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身心淪陷
()「冷啊,真冷!」白鵬將糊滿淤泥的靴子甩在廳里,從卧房門口到床邊,**的衣服褲子散落一地,最後哆哆嗦嗦鑽進被窩去,「月兒,麻煩你了,幫我拿衣裳!」
孟月一路跟在後面撿衣裳,收拾到一起堆在椅子上,向床邊一坐:「我說,你有點丟人呢,人都快淹死了,四個老婆只來了兩個瞧熱鬧。」
白鵬顧左右而言他:「你的被窩真香!讓我多躺一會……」
一名丫鬟在門外喊道:「小姐,幫主的乾淨衣裳拿來了!」
孟月到門口取了衣裳回來,扔到被子上:「快穿!在我房裡待久了,旁人會說閑話。」
白鵬將衣裳推到一邊,嘿嘿地笑:「怕被說閑話,就不該帶我進來。」
「我是怕你冷!」
「我看你只是嘴硬!」白鵬手托腮幫笑眯眯看著孟月,瞧她雪白臉蛋上透出的緋紅。
孟月低頭不語,身子微微有些顫抖。
「我覺得……是不是……在我和戴公子之間,你選了我?」
孟月瞥了白鵬一眼:「除了你武功高很多,其餘身材長相學識身家,他樣樣都比你強!」
「那你……」
孟月不理會白鵬的插話,繼續道:「而且他從提親到現在兩年了,我爹沒同意,他也沒娶妻,一直等我。而你呢?從我爹許婚到現在不足兩個月,你已經娶了多少個?」
白鵬聽了,嘆息一聲,仰面躺了,看著羅帳發愣,眼中漸漸有些朦朧:「我知道,我這改不掉的毛病。所以,這些ri子我一直躲著你。」
靜了片刻,孟月拿一塊手帕俯身來幫白鵬拭去眼角淚花,輕聲問道:「你真的七ri之內就用八抬大轎來抬我嗎?」
聽了這話,白鵬瞪視著孟月,連連點頭:「當然是真的!」
孟月伏在白鵬胸口輕聲道:「那我就等著,等你這個壞東西的八抬大轎。」
白鵬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拉開隔在兩人中間的棉被,將孟月貼身摟住:「你真的願意嫁給我了?」
孟月閉上眼輕輕點頭:「我不想離開從小長大的地方」。
白鵬欣喜若狂,起身將孟月的鞋襪脫了,扶她在床上端端正正躺好,伸手去解她衣帶。孟月伸手按住:「不行,不到洞房花燭,不能這樣!」
「必須得脫,你衣裳也濕了,得換,我來幫你!」
「你討厭!還不是被你這落水鬼抱了半天弄濕的!」
「是你自己撲到我懷裡的!」
兩人爭論著,孟月的上衣連同小衣都被脫了下來,她口中抗拒,手臂卻配合著褪袖子。
當白鵬將那衣襟向兩邊一分,恍惚中感覺天地間驟然一亮,孟月的肌膚白若初雪,細如凝脂,彷彿閃耀著晶瑩剔透的光,晃得他情不自禁眯了眼睛。
上次廢屋中孟月衣不蔽體,白鵬多少也瞧見過,知道她白。但那時她身上沾滿泥土塵灰,哪像如今這樣白得毫無瑕疵,白得耀眼,就像一團溫潤之雪。
白鵬伸手輕撫那片嫩滑雪白,唯恐力道用得稍大就會劃破她的肌膚。心中懷著感激之情,細細欣賞那皚皚雪峰和兩點嫣紅,似乎月兒肯將如此美妙的風景展現給他,就已是天大恩賜。
白鵬至今也算見識過不少女人,身子堪與孟月相比的一個也沒有。蘇柳不夠白,只是細腰豐臀**的搭配讓人血脈賁張,然而若將柳兒的大胸挪到月兒身上,卻並不協調。最適合孟月這潔白純凈身子的,還是她自己那偏小的尺寸。
司徒靜算是其餘眾女當中最白的,但與孟月仍然無法相提並論,何況靜兒體毛重,摸起來難免粗糙些,而孟月身上似乎連根汗毛都沒有,到處光潤潤一片潔白,除了淡淡花粉香,沒有特別的氣味。之前白鵬迷戀靜兒腋窩中瀰漫蘭麝氣息的茂密叢林,如今卻深刻感到,月兒這樣的光潔才是真正屬於女子的美麗。
孟月又顫抖起來:「我冷……」
白鵬連忙中止了痴迷的欣賞,用自己的身子當棉被蓋到她身上,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一親,笑道:「上次我親你,你突然伸出舌頭來,嚇我一跳。如今我已懂了,咱們再好好來一次。」
孟月用幾根手指遮住嘴唇,笑著拚命搖頭。
白鵬就在那指甲塗了紅豆蔻的白嫩手指一吻,又將頭埋到孟月胸前,嘆道:「沒辦法,不讓親嘴,我只好親這裡了。」
那嫣紅起初只是軟軟的一小粒,在白鵬口中迅速聳立伸長,極富彈xing,扭曲跳躍著,與他的舌尖轉著圈捉迷藏。
孟月開始發出些極輕的哼聲,身子也微微起伏扭動,雙手摟著白鵬赤條條的後背,上上下下地撫摸。
火候差不多了,白鵬便一路向下親吻,鼻端嗅著花粉香,直親到平坦的小腹。那圓溜溜的肚臍雖深,卻看不到一絲污垢,顯然這位尊貴的孟家小姐非常重視清潔。這讓白鵬對更下方的部位充滿了期待。雙手悄悄地去解她腰帶。
孟月伸手用力按住:「不行!我說過,只有洞房花燭時才可以!」
「還有七天,我等不了,你若不同意,我現在會死的!」白鵬也不用強,只苦苦哀求,「我必定娶你,這天大美事我難道還會反悔?」
孟月咬著嘴唇,面se掙扎,最後輕聲道:「我不強迫你休了那些女人,但我總該是正室?」
「那當然!你是正室里的正室!麗人堂以前就是你的家,以後家裡一切由你做主,你是麗人堂的主人,也是我的主人!」
孟月仍撅著唇,嘴角卻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按著腰帶的那隻手移到了白鵬肩上輕輕撫摸。
白鵬雙手都在顫抖,懷著神聖心情將那裙子與褲子緩緩褪到她腳面,摘下了甩到一邊。順手就捧了那晶瑩的小腳親吻,她腳趾甲也染了豆蔻,白與紅就是孟月全身上下的主se調。桂枝纏過的腳雖小,卻有些變形,遠不及孟月這樣天然玲瓏,又無一絲老皮或異味,潔凈細膩到半透明一般,通過優美的腳踝弧線與纖細的小腿相連。
孟月身材比司徒靜略高,更不用說嬌小的蘇柳,所以雙腿更加修長,形態也完美,無論任何地方,減一分則單薄,增一分便臃腫。白鵬幾乎感動落淚,捧了這至美的腿,由腳踝起向上親吻,一路用唇舌感受那細膩光潤,直到抵達兩腿分界處。
孟月捂住了臉,喃喃道:「你壞……」
她那裡也是雪一樣的光潔,並無絲毫雜草,除了一側腿根有顆黑痣,惟有中間輕輕一抹淡紅,如花瓣一樣鮮嫩。白鵬上次在廢屋中曾經瞟到過一眼,如今終於可以貼近看個仔細,也從這裡感受到了花粉香之外真正來自孟月本人的氣息,略酸,但是幽雅宜人。他胸中被狂喜填滿,都能聽到自己轟隆隆的心跳。
用手指撫摸了花瓣翻開細看時,肩頭終於被孟月一掐:「討厭!不許看了!」
「嘿嘿,這怪你自己,不但相貌美,全身上下哪裡都美,平時看不到的地方總要讓我多看看。」白鵬說著,將口鼻都湊了上去,輕嗅花香,舔舐花蕊,等到口中滑溜溜地都是酸香花蜜時,孟月已經扭動著身體呻吟起來。
白鵬起身而跪,將孟月雙腿分到自己兩側,用手持了那裡,小心翼翼頂在花瓣間,低頭目送著自己緩緩撐開狹小入口,一分分地擠入進去。孟月兩手抓緊床單哭了起來。
白鵬直到親眼瞧著自己連根而入,才伏到孟月身上,緊緊摟了她:「月兒,疼嗎?」
孟月連連點頭,喉中發出似乎疼痛之極的哼聲。
白鵬耳語安慰:「放心,我一定輕輕的。」隨後吮著孟月的香舌,下邊輕柔地動作,最緩慢地增加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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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過天晴,孟月臉se紅艷艷地,在白鵬身上有一搭沒一搭地捶打:「還沒成婚就**給你,你可不能對不起我!」
白鵬在她身側躺下,摟她入懷,微笑道:「我怎麼捨得對不起你?在外,我是幫主,在家,你是老大,我有不對的地方,你就狠狠責罰我!」說著話,伸手在她腿間一撈,舉到眼前看了看,**的卻沒有半分血跡,不由地微微皺起眉頭。
孟月見了他的舉動,問道:「怎麼了?」
白鵬微笑著在她略帶鷹勾的尖鼻子一親:「沒事。」
孟月甜蜜地笑了起來:「你對我這樣好!我該獎勵你!」說完將臉貼到白鵬胸口,在他敏感處一親,抬眼看看他,隨後又是一親,又抬眼看他,最後索xing伸出舌尖來快速撩撥。
「月兒,你……你怎麼會這些的……」白鵬吃驚不已。
「偷聽老媽子們閑聊,聽過很多,可沒做過,不對的地方請你多多指導。」孟月笑著,掀被窩退到白鵬腿間,將那偃旗息鼓的小傢伙捧住含了,靈巧的舌頭轉眼讓它像竹笛一樣挺直起來,而她也如吹笛一般側過臉來,舌尖一路翻飛,來回忙碌,最後將艷紅的雙唇從頂端罩下來,將笛子改作了簫,一邊吞吐,一邊以舌撥弄,幾根嫩蔥般的手指也在那下半截靈巧套弄。
白鵬全身都舒服得起了雞皮疙瘩,心中高喊:「她怎麼……怎麼跟柳兒一樣厲害!」
孟月盤起的頭髮經過剛才的折騰早已散亂,此刻都如黑亮的瀑布般垂在白鵬肚皮上。白鵬忍不住伸手撥開那礙事的黑簾繼續觀看。雖然這樣的招式並不陌生,但那張一向艷麗而驕傲的面孔俯首在自己這種地方,卻給了他無上的成就感,一時激動得無法自持,再也不去關心她為什麼這樣嫻熟,只如野獸般起身,將她推了個仰面朝天,一邊向已經鬆弛許多的地方狠命衝刺,一邊在她細皮嫩肉的身子上啃咬起來。
孟月四肢都掛到白鵬身上緊緊糾纏了,喘息著喊道:「咬死我,吃掉我,咱們就永遠在一起!」
這一刻,白鵬由身至心,徹底淪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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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臨,丫鬟傳過話來,幫主宣布即刻娶孟月為正室,今晚留宿水月軒,七天後補辦酒席。
蘇柳在自己房中,拿出白鵬「退貨」的中衣,那衣角已經綉上了雌鴛鴦,頭上還有個「柳」字,與雄鴛鴦的「鵬」字相距不遠。她用剪刀配合銀針,流著淚將那「柳」字的綉線一根根拆了下來。
小果坐在一旁安慰:「蘇姐姐,你也別生氣,孟小姐早就定了要嫁給相公的,是孟老幫主指婚。」
蘇柳不說話,直到將「柳」字狠狠地拆乾淨,才抬頭看向小果:「將來,如果孟月和我吵架了,你幫她,還是幫我?」
小果曾是孟家的丫鬟,照道理總該幫孟月才是,但是看到蘇柳的臉se又可憐她,猶豫片刻答道:「我幫你,也幫她,我不讓你們吵架!」
蘇柳苦笑:「你自己多加把勁,讓相公跟你圓了房,你才能說得上話,明白嗎?」
小果輕嘆一聲,獃獃發起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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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厚生垂頭喪氣地騎著馬,向湖州府城門而去,司徒靜在一旁相伴,安慰他道:「我對孟小姐忠心耿耿,真的是為了她終身幸福才邀你過來,但我也沒想到,白幫主還是想娶她。我也不能對不起幫主,對你的幫助只能到此為止了。」
戴公子揮揮手:「算了,不怪你,不這樣來一出,我也不會死心。別送了,我自己走!」
司徒靜望著那個凄涼身影走遠,輕輕一笑:「蘇柳,我給你送來一個好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