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約會
我心想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啊?我看著專注看車的瑞秋,她的側臉也是那麽迷人,她好像發現了我一直盯著她看,嘟囔道:“看什麽看?你喜歡上我了嗎?我是不是很美?”
她說得沒錯,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稍微有點大的嘴,但這些和那張瓜子臉融在一起是那麽和諧完美,雪白的肌膚做背景,讓我不得不憎恨老天為什麽能造出這麽完美的傑作。
我情不自禁地說道:“你真得很漂亮,瑞秋。”
瑞秋雪白的臉頰泛出兩片紅暈來,真想上去捏一把,可是我明白我在這樣下去就更甩不掉她。
頓時車裏安靜下來,隻能聽到一首金俊秀的歌我愛你,我喜歡韓國的情歌,雖然聽不懂在唱什麽,但是絕對是療傷的神器,韓劇的成功有一部分也要歸功於裏麵的歌曲,每每在動情的時候,插曲就會默契地放出來,讓你瞬間感動到飆淚。
我終於還是沒忍住對瑞秋說道:“瑞秋,你這麽漂亮,別把青春浪費在我這裏,不值得。”其實我的本意是讓她不要把心思再用在我身上,可是往往事與願違。
瑞秋以為我關心她,怕她在我這裏浪費時間,感動地對我說道:“不怕的,我不覺得是浪費時間啊,和你們三個在一起我覺得特別舒服有意思,怎麽你不想我留在公司?”
我趕忙解釋道:“不是那個意思啦,我一看她並沒理解我話裏的意思。”隻好作罷。
不一會車子停在了一處院子附近,外麵有一個穿一身西服的保鏢,耳朵上帶著助聽器,他一看是瑞秋的車,微笑地點了點頭,打開了大門,當車子開進大院時,我真得驚呆了,裏麵停的全是豪車,竟然還有我隻見過圖片的布加迪,TT停在裏麵顯得檔次差些,我好奇地問道:“你帶我來的這是什麽地方啊?”
瑞秋對我說道:“私人會所。”
我並不喜歡這種地方,但和子琪去過的所謂的四合院,和這裏比起來來說簡直天壤之別。
瑞秋帶著我這個劉姥姥,第一次來到這大觀園,我眼睛都不夠用了,剛推開大門,我徹底淩亂了,金碧輝煌不敢說,但至少五星標準。
我還是覺得來這吃飯都不是一般人,瑞秋帶我左拐右拐來到一個小包間的門口,上麵寫著秋字,我往旁邊瞟了一眼,這邊連著的四個包廂的名字分別是春夏秋冬,服務員看來認識瑞秋,客氣地說道:“宋小姐,您好,小包間給你準備好了,現在上菜嗎?”
瑞秋點了點頭,然後對我說道:“這裏怎麽樣?”
我幹脆地回答道:“這裏真棒,但是我這個大老總不一定能請得起你。”
瑞秋笑罵道:“你真是摳門,這裏我有卡,記賬就行了。”
在包間坐下,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緊張的心情總算緩解了,劉姥姥總算可以正常說話了。
我正準備問她這裏是吃什麽,此時,剛才那個服務員走了進來,端了道菜進來,然後陸續所有的菜慢慢全都上齊了。
說了一聲請慢用,服務員離開了房間。
我打量了桌子上的所有的菜,問瑞秋道:“這是淮揚菜吧?”
瑞秋對我點點頭,說道:“嚐嚐怎麽樣?”
我夾了一塊臭鱖魚,味道真絕了,真得很好吃,餘下幾道菜味道也是美到爆,瑞秋看我喜歡吃,就問道:“不錯吧,張總。”
我嬉皮笑臉地回道:“小宋,這個地方安排的不錯。”輕輕拿手在她的頭上摸了摸,我本以為這隻是個小動作,但對於瑞秋來說可能是一種示好吧,小臉又一次泛出紅暈。
我又開玩笑道:“菜在好,也沒小宋坐在旁邊好。”
瑞秋伸出粉拳輕輕地給了我一下,說道:“不許撩妹。”
我對她說道:“快吃吧,一會都被我吃完了。”
跟美女吃飯,胃口當然好得很,不一會吃的我是不亦樂乎,人切忌不要樂極生悲。
我突然發現瑞秋沒怎麽吃,一直盯著我看,看得我有點受不了了,問道:“難道我也是秀色可餐。”給她擺了個蓮花指的姿勢。
她笑得花枝招展,我已經深深的確信我無法阻止這個女孩對我的愛慕,其實被女孩喜歡是一件幸福的事,但是也容易出事,我也轉過臉一直注視著她,我們四目相交,的確我也是喜歡她,我想吻她,突然我想起了秦嵐還有紅紅,趕緊打消了這個念頭,夾了一口菜,輕輕地喂給她,說道:“快吃吧,大小姐。”
我看瑞秋笑得更加甜蜜了,到底該怎麽辦?我不會拒絕女孩,但這麽下去一定會是麻煩,也不能再讓這個姑娘受傷了,我開始後悔和她一起吃飯了。
瑞秋似乎沒有看出我的變化,對我說道:“一涵哥,別壓抑你的情感好嗎?沒有人能阻止我去喜歡一個人。”
我明白瑞秋也能看出我對她的態度,緩緩地回答道:“其實不是我壓抑情感,隻是不想從教授升級為禽獸。”
瑞秋真的並不在乎我怎麽說,因為我的眼神出賣了我的內心,我對她那明顯是一種喜歡的眼神。
瑞秋誇張地說道:“我想看看你變禽獸的樣子。”
我知道不能再這麽下去了,對瑞秋說道:“我不值得你喜歡,瑞秋,聽哥一句勸。”
瑞秋堅定地說道:“不,晚了,我已經決定了,沒有人能改變我的。”
我自損道:“我就是一個壞蛋,同時想擁有好幾個女孩。”
瑞秋並不服軟地說道:“我對自己有自信,你會為我而來的。”
我悲觀地說道:“隻怕你隻猜中了開頭,卻有意向不到的結果等著你。”
瑞秋倔強地說道:“縱使結果不好,那我也不在乎,我隻想享受這過程。”
我搖了搖頭,真得無奈了,我到底該怎麽辦,這麽好的姑娘為什麽要喜歡我啊?我這個備胎也開始變男神了嗎?
為了不太掃興,隻好附和著說道:“但願吧。”
瑞秋輕輕地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並沒有躲,而是不知道這場戲要是這麽演下去,我真可能會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