛向著聲音傳來的地方看了看，除了一望無際地大海，什麼都看不到。卓洛轉過身來，向我們問道：「喂，你們有聽到什麼聲音嗎？」「啊，聽到了。」我一臉無奈地看著眼前的兩個活寶，緩緩地說道，「不就是不知名的生物叫了一聲嗎。伊娜，如果那東西敢露出水面你就砍了它，順便讓我看看你修鍊得怎麼樣。」伊娜聽了我的話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用手按住了腰間的和道一文字，隨時準備出刀。
「哞兒~~~」伴隨著一聲類似牛叫的聲音，眾人前方的海面抬升了起來，隨著海水落下，一隻似牛又像是河馬地生物出現在了眾人面前，粉紅se的大鼻頭頂在嘴的上方，兩隻眼睛中透露出的竟然是懵懂無知。若不是那身軀大得像是一艘軍艦一樣，或許還能從它的臉上看出可愛的感覺？
「啊！怪物啊！」約瑟夫一臉震驚得看著海怪，高聲叫道，「救命啊！要死啦！」
「這是什麼啊？是牛嗎？」路飛好奇地看著眼前的怪物，用手搓了搓海怪近在咫尺的肚子。
「河馬。」山治看了一眼海怪，給出了自己的定義。
「怎麼看都是海牛？」我在心中嘆息著。轉眼看了看古伊娜，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海怪的面前。只見伊娜緩緩抽出腰間的刀，看著眼前的怪物，將刀穩穩地握在雙手中，準備向海怪發起攻擊。「等等！」山治先出一手攔住了伊娜的攻勢，看了看海怪，山治走進廚房，出來的時候手中多了一盤肉。「你是因為在什麼地方受傷了，所以才沒有辦法自己捕食的？吶！這些肉就給你吃。身為廚師，只要是肚子餓的生物我都會讓它吃飽的。」「好偉大的愛啊！」約瑟夫看著山治的所作所為，一臉的感動。恰好這時一陣海風吹過，吹起了山治的衣擺和金黃se的髮絲，讓人感覺十分的瀟洒飄逸。就在大家為山治的行為感動時……「橡皮橡皮……給我滾開！」路飛一臉憤怒地打飛了海怪，然後理所當然地說道，「我都還沒吃呢！排隊！」「等你吃完也沒什麼可以吃的了？」卓洛在一邊吐槽道。看了看船上的眾人，我心中實在是無奈，不管從什麼方面看，這些人都沒有一丁點海賊的感覺？算了，還是先睡一覺。不再理會眾人的胡鬧，我靠在船舷上呼呼大睡起來。
輕輕地動動眼睛，我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使得自己清醒一些。抬起頭看了看四周，我居然在陸地上！準確的說是靠著一棵粗大的樹榦坐在地上。小璐坐在我的膝上靠在我的懷中安靜的休息著，伊娜坐在我的身邊靜靜地看著遠方，和道一文字被她抱在了胸前，看樣子準備隨時攻擊突然出現的不懷好心的人。搖了搖頭，我讓自己更加的清醒些。敲了敲伊娜的腦袋，她看了看我，點點頭，然後靠在我的肩上慢慢地睡著了。「明明是個小姑娘，有必要這麼勉強自己嗎？」我將伊娜手中的和道一文字接了過來，對她輕聲地說著，也沒在意她有什麼反應，我自顧自地打量著身邊的環境。旁邊不遠處是一艘船的殘骸，仔細看看應該是我睡著之前所乘坐的船，在我睡覺的時候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如果仔細打量一下這個島的話，應該是一個非常適合人居住的地方？農田中的農作物全都欣欣向榮地生長著，連帶著那些鄉間小道都給人一種頗有生機的感覺。看了看遠處略微可見的村子，房屋一棟棟整齊的排列著。但是令人費解的是，為什麼我無法感覺到有人在村落中走動時所傳出的聲響？而且，路飛和卓洛他們跑哪去了？就在我還在為這座島上的反常感到不可思議時，卓洛已經從村子那邊走了過來。他來到我的身邊坐下，然後才發現了靠著我睡著的古伊娜，從他那一臉怪異的表情看來，他似乎對於這些不是很適應。也不管他怎麼想，我豎起食指放在嘴上，示意他安靜。卓洛點了點頭，靠在一邊的樹榦上睡著了。過了沒一會兒，山治，強尼，約瑟夫和路飛也回來了。路飛出奇的沒有鬧，也不用我叫他安靜，自己找了個地方四仰八叉地睡著了，其他人則一臉沉思的樣子。一眾人就這麼沉默著，睡覺的睡覺，沉思地沉思，始終沒有人打破這一絲寧靜。
「你們怎麼還在這兒？」一個女孩的聲音突兀地從身邊傳來。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有著一頭橘黃se頭髮的女孩，右手握著一隻鐵棒並將之插在地上，裸露出來的左肩上紋著一個奇怪的紋身。女孩雙眼中透露出的儘是冷漠，就連說出來的話也聽不到一絲的人情味。恰在這時，小璐和伊娜也醒了，兩個人都坐直了身子，順著大家的視線發現了那個女孩，小璐的嘴中痴痴地叫著：「娜美姐姐……」
「魔女！你這個可可亞西村的魔女！」強尼咬牙切齒地看著娜美，雙手死死地握著，甚至於額頭上的青筋都迸發了出來，「你居然殺了烏索普大哥，明明是夥伴不是嗎！難道為了財寶，你什麼都可以不顧嗎？！為什麼！以前的我居然還叫你娜美大姐！可惡啊……」說到最後，強尼的話語中已經帶上了哭腔，雙眼也開始變得紅紅的，看來是悲傷過度了。
「哦？看來你們知道了？」娜美聽了強尼的話后沒有反駁什麼，反而在嘴角牽扯上一個邪惡的笑容，「我本來就是可可亞西村的魔女，所有人都知道，這一點不需要你來點評。至於烏索普？你不要忘了，我可是阿龍海賊船的幹部，如果有人罵我的船長我還沒有動作，那我這個幹部是不是太不稱職了？」
「住口！」躺在地上的路飛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壓了壓頭上的草帽，然後說道：「你的船長不是阿龍。」
「隨你怎麼說，反正我是不會跟你們走的，你們的船我還給你們。跟你們在一起的ri子很開心，感謝你們了。去另外找一個航海士，別糾纏我了，不然我會請阿龍來把你們清理掉的。」說完，娜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留下眾人呆在原地。除了強尼和約瑟夫一臉怒容外，其他人都是若有所思的樣子。
「聞不到血腥味，還真是個倔強的小姑娘。」我搖搖頭，看著娜美跑掉的方向笑了笑，接著說道，「路飛、山治和約瑟夫去找烏索普，其他人我們一起跟著娜美去看看，看看她要做些什麼。記住，完事後就在這地方會和。」
「知道了。」路飛和山治乾淨利落地答應了下來，約瑟夫卻滿臉不解地看著我，還沒等他問出什麼，就已經被路飛拉著脖子走遠了。剩下的人則跟著我向娜美離去的方向走去。
「強尼，你說娜美是可可亞西村的魔女，這是為什麼？」路上我向強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那是可可亞西村的村民說的，說那個魔女為了得到埋藏在可可亞西村地底下的寶藏而向阿龍花一億貝里買下這個村子。對於為了錢財連自己的殺親之仇都不報，甚至於為自己的仇人工作的人！我實在不明白科斯塔大哥和路飛大哥你們為什麼還要來找她！」強尼越說越激動，渾身微微地顫抖著，極盡全力地壓制著心中的憤怒。
「接下來的我來說，」卓洛安慰了一下越來越激憤的強尼，然後接著向我說道，「聽說阿龍剛來到這附近的時候，就要求每個村子每個cheng ren都要交一定的費用，小孩子要交一半的費用，否則就沒有生存的權力。而娜美有一個姐姐和養母，而且她們一家的ri子過得很艱難。因為他們之間的任何人都沒有親緣關係，所以當時有村民奉勸娜美的養母，勸她放棄掉娜美和另外一個孩子，然後由全村的人幫她把活命的錢湊齊，這樣她就可以活下來了。但是娜美的養母始終不答應，最後為了保護娜美她們而死在了阿龍的手上，而娜美和她的姐姐則靠著養母死後空餘下來的錢活下來了。至於強尼所說的什麼寶藏的事情，我沒有從村民的口中得到消息。」
「啊，知道了。」我淡淡地應著，沒有理會強尼疑惑的眼神，一伙人向著一棟離我們越來越近的房子走去。房子邊上是一片橘子林，每棵橘子樹上都掛滿了黃燦燦的橘子。「看看，」我指了指那片掛滿了橘子的樹林，向身邊的人說道，「看看那片樹林，這是一個收穫的ri子，不管是冤屈，還是仇恨，亦或者是夥伴，我們都要在今天把他們討回來！」眾人來到了房屋前，剛好有個藍頭髮的女孩從房中出來，她小心地看著我們，開口問道：「你們是什麼人？」「能給我們吃幾個橘子嗎？我們都挺渴的，我看這些橘子都挺好的，所以想要嘗嘗，好嗎？」我沖著女孩微微彎了彎腰，顯示出一副紳士的樣子。女孩看了看我們，在確定我們沒有惡意后，帶著我們來到了橘子林中。眾人在裡面隨意地摘了些橘子，開心地吃著，互相說笑，就連剛才還一臉怒容的強尼現在也開心了很多。至於那個和伊娜一樣有著一頭藍發的女孩，小璐在路上已經告訴了我，她叫諾奇高，是娜美的姐姐。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很快，美中不足的是，這快樂的時光是被人硬生生打斷的。
「你們走開！不要碰那些錢！」一聲慘叫從橘子林的另一邊響起，眾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後都快速的向著事發地點跑去。來到事發地點，入目的是幾個海軍在地上奮力地挖著什麼，娜美則被另外幾個海軍制住了。縱使她不斷地掙扎，但是女人和男人在身體上的差距還是讓她無法做出任何有效地措施，而那些海軍的眼光則肆無忌憚地在娜美身上遊走著。眼角餘光瞟了一眼卓洛，那傢伙已經亟不可待的想要出手就救人了，我將手橫在他的面前，示意他稍安勿躁，一行人就這麼看著眼前正在上演的鬧劇。
「報告，老鼠上校，我們從地底下挖出了可疑物品。」一個參與挖掘的士兵滿頭大汗的來到了老鼠上校的身邊，報告著在地底下發現的東西。
「你不能動那些錢！那是我和阿龍說好了用來買可可亞西村的錢！」娜美聲嘶力竭地吶喊著，甚至於聲音變形了都不自知，最後又說道，「你還不知道這座島嶼受誰的控制？這可是阿龍管制的島嶼，你們這麼做，阿龍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是說阿龍先生嗎？我當然知道。」老鼠上校一臉jian笑地來到了娜美的身邊，他用右手抬起娜美的頭，接著說道，「我們和阿龍先生是很久的夥伴了，而且正是阿龍先生說的，這片島嶼上有著大量的非法現金，所以我們才上島來搜索證據的，你以為呢？放心，我不會為難你的，等我幹完公事後，會幫你好好放鬆放鬆的，哈哈哈哈！」說罷，老鼠又用右腳一腳踢開了娜美，而娜美則一臉失落的倒在了地上。
事情發展到這兒一切都非常的明了了，這擺明了是魚人阿龍和海軍串聯的玩弄娜美的一場戲，以娜美之聰明，這些自然也能想到，只見她滿臉憤怒地大聲叫道：「為什麼！你們不是海軍嗎！為什麼身為海軍卻干著海賊的勾當！海軍不都是正義的嗎！為什麼！」娜美吶喊著，但是回答她的只有老鼠上校的jian笑和其他海軍開心地數錢聲。「伊娜，」我看著眼前的一幕，沖著伊娜喊道，「將那隻老鼠留下，其他的隨便處理下。」伊娜越眾而出，和道一文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提到了手上，腳下運用起了鬼步，消失在眾人面前。下一刻，剛才還在數錢的士兵已經齊齊的斷掉了雙手，而用雙眼貪婪娜美美se的海軍也已經失去了雙目，整個場地一片哀嚎聲，只留下老鼠上校一個人驚恐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小璐跑到娜美身邊，將娜美從地上扶了起來。我從伊娜手中接過了和道一文字，看了看刀刃，一絲淡淡的血跡附著在上面，沖伊娜點點頭，示意她做的不錯，然後我走向了老鼠上校。
「你是海軍？」我看著老鼠上校，和道一文字有意無意地在他身邊遊盪著。
「沒……沒錯，我是海軍本部的……的老鼠上校，我……我奉勸你……啊！」隨著一聲慘叫，老鼠上校用左手捂著斷掉的右臂，從左手指縫中溢出了黯黑se的血液。他滿眼驚恐的看著我，不敢多說一句話。
「你剛才說什麼？」我繼續玩味地看著老鼠，看著他眼中的恐懼，將和道一文字挨著他的右大腿外側。「我沒聽清楚，你能再說一遍嗎？」
「我……我……我是海軍本……啊！」又是一聲慘叫，老鼠直接栽倒在了地上，身上只剩下了左臂和左腳。
「你說你是海軍？我怎麼不知道海軍有你這麼一號人物？」我冷漠的聲音突然響起，沒有了之前的玩味，有的只是痛恨。將刀架在老鼠上校的脖子上，然後對他說道：「如果你還要說你是海軍，那我就殺了你。但是如果你說你是其他的什麼，那我就考慮一下是不是放了你。至於我到底是放了你還是殺了你，就要看你運氣怎麼樣了。」
「我……我……我是……我是一個孩子的父親……」
「對不起，你的運氣還真差啊，」我將刀往老鼠的脖子上壓了壓，嚇得他立刻全身不成規律地顫抖著，「怎麼樣？被人玩弄的滋味不好受？很難想象一個小姑娘是怎麼被你們玩弄這麼多年的。算了，我不想玩了，你走。」老鼠聽了我的話，一臉的開心，眼中又重新燃燒起了對生命的渴望，強烈的渴望。縱然以後會缺少一隻胳膊和一條腿，但是對於現在的老鼠來說，只要能活下去，比什麼都強。我將和道一文字輕輕地一揮，一顆人頭憑空而起，與此同時老鼠的脖頸處也噴出大量的血液，有些還濺到了我的身上。「去yin間。」我冷漠的聲音隨後響起。
沒有理會其他海軍那膽顫心驚的眼神，我將老鼠的屍體一件一件地踢到了他們的面前，緩緩地說道：「回去后告訴海軍，就說這事是科斯塔做的。上校我還不看在眼裡，下次來個厲害點的。」說完，我將眼神在所有海軍的臉上掃過，看著他們不敢吭一聲的反應，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滾。」言畢，所有海軍如蒙大赦一般連滾帶爬地向著小島的岸邊跑去，有幾個抱著老鼠屍身的海軍更是跑得踉踉蹌蹌。當所有海軍消失在視線中后，場面一下子清凈了很多，除了地上那雜亂無章的痕迹還在小心地敘述著海軍曾經的存在。
「血魔科斯塔……果然夠血腥的……」身後傳來了很多人的議論聲，我回頭看了看，原來不知道什麼時候，身後已經聚集了一推村民。雖然他們手上都拿著武器，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不到對我們一行人的仇恨。聳聳肩，我向著娜美走過去。我仔細地看著娜美，看著娜美那墨綠se的瞳孔中充滿的委屈，緩緩地說道：「聽說你被這座島上的人們稱為魔女。但是剛才發生的事卻讓我不得不認真的想想，你到底是魔女還是天使呢？」就在娜美想要說什麼的時候，我接著說道，「還是別說了。是魔女還是天使，由我們說了算。告訴我，阿龍在哪兒？」
「在……在阿龍領域。」娜美喃喃地說著，語畢，卻突然滑坐到地上，拿出隨身的小刀向著左肩上的紋身狠狠地刺了下去。「阿龍！阿龍！阿龍！……」娜美一聲一聲地嘶吼著，伴隨著每一聲的嘶吼，傳出來的是多年的恥辱，是多年的疼痛，還有多年的委屈和孤獨，更是多年來對阿龍不曾改變過的仇恨，而小刀也不停地在左肩上刺著。「啪！」我一耳光打在了娜美的臉上，而她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她不解地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應。「冷靜點好嗎？你看看那群人，」我指了指那群手上拿著武器的人，繼續向娜美說道，「我不知道他們和你是什麼關係，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你難道不能看到些什麼嗎？沒錯，是憐愛，他們都是愛你的，去和他們說說話。」娜美遲緩地點了點頭，向著那群村民走去，我則走到了小璐和伊娜身邊。小璐那調皮的丫頭居然還衝我豎了豎大拇指，表揚我處理得不錯。我……哎。
也不知道娜美和那群村民說了些什麼，只看到娜美拚命地攔著那群村民，但是從村民中走出一個滿臉刀疤的大叔，他將娜美擁在懷中說了幾句話，然後帶領著村民們離開了。娜美再次無助地滑坐到地上，眼睛再也包不住那大滴大滴的眼淚，滴滴答答的從臉上滑落而下。一行人漫步到娜美身邊，我蹲下身，看著娜美。「需要幫助嗎？有時候，來自夥伴的力量，絲毫不會遜se於你的鄉親。」「幫幫我，好嗎？大家……」娜美語帶哭腔地說著，與之相對的，是我們這一行人如釋重負的微笑。我緩緩起身，對著眾人說道：「卓洛、約瑟夫去約定好的地點找到路飛他們，然後留下強尼和約瑟夫阻擋住那群去送死的村民，其他人直奔阿龍領域。」卓洛點了點頭，拽著約瑟夫先走了。我和小璐還有伊娜留下來，陪著娜美，直到娜美的情緒好了一點兒，由小璐和伊娜攙扶著娜美，我們一行人也向著阿龍領域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