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大刑伺候
從白鵬擊倒段成鋼,將其拖到隔壁房,苗莉就目瞪口呆,直到白鵬回來摟住她,她依然如在夢中。
白鵬笑眯眯伸手到她睡裙中,將那條緊繃繃的牛仔褲抓住,解了腰帶就開始用力拉扯:
「喂,咱倆快十天沒見面了,礙事的人既然不在了,抓緊吧!」
苗莉穿這條褲子是作為安全手段,防備著深更半夜來房間「談話」的段成鋼,現在當然不需要了。
苗莉並未反抗,也沒想反抗,但同時也不熱情,目光有些茫然:
「你不會把他打死了吧?」
「怎麼,你捨不得?」白鵬皺眉審視苗莉的表情。
「認識這麼多年,沒感情也有交情,而且他不是壞人,是警察!」
白鵬笑了:「放心,他昏過去了,幾個鐘頭就醒。」
苗莉被推著躺下時,目光才集中到白鵬臉上:
「鋼哥是特警,精通格鬥術,是高手裡的高手,可是連你一招都擋不住,你這是什麼功夫?」
「他沒練內功,只憑力氣,那就不配稱高手。」白鵬見苗莉心不在焉,也就沒了求歡的心思,向她身邊一躺,仰面看天。
「內功?」苗莉皺眉思索一陣,又轉臉盯著白鵬,「你說你是古代武俠穿越過來的,難道是真的?不會吧?」
「我說的真話,可你哪次都不當真的聽。我說我不是台灣特務,你也不信!」白鵬嘆道。
「對了,我懷疑你是台灣特務,因為你寫字都是繁體,口音有點像客家話……」
苗警官重新整理了思路,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大笨蛋,「卧底」在白鵬身邊,面對著如此眾多的線索,居然沒有早點得出正確結論。
這白鵬從前的生活軌跡根本不存在,福利院的舊照片也是偽造的,今年七月突然出現在人間,寫的是繁體字,對許多現代人物、概念和電子設備一無所知,起初說話也文謅謅的,像《水滸》里的古代白話,而且經常一開口就冒出「官府」之類舊辭彙。
那次白鵬捉到廖薇卻審不出情報,又對美女不忍刑訊,還打電話給苗莉,要將俘虜轉手給她,說「私刑犯法,只有官府才能合法打人,打板子上夾棍,簽口供畫押,你以為我不懂法律?」
顯然白鵬懂法律,懂的卻是古代法律!
想明白這些,苗莉豁然開朗,一翻身將白鵬壓在下面,按著他喝道:
「怪不得你又想娶我,又想娶汪盼盼,敢情白大俠你是古代來的,惦記著三妻四妾呢!」
白鵬咧嘴而笑,卻無法正面回答這個問題。
苗莉繼續追殺:「老實交代,你的出生年月,來現代的目的是什麼?怎麼來的?」
「青天大老爺在上,小人不敢扯謊,實實在在生於大明嘉靖四十二年。」白鵬笑眯眯答道,「至於怎麼穿越過來的,你問我,我問誰去?」
涅盤這種事還是不能跟普通人說,消息擴散出去也要追查滅口,這是葉蘭蘭定的規矩,白鵬也不好打破,畢竟每個人的輪迴涅盤都需要葉蘭蘭協助,人多了她根本無法負荷。消息如果傳到權勢者耳中,那就是天大的麻煩。苗莉雖然關係親近,也沒到讓她知道秘密的時候。
「吞吞吐吐,態度不老實,我得好好審你!」苗莉撓了撓她的一頭短髮,東張西望,「可惜沒帶手銬!」
「難道……你真想玩那種……」白鵬瞪大了眼睛,苗莉上次就預告了,以後有很多遊戲可玩,作為收繳過無數黃盤的女警官,在這方面雖然缺乏實踐,卻是一位大理論家。
苗莉嘻嘻一笑,去旅行袋裡拿了絲襪出來,將白鵬雙手馬馬虎虎捆到床頭,整個人變成「大」字形,其實並不很緊,一掙就開:
「就當這是手銬吧,現在,從頭說起,到底怎麼回事?」
「我要是不交代呢?」
「對不住,那就得大刑伺候!打板子,上夾棍!」
白鵬向四周張望:「難道刑具你也帶了?」
苗莉壞笑著湊到他耳邊輕聲道:「刑具,就是我!」
說完,她先脫了自己的睡裙,格外窈窕的白皙身形映入白鵬眼帘,繼而又俯身將他褲子拽走,像上次一樣甩出八丈遠。由於白鵬雙手被綁,t恤不便脫,就給翻到胸口之上,然後伸手在他胸前拍了拍,
「現在,再問你一次,說不說?」
「不說!」
「不說就悶死你!」身高一米七的女警官,修長美腿一甩,分跨白鵬頭部兩側,一屁股坐了下來。
白鵬這時特別想將那滴溜滾圓的臀抱住,然而雙手礙於遊戲規則不好亂動,只得仰頭張口,將注意力集中於自己舌尖。
微酸,嫩滑,還有些沐浴液或香皂留下的芬芳,這舌尖上的美麗,令人格外心跳。
苗莉很快就有些支持不住,上身撲倒在床架上,哼了幾聲,喘息問道:
「說不說?」
「不說!」
「那就打板子!」
苗莉向後退去,先笑著拉被角過來,幫白鵬擦乾濕漉漉的鼻尖,繼而埋頭到他胸口敏感處,探出舌來連續拍擊,原來這就是「板子」。當然形式不僅僅是拍打,還有旋轉翻飛,變化多端。
片刻后,重複同樣的對話:
「說不說?」
「不說!」
「你找死!」
苗莉匍匐著後退,「板子」沿胸至腹,一路向下「打」去,最後終於觸及最要命的地方,同樣旋轉翻飛,變化多端。
頂端的奇異感受一波|波襲來,弄得白鵬全身時而抽緊,時而酥麻,心中激動之際,忍不住喊了一聲:
「寶貝!」
「你說什麼?」苗莉聲音兇狠。
「呃,警官,警官饒命!」
警官當然不會半途而廢,反而盡數吞入進去,狠狠點頭。
再這樣下去很快就會抵達臨界點,不久后白鵬就忍無可忍,呼喊一聲:「行了!停!停!」
苗莉直起身體,口氣兇狠,表情卻很嫵媚:
「不想死就老實交代!說不說?」
白鵬笑眯眯看著她:「不說……」
「那就只能上夾棍了!」
苗莉說到這裡,也「撲哧」一笑,兩腿跪行,找准位置,緩緩坐下。
她長大至今,也只與白鵬有過一夜春風,身子初為婦人,尺寸尚未拓寬,雖然滑潤不成問題,大腳穿小鞋的擠迫感依然難免,這個「夾」字果然傳神。
白鵬胸腹顫動著一陣笑:「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夾棍!」
苗莉俯身下來看著白鵬眼睛,咧嘴而笑:「對,夾死你!」
說著話,她還故意更加收緊,又加快了滑動,惟恐此刑不夠酷烈。
這場大刑維持了不過三、五分鐘,白鵬在自己無法掌控節奏的情況下,戰鬥力銳減,最後一邊狂喊「不說」,一邊垂死掙扎地向上猛挺狂搗,繼而將全身力量與氣息都噴發出去,整個人抽空一般萎靡下來,宣告無條件投降。
受刑時他真的什麼都沒說,其實警官也沒心思聽,大刑完畢,他卻交代了一個徹底。
除了幾名妻妾子女的「輪迴涅盤」不提,他自己武功的奧秘,五百年前的經歷,幫會的經營,決戰玄帝的意外,「涅盤」休眠的道理,今年的蘇醒,以及醒后的許多事情,都摟著苗莉原原本本告訴了她。
苗莉徹底聽傻了,最後還要問一句:「你保證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編瞎話編不了這麼快,這麼詳細。你不信,就拿各種細節來問我。」白鵬受過真正的審訊,知道警察特別愛用的招數就是突然和反覆地盤問細節。
苗莉點了點頭,果然又追問細節,而且問了些別的之後還會再問到同樣的地方,看有沒有自相矛盾之處,諸般預審技巧都用在了白鵬身上,最後她才終於接受了現實,自己身邊的男人,的的確確是來自大明朝的古代人!
如此一來,苗莉興緻更高,開始盤問古代生活細節,風土人情。
白鵬難得第一次與現代人談到古今生活對比,也興緻勃勃。
「對了,古代房間里總是暗無天日,白天黑漆漆的,晚上更不用說,就算點十幾根蠟燭,也比不過現在一隻燈泡,別被電視里的富麗堂皇騙了!」
「為什麼?我瞧古建築的窗戶都挺大的。」
「窗戶上可不是玻璃,是紙啊大小姐!」白鵬呵呵地笑。
「對,想起來了,我被故宮的玻璃窗騙了,走,先洗澡去!剛才大俠你身上都是鹹的,噁心死了!」苗莉慚愧地笑,拉起白鵬去了浴室。
白鵬與苗莉共浴,繼續閑聊古今,他對蓮蓬頭也是一陣感慨,古代人洗澡只用濕毛巾擦一擦身子,除了少數富貴人家的女子,誰都不會天天洗盆浴,淋浴就更別想了。
等到重新回到床上摟抱著,苗莉忍不住問道:
「感覺你什麼事都說現代好,古代沒有比現代強的地方嗎?」
「強的地方肯定有。」白鵬對衣食住行努力思索了半天,最後終於有了答案,「古代只要遠離少數骯髒場所,空氣都很清新,天空是深藍色的,很美!」
「水也是清的。」苗莉一臉神往,
白鵬拚命搖頭:「長江那時候就是灰的,黃河是黃的,大運河飄滿垃圾,江南水鄉的水冬天清澈,夏天水藻多,碧綠的。我們湖州城裡的小河也有很多垃圾,上游有人刷馬桶,下游有人洗衣服。」
「別說了別說了,噁心!」苗莉輕拍他一記,算是說噁心話的懲罰,然後想了一會,又問,「我覺得現在的社會沒有信仰,人人都沒底線,整個社會都爛了,笑貧不笑娼,上有貪官奸商勾結橫行,下有老太太假摔訛人,古代講究禮義廉恥,是不是好一點?」
白鵬沉默一陣,嘆道:「我先問你,『笑貧不笑娼』,是古代詞,還是現代詞?」
苗莉苦笑:「當然是古代詞,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白鵬補充道:「古代有人笑貧不笑娼,有人笑貧也笑娼,對娼的看法不同而已,娼其實也是社會底層的可憐人。而窮人被人瞧不起,古往今來都是一樣。」
苗莉笑了:「不不不,中國有過一段時間,越窮越光榮,本朝太祖那會兒。」
「還有這麼離奇的時代?但肯定時間不長。窮怎麼可能光榮?」
白鵬當年曾長期致力於扶助貧困百姓,還在湖州搞過「懶漢滅絕計劃」,對此深有感觸。
停了停,他又微笑著繼續說道:
「『貧』是指沒錢,『窮』是指走投無路,合起來就是三個字『沒出息』,你可以說貪官污吏和土豪劣紳害得窮人更窮,或者某些勤勞百姓不該受窮,但『窮』本身什麼時代都不值得自豪,什麼時代窮人都很難娶媳婦。懶漢家貧那是活該,不求上進者受苦也是自找!一個沒窮人的社會,肯定人人都變懶漢。我們能做的,就是自己不窮,再去幫助值得幫助的人!」
苗莉眼中忽然閃出明亮光芒,臉上也浮現燦爛笑容,一手托腮端詳著白鵬:
「這些問題我偶爾零星想到過,結果被你幾句話說得這麼透徹!」
說完,她在白鵬唇上響亮地一吻。
白鵬望著此刻女人味十足的「女漢子」,笑道:
「我還有一技之長,不知道你想不想體驗?」
「是什麼做|愛技巧嗎?」苗莉臉色泛紅,羞答答問道。
「不是!」白鵬起身跪坐,將苗莉那絕對完美的長腿抱入懷中,在她腳底開始按摩。
這套手藝當初為她獲取汪盼盼芳心立下大功,如今對苗莉也是頗具錦上添花之效,苗警官一臉陶醉享受,忍不住哼唧起來。這與男女歡愛時的快樂不同,是一種悠然舒適,可持續的放鬆享受,一旦開始體驗,就盼著永遠不停。
一邊按摩,白鵬一邊假裝不經意提到:
「現代窮人都過得比古代富人好,古代窮人就別提了。要說唯一一點比現在強的,就是古代有錢人,可以三妻四妾,喜歡了兩個,就都娶回家,不用糾結。」
苗莉睜開眼睛,冷冷一笑:「我明白你的意思。」
「來,轉身,按摩後背。」白鵬是不想讓她用這種眼神盯著。
苗莉翻身趴下,卻長嘆一聲:「讓我做妾,我爸還不氣死?可是讓我離開你,我會死……」
白鵬剛按了幾下,正在貪看那「史上最美翹臀」,聽了這話心中狠狠一跳,又將俯卧的苗莉翻了過來,看她眼中已有淚光閃動。
「寶貝,咱們肯定不會分開。」白鵬俯身將她緊緊抱住,親吻安慰。
苗莉一手抹了抹自己眼角,一手卻到白鵬下面觸摸,繼而握住,笑了起來:
「你又行了,再來一次?」
這轉折來得太快,白鵬先一愣,然而笑著點頭。在苗莉那隻手的引導下,再度滑入火熱濕潤之處,被那她那圈柔軟緊緊環抱。這次他不像前一回那麼激動,停留在溫暖里緩緩地徘徊徜徉,似乎這樣才更能表達此刻心情-——不是貪婪佔有,而是體貼愛戀。
兩人動作都不大,就連親吻也是悠然清淡,嘴唇觸碰,舌尖輕抵,惟有看向彼此的目光,蘊含的情意越來越濃烈,簡直恨不得將自己化成水,與對方融在一起。
一夜溫情不再多敘。
天剛亮,踹門聲響起,白鵬苦笑著推了推懷中的苗莉:
「寶貝,準備起床,那昏迷的傢伙醒了!」
他故意只在腰上纏了浴巾去開門,段成鋼的目光第一時間瞄向屋裡,卻見苗莉躺在床上揉眼睛,雖然被子蓋著身體,但從肩膀也能看出,她什麼都沒穿。
白鵬移動身體擋住他視線:「段警官,這麼早,有事嗎?」
段成鋼臉上肌肉抽動兩下,不想再提昨晚決鬥被打昏的事,冷冷道:
「我們不是來度假的,該出發了!」
「別著急。」白鵬打了個哈欠,「洗漱吃飯,一小時后出發,先跟我手下會和。」
「你手下?你能有什麼厲害手下?」段成鋼不屑地哼了一聲,「既然你堅持,這次行動由你全權負責,我只保護苗莉的安全。你要是死了,是你自找,我不管。」
「謝謝段警官!」白鵬微笑點頭,「不過,苗莉的安全,也不需要你費心。」
說完,他關門回來準備洗漱,同時對床上的苗莉喊了一聲:
「戰鬥的時候躲遠點,現在你知道了我的能耐,就別來添亂了。」
苗莉揉完眼睛,探身去床頭櫃拿了煙,點燃吸了一口,皺眉喊道:
「想讓我給你保密,先得拿我當自己人,拿我當自己人,就別什麼事都讓我迴避!」
白鵬刷完牙,走回床邊,俯身掀了被子,在苗莉兩捧小小峰巒正中心口處戳了戳:
「你這兒中槍,會不會死?」
「會。」
「你會,我不會!」白鵬又回到浴室,高聲補充,「這是唯一的原因!你是我的女人,不能有危險!」
「切!」苗莉口中發出不滿兼不屑的聲音,嘴角卻浮現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