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9章 天上仙宗
在一眾修士都在尋找江寒的身影的時候,上方的至尊長老又接著開口。
“此外,這次積分前一百名的弟子,都能進入內殿,成為本宗真正的核心弟子。”
至尊長老說完之後,積分前一百的弟子,雖然早就知道這樣的結果,但還是無比的激動。
每十年,上清宗才有一次進入內殿的資格。
整個上清宗的弟子,外門,內門整個加起來有十幾萬人。
但整個內殿,卻隻有五百人。
這五百人,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天才中的天才。
沒有進入內殿的弟子,其實也並沒有太失落。
這樣的結果,早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的。
在那至尊長老又勉勵了一番一眾弟子之後,至尊長老咳嗽了兩聲,繼續說道:“這次,我還要宣布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大家應該都知道,在我們北寒領域中,八大宗其實算不了什麽,上麵還有屬於大帝強者的真正的帝宗。而在帝宗之上,還有一個更為超然的宗門,天上仙宗。”
“這次,天上仙宗的特使,來到了我們上清宗。”
“特使臨時興起,準備舉辦一個擂台比賽,天上仙宗的參賽者,是特使帶過來的人。”
“一共三場比試,我們上清宗這次參加比試的三個人,就定為這次內殿試煉的前三名吧。”
說完,至尊長老的目光從江寒他們身上一一掃過。
接著,又歎了一口氣。
“你們盡力而為就是,盡量別輸得太難看。”
聽到這話,不少人都是頓時就皺起了眉頭。
什麽叫別輸得太難看?
難道,那天上仙宗的弟子,真的那麽厲害嗎?
或許,不少人沒有見過江寒和江憐的真正實力。
但是,蕭冰凝的實力,不少人都是親眼目睹了的。
才皇玄境初期,就能單殺帝玄境中期的魔人。
這樣的實力,隻配得上別輸得太難看?
那至尊長老的話,不知道讓多少人有點接受不了。
隨即就有一個弟子問道:“長老,那天上仙宗的弟子,難道還會比我們蕭師姐更強不成?我覺得我們應該輸不了吧?”
那個長老聽完,搖了搖頭。
“你們想得太簡單了,這天上仙宗的弟子,每一個都經曆過仙氣的洗禮,有的妖孽級別的天才,甚至還成就了仙體,他們先天上就比我強。”
“再加上,他們修煉的乃是正宗的仙法,我們會輸才是正常的。我隻求不要輸得太難看就行,畢竟我們上清宗,也算得上八大宗之首。”
說完,這個長老似乎不想再多廢話。
直接擺了擺手。
“三天後,大家到上清峰觀戰。江寒,你們三人,做好準備吧。”
說完,幾個至尊長老都是立刻離去。
同樣在場上的至尊長老,鍾長安,在離去的時候則是給江寒傳音道:“待會來我的大殿。”
接受到傳音的江寒也沒有多想,在眾人紛紛散去之後,帶著江憐迅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山峰。
進入內殿,還要參加一個儀式。
不過,那是在半個月後了。
這半個月,江寒還得先住在這原來的山峰。
回到山峰之後,江寒看向一直跟在旁邊的江憐。
“憐兒,你看了那麽多古籍,對天上仙宗有什麽了解嗎?”
江憐立馬點了點頭,說道:“公子,這天上仙宗從書上的記載來看,確實非常厲害,他們整個宗門,似乎隻有數千名弟子,但是,其中有一大半都能晉升到至尊。”
“這個宗門已經有了數十萬年的曆史了,好像是由從上界下來的仙人創辦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
說到這裏,江憐加重的語氣。
“這個天上仙宗,聽說現在還有上界仙人坐鎮,大帝在他麵前都不敢放肆。”
江寒聽完,默默的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達到大帝巔峰之後,就可以渡劫飛升。
但是飛升之後,還能重新下界嗎?
江寒暫時想不明白這些事情,也就沒有多想。
接著,又對江憐說道:“憐兒,我去一趟鍾長老的山峰,他似乎有事跟我交代。”
江憐乖巧的點了點頭。
“知道了,公子。”
一刻鍾之後,江寒順利的在長老峰的大殿中,見到了鍾長安。
給這個鍾長老見禮之後,坐在主座上的鍾長安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淡淡的開口道:“我就長話短說,你這次能得第一,並且殺掉穀哲,是我怎麽也沒想到的。”
“總之,你做得很不錯,之前答應你的,給你上清琉璃花,我絕不會食言。”
“不過,我手上暫時沒有。上清琉璃花在聖境之中,等你這次和天上仙宗進行擂台比試之後,我會立刻安排你去聖境中修煉一次。”
“在那裏,上清琉璃花可以隨便你使用。”
鍾長安說完,又扔了一個儲物戒指給江寒。
“這是這次試煉的獎勵,裏麵有件護身所用的中品靈器,拿了東西,就自己回去準備吧。天上仙宗的弟子,可能比穀哲還要強得多,你可不要自大自滿。”
江寒謝過之後,立刻離開了這裏。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到了要和天上仙宗比試的那一天,江寒帶著江憐,來到了上清峰。
這是上清宗裏真正的主峰,宗主大殿也是這座山峰上。
在江寒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早已經是人山人海的場景。
整個宗門的弟子都可以來觀賽。
同時,大部分弟子也都想看看自己這一屆弟子中,最強的三個人,是怎樣的實力。
還有不少人,也想看看那極為超然的天上仙宗,又是怎樣的恐怖。
在上清峰的廣場中,已經建好了一座擂台。
在擂台周圍的雲層上,則是擺著不少桌椅。
上清宗的宗主,至尊巔峰強者方青,正坐在北麵的主座上。
在他的右手邊不遠處,坐在一男一女。
這一男一女都身穿金色長袍,一臉的冰冷,雙眼若有若無的透射著一種淡漠的目光。
似乎這世間的一切,沒有任何東西能讓他們放在眼裏。
在這一男一女身後,則站著兩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