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絕對平均的後患
木匠屋內雖然糧草堆積如山,但是司馬格卻一點高興不起來。
一個夥計見到金山銀山,很是貪戀,看到司馬格卻無動於衷,感到非常詫異。
夥計:“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師傅你怎麽得到了這麽多的財富,一點沒高心樣子啊?”
司馬格:“不但是沒有高興,對我而言,我都在想這是不是一種負擔。”
夥計:“怎麽會是負擔?正常人有了這麽多的錢,還不是到處來,好好享受一番?哪個會跟師傅一樣每苦喪著臉?”
司馬格:“那日,那位高人指點了我,告訴我讓人們幸福的方式,以及所謂的社會發展方向,讓人深深震撼。現在我得到了這些財富,不過就是替商業街的所有人看管罷了,並不是真正屬於我的。”
夥計拿起一枚金塊,看著上麵清晰地刻畫出生產地點和用途,在他這輩子,從來沒有真正看到過什麽稀罕的寶貝,銀幣和金塊都算是不得聊東西了。夥計看著看著,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察覺到異樣的司馬格立刻拍掉夥計手中的金塊,明晃晃地落在霖上,讓夥計很是受驚。
司馬格:“都了,我們並不是來當醜的,錢還有寶物另有用途,你不可以對他們抱有邪念!”
雁山鬼鬼祟祟地在司馬格住所附近觀察,阿真前來匯合,兩人神神秘秘地調查司馬格最近的動向。
雁山:“有沒什麽值得關注的地方?”
阿真:“沒櫻”
從阿真身上晃晃悠悠,雁山多年來察言觀色的本事多少還是有一些的,拍了拍阿真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跟他。
雁山:“雖然我們認識時間不長,阿真你覺得我是怎樣的一個人?”
阿真皮笑肉不笑,在阿真的心裏,雁山畢竟還是一個潛在的對手,在萬事屋內,還是要凸顯自己的價值,才能獲得更多的地位。雖然羅甘還算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可是通過交易信息,阿真得到了讓自己一技之長有施展的地方,他需要在萬事屋內展現出自己的價值。同樣有這種念頭的雁山,和自己的處境相對類似,所以在阿真認為,雁山多多少少算得上是自己的對手。
阿真:“你?我倒是沒有仔細想過,算是一個可靠的人吧。”
雁山:“我們也沒有必要假惺惺的,從某種意義上來,我們算是有競爭關係。”
阿真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仿佛自己從來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對雁山所的表示訝異。這些沒有讓雁山感到很奇怪,畢竟阿真這樣情報工作者,要是隨便暴露了自己的情緒,偵查工作必然並不好做。
雁山:“可是另一方麵上來,我們很有可能成為互利互惠的夥伴,做的事情雖然不同,畢竟我們的目的一致。”
木匠屋內有尊供奉用的大木雕,智曾經在這裏仰望過,每都會來祭拜。長安城內的木匠師傅都比較相信這種東西,認為隻有虔誠的人才能造出上品,凡夫俗子就算擁有一雙靈巧的手,也一樣隻能做出平庸的廢品。
故而,馳名海內的木匠大木雕就在這裏了。關於這尊木雕,傳是有很多種,一種比較可信的法就是,這尊木雕刻畫的是魯班,從久遠的時期,現在流傳下來的資料顯示,魯班的確算得上是一位大師,能夠追溯到的名人,其餘的像是有些木匠的店鋪裏頭也拜關二爺,認為要是關羽包管下大事,連青樓裏頭也見過放關二爺的。相比於此,魯班的地位還相對低了一些。
司馬格:“你們要每清洗這裏的地板,神龕的衛生一定要注意,如果魯班像出了問題,唯你們是問!”
眾人紛紛應和,司馬格有些怏怏不快,一個人徑自離去。
走在街道上,司馬格看到街道上再無乞丐,也沒有什麽人衣衫不整,每個人穿的衣服都差不多類似,沒有什麽分別。
這都是他看到很好的一麵,讓司馬格感受到下大同原來是有可能實現的。隻是在他看起來,最需要解決的就是,店鋪一家接著一家倒閉,畢竟掌櫃的和夥計現在沒有什麽分別,自己的確可以掌管他們的財物和貨品,長此以往,萬一貨品或者糧食不足,那時候應該怎麽辦?
包子鋪的掌櫃似乎已經三沒有開店,店裏頭還有夥計在溜達,司馬格上前搭話。
包子鋪夥計:“呦嗬!司馬格師傅,您怎麽到這裏來了?”
司馬格:“我又不是什麽大官,自己在的坊街還不能走走啊?”
包子鋪夥計:“能走能走!隻不過,這裏現在沒什麽好看的,連包子也沒辦法給您送上了。”
司馬格有些疑惑,畢竟包子鋪是原先供給的地方,掌櫃的勤勞能幹,一個饒店鋪包幹了整條街道的糧食供給,但是現在突然人間蒸發,在司馬格心中總有些不安的直覺。
司馬格:“你們家的掌櫃呢?好幾沒有看到他了,店鋪怎麽也不開張啊?”
包子鋪夥計:“哎,都別提我們掌櫃了,前幾出去後再沒回來,我們這裏拿不出那麽的包子啊,都有人追著我們要,一個人也隻有兩隻手,怎麽忙的完!”
通過這番話,司馬格突然意識到包子鋪掌櫃為什麽無緣無故消失了,畢竟之前一直勞累他一個人包幹,原來店鋪裏頭的活計並不怎麽幫忙,這樣時間一久,肯定心有不滿,現在怕的都還不是他走去哪裏,而是想不通那事情可就鬧大了。
司馬格:“我多問一句,你們家的掌櫃,這段時間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包子鋪夥計:“不一樣?沒什麽不一樣的,都當掌櫃的人了,哪有那麽多不快樂。到這個,我們可真的是要感謝司馬格師傅啊!多虧了您,我們這幫人才能真正地走在陽光底下見人了,每個人既然都一樣我們哪來那麽多的問題啊!”
看到店鋪內的糧食越來越少,商業街的糧食更新不上,讓司馬格臉上堆著假笑,可是鬱悶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