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話 綠之城愛爾馬魯
()「薇薇,我們現在要去什麼地方?」甲板上,烏索普無所事事,看見剛從船艙中走出來的薇薇,烏索普立即湊上去詢問道。
「我們要從聖拉多河逆流而上,然後走陸路途經艾爾瑪爾,目的地是尤巴。」薇薇耐心的向烏索普解釋著,隨後她直接走到了娜美身邊,對娜美說道,「娜美,能讓船在這附近停一下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希望可以拜託卡魯幫我去一趟王國宮殿。」
阿拉巴斯坦海岸邊,我們一行人看著薇薇在對卡魯說著什麼。艾斯看著薇薇,然後對我和卓洛說道:「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海賊想要在某個地方篡權,更沒有聽說過海賊們會願意在某個地方安定下來,這聽起來太過可笑,不是嗎。不管怎麼說,海賊終究還是海賊,恐怕那個七武海想要的不會是這個國家,或許他還想要一些更為重要的東西。」「更為重要的東西……比這個國家都還要重要嗎?」卓洛聽完艾斯的話后,一臉玩味的輕聲低語著。隨著卡魯大叫一聲向著遠處飛馳而去,夥伴們也重新上船,梅利號繼續向前行進著。在薇薇再一次下令停船后,夥伴們背著橫跨沙漠所需要的物資向著沙漠之中行走而去。在上岸的時候還有個小插曲,一群功夫海牛和某個大神經的船長給我們帶來了不小的麻煩,還好有喬巴這個動物外交官,最後麻煩也得以順利解決,代價就是我們一部分的食物和淡水。
「薇薇,愛爾馬魯還有多遠才能到?」在離開功夫海牛很遠后,我向薇薇詢問著,薇薇回頭對我一笑,然後目視前方,略顯傷感的說道:「就在前面了,並沒有多遠。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太過震撼。」雖然對薇薇的話語感到頗為不解,但我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就這麼隨著她往前面走去了。逐漸的,一座城市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依稀可見的繁華街道,依稀可見的運河,依稀可見的居民房屋,依稀可見的沙漠綠洲,依稀可見的聖拉多河河岸邊一顆頗為耀眼的翡翠寶石。那是曾經,現為廢墟。薇薇走到眾人身前,看著眼前被沙漠掩埋的城市,悲傷地哭訴著:「在看了這座城市之後,你們就應該知道克羅克戴爾對我們的國家做了多大的傷害了?曾經的綠之城艾爾瑪爾已經成了這樣,而在這個國家的其它地方,又有著多少向愛爾馬魯這樣的城市和小鎮,或許現在的某個地方,愛爾馬魯的悲劇正在上演,即將上演,而這,也是我要拚死護衛的一切!」
「有人!」路飛突然喊道,然後向著一個方向奔跑而去,薇薇起緊隨其後,我們剩下的人也趕了過去。來到薇薇停下腳步的地方,入目的是一副骷髏,頭骨因為乾旱異常顯得頗為敗壞。薇薇跪在骷髏身前,手捧起骷髏,傷心地哭訴著:「父親……我們生在沙漠之國,以人類的自尊向著沙漠發起了挑戰。近千年的歷史中,我們贏得了沙漠的尊重,在沙漠里過上了富足的生活,開懷暢飲,賓至如歸。可是!隨著克羅克戴爾的到來,這一切都不復存在了!他有什麼權利這樣做,他為什麼要讓這個國家的人們生活在苦難之中,為什麼為了他一個人的野心!他就可以把無辜的人拉扯進戰爭的泥潭之中!我們,生活在沙漠之國,我們做錯了什麼……」我無聲地走到薇薇身前,在她身前的地上挖了一個坑,從她的手中接過頭骨,然後埋進了沙漠之中。看著身前哭成淚人的薇薇,我輕輕幫她擦拭掉臉上的眼淚,對她說道:「逝者,已經不可挽回,重要的,是珍惜現在,迎接未來。」薇薇含淚點頭,一個人沉思著。
「薇薇!我們快走!」只見路飛和烏索普惱怒異常,路飛走到微微身邊,語含堅定地說道,「我們走!去打倒克羅克戴爾!我要把那個傢伙轟飛!」
薇薇看著路飛,心裡的悲傷也稍微放下了一些。她含著淚向路飛點點頭,然後起身擦掉淚水,繼續帶著我們向前方走去,穿過這一塊被廢棄掉的綠之城。
「什麼聲音!是叛亂軍嗎!?」烏索普突然驚慌的叫喊道,因為就在我們行走在一片廢棄的商業區時,低鳴聲突然四起,伴隨著強烈的大風。這聲音,如啼,如泣,如訴,悲慘異常,好似這座荒廢的綠之城的哭聲。「不要慌張,是風聲,不會有危險的。」艾斯向烏索普解釋了一聲,末了還不忘了指著我對烏索普說道,「如果有危險,那個傢伙可不會這麼安靜。」「那是什麼?」路飛突然指著前方,在那個地方一道小型的龍捲風正在向我們襲來,速度不快,看起來這股龍捲很是溫順的樣子。我排眾而出,走到一行人身前,背對著他們說道:「那個小型龍捲風,看起來雖然可愛溫順,但是威力卻不小。你們站在我的身後,那東西交給我應付。記住,別亂跑,尤其是你,路飛。」在向身後的夥伴們打了一聲招呼后,我靜靜地看著那個小龍捲,看著它與我之間的距離,不斷的在心底衡量著。直到龍捲來到我的身前時,我伸出手,好似在阻攔龍捲向前的道路,我甚至聽見身後有人微不可查的吞著口水。就在龍捲來到我的身前,我伸出的手已經可以感覺到龍捲之中那股狂暴的力量時,我低聲地喝喊道:「天災!」龍捲在我的身前如有實質般的膨脹著,直到它膨脹到了極限,隨後就好像因為充氣過足而爆裂的氣球一樣,「波」的一聲,一切重歸平靜。「薇薇,繼續帶路。」回到眾人身後,小璐和伊娜身邊,我對薇薇說道。
「科斯塔!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路上,路飛不斷地向我問著。被他擾得不厭其煩,我用眼神示意古伊娜,後者心領神會,直接抽刀擋在了路飛身前,路飛悻悻離去,走到一邊,不斷地拍打著胸口。
「哈哈!路飛,」艾斯看著路飛一副后怕的表情,哈哈大笑道,「你還不了解科斯塔嗎?對於他不想說的事情,就算你逼著他他也不會說。當然,你也沒那個實力。」
「這麼說,你有那個實力?」我好笑的看著艾斯,那傢伙這麼久了還是沒變過。
「我?天啊!我要是能在你的手下接一招,就一招,哪怕最後瀕臨死亡那我也就滿足了。」
「科斯塔有這麼強嗎?」薇薇好奇的問道,這樣的談話倒也讓她從對愛爾馬魯的傷感中掙脫了出來。
「強?」艾斯看著薇薇,對後者說道,「在離開風車村之前,我還並不知道那傢伙有多強,可是當我來到偉大航路,進入新世界后,我才知道原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強者叫做深藏不露。在風車村的時候,我和路飛、小璐、古伊娜還有另一個小孩子聯手,連他的衣服都碰不到。最為氣人的是,那傢伙總是仗著過人的身法擦著我們的後背閃過我們的攻擊。那個時候,說實話我還並不知道他有多強,只是認為他逃跑的伎倆還算不錯。直到我碰到老爹,我拚死還能在老爹手上討個七招八招,可是想想如果是面對科斯塔的話,能接一招而不死,我已經很是滿足了。」
「既然科斯塔很強,那為什麼他還會受傷啊?」喬巴好奇的湊到艾斯的身邊,好奇地問道。
「受傷?」艾斯愣了一愣,然後看著喬巴,「不會啊,而且就算受傷,他……」
「是真的!」喬巴打斷了艾斯的話,後者的臉上也寫滿了慶幸的神se。只見喬巴繼續說道,「在磁鼓島的時候朵麗兒醫娘親自為他檢查的身體,說他的傷是從內部被炸藥傷害到的。」
「喬巴!」小璐及時的抱住了喬巴,然後對他笑說道,「我哥哥的事,我以後告訴你。我有點不舒服,你能幫我看看嗎?」
「他好像知道了些什麼。」伊娜走到我的身邊,在確定其他人沒有注意這裡后,她向我問道,「你不想向他確認一些什麼嗎?」
「沒必要,一個身份,知道就知道了。如果他要對我不利,且不說他是否是那樣的人,首先他要能夠勝得了我才行?」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