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他身邊的人
餘紫沫跟著墨硯池一起出門了,墨硯池不管做什麽,那都是他的自由,她自己隻要不進他的圈套就可以了。
林暖一個人又開始自言自語模式,餘紫沫隻是當一個傾聽者罷了。整個車廂裏顯得詭異,餘紫沫和墨硯池都沒有一句話,但是卻是又讓人覺得到異樣的和諧。
墨硯池把餘紫沫帶到了一家私人會所,把車停在大門口,回過頭來看著餘紫沫:“你們先進去,我去停車!”因為墨硯池有自信,所以讓所有的保鏢都回去了,今放假了。
林暖就自告奮勇著:“暖暖,知道在什麽地方,舅舅不要擔心,我會照顧好舅媽的。”林暖的這個樣子好像這裏是自己的領地,可以讓餘紫沫橫著走。
沒有打擊林暖的這份自信,餘紫沫隻是點點頭:“嗯!暖暖要保護舅媽呀!舅媽隻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牽著林暖的手下車了。
對於餘紫沫這樣裝糊塗的本事,墨硯池已經見怪不怪了,餘紫沫永遠知道什麽時候,可以用裝糊塗的方法化解尷尬,但是剛剛睡覺醒來的餘紫沫卻要除外。
墨硯池甚至在心裏麵考慮著,要不然除夕夜的時候,把餘紫沫騙到自己床上睡一覺,然後等她第二日醒來的時候,實施自己的計劃……
林暖已經帶著餘紫沫進了會所,餘紫沫輕輕皺起眉頭,因為這個地方就是一家和酒吧差不多的地方,是不適合像林暖這樣的孩子出現在這裏是的。
隻是這個酒吧現在好像沒有營業,還是本來這個地方就沒有對外營業。
這裏好像一直都是在營業,但是又好像從來沒有營業過一樣的。這裏隻有三五個服務員,設備倒是十分的齊全,四周都是酒櫃。
現在整個空間裏沒有了一點點迷旎之色,現在倒是燈光明亮,讓人覺得很舒服。
一抬眼,餘紫沫的眼神就對上了一雙深幽的眼睛,餘紫沫毫無畏懼平視著現在沙發上坐著的男人,現在這裏的沙發上也是隻有他一個人。
嚴寒輕輕收回自己的目光,把目光放在了林暖的身上問:“你是誰?是誰把孩子帶進來的。”嚴寒雖然不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誰帶過來的,但是從她身上的服裝,嚴寒還是可以判斷出來她的地位。
她身上的這件羽絨服,就是上個月米蘭時裝周上的作品,而且還是非賣品。現在出現在這個人身上,而且自己可以肯定不是仿品。
餘紫沫自顧自給暖暖把外套脫了,還輕輕在林暖的耳邊:“暖暖,不要話!”自己也把身上的羽絨服脫下來了,輕輕搭在手腕上。
然後餘紫沫不卑不亢一屁股坐在了嚴寒的對麵,冷漠地回答他的問題:“她是我帶過來的,你有什麽意見嗎?”餘紫沫一句輕飄飄的反問,把嚴寒的好性格都一瞬間磨沒了。
嚴寒氣極反笑道:“嗬嗬,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是王世明的女人,還是陳傅言的女人?”應該就是王世明的女人。
因為隻有王世明是一個花花公子,到處留情,看看林暖,嚴寒肯定這個孩子一定是王世明的私生女。嚴寒被自己的這個猜測嚇了一跳。
趕緊把自己的這種想法全部否認了,其他兩個人都是自己想都不敢想的……
餘紫沫生硬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我為什麽要知道!”讓嚴寒感到一些世家豪門姐的氣質,世家豪門?哪個世家?哪個豪門?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破了現在寂靜的空間:“真的是,墨硯池這個老狐狸,不是都放假了嗎?幹嘛還……”王世明的一句話被深深卡在了喉嚨裏。
馬上收起來自己臉上毫不正經的表情,恭恭敬敬和餘紫沫打招呼:“沫姐?你怎麽在這裏!”王世明怎麽也沒有想到餘紫沫會出現在這裏。
上次自己就覺得餘紫沫和餘貲君的關係肯定不一般,可能真的像報道的那樣,餘貲君喜歡餘紫沫。
眸子清明看著對麵的嚴寒了一個字:“嗯!”語氣是冷傲的冰冷。
林暖好像一個人都不認識,因為他們隻是在自己兩歲多的時候見過一次,隻是記得有這麽人。
嚴寒眼尾上翹問道:“你們認識?”自己好像判斷錯了,這個女和王世明不是自己想的那種關係。
王秘書輕輕地看了一眼嚴寒,卻給餘紫沫介紹了嚴寒的身份:“他是墨硯池的朋友,我們是一起長大的!”看到嚴寒在這裏,王世明沒有一點點好奇。
餘紫沫對墨硯池都可以淡然相處,怎麽可能會被嚴寒的態度而影響自己情緒呢?又是一個字:“嗯!”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著餘紫沫寡淡的表情,王世明把目光移到了嚴寒身上是不是嚴寒了什麽。惹到餘紫沫,讓她感覺不開心了?
王世明解釋著餘紫沫的身份:“這位是沫姐,以前在公司工作過的員工,現在在君沫集團任職文化部部長!”還和餘貲君關係匪淺。
隻是這個身份嗎?嚴寒不相信餘紫沫隻是有這兩個身份,就可以這樣清淡對一個集團的副總裁,隻有這個被女人吸幹了陽氣的王世明認為,這個沫姐隻是一個集團分部的文化部部長。
從自己的位置站起來,嚴寒主動伸手出去做自我介紹:“嚴寒!”一個名字。
“餘紫沫!”這個嚴寒比王世明要聰明許多。
嚴寒大大方方的跟餘紫沫道歉:“真的是不好意思,剛剛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是沫姐,如果有什麽得罪和照顧不周的地方,希望沫姐大人不記人過,原諒我這一次。”
抬頭看著嚴寒,這個男人真的也是不簡單,墨硯池身邊的人有哪一個是等閑之輩。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冷漠地:“我也不是沒有把你認出來,我是不是也要跟你一句抱歉呢?”這個男人想要以退為進。人自己下不來台。
餘紫沫這樣暗含嘲諷的話,就是告訴嚴寒,她餘紫沫不是那麽容易被人套路的。
現在嚴寒更加對餘紫沫的身份有興趣了,難道這個女人是陳傅言的?
一直站在一邊看戲的林暖,突然興奮喊了起來:“嚴舅舅!真的是嚴舅舅!”嚴寒是她的舅舅嘛!
以後林暖已經跑過去,抱著嚴寒的大腿,希望能夠得到嚴寒抱抱。
被林暖突然的稱呼嚇得魂不附體的嚴寒,差一點就站不穩了。聲音都是顫抖的:“你叫我什麽?”他已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舅舅?這個詞是不是用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