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分家三
第50章 分家三
王老太一看這不行,這小崽子太囂張了,瞧她那張狂樣,太目中無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咋厲害了呢,今天她王老太就要讓她知道這家是誰在當。
想到這,懾人的眼神看向看戲看得歡的徐晴,用眼神示意她上場,這兩天她可沒少吃,現在到了她該出力的時候了。
徐晴頂著王老太的眼神,不得不站了起來,以前怎麼沒發現二房的小崽子嘴皮子這麼溜,嘴巴這麼壞。
「寶琳吶,我們在這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問清楚你那紅薯是怎麼來的,跟錢不錢的沒有關係。」
「三嬸,你這話就不對了,跟錢沒關係,那我問你,紅薯你願意白給我嗎?那我現在要三十斤紅薯,你給嗎?」
沒錯,寶琳就是在胡攪蠻纏,反正今天她就要分家,誰也別攔著,這幾天老太太的臭脾氣,她受夠了,咋的,你年紀大就能為所欲為嗎!今天她還真得把這家給掰扯開。
等以後自個起了房子,想吃啥吃啥,想煮啥煮啥,就不受你那氣。
「哎,你這孩子,我就問你紅薯哪來的,你怎麼張嘴就問我要三十斤紅薯啊,性子怎麼這麼土匪啊,你就直接說那紅薯是不是從家裡地窖偷拿的吧?」
徐晴急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小崽子這麼沒臉沒皮啊!張開就要三十斤紅薯,什麼玩意,既然這樣,她就不用給她留面子了。
「三嬸,做人做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你張口閉口就是我偷東西,你徐家就是這麼教女兒的。」
「不行,越想越氣,媽,我們走,去她家問問她媽,是不是她教的,哪有這樣的嬸子,動不動,嘴巴一動就污衊自個侄女。」
寶琳說著,做出一副氣急了的模樣,去拉她媽,就這還不忘控訴徐晴。
媽,你說她是不是想把我名聲搞臭好為她弟弟報仇啊,畢竟她弟弟每次考試都在我在我後面,媽,她肯定看不慣我很久了,你說她以後會不會趁你們不在家,偷偷打我,罵我,不給我飯吃。」
寶琳看著似乎越想越傷心難過,隨後低下了頭,埋在蘇紅英肩膀上,身子一抽一抽的,看起來好不可憐。
蘇紅英則是裝作憤怒的樣子,拍起了桌子,做出一副要跟徐晴干架的樣子,畢竟她閨女剛剛可是偷偷拉了她衣角的,這說明她沒事,都是裝的。
王建黨則是在旁邊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個媳婦和閨女,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畢竟他不知道旁邊戲精母女在演戲。
當然,寶琳兩人也不會給他提示就是了,畢竟他要是也跟著演了,只要沒瞎的都能看出問題。
蘇紅英看著王建黨那傻樣,差點沒憋住。
徐晴看著這一家三口的戲精樣,是差點沒氣哭,她沒說什麼啊,怎麼就這樣了,還找她媽理論,這臭丫頭片子還要不要臉了。
雖然她確實挺恨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在鎮上中學處處壓她那聰明,是天生讀書苗子的弟弟一頭,可老天爺開眼啊,她真的從來沒有對那小丫頭片子做過什麼。
這被她這麼一說,就跟她徐晴要怎麼處心積慮的對付這小丫頭片子似的,這真是天大的冤枉啊!
「寶琳啊,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你自己嚇自己說出來的話,都能真的似的往你三嬸頭上按,這可不厚道啊,再說,你三嬸也不可能幹得出這事,她平時最是溫柔和善不過了。」
王建軍看著氣的渾身發抖的媳婦,為了避免她把自己越描越黑,只能親自下場了,畢竟他和媳婦感情還是很好的,可不會坐視她這麼被人欺負也不管。
王老太幽暗的眼神在徐晴蘇紅英李桃身上輪流掃過,這些狐狸精,整天就會勾著男人,一個個的都把她兒子勾住向著她們。
蘇紅英這樣,李桃這樣,沒想到平時看著最是老實聽話,對她兒子百依百順不敢反抗的徐晴也是這樣,看來,她還是對著這些臭婆娘太好了,才會讓她們一個個蹬鼻子上臉在這給她找不自在。
她可不管是不是自個兒子自己願意的事,她只知道這些女人一個個的勾著她的兒子,為她們說了話,頂了嘴,這就是她們的錯。
寶琳看著老太太在三叔開口瞬間變得幽暗的眼神,頓時無語了,你說你個老太太對自個兒子的控制掌控欲咋那麼重,得了,這又多了個必須分家的理由,老太太過了這天接下來一段時間肯定會變著法的折騰這幾個媳婦。
「別,三叔你亂吃飯,我可不會這樣,也沒人能慣得我亂吃,這時候糧食多寶貴啊,哪能亂吃。」
「侄女我現在可是天天連碗稀粥都喝不上,我爸媽也只天天喝水粥在那硬撐著。」
「哪像三叔你,早上中午晚上都是一大碗滿滿的稠粥,時不時還能吃個蛋加個餐,你們三房一家四口加起來吃的比大房二房所有人加起來都多,掙的工分卻連人家一半都不到,可不就是亂吃飯嗎!」
「反正自個不吃虧,一家人吃的滿肚流油,哪管別人餓沒餓成皮包骨,哪管兄弟的死活,我沒說錯吧!三叔。」
「本來我都不稀戳破這張遮羞的麵皮,畢竟是長輩,能注意的還是注意點好些,可是某些人實在是太厚了,恬不知恥。」
「我要是幹了這種不要臉的事,我肯定是遮遮掩掩不想給別人知道,可某些人臉皮實在太厚,硬是跳出來自個秀存在感優越感,我都替他臊得慌,他吃的喝的那點不是兄弟掙的,不就靠著自個生得晚,老太太偏心眼嗎。」
寶琳剛說完,王建軍的臉皮立馬紅的像番茄一樣,沒人戳破的時候,他樂得裝傻,干最少的活,吃最好的飯,穿最新的衣。
大家都是要臉的人,誰會這麼戳人軟肋,只要還有一層遮羞布,他就能把這事做的理所當然。
再加上王老太偏疼他,從小到大都沒人在他面前說過這種話,一時間不能接受,羞憤欲滴,恨不得現在有個地縫能讓他藏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