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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90章飛鳥投林(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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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奕覺得趙文今晚真的很累,很疲倦,他的那隻摸向自己的手像是火熱的烙鐵一樣使自己覺得全身發熱、自己猶如觸電了一般的顫慄,他無意間觸碰到自己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讓自己心跳加速,不能自抑,而他的聲音聽起來都是有些沙啞的,流露出來的情緒是無可奈何與消沉,整個的人表現了一種從沒見過的滄桑,這是與他的年紀和平時給自己的感覺格格不入和大相徑庭的,這讓唐奕有一些心揪:他是多麼的一個重情義和從來不輕易表露自己內心想法厚重的男子啊,為了一個朋友竟然憔悴如斯,這是有情有義的一個男人。 

  「前幾天我回去,在家的時候就說起忠字廟那裡發生遊客出事的消息,當時我爺爺說了一句,一個墳地有什麼好看的,我就有些納悶,可是爺爺又不仔細說。」 

  「我爺爺已經八十多了,身體還算是硬朗,只是農村人年輕的時候出力過多,上年紀後手腳就有些不麻利,總是喜歡坐在門口的石頭墩上曬太陽,這麼熱的天,他卻穿著一身棉衣,嘴裡總是嘟囔著一些別人不注意,也聽不清楚的話。」 

  唐奕說著就笑:「就像這次我回去,因為我們家是在半山腰上,村裡的公路還通不到,只到了村子下面,因為坐車很累,我雇了一個摩的直接送我到了門口,省得我自己爬坡……」 

  趙文就說:「不是讓你打的嗎?」 

  唐奕捏著趙文的肩膀說:「坐出租摩托車也是計程車的一種。還便宜的多……我到了門前家人就接我,我就對著石頭墩上的爺爺說話,他說喵喵回來了,咳咳,還是坐著鐵公*驢回來的。」 

  唐奕說了又笑,趙文扭過頭疑惑的問:「鉄公*驢?怎麼講?」 

  唐奕說:「其實這是我們村裡的一個故事,我們那裡以前很落後,有一次有個外地人騎了一輛摩托車到村裡去,那人去辦事了,車子放在村口。村裡的人都沒見過這是個什麼東西。大家都在議論著,可是商量過來議論過去的,都講不清楚,最後就找我爺爺了。我爺爺當時是個泥瓦匠。附近村子蓋房子修院子都叫他……」 

  趙文就插嘴說:「可見爺爺是個能人。見多識廣的。」 

  唐奕立即打斷了趙文的話:「哎呀,什麼呀,爺爺當時一看這個摩托車。圍著它轉了好幾圈,鄭重其事的說,嘿喲,這個鐵傢伙我也不認識,不過,這玩意肯定是個公的!不然,你看它那……里有多大——爺爺說的是摩托車的煙囪——可不是個鐵公*驢。」 

  唐奕這幾句話說的很勉強,不過趙文總算是聽懂了她的意思,又拍了一下唐奕的手說:「爺爺很幽默,是個豁達的人。」 

  唐奕又紅了臉:「呀,哥你也這樣覺得?人老了大家都不喜歡和他在一起呆著,嫌棄他啰嗦,我倒是沒事就愛和爺爺拌嘴,有時候吃完飯了坐在門口的石墩上自己編故事,爺爺他聽見沒聽見我的話沒關係,他說他的,我說我的,嘻嘻。」 

  趙文就笑:「你都說些什麼?肯定是村裡的哪個男孩子啦,班裡的那個同桌的你啦,反正是平時不能和別人說的事情,他又聽不清楚,泄露不了我們喵喵的秘密……」 

  「才不是的……」唐奕輕輕的伸手在趙文的背上拍了一下,嗔怪著說:「我其實是想長大了就到大城市,掙好多錢,買好多好吃的,要很多的新衣服……」 

  「找好多男朋友!」 

  「呀!不是的!」唐奕使勁捏了一下趙文,然後又醒悟過來在他那裡摸著:「人家才沒這麼想過……還很多的男朋友!好的,一個就成了,要那麼多,打架啊?」 

  「那他在哪呢?」 

  「在……還沒有啦,不和你說了!」 

  趙文和唐奕一打岔,唐奕在趙文面前輕鬆多了,就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那天下午吃完飯,我就坐在門前看夕陽,然後又想起了哥哥你說的忠字廟的事情,於是就問我爺爺,忠字廟那裡是旅遊景點,香火繚繞的,怎麼會有什麼墳墓,我們從來都沒見過的。」 

  「爺爺稀里糊塗的說了好大一會,我才聽明白,好像……好像是說那裡的廟當初確實很破敗,陳書記當了官之後,就重新的將廟修葺了一下,後來慢慢的又建造了不少的建築,這才有現在的規模。」 

  趙文就笑:「那修建的時候,當初爺爺肯定去了,他是個很出色的建築師的,怎麼能少了他。」 

  趙文說著就將腿弓著,自己在腳心揉捏,唐奕就走到前面,坐在沙發上將趙文的腿拉過去,給他按著,趙文就半躺著,任憑唐奕將自己的小腿放在她的大腿上,感覺到了一陣柔膩的光滑和驚人的彈性。 

  唐奕一邊給趙文捏著腳一邊說:「是啊,當初爺爺的確去了,幾十年過去了,原先一起幹活的人基本都不在了,所以他說那裡有個墳,我就很好奇,問他,是廟建在墳上面,還是墳建在廟旁邊?總不能墳就在廟裡面,我也去忠字廟那裡拜過佛的,可是怎麼從來沒看到過什麼墳啊?」 

  趙文平靜的看著唐奕秀氣的臉,瞧著她大汗衫下面不停晃動的胸形說:「哦,這個我知道,法門寺那裡不是說發現了什麼地宮嗎,可能和那裡的一樣。」 

  唐奕搖頭:「不是的,法門寺那裡的事情我知道,說地宮是唐代建造的,裡面供奉著釋迦摩尼的舍利子,那是文物,可是咱們忠字廟那裡原本只是一個快要倒塌的小廟,頂多是民國的時候修蓋的,後來破四舊的那陣子。廟裡的神像還被砸了,連門口的木頭柱子都被人抽走拿回家當柴火燒了。」 

  「忠字廟和法門寺不能比的。」 

  「那我就搞不懂了,怎麼回事?」趙文像是聽故事一樣,饒有興趣的刨根問底。 

  唐奕皺著眉說:「爺爺說,他們那陣子就是將廟給推到了重蓋,然後在那裡真的弄了一個什麼地坑,然後放進去了一個盒子,那個盒子還很大,說是鎮土地爺的,盒子放進去后才在這上面修葺了廟的整體。」 

  「那還不是舍利子?反正很寶貴的。」趙文接過話說:「說不定是什麼寶物。改天咱們想法子給挖出來。二一添作五,我和喵喵平分,保管在城裡買好吃的,買新衣服……」 

  唐奕紅著臉瞧了趙文一眼。說:「我覺得很有意思。就問爺爺那裡面到底是什麼。爺爺說那個東西看起來很輕,當時那個放盒子進去的人不讓別人動,自己直接放的。然後大家才開始填土立柱,不過後來有一個和爺爺一起的人說,他沒事和送那個放盒子的人的司機閑聊,司機說裡面是骨灰……」 

  「既然是骨灰,那不是墳,又是什麼?」 

  「骨灰?」 

  「陳克山在那裡放的是骨灰?是誰的?和陳克山又是什麼關係?」 

  趙文心裡想著,說:「咦,這個故事很有意思呀,我都想聽爺爺講了,不過,這會聽爺爺漂亮的孫女說,也是一樣的。」 

  唐奕皺著眉說:「當時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爺爺又糊塗了,說不清楚,至於說陳書記有一個私生子的事情,好像陳書記在河源那會有一個老婆,可是老婆得病去世了,然後他就和現在的老婆結了婚,哥你說的那個陳軍就是現在的老婆生的,可是,陳書記後來不是給忠縣那裡修路建學校的嗎,這個陳軍和他媽媽,從來就沒去過忠縣,也沒去過那個忠字廟,依我的猜想,爺爺說的意思是,好像那個廟裡的骨灰是陳書記以前的妻子的,所以他現在的妻子才不願去那裡。」 

  趙文搖頭說:「太玄,我聽著怎麼覺得自己和爺爺一樣糊塗了,神乎其神的。」 

  唐奕咬了一下嘴唇,看著趙文說:「其實爺爺很早,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就是關於陳書記的那個私生子的,我以前根本沒想過,把這當過一回事,這會,哥哥你說那個姓蘭的打傷了你的朋友,我才想到。」 

  「什麼?」 

  唐奕見到趙文很好奇,就說:「爺爺當時好像說,什麼姐姐氣死了,妹妹倒是倒貼上去,真是人心不古的,那時小,我聽不懂,大概意思就是說陳書記以前的妻子去世了,可是他的小姨子,就是從前妻子的妹妹後來找到了當大官的陳書記,然後他們……就,就好上了,就生下了那個姓蘭的孩子……算算年紀,就是那個時候的事情。」 

  「那,那個妹妹這會在哪?她總不能沒名沒分的跟著自己的姐夫就那樣糊裡糊塗的?」 

  唐奕看著趙文,然後低頭說:「我說不準,可能,可能要是哪個女人真的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就是願意為他做很多事情的……我說不好,不知道……」 

  趙文心裡盤算著唐奕的話,心說今晚真是無心插柳。 

  這時唐奕的手在趙文的腳心輕輕的揉著,趙文就猛地一縮,腳就蹭到了唐奕的胸,感覺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唐奕驚詫的看著趙文,倒是沒覺得自己的身體被趙文給磨蹭了。 

  趙文就笑:「你撓我,癢得很。」 

  唐奕的眼睛里像是注入了一泓池水,她的汗衫被趙文的腳帶動,露出了白白的大腿,趙文甚至看到了她白色內褲的邊緣,就坐直了說:「好了,謝謝喵喵妹妹,我好多了,今後真的不能喝這麼多了,給你添亂。」 

  「沒有……」 

  唐奕見到趙文站起來,也跟著起來,趙文就往樓上走,說:「人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你不想喝酒,可是事情到了那裡,心情鬱悶的你非喝不可,就想借酒澆愁,你不想身邊有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世上的事情哪一件是由得了咱們自己的呢?我說……」 

  趙文說著就站住,轉回頭,沒想到唐奕跟在他背後,這會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注意到趙文站住了,等發覺,就「呀」的一下撞到了趙文的身上,趙文隨手就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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