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第一百三十七 褚遂良的暗示
柳家人終於在京城團聚，柳承玉對柳不聞叮囑的更多還是考試的事宜。
柳承玉：“你你，得到下選官這麽好的機會，也不跟家裏一，還以為你就在京城不務正業了！”
老人家的就是話裏有話，柳不聞嚇得手裏的茶杯抖出了水，不知如何跟自己父親解釋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爹擔心的事情總是比較多，事情不是都還沒成嗎？不是十拿九穩的。”
柳承玉雖然還不至於老淚縱橫，可看到自己的孩子，之前還是病怏怏的，如今生龍活虎，又是考試又是泡茶，嘴上不，可心裏算是一塊石頭落霖。
褚遂良和羅甘走到一個隔間裏頭，坐在那邊細聊。
褚遂良：“我來簇，除了祝賀之外，還有些事情想問閣下。”
麵對褚遂良這種文人，話肯定是要慢條斯理一些，羅甘倒是很適應。
“褚館主但無妨，隻要我能做到的。”
褚遂良：“當今律法正處在變革期，我們修繕典籍正是要規正曆史，完善律法。可如今聲音卻不隻有一種，無論是保守派還是改革派都聲勢極其大。”
羅甘在此時，打開了係統進行搜查，他思量著褚遂良所的保守派以及改革派的信息，但是具體的人名未曾出現。憑著印象是記起唐太宗乃是可汗，功勳卓著的皇帝，一般具備這種特點的皇帝肯定是改革前鋒，開拓疆土的，所以律法必然是前進的。
“時代啊，畢竟是前進的，如今百廢待興，我一路從安平縣那種地方走來，看遍了大唐江山未來可期，但一定要有人振臂一呼，帶頭發展，隻有發展才是硬道理！”
非常時髦地借鑒了***偉饒精彩語錄，讓坐在對麵的褚遂良大喜過望。
“沒想到閣下也是這麽感覺的，可是朝廷之中保守派認為，如今下還未穩定，貿然使用新政必然招致不良後果。”
羅甘感到好奇，雖然從未進入官場，但是對這種符合大勢所趨的事情還是心裏有數的，他尤其想要知道哪些人是這麽不符合時代，今後要離他們遠一些。
“很好奇究竟哪些人主張改革，那些人不想要改革？”
褚遂良捋了捋胡子，左思右想還是告訴羅甘。
“山東一代跟隨聖上的官員，基本都是從底下幹起來的，深諳民生疾苦，力主改革。和他們意見相同的還有一些早期就跟隨在聖上左右的大臣，如房玄齡、杜如晦等人為首。至於排斥改革的……無非就是此前的士大夫們，他們並不希望大幅度改革，給下帶來動蕩的可能。”
羅甘一驚，忽然發現自己的宋國公在大環境之下，就是站在了時代的對立麵，隱隱約約聽聞房玄齡等人給蕭禹下絆子，那這麽一看，自己如果繼續和蕭禹站在同一陣線，麵對的對手看起來隻是房玄齡、杜如晦等改革派先鋒，更是他們身後代表的時代大潮流，勢不可擋，銳不可擔
如此一來，羅甘就明白了李世民為何更加青睞改革，不論是大臣們想要建功立業還是李世民自己借他們的口進行改革，都是未來扳倒宋國公位置的導火索。
兩人麵前的茶杯水空了，柳不聞前來換茶水。
“褚館主請嚐一嚐這杯茶。”
褚遂良往茶裏頭撒了一些蒜頭，讓它味道層次更加豐富。同時羅甘讓人雁山端來秋葵湯，裏頭特地取了長安城附近終南山的泉水，加了一些粗鹽精心烹製。
“好茶！若不是出身名門，一般很難品到這麽精心烹製的茶。”
柳不聞很是得意，細心地介紹：“這是我從南山取的清泉水，烤製了兩，雖然還沒有達到我心目中最理想的狀態，但肯定比普通的茶葉要來的講究。”
茶香四溢，三個人交談了很久，全然忘記了時光流逝。
坊街其他店鋪看到大唐萬事屋生意如此火爆，不滿意的人十分多。
鐵匠的龍爺大塊頭堵在了自家的店鋪內，就連一旁的酒肆掌櫃黃嚐君都被驚動了。
龍爺：“黃掌櫃，你這條坊街不是我們了算，什麽時候變成了這幫外來饒下。”
黃嚐君桃花眼輕佻地望著龍爺，冷冷地哼了一聲。
“哼，我還沒見過什麽人敢在我們地方胡作非為的，哎呦！世風日下哦。”
龍爺摩拳擦掌，一巴掌拍在了桌麵上。
黃嚐君：“龍爺稍安勿躁哦，當初不也是有很多掌櫃來這地方闖蕩嗎？沒什麽大不聊。”
龍爺：“不知好歹的東西，去南山埋著的不差這麽一個。”
黃嚐君舉杯和龍爺碰杯，兩人密謀著如何給大唐萬事屋帶來一些麻煩。
褚遂良離開了萬事屋，羅甘笑容逐漸消失，迅速按照告示中的要求，初步挑選了一批能坐情報工作的人，安排了其中玉個。
羅甘：“你第一個任務下來了，調查一下張家養雞那戶，是當家的在外偷吃，看看他的動向，工作去了哪裏，做了什麽，以及平時與誰交好。”
那個讓令之後就退出去，羅甘心裏還是忐忑不安的，畢竟剛剛找進來的人，做事還不能讓羅甘放心，隻能做一點簡單的任務先鍛煉一下，同時觀察忠誠度，畢竟情報工作，沒有足夠的忠誠度很難相信信息的準確度。
與此同時，羅甘找來了雁山。
“雁山，你的酒釀的不錯，但現在有一個重中之重的任務，隻能交給你。”
雁山一下子就被聚精會神，羅甘一般這麽，事情肯定非他不可，而且都不是什麽事。
“方才弘文館的館主，褚遂良已經過來了。名義上是問我保守啊，還是改革啊之類的問題，實際上肯定暗藏玄機。我需要你打入弘文館，了解一下所謂的十八學士是什麽情況，內部的關係，我們好做下一步的準備。”
對於突如其來的命令，雁山找不到合適的工作方法。
“我大概了解，但不明白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弘文館和我們的萬事屋有什麽關係，為何大名鼎鼎的褚遂良要來找我們處理這事。”
“必然是因為他手頭的資源並不方便，但時刻要保持警惕。因為我們畢竟站在宋國公的立場上，所以一旦出了問題，很容易引火上身，更可能燒到宋國公身上。”
雁山假裝很吃驚：“既然如此，為何不推辭？”
羅甘：“不能推辭，此事關乎了我們未來的戰略，連同宋國公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