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76章無關與有關(二)
雖然羅一一將一瓶酒都快要倒進了她自己的肚子里,可是除了臉色緋紅之外,別的也沒有什麼異常,只是因為燥熱,她身上的浴袍幾乎就要從晶瑩的肩上滑下了,剛剛沐浴過的皮膚也變得紅潤而誘人。
縱然面前的菜肴色香俱佳,但是和一位千嬌百媚的女子比起來,世上任何的誘惑都將變得索然無味。
從羅一一評論吳長旭的話里,趙文還是能聽出一點她對昔日那個戀人的一些牽挂的,無愛就無恨,事不關己,沒人會在意別人什麼。
「吳滿天舉報賈淺徇私舞弊,在汶水擴建公路和乾南化肥廠搬遷工程中有貪污受賄的行為,最近一次還找到了我,對我說,雖然吳長旭不爭氣,可是吳庸卻死的太冤枉。」
「他說要是沒有賈淺的排擠,吳庸就不會死於非命,更何況一個已經死了的人,賈淺還對我的父親說什麼吳庸的壞話,那不是無恥是什麼?想要撈政績,想要打落水狗,難道賈淺真的就是完*美無缺的?」
「還有那個娼*妓李文婷,他希望能將那個女子關在監獄里改造十年八年的,讓李文婷的騷*屄沒有男人的鑽探而糜爛……咯咯咯咯,你說,吳滿天在賈淺被雙規的時候來說這些,和賈淺在吳庸死後找我爸爸告狀,有什麼區別啊?」
夏日的陽光總是很充足的,即使這時候已經到了飛鳥歸巢的時候,外面的光線仍是很刺眼。羅一一說著話,獃獃的望著紗窗外的樹叢,趙文一霎時從她的臉上看出了落寞與孤寂。
這時,電話響了,趙文對羅一一點點頭,一看,是馮舒雅打來的,就裝作找東西,走到了二樓,進到房間里接聽。
「京城的律師已經向最*高*人民法院提起了我父親案子的審判監督程序。不過。律師說這件案子時間過去的太久,所以,這些日子一直在搜尋以前案子的證據和相關材料,力求能找到著力點。一舉致勝。」
趙文問:「那律師怎麼說。有沒有對你有利的地方?」
馮舒雅說:「律師和你當時的觀點差不多。他說既然枸櫞酸芬太尼未列入《麻醉藥品品種目錄》,那就不是刑法意義上的毒品。」
「律師的原話是這樣的:《刑法》第三百五十七條規定,毒品是指鴉片、海洛因、甲基苯丙胺(冰毒)、嗎啡、大麻、可卡因以及國家規定管制的其他能夠使人形成癮癖的麻醉藥品和精神藥品。」
「國*務*院《麻醉藥品和精神藥品管理條例》第三條規定。該條例所稱麻醉藥品是指列入麻醉藥品目錄的藥品和其他物質,目錄由國*務*院藥品監督管理部門會同國*務*院公*安*部門、國*務*院衛生主管部門制定、調整並公布。上述三機關頒布的現行《麻醉藥品品種目錄》**列有一百二十三種麻醉藥品,其中芬太尼及其可能存在鹽和單方製劑,共列入十三種,但是並不包括我父親涉及的枸櫞酸芬太尼。」
「因此,根據罪刑法定原則,法律沒有明確將枸櫞酸芬太尼納入國家規定管制的麻醉藥品目錄,它就不屬於刑法意義上的毒品。」
「既然法律沒有命令制止的事情,我們就可以去做,那麼,我父親買賣該藥品的行為就不應認定為販賣毒品罪。」
馮舒雅最後的這句話就是重複趙文曾經對她說過的原話:「還有,經過調查得知,我父親涉案中的藥品均被用於臨床手術,沒有流入吸販毒人員手中。」
「根據《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條的規定之販賣毒品罪,其銷售毒品的對象必須是吸食毒品,或者販賣毒品的人員。」
「毒品只有流入這些人手中,被吸食或者販賣后最終使他人吸食,才可能發生社會危害性,侵犯販賣毒品罪的犯罪客體。而我父親案件中將所有枸櫞酸芬太尼注射液都賣給了醫療機構並最終用於臨床手術治療,沒有流入吸毒、販毒人員手中被吸食和濫用,就不可能發生社會危害性,不可能侵犯毒品犯罪的犯罪客體。因此,律師認為乾南高院當年不應當認定我父親構成販賣毒品罪。」
「勝訴的機會,應該有,但是也不能排除維持原判的結果。」
趙文聽著馮舒雅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會學術名詞,最後倒是聽明白了她父親的案子重審的機會將會很大,就說:「馮大姐,這件事結束了,你倒是可以考律師了。」
馮舒雅沉默了一下,說:「你要是讓我去,我就去。」
趙文嘻嘻一笑,問:「還需要別的嗎?要不,我再給你打點錢?」
馮舒雅沒有推辭,說:「好,我去辦一個銀行卡,回頭將卡號給你發過去。」
馮舒雅這樣說,趙文倒是覺得她真的是相信自己了,否則,她絕對不會再要自己的錢。
一個女人心安理得的花一個男人的錢,除非和這個男子關係親密,沒有什麼戒心,準備將自己的未來和一個男的緊緊的綁縛在一起了,不然,今後她拿什麼來還這個男子所付出的?
掛了電話,趙文慢慢的往樓下走,心中想著關於陳宜賓的事情。
贛南第四監獄監獄長被撤換了,司法廳監獄管理局的張孝全被查處,原司法廳廳長李敏鎬也被易職換上了車煥成,那麼,就是萬里長征路上走完了第一步,如果能連續開花,再給陳宜賓一些壓力的話,他這個政法委書記的位置不敢說,但是公安廳廳長的職位,是不是就該易弦而張,挪挪地方了呢?
趙文來到餐廳,羅一一將一瓶紅酒已經喝完了,她將雙腿放在椅子上,抱著膝蓋,裸露的雙腿像是燒制良好的瓷器一樣閃著光亮,而她雙腿之間那紅灰交界的地方被顯露了出來,像是夜晚的探照燈一樣一下就刺激了趙文的眼睛。
——羅一一竟然沒有穿內褲!
羅一一像是沒有覺察到趙文的到來,她臉色緋紅的盯著外面,趙文隨著她的視線看去,那裡除了綠化的樹還是樹,於是就坐在她的對面,準備吃些東西。
「你說,你有多長時間沒有看過天空飛翔的鳥了?」
趙文一怔,心說自己真的還是很久沒有注意過天空有什麼鳥飛過了,可是平日里忙的像是被捕獵的狼狗攆著的野兔,哪裡有時間去觀察天上的東西,身邊的人自己都看不過來。
羅一一走了過來,她一下子就坐在了趙文的懷裡,雙手攀著他的脖子,眼睛盯著咫尺之遙的趙文說:「你說,為什麼我和你在一起,總是變得成了一個我自己都不認識的人了呢?」
趙文心說你平時是什麼樣,我也不清楚,嘴上卻回答:「你所顯露的就是你已經擁有的,否則,你怎麼能表現出來。」
「也許,你就是平時沒有好好的了解自己……」
趙文的話沒說完,就被羅一一給吻住了嘴,然後她滿嘴的紅酒味就隨著探尋的舌頭衝進了趙文的嘴裡。
羅一一的呼吸變得很急促,她急急的用手撕扯著自己已經幾乎不存在的袍子,叉開腿坐在趙文的胯上,腰肢扭動著,手就在下面拽趙文的褲子,急忙之間,羅一一拉開了趙文的褲子拉鏈,然後蹲了下去,將趙文已經變得直立的物什握在手裡,嘴巴就套弄了上去。
趙文很享受羅一一的這種服務,他居高臨下的看著羅一一痴迷於對自己身體的狂熱喜愛,一隻手就在她渾圓峭立的乳山左右揉捏,可是羅一一沒幾下就按捺不住了,她重新的坐在趙文的身上,將已經泥濘不堪的私處對準了趙文茁壯濕滑的所在,一下子就坐了進去。
當兩人完全的黏合在一起的瞬間,羅一一伸直了細伶的脖子,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類似於母*獸的嘶吼,然後就是瘋狂的搖曳,左右的搖擺,她噴著酒氣的嘴在趙文的臉上面頰和脖子胸口不住的撕咬,下面結合的地方一股股的潮濕像是噴涌的泉水一樣泛濫。
羅一一急切的像是一個尋找乳*房吸食乳汁的嬰孩,只是時間都不到三分鐘,她就像是得了瘧疾一樣的在趙文的身上顫抖著,咬住了趙文的肩,手指抱著趙文的頭像是練了無敵魔功一樣要將趙文的頭髮一根根的拔掉,隨即就轟然的倒塌,全身軟癱在了趙文的懷裡。
趙文沒有動,他輕攬著羅一一的腰,聽著羅一一劇烈的心跳像是在打鼓一樣咚咚咚的響徹著,就撥動了一下羅一一的頭髮,說:「咱們今後別這樣了,好不好?」
羅一一恍若未聞,伸手插入了趙文的襯衣里,輕輕的用兩個指頭捏著他小小的乳*頭,覺得趙文在自己身體里還是一跳一跳的,仍舊堅挺,就說:「我被扔到了那個遙遠的地方,想見你,哪有那麼容易?」
趙文就說:「多少人為了掙那個位置而不得,你倒是得了便宜賣乖,再說,交通工具方便的很,你一個大局長,想去哪裡還不簡單?」
羅一一立即說:「那我要來見你,你別躲我。」
趙文沒吭聲,羅一一就又開始吻他的耳垂,下面又開始動彈。
到底是剛才完過了一次,這會羅一一的行動就有些遲緩,趙文就將她抱起,放在餐桌邊上,站起來就聳動自己。
羅一一一邊迎接著趙文的入侵一邊喘氣說:「你總不能幹一輩子秘書,等你主政一方,我給你把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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