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潰散(二)
心裡有事,趙文當然沒有睡得安穩,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他就接到了蒲春根的電話,說事情進行的很順利。
趙文就說:「那按照既定的方針,你回去,讓二哥跟著就行。」
蒲春根就說:「我想想,還是一塊去的好,我怕萬一吳奎眼花,沒跟好,耽誤了事,再說兩個人比一個人好的多,有個照應。」
趙文沉默了一下就說:「也好……你讓二哥接電話。」
電話里傳出了吳奎的聲音,趙文說:「二哥,一定注意安全。」
吳奎難的的笑了一聲:「最危險的階段已經過去了,摟草打兔子的事情,我和菩薩乾的多了。」
「你放心,等我們的消息。」
掛了電話,趙文默默的看著頭頂,再想想事情的細節,然後一會就睡著了。
夏日的太陽總是早早的就散發出了奪目的光芒,雖然才七點多,可是窗戶外的世界已經到處是光影交錯,梁弈眯著眼睛,視線從手裡的攝像機屏幕中觀看著在自己身上慫涌跌拓不停的女人,感受著一波一波的快感從身下刺激著自己的大腦。
作為一個事業還算是成功的男人,梁弈自然有過為數不少的女人,不過近來和他保持著關係的女人中,這個冷霖,就是比較特別的一個。
都說越是外表冷漠的女人,弄到了床上就會表現的越是熱情,別的女人梁弈不知道。可是他的確是在冷霖的身上深入骨髓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冷若冰霜,什麼叫熱情似火,什麼叫天堂與地獄。
冷霖的性格固然很冷,身材也在梁弈遇到的女人中屬於中流,可是冷霖的私密處,卻是讓梁弈如獲珍寶的:每次做的時候,自己的那個東西即使不是很強硬,可是一放進冷霖雙腿之間的**里,感受就像是有著一個溫暖的容器在一張一合的吸吮著自己的下面,如果冷霖那裡面要是多了一條舌頭。完全就是另外的嘴巴。
「名器!」
每一次。梁弈的感覺都像是全身的血液都被冷霖吸吮到了那個全身最為敏感的地方,這樣,多年來養尊處優被交際應酬的有些虛的身體想不硬、想要低調點都難,每次都茁壯的讓梁弈感到驚喜。這就讓梁弈在冷霖這裡找到了從別的女人那裡得不到的自信。
「這才是男人真正的享受啊……」
冷霖一上一下的在梁弈身上起伏。媚眼對著梁弈手裡的鏡頭做著誘惑的表情。見到身下的這個男人將攝像機對準了自己和他結合的地方,就伸手奪了過來,對準了梁弈的臉。說:「色鬼。」
梁弈笑著說:「色鬼?我要是成了鬼,也是被你弄死的。」
梁弈看到冷霖鏡頭對準自己,就板正了臉說:「天生妙物腿間居,雅稱玉戶俗稱逼。茸茸美鬢紅唇隱,幽幽秘洞甘露滴。無牙偏愛吃硬肉,嘴小卻喜吞大雞。最是令君**處,亦收亦縮亦吮吸。」
冷霖噗嗤一笑,和人前總是冷冰冰的樣子很是不同,正要說話,梁弈的手機卻響了。
看看來電號碼很陌生,梁弈就隨手放在一邊不打算接聽,可是這個打電話的人很頑強,冷霖被吵得沒有了興緻,說你再不接,我看了啊。
梁弈就笑說大早起的誰在查房,不會是社裡哪位換了手機,那我就看看。
冷霖從來不翻看梁弈的手機和簡訊,這猶如梁弈也從來不動她的手機一樣,既然出來玩,就要各自保持著應該有的覺悟,彼此滲入的太多,就失去了情人這個詞語的內涵。
梁弈終於接通了電話,裡面傳出了一句話后立刻的就掛掉了,梁弈說:「什麼,麻煩你再說一次,」可是傳來的只有無盡的忙音。
冷霖看著梁弈皺著眉,就停止了動作,不料梁弈猛地起身將她翻到床上,瘋狂的**著,一會嘴裡就嗬嗬的發出了野獸一樣的叫喊,然後身體僵硬,匍匐了下來。
冷霖不滿的看著梁弈從自己身上爬下,見他伸手扯著那個已經軟塌塌東西上的套子,就起身趴在梁弈的肩上,伸手又要扒拉他的那個地方。
梁弈說:「不行了,對不起啊,回頭再交糧,今天有事。」
冷霖哼了一聲,梁弈轉回頭說:「剛才有人打電話說公安廳那裡發生了重大事件,想要獨家新聞的話就趕緊去。」
冷霖說:「公安廳那裡能有什麼重大事件,就是有新聞,你這個社長難道要親自出馬?」
梁弈說:「你說的對,不過有人這會將這個消息特地的告訴我,必然是有什麼隱情和目的的。」
冷霖就點頭,從床上下來就去洗漱,說:「好呀,社長大人,我這個小主編就陪你跑一趟現場了。」
梁弈就跟在了冷霖後面,伸手在她光光的屁股上捏了一下,想想,拐回去拿著手機給社裡的一個記者打了個電話,讓那個記者先趕到公安廳那裡看看有什麼事,然後才和冷霖一起洗了。
翟光祿和平時一樣,在七點五十分的時候,車子已經到了公安廳的大門口,正在車子打轉向拐彎的時候,一個女人突然就從大路的一側跑了出來,一下子就跪在警車前,嘴裡大聲的喊著什麼。
翟光祿身為贛南公安廳的副廳長之一,配置的是一輛大眾車,性能很好,車子一個急剎,並沒有撞到那個女人,車上的隨行人員就看了一眼翟光祿,見他沒有發話,就坐著沒動。
翟光祿這些年遇到過太多類似於這種攔車告狀的事情,一般這樣的情況他是不能下去和攔車人當面談話的,就是要談。也不能在公安廳的大門前。
果然從大門裡很快的跑出來兩個幹警,到了那名婦女的面前就和她說著什麼,與此同時,翟光祿的司機就打著方向盤,試圖從一邊繞過去。
可是沒想到的事情又發生了,那名婦女忽然就站了起來,直接將自己的身體趴在了車子的前蓋上,半張臉貼在那裡,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車裡的翟光祿。
那兩名幹警就伸手抓著婦女的胳膊要將她拉到一邊,這女子就喊。翟光祿好像聽到了「警察被殺了」之類的話。就讓司機停住車,準備下來。
這時,又發生了一件讓翟光祿皺眉的事情,有一對老夫婦。攙著一個拄著拐杖的男子。正從一邊向自己的車子走過來。而那名拄著拐杖的男子,身上竟然披著一件警服。
這時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有的只是瞥了一眼,而有少許的人卻站了下來,看著公安廳門前這奇怪的一幕。
公安廳大門口一會就聚集了一些人,而多數就是身著警服的公安廳工作人員,那攙著住拐棍的警察蹣跚而行的老夫婦到了翟光祿的車前,同年輕女子一樣,跪了下來,嘴裡說著:「大官,求求你救救我的兒子,求你救救他。」
「這個警察,我們不幹了行不行,我們不幹了。」
因為當事人其中有一個竟然是同行,大家都奇怪的看著他,這年輕的警察對著地上的老人喊:「媽,爸,你們站起來,幹嘛要跪下,該跪下的不是我們。」
這名警察搖晃了一下身體,有人就注意到他敞開的警服里露出了白白的繃帶,但是這會繃帶上好像滲出了血,紅紅的有些刺眼,有人就說:「呀,負傷了。」
「怎麼回事?」
翟光祿終於打開了車門,他走到那跪在地上的老夫婦身前說:「老人家,我是翟光祿,你們有什麼話,可以對我說,請起來。」
這時有名女警站出來要扶起那名老婦人,其餘圍觀的人也紛紛上來試圖幫忙,拄拐的警察就說:「翟光祿?你是翟廳長嗎?」
翟光祿就點頭,說:「你受傷了,你是……涇川的?」
翟光祿從這名警察的警號上看出了端倪,心裡一片亮堂,已經將事情猜的七七八八,就很和藹的說:「你好,我不知道你面臨了什麼,但是,既然我們見了面,我會認真的處理你的事情。」
「現在,你能不能先讓你的家人起來,畢竟在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老人家,請起來,有什麼話,咱們到裡面去說。」
那名趴在車上的女子這會猛地從車上下來,伸手要扶起離自己近的老婆婆,說:「媽,你別跪他,他們都是一夥的,官官相護。」
老夫人卻摔了開了女子的手,顫顫巍巍的說:「領導,求你放過我兒子,我們家三代單穿,只有這一個男丁啊……」
「我兒子是個好警察,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半截身子進了土的人,今後可靠誰啊……」
老婦人說著哭了起來,拄拐的警察在身後面色鐵青,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受了傷的原因,臉上留著汗,盯著翟光祿不說話,那年輕女子見婆婆這樣說就大聲喊:「他去抓賊卻被賊開槍打傷了,然後才知道那個開槍的人是縣裡的領導,那個領導和幾個野雞在賓館里亂搞還吸毒,被撞破了,於是就威脅我們,許諾給我們錢,給他升職,要我們不要亂說話。」
人群里發出了嗡嗡的議論聲,女子對著大夥說:「什麼狗屁領導,這個蘭克義就是一個流氓,人渣,前腳對我們許諾好處讓我們閉嘴,後腳半夜裡就找人來殺人滅口,這是要將我們一家閉上絕路啊!」
「天底下的警察,有這樣當的嗎!窩囊!」
跪在地上的老兩口拽著翟光祿的衣角說:「領導,我們不要錢,這個警察也不幹了,求你放過我們。」
翟光祿皺眉說:「求我?你們說的意思是,當時找你們讓你們『閉嘴』的人,也是一名警察?」
那女子冷哼一聲說:「還是一個警察大官哩。」
人群中又是一陣轟鳴,有一些人就拿出手機將這一切拍攝了下來,梁弈和冷霖站在一邊靜靜的將這一切看在眼裡。
這時,路上緩慢駛過的一輛車子里坐著蒲春根和吳奎兩個,他們的車子從公安廳大門前滑過,然後就消失在匆匆的車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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