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話 沃爾瑪輪
()「不是說去瑞卡嗎？」肖恩奇怪地向克里夫問道，「怎麼又變成了沃爾瑪輪了……你這小子不會是在耍我們？」
「當然不是！」克里夫急急地為自己辯解著，「本來是要去瑞卡的，可是前段時間我的線人告訴我，說摩西突然離開瑞卡去了沃爾瑪輪，我們理所當然要換一個目的地了。」
「嗯？怎麼回事？摩西的舉動有些奇怪啊？」
「是有一些奇怪，」肖恩點點頭，同意了我的說法，「摩西這傢伙就和羅傑一樣，總是做出讓人無法理解的事情。不過，也正是這樣，所以摩西才可以和羅傑成為好友？」
「先不管這個了。」我拍了拍桌子，說道，「出發。」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五天時間就過去了，這五天之中，我們五個人大多數時間都漂在海面上。終於到了沃爾瑪輪，幾個人一起跳上了島。肖恩想要開口說什麼，卻被我用手阻止了。我指了一個方向，向大家做了一個表示需要小心的手勢，帶領著四個人向著那個方向走了過去。島嶼並不是很大，很快我們就來到了目的地。這是一座小鎮，可是現在鎮子里已經沒有了居民，只有幾個人在那個地方搏鬥著，火紅的火焰，黑暗的深淵。是艾斯和黑鬍子。
對於在這個地方看見艾斯，我很意外，因為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劇本。我倒是更願意在另一個地方看見他，比如說飯館，或者是酒館之類的地方，然後和他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的聊一聊，聊聊他身上的那些怪事。可是現在，艾斯應該沒有任何心思和我聊天，他正在認真地應對著黑鬍子。
黑鬍子真的是一個很卑鄙的人，居然五個打一個！不過這樣的場景很快就改變了。只見一個陌生的女人從一個方向突然跳了出來，她只用一瞬間的功夫就解決了除黑鬍子外的其他四人，場中留下了艾斯和黑鬍子，他們還在對峙著。
「別過來！科斯塔！」艾斯沉聲對我說著，「這是我自己的戰鬥！輸了，技不如人；贏了，理所當然！」
我揮了揮手，示意夥伴們找個地方坐下，不要打擾艾斯。陌生女人很快來到了我的身邊，她用大大的眼睛看著我，清純的臉頰，二十多歲的樣子，讓我對於她能夠擊殺大將的說法產生了莫名的懷疑。她伸手在自己的衣兜里摸了好一陣，然後才從衣兜中摸出了一張生命卡。她將生命卡放在了手掌心上，卻只看見生命卡向著我所在的方向運動著。她吃了一驚，大大的眼睛里透露出了莫名的興奮，想要做些什麼，卻是被肖恩用話語及時的阻止了。「現在不行，時機不對。」說完，肖恩還用眼睛看了看黑鬍子所在的方向，女人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艾斯和黑鬍子，一個是可以燃燒盡一切的火焰，另一個則是可以讓一切消失的深淵。很難說這兩種能力的人誰能贏，誰會輸。但是正如艾斯所說的那樣，實力的差距，不是靠著惡魔果實就可以彌補的。很快，艾斯敗在了黑鬍子的手裡，奄奄一息地倒在了地上。
「哈哈哈哈！計劃就要成功了！」黑鬍子開懷大笑著，卻不想艾斯還是從地上掙扎著站了起來。「別緊張，」艾斯向黑鬍子說道，「輸了就是輸了，我會像之前所說的那樣，任由你處置。」
只見艾斯掙扎著來到了我的面前，他慘笑了一下，說：「我以為自己能夠在你的手下至少接住一招了，可是現在看來，差得還有一些遠啊……」
「快了。」我輕輕說著，也沒對他說太多的話。
「別怪他，好嗎？他自己也不容易，他自己也在掙扎。」
「你說的『他』，是誰？」我向艾斯問著，在阿拉巴斯坦的時候，艾斯也給我說過那個「他」，那時候我問過艾斯，可是艾斯什麼都沒說。而這一次，艾斯也是一樣，關於那個人艾斯什麼都沒說，只是開口說道：「時候到了，你自然會知道。」
一切重歸沉默，良久之後，艾斯突然用左手重重地擊打在了自己的右胸口上，單膝跪地向我說道：「無上科恩！」
艾斯還是離開了，被黑鬍子和他的手下一起押著離開了。黑鬍子並不知道艾斯和我說了些什麼，就連那最後的四個字黑鬍子都沒有聽見，是以在經過我身邊的時候，黑鬍子謹慎地防備著我，怕我突然發難。可是後來證實，他的一切防備都是多餘的。在艾斯離開的時候，我特地留心看了一眼艾斯後頸上的那顆黑痣。正如克里夫所說，那確確實實是一個紋身，而且對我來說，這樣的紋身還很是熟悉，因為我不止一次地看見過它。
「真的沒事嗎？」摩西看著逐漸遠去的海賊船，向我們問著，「你們可知道，波特卡斯·d·艾斯，是羅傑的兒子。」
「當然知道。」肖恩點點頭，話語一轉反問道，「可是我們有什麼辦法？這是男人之間的戰鬥，就像是他說的那樣，既然輸了，就應該履行男人的諾言，我們無權干涉。」
「是啊，無權干涉。」摩西輕嘆一聲，有些無力。很快，摩西轉過身來看著我，問道：「為什麼你的面貌會有這麼大的變化？如果不是認真地看你的眼睛，我甚至都認不出你了。」
「這是一個謎，或許只有找到了當初給我做面部手術的人，答案才會被發掘出來。」
「是這樣啊……」摩西輕聲說著，突然問道，「你們是來找我的嗎？」
「那是當然。」艾尼路點點頭，說道，「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夥伴依然是夥伴！」
「一輩子！」肖恩沉聲說著。
「永遠！」戴琳娜笑了笑，跟著說道。
「不離不棄……哎喲！」克里夫揉了揉被打疼的後腦，有些生氣地向艾尼路問道，「搞什麼！打我幹什麼？」
「不要用這麼曖昧的語氣和辭彙說話……」艾尼路冷冷地說著，根本就沒看克里夫。
「好了，別鬧了。」我有些好笑地說著，「克里夫，下一站是哪裡？」
「七水之都。」克里夫隨意說著，兩隻眼睛卻還是再狠狠地瞪著艾尼路。可是，克里夫馬上將臉又轉向了摩西，訕笑著說道：「大姐大果然是大姐大，保養皮膚的能力就是一流啊，本來四十多歲的人，現在看來還是二十多歲的樣子，厲、厲、厲……」克里夫停下話語，小心翼翼地看著橫在自己胸前的刀。
「哼！」摩西冷哼一聲，將橫在克里夫胸前的刀收了起來。離開了克里夫，摩西來到我的身邊站定。只見艾尼路幸災樂禍地對克里夫說道：「女人的年齡是秘密，不能隨便說的，癟三你可明白？」
克里夫狠狠地瞪了艾尼路一眼，卻是什麼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