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雖然春堇已經買了水軍,但是……
這天的微博,注定是要癱瘓的了。
雖然春堇已經買了水軍,竭力的把這件事推到“都是人設”“劇情罷了”上麵去,但那段世紀之吻的動圖依舊被傳得全網都是。
直播間是十二點關閉,而十點到十二點這兩個小時,薄修沉和梁千歌坐在車上,回家的這段路程裏,直播間的人數,正以一個恐怖的數字持續上漲著,且經久不停。
到最後,維護人員終於受不了了,十一點左右,直播間終於崩了,黑屏了。
彈幕這時還沒放棄,依舊在刷問號,刷要看良辰cp,但直到十二點,直播間也再沒亮過了。
另一邊,近十二點的時候,梁千歌和薄修沉回到了景區家裏。
梁千歌知道直播已經提前結束後,直接坐到沙發上,氣呼呼的質問薄修沉:“你怎麽這樣”
薄修沉去廚房倒了兩杯水,走出來一杯拿在手裏,一杯放到梁千歌麵前,問:“我怎麽樣了”
梁千歌抬頭瞪他:“你還不承認”
薄修沉笑著一聲,喝了口水,坐到她身邊說:“要怪就怪你。”
梁千歌愣住:“怪我什麽”
薄修沉瞥了她一眼:“怪你勾引我。”
梁千歌被他的無恥言論驚呆了:“誰勾、引你了”
“他很厲害,他很了不起。”
薄修沉轉首看著身邊的女人,閑閑的問:“這不是勾引是什麽”
梁千歌氣死了:“誇你你還怪我,那你以後別想在我這兒聽到半句好話”
薄修沉又笑了一聲,將水杯放下,伸手抓住了梁千歌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唇邊,吻了吻,說:“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喜歡我。”
梁千歌瞪著他說:“我本來就喜歡你,你今天才知道”
薄修沉頓了一下,眼眸微微眯起,片刻後,他起身,直接將梁千歌攔腰抱起,往房間走去。
梁千歌一邊蹬腿一邊喊:“你幹嘛放我下來”
薄修沉把她丟到床上,房間裏沒開燈,黑漆漆的,他一條腿跪在床墊的邊緣,一邊解自己的衣領扣子,一邊說:“你是故意的。”
他籠罩在黑暗裏的身體高大,結實。
梁千歌撐著手肘要坐起來。
薄修沉又把她按回去,沒解完的衣服衣衫不整,他一手撐在梁千歌耳邊的床墊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近距離的注視了她的眼睛一會兒,他低下首,咬住了她的唇,慢慢的說:“你就是故意的”梁千歌一肚子抗議說不出來,她想掙紮,但薄修沉比她更清楚她的軟肋在哪裏,很快,她就被收拾得服服帖帖,動彈不得而房間裏,溫度,也越發持續彌漫。
第二天一早,梁千歌睜開眼睛時,便看到薄修沉已經醒了。
他將她輕輕摟著,手指正在無意識地摩挲她的發絲。
梁千歌伸了個懶腰,將身體隨意翻動一下,又把臉頰湊到薄修沉的身體上蹭了蹭。
薄修沉摸著她的後腦,垂眸在她額角吻了一下。
梁千歌仰起頭來看向他,有些沙啞的問:“起來很久了”
薄修沉輕“恩”一聲,說:“前幾天習慣早起了。”
前幾天為了經營店鋪,他們八點就要到目的地,換算下來,六點多就要起床。
梁千歌伸手點了點薄修沉的下巴,說:“正常人養成一個習慣需要二十一天,你為什麽三天就養成了”
薄修沉笑了一聲,說:“不是我厲害嗎”
“切。”
梁千歌嗤了一聲又笑了起來,她把臉埋進薄修沉的懷裏,懶洋洋的說:“好困。”
薄修沉柔聲說:“再睡一會兒。”
梁千歌又問:“今天的任務是什麽”
薄修沉說:“今天休息。”
忙碌了三天,也的確應該休息一天了。
梁千歌問:“休息該幹什麽”
薄修沉問:“你想幹什麽”
梁千歌眼睛一亮,立刻說:“騎馬”
薄修沉低眸看著她。
梁千歌摟住他的腰,不滿的說:“你上次帶我去又不帶我騎,我要補回來”
薄修沉沉默了一會兒,沒有說話。
梁千歌皺著眉:“到底行不行”
薄修沉最終還是妥協了,他捏捏梁千歌的鼻尖說:“行,大小姐都吩咐了,怎麽敢不行。”
兩人起床後,一起吃了早餐,到八點,直播間也開了,今天的直播間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熱鬧,不過這些,沒有手機的梁千歌也不知道。
九點的時候,她和薄修沉一起出門,因為今天是去騎馬,因此兩人穿得都比較休閑。
出門的時候,他們碰見了隔壁出來倒垃圾的周芯晴,周芯晴頓時吆喝著大喊:“啊,良辰夫婦,我昨晚看到你們接吻了”
梁千歌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周芯晴。
在院子裏給花澆水的許江聞言,趕緊跑出來,拉著周芯晴就往屋裏走,同時對薄修沉和梁千歌說:“抱歉抱歉,別聽她的。”
等周芯晴和許江都進屋後,梁千歌又轉頭瞪向薄修沉,捂著頭說:“連他們都知道了我的天啊”
薄修沉忍不住笑了一聲,牽起她的手,說:“走了。”
兩人手牽手的時候,彈幕已經在瘋狂刷屏了。
我是新來的,讓我啊啊啊啊啊昨天接吻,今天牽手,我才不信他們是假的如果是假的,今天就應該避嫌了很多人說是劇本,23333,不知道真的假的。
說劇本的是比較理智的,但我願意相信是真的,因為真的好甜隻有我注意到嗎
他們同款戒指
前麵說戒指的姐妹,可以去翻以前的微博熱搜,這就是情侶戒指,薄總給千歌買的,近四百萬,老貴了。
在城市裏騎馬,隻能去馬術俱樂部,上午十點半,兩人抵達了首都半山馬術俱樂部門外。
他們在換衣服的時候,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在征得了拍攝許可後,便開始在馬場進行攝像頭安置。
很多從來沒在電視劇以外見過活馬的直播間網友,都開始瘋狂刷屏,而同一時間,有三四名一看就是富二代的年輕男女們,也正好換了衣服,走進馬場。
“這是幹什麽”
有人不滿的嘟噥一聲。
就有馬場工作人員出來解釋。
一聽是拍攝,一位盛氣淩人的年輕人不樂意了:“我可不想上鏡。”
工作人員便說:“隻有左半場入境,其他會員可以在右半場活動。”
“你什麽意思,一年一百多萬的會費,我想怎麽活動還得看別人臉色
把你們經理叫出來”
工作人員有些為難,但還是去叫了經理。
經理還沒過來前,梁千歌已經換好衣服,興致勃勃的跑出來了。
這間俱樂部的騎馬裝是黑白馬甲的格式,梁千歌穿著小馬甲,戴上馬術帽,看起來就像個中世紀的貴族少女,又漂亮又大氣。
梁千歌牽著一匹之前選好的棕色高馬,正要騎上去時,卻聽身邊有人大喊:“喂,誰準你碰那匹馬的”
梁千歌回首過去,便見右邊兩男兩女,而剛才咆哮的那人,是同樣穿著騎馬服的一位年輕女人。
那女人氣焰極高,走上來,便不管不顧的一推梁千歌的肩膀,大聲說道:“艾麗是我的馬”
梁千歌蹙了蹙眉,被女人推開兩步後,轉首看向自己身邊的大馬,盡量保持禮貌的說:“是工作人員帶我去挑的,這匹馬應該是會場的馬。”
女人不可一世的說:“我每次來都騎它,它就是我的馬”
梁千歌抿著唇,不想理她。
女人卻不依不饒,伸手用食指直接點在梁千歌胸前,懟著她的胸口說:“你哪兒來的
我見都沒見過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知道這家俱樂部是誰家開的嗎”
這時,兩男兩女中,另外一個女人大聲的對梁千歌說:“這家俱樂部是姓薄的,聽過首都薄家嗎”
梁千歌愣了一下,突然笑了一聲,環著雙臂,看著先前那個年輕女人,問:“這麽說你也姓薄”
年輕女人挺著脖子說:“你說呢”
梁千歌嗤了一聲:“姓薄,了不起啊
我還姓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