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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家暴沒天理!認出大巫!兩更合一

  第125章 家暴沒天理!認出大巫!兩更合一 

  司淺淺:…… 

  她、她都懵了好嗎! 

  關鍵是蕭律這一下,還打得不輕。 

  反正在門外偷聽的金德都聽到了,嚇得他率先捂著嘴,「哎喲」了一聲。 

  蕭律多敏銳的人啊,當即呵斥,「滾!」 

  「是是是。」金德不敢掙扎,迅速滾遠了。王爺連王妃都捨得打,肯定是氣狠了啊!這種時候,他哪裡還敢造次?不過…… 

  「王爺怎如此震怒?」金德不明白啊。 

  金策倒是門兒清,可金幣挺替主母委屈的,「這事王妃也沒做錯,還幫了大忙。」 

  「若是尋常王府的王妃,確算有功。」金策如今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可咱們王爺不一樣,他將王妃視若心頭寶,娘娘卻以身犯險,王爺當然震怒。」 

  「王妃又幹啥了?」金德不解。 

  於是他們這一伙人,就開始聽金幣細細講述起,他們王妃為了王爺,是如何如何神勇! 

  而作為主角的司淺淺,她已經氣哭,「你打我!」 

  「啪!」 

  還打一下的蕭律,把小小的王妃,直接抱在懷裡打。 

  司淺淺掙扎無果,更生氣了,一口就往蕭律脖子上咬! 

  她這一口下去的力道,也不輕! 

  卻惹得蕭律將她抱得更緊,很緊!十分、萬分的緊。 

  司淺淺起初還繼續咬著人,後來被勒得快喘不過氣了,不得不撒嘴,試圖掙扎。 

  奈何蕭律實在是太用力,她真是動都動不了了,身上還疼,氣也真的快喘不上了!感覺人都要被捏碎了! 

  有那麼一瞬間,她都覺得自己要死了!悲從中來…… 

  「哇!」 

  僅剩的那麼一口氣,就被她用來大哭了。 

  蕭律這才撒手,就見懷裡的人兒臉青唇白的,可慘了。 

  確實慘的司淺淺,一口氣哭上來,一口氣還真沒接上去,當時差點就暈了! 

  所幸蕭律還知道不對勁,已經在給她順氣,「真就是小傻子!喘不過氣也不會說?」 

  司淺淺惱怒的捶了他一把,「你才傻!你還沒有心!妾身幫你這麼多,你上來就打妾身,還要要捏死妾身!」 

  話說到最後,真心委屈的司淺淺,眼淚直掉!這可是真情實感,委屈極了。 

  蕭律又氣又心疼,且這種情緒,是從知道她離開那一刻,就持續到現在,醇而激烈。 

  司淺淺呢,她就越哭越凶,「王爺大壞蛋!妾身不要跟著王爺了!妾身要和……」後面一個「離」字! 

  蕭律沒給她說出來的機會,已經被他吻入嘴中。 

  「唔!」 

  司淺淺就很氣啊!一直在推這個狗男人。 

  蕭律卻沒給她推開的機會,硬是加深了這一吻! 

  司淺淺火一冒,就咬了他一口! 

  血腥味…… 

  瞬間瀰漫在兩人嘴中。 

  蕭律便鬆了唇,能感覺到唇上火辣辣的,他抬手一拭,果然拭出一抹血來。 

  可見司淺淺這一口咬得多狠,直接給他的唇開瓢了。 

  她自己也瞧見了,但一想到是他先打的人,一時氣壯!就梗起脖子來。 

  蕭律呢,他已經被氣笑了,「行啊,越來越能耐了,不僅能自己擅自做主,還敢到本王臉上來造次了。」 

  說起擅自做主這事呢,司淺淺本來是有點心虛的,但眼下她有理,她就很橫的!真踮起腳尖,往狗子臉上咬! 

  蕭律不妨她還有這一招,俊臉上直接被啃下一口整齊的牙印兒。 

  那滑稽的模樣…… 

  倒是把撒嘴的司淺淺整樂了,「嗤~」 

  蕭律:「……」這小東西。 

  打是不不可能再打了。 

  罰呢,更不可能罰得下手。 

  於是—— 

  終究被心疼壓過怒火的蕭律,就將這人小心大的王妃,再次圈抱在懷,禁在胸間,輕輕撫來,「下次再不可這般了,否則本王絕不輕饒你!」 

  司淺淺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就乖下來的應道:「好。」 

  蕭律聽在耳中,卻總有種下次她還敢的直覺,一時腦殼疼得厲害,忍不住又把人抱緊了幾分,「你就是生來磨本王的。」 

  司淺淺有幾分得意,但不敢表露,只乖乖抱著這狗男人的頸,小聲問道:「那妾身這次是不是很厲害?」 

  蕭律聽著就來氣,「你還得意上了?」 

  「沒有的事!」司淺淺是想說,「那妾身是不是得有賞?」 

  「想要什麼?」蕭律抱著討賞的小東西,往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去,又念起金幣提及的危險,一時心緊,「何牧這狗東西!半點眼力勁都無,本王讓父皇將他調去西邊。」 

  「那倒不用。」司淺淺搖頭,還往蕭律耳邊嘀咕,「他那樣也好,否則其實是有意識的聖上,豈不是會覺得,你和他有一腿?」 

  蕭律蹙眉,「你是說,父皇一直有意識?」 

  「嗯。」司淺淺解釋道:「聖上的情況屬於氣迷心竅,御醫其實治得差不多了,只是一口氣仍堵於心,所以他一直沒能醒來,但對周遭發生的事,應該有所感知。」 

  「不是中毒?」 

  「不是。」 

  蕭律頷首,「那獨孤珪還算沒作到死。」 

  司淺淺眨了眨眼,「王爺這口氣,怎麼好像並不想獨孤珪倒下?」 

  「倒也不是。」蕭律揉了揉小王妃的髮髻,解釋道:「經了此事,你也該明白,除非獨孤雲沒了兵權,否則獨孤一族不會倒。」 

  司淺淺點點頭。 

  「既然如此,與其讓獨孤一族洗牌重振,不如讓他們原來那批人,繼續把持權利,至少這些人的路數,本王很清楚。」 

  「那就任由他們這樣反覆橫跳?」司淺淺覺得挺煩。 

  蕭律搖頭,「自然不是,吃了這一巨虧,他們勢必急著翻盤,他們急,我們才有機會。何況這次的事鬧得這麼大,獨孤雲總該回來吧。」 

  司淺淺眼神一亮,「命令他回來,除掉他?」 

  「至少有這個機會。」蕭律又揉了揉小王妃的軟發,一時感慨,「原想著教你這些,是想讓你機靈些,可你如今又過分機靈,開始拿大主意了。」 

  聞言,司淺淺正想回應點什麼。 

  蕭律卻以食指,勾起她的下顎,讓她與他對視。 

  司淺淺猝不及防的怔了怔…… 

  蕭律便已凝著她,喚道:「司淺淺。」 

  「嗯?」 

  「日後無論何時,決不可再像這次這般!拿你自己的性命犯險,可知?」 

  「嗯。」司淺淺其實心裡有數,她最不會拿自己性命犯險,不過她不介意蕭律記著這份情,那樣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他總該念著這一點,對她手下留情吧。 

  卻不知,蕭律的一顆心,早已因為她的一次次「豁命相救」,而沉淪,以至於—— 

  他這次在得知,她居然為了他!答應金剛,替他赴險時,他就不可自制的,心生出一種極其可怕的!虐殺慾望。 

  那種慾望…… 

  讓他在攻城時,幾乎不想放過任何出現在他眼前的生靈。 

  是的,只是生靈。 

  他甚至不將那些人看成是人。 

  無論是被他第一箭射死的獨孤霧,還是其後的斥候等等,不過是擋在他面前,讓他無法見到她安好的障礙,皆可殺。 

  幸得,當時在城樓上的,不是被逼上去的自己人。 

  否則—— 

  蕭律知道,他仍會殺之。 

  那個時候,他根本剋制不住。 

  若非城門及時打開,讓他知道,城內的小王妃,並非孤立無援,他可能不會下令不許傷百姓,不殺投降者。 

  這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毫無疑問,他的小王妃可以影響他的決策。 

  蕭律輕撫著,眼前這個還傻傻的,還不知道她自己有多大本事的人兒,一時嘆息:「要切記!可知?」 

  「知道啦!知道啦!」司淺淺表示,「妾身還捨不得王爺呢,當然不會在犯險。」 

  蕭律聞言,心中再嘆,知道這話的意思是——若他有危險,她還敢。 

  罷了,他不讓自己有危險便是。 

  這個小傻子…… 

  而不知他所想的司淺淺,還在感知到他已不氣的此時,扣索著他身上的軟甲,問:「那王爺忙完了嗎?」 

  蕭律以為她有事,「怎麼?」 

  司淺淺就嬌氣的,戳了戳他胸口,「忙完了,把軟甲卸了可好?怪硌人的。」 

  蕭律:「……」這小東西。 

  司淺淺呢,她還說完就動,要幫他扒軟甲了。 

  蕭律趕緊摁住,「別鬧。」 

  「哎~」司淺淺就想繼續來著。 

  然而,蕭律忽然問道,「寇建平是誰?」 

  「啊?」司淺淺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是哪號人物,就抓了抓臉,「是大哥的同窗,我、我年紀小的時候不懂事,他當時受傷了,我就……」 

  「拿這帕子給他包紮?」蕭律說著,還從懷中取出一條帕子來。 

  司淺淺:「……」 

  她能不能問,這位爺您不是很忙嗎? 

  怎麼才回來!還就有空把這都翻出來了!? 

  奈何她不敢問,只能老實點頭,「是。」 

  蕭律當時就往人兒的臀上,又拍了一下! 

  「啪!」 

  這一打,再次惹急了司淺淺,「王爺怎麼又打人!?」 

  「讓你長記性。」蕭律算是明白了,小王妃真真是被小柳氏徹底教歪,否則哪怕是小門小戶的姑娘,都會知道,閨帕對女子而言,多麼重要! 

  她還就給人包紮上了…… 

  越想越氣的蕭律,真想再打一下! 

  然而,司淺淺已經護住自己的屁屁了,「小孩子才打這裡!王爺你以後再這樣,妾身就真的生氣了!」 

  蕭律見她臉紅脖子粗的,有趣又可愛,再加上手感不錯,還就不想改了,但還是逗了人兒的問,「那本王打哪裡?」 

  「哪裡也不許!」司淺淺認真表示,「您這樣是家暴!欺負妾身沒辦法還手。」 

  「你連本王的嘴都咬破了,還叫沒法還手?」蕭律好笑,「你再看看本王的脖子和臉,牙印兒消了沒?」 

  司淺淺:「……」她瞅了一眼,還真沒消! 

  這麼算,好像是她家暴得更嚴重。 

  蕭律呢,他打是打了,力也是用了,但絕對是用力來克制的,否則她現在哪裡坐得住?肯定疼死了。 

  於是瞧出她心虛的蕭律,便將她揉了一頓,「小東西。」 

  「欸。」司淺淺抗議無效,只好又被狗子的軟甲硌了一通,覺得身上好疼。 

  好在金德有及時來稟,「啟稟王爺,聖上有諭。」 

  「說。」 

  金德就在門外道來:「聖上讓您和王妃去紫宸殿。」 

  「好。」蕭律應罷,立即叫林姑姑二人進來給司淺淺梳妝。 

  林姑姑就對著一頭雞窩狀的小王妃,以及嘴腫的小倆口,露出微妙的表情,「金德,你再去取些冰來。」 

  金德多精明的人啊,秒懂:「好嘞!姑姑等著。」 

  「要冰做什麼?」司淺淺還沒搞懂。 

  直到金德將取來的冰,敷上蕭律的嘴,她才懂了,臉也紅了,眼神也躲閃了。 

  蕭律就冷嗤了一聲,「依本王看,就不敷,得讓父皇瞧瞧,本王的王妃多虎。」 

  「王爺!」林姑姑瞪了蕭律一眼,不許他欺負已經羞得、快埋進她懷裡的小王妃。 

  蕭律笑而不語,待到他牽著小王妃,進了紫宸殿,這笑才隱去。 

  而此時的紫宸殿內,已聚有不少人。 

  就連被扣去天牢的獨孤珪,也被提溜上殿來了。 

  獨孤雪、曹崖衛等一干人等,都在。 

  司淺淺就知道,這是要來算總賬了,本能抓緊狗子的手。 

  蕭律也護著她,已將她往身側帶去。 

  如此小動作,看在代宗眼裡,令他微微眯眸,「律兒、律兒媳婦來了。」 

  「父皇。」 

  「聖上。」 

  司淺淺隨蕭律拜下。 

  代宗卻道,「律兒媳婦也嫁入我皇家有陣子了,這口還沒改過來?」 

  司淺淺疑惑看向身側的蕭律,就得了個肯定的回復,「叫父皇。」 

  司淺淺這才改口,「兒媳拜見父皇。」 

  「嗯。」代宗滿意點頭,「都起來吧。」 

  「謝父皇。」夫妻二人拜謝起身後,就被裴茗請到一旁。 

  代宗還讓人上了坐,位置就在他下首。 

  而這個位置,歷來是大盛太子所居之位。 

  獨孤雪看在眼裡,恨在心裡,卻是一個字不敢說,只敢陳情狡辯:「聖上,妾身真的不知情,您也知道,妾身一直謹遵您令,在蓮華殿閉門思過啊。」 

  代宗笑了,「朕知,朕當然什麼都知。」 

  獨孤雪聞言,頓時心虛,不敢再說話。 

  至於獨孤珪,比之早前,竟顯出許多老態來,只因他已得知,愛子獨孤霧已被蕭律射殺!且那封聖旨,已消失無蹤。 

  而代宗的目光,此刻就落在他身上,「朕的好岳丈,您呢?可還有何要辨。」 

  「臣自知有罪,無話可說,悉聽聖上裁決。」獨孤珪面容悲愴,倒是有幾分真誠的模樣。 

  代宗便道:「好!那朕就擄了你護國公之封,去正一品太保職,但念你於安慶之亂中,曾護先帝與朕有功,國公府暫不收回,改為國丈府,仍由你居之,你可有異議?」 

  獨孤珪一愣,顯然沒想到會判得這麼輕,好一會後,才磕頭道:「臣無異議。」 

  「好。」代宗雷厲風行,「獨孤雪,你身為皇后,於亂無功不說,竟還替朕敲了喪鐘!其罪當誅九族!」 

  「聖上……」獨孤雪神色瞬垮,獨孤珪也抬起頭來了! 

  代宗卻轉了口風,道:「但還是那句話,你獨孤一族於安慶之亂中,平定內亂有功,護我皇族有功,朕!不殺,亦不廢后! 

  然,你並無皇后之德,即日起,收回宮權。宮中之事,朕會請母后回宮,交由她來主持,你可服?」 

  「服!」一聽說不會被廢,獨孤雪連連磕頭謝恩。 

  可獨孤珪卻知,代宗玩了一把好手段! 

  今日之後,朝野必然都將稱頌代宗仁德,大罵他獨孤一族恃功而傲。 

  一夕之間,他獨孤一族就從滿門忠義!變成滿門奸佞。 

  好! 

  好手段! 

  可這又如何? 

  只要他獨孤一族兵權還在!皇帝也得忍! 

  獨孤珪心一橫,也不打算再偽裝了,乾脆的冷笑道:「臣多謝聖上恩澤,然則秦王勾結吐蕃賊子,欺辱河內道一事,不知聖上要作何判決?」 

  代宗臉一沉!正要痛斥獨孤珪。 

  蕭律卻道:「父皇,獨孤國丈既提到了吐蕃大巫,不妨請他上殿來。」 

  代宗微微凝眉,見蕭律似有把握,才點了頭,「那就把人帶上來。」 

  不多時,吐蕃大巫就被金策帶來。 

  只是他一來,獨孤雪才瞧了一眼,臉色就變了!因為此人,和她見過的,司家長女所繪姦夫,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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