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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萬壽節,開場即打臉!(兩大更合一

  第189章 萬壽節,開場即打臉!(兩大更合一 

  「聽從大巫」 

  雷姆達有些許意外。 

  儘管大巫攝政是常態。 

  可無論是神王,還是大巫,一直都默契遵守著——軍權集中在神王身上的原則。 

  而此次議和雖有涉及錢糧營生,可主要還是軍政啊!神王居然把這一塊,也交給大巫拍板!?這…… 

  雷姆達雖然不解,但還是遵從神王之意,將議和的所有進展,以及神王之信,都交給大巫定奪。 

  巫昇沉默的看完那四個字,輕輕一嘆:「接下來議和,就叫他們的領頭人,直接來和本巫談。」 

  「是,大巫!」雷姆達巴不得如此!他真是快被大盛的官員煩死了。 

  偏偏大巫還讓他拖,必須拖!他真的不擅長啊。 

  然而—— 

  一眼掃完最新議和條款的巫昇,已提道:「邊貿區盈利分成這一塊,在現有的五五分上,爭取六四,我朝六,他們四。 

  守軍這裡,雙方常駐軍數量必須一致,都得三萬,一個不能多,一個不能少,否則免談;最好爭取我軍多一萬,他們有地利。」 

  「啊?」雷姆達傻眼,「屬下、屬下談過了,他們不同意!」 

  「所以呢?」大巫挑眉,「你就退?」 

  「當然不是!」雷姆達表示:「屬下的意思是,七三!兵數上也是七三的比例!就這樣,沒得談!可是您說要磨啊,屬下就說先稟報神王再說。」 

  「蠢貨。」大巫揉了揉眉心,「那你先談,讓他們將格爾放出來,替你去和談。」 

  雷姆達頓時苦下臉來,「屬下早就想這麼幹了,也提了!他們不肯啊!」 

  大巫:「……」 

  他合理懷疑,秦王也不想和談進展太快,雖然後者表現得彷彿很積極。 

  「要不屬下這就去再提一次,若是他們不肯,咱們就回朝!」雷姆達提議。 

  大巫搖頭,「午膳后,去把司尚書令請來,本巫跟他談。」 

  「是!大巫!」雷姆達喜不自禁,他最近發現,大盛的官員打仗不行,耍嘴皮可太厲害了。 

  大巫再次搖頭,有理有據肯定,神王其實也不想和談,只想認女兒,和他想法一致,否則不會派雷姆達來。 

  不過…… 

  近期在在京郊山野中出現的動靜,讓他頗覺不安。 

  和談這事,也許該積極推進了。 

  「還得找機會再去探一探。」大巫輕喃了一聲。 

  雷姆達沒聽清楚,「什麼?」 

  「沒事,下去吧。」大巫說罷,已閉上雙眸。 

  雷姆達不敢再打擾,已經安靜退下。 

  …… 

  秦王府。 

  司世弦在坐下來用膳后,才想明白過來。 

  一時不知該喜該憂愁,只能暗嘆一聲,然後老實吃飯。 

  司淺淺卻是個吃飯也嘰嘰喳喳的主,「王爺把我爹帶回來,是不是吃完后,還要談政事?」 

  「淺淺。」司世弦想讓女兒別打擾秦王用膳。 

  蕭律卻已寵溺開口:「岳父不必說她,淺淺這樣挺好。」 

  司世弦:「……」 

  行吧,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人家夫君都沒說什麼,他這個當爹的,還是個臣子,也只能閉嘴了。 

  司淺淺就高興的給狗子夾了塊肉,「王爺,你還沒回答我呢?」 

  「你吃完不得歇晌?」蕭律反問。 

  「妾身也可以不歇啊!」司淺淺興奮表示,「畢竟沒時間了嘛!」 

  蕭律不信:「你把飯吃完再說。」 

  「哦。」司淺淺這就乖乖吃飯了。 

  司世弦旁觀得一言難盡,很多次想說女兒太沒大沒小了。 

  就這…… 

  哪裡有為人妻的樣子? 

  簡直比在府里還不像話!嬌氣又任性。 

  可他什麼也不能說,只能默默用膳。 

  於是膳后他就發現,女兒開始哈欠連連。 

  蕭律一臉瞭然,「林姑姑,服侍你們王妃去歇著。」 

  「我不睡,剛吃完!我不睡。」司淺淺努力瞪大雙眼,她平時不這樣的!哪怕她有午睡習慣,也絕對沒這麼誇張。 

  蕭律卻很清楚,「你今晨起得早,困很正常,去睡吧。」 

  「可不是。」林姑姑已經扶起小王妃,「您今兒可比平時早起了一個時辰。」 

  「哈~」不斷打哈欠的司淺淺這才放棄掙扎,「那我睡會,王爺別忙太久。」 

  「嗯。」蕭律應了。 

  司淺淺這才跟司世弦客套的說了一句,「爹忙完也歇會。」 

  「好。」司世弦很滿意了,「你去吧。」 

  司淺淺就揉著眼告退了,一回主院就睡。 

  蕭律聽完金幣在耳邊的回稟,不由莞爾,「別聽她說,讓她睡到自然醒。」 

  「是,王爺。」金幣領命退下。 

  司世弦這才欲言又止的看向蕭律,後者只當沒瞧見,已起身說道:「岳父隨本王去前院。」 

  「是。」司世弦只得咽下心中的話,隨蕭律去談正事了。 

  等確定完議和細節,尚書令府的人,恰好來傳達四方館的消息。 

  「去吧。」蕭律也不留人、 

  司世弦這才說出心裡話,「王爺寵愛淺淺,老臣心裡歡喜,但也擔憂。淺淺還小,小柳氏又那般對她,養成她驕縱、單純、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您、莫要太過縱容。」 

  這話…… 

  蕭律起初聽著逆耳,末了,倒平靜下來。 

  司世弦說完也不敢抬頭,就等著被訓呢。 

  結果,蕭律卻點了頭:「本王明白岳父的意思。」 

  司世弦詫異抬頭,「王爺?」 

  「你若不在意她,可以不言不語,反正他日她不受寵,於你的仕途而言,影響也不算大;你肯這麼說,才是這將她當成女兒。」蕭律看得透徹。 

  司世弦卻慚愧的垂下頭來,他其實也還是有私心! 

  雖然為官做到他這一步,已經是極致,可女兒在後宮是否懂事,對他還是有些影響。 

  至少,他是否手握實權,要看秦王之意!而秦王…… 

  「是臣多慮了,臣待淺淺,遠不如王爺。」司世弦起身跪地,實實在在的給蕭律磕了一個頭。 

  蕭律沒說什麼,只讓他起身,再讓金德把人送出府。 

  而他,自然是回主院,瞧那個小嬌嬌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司淺淺剛好起身,正在由著林姑姑給她換衣裳。 

  蕭律進屋時,就瞧見她乖乖巧巧的坐在床邊,似乎還有些迷糊。 

  「王爺。」林姑姑見完禮,就帶著屋內的下人,退了出去。 

  司淺淺就朝蕭律伸手,「抱抱~」 

  蕭律自然如她所願的,將她整個兒抱起來,「還沒睡醒?」 

  「醒了。」司淺淺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就是懶。」 

  「那還學不學?」蕭律坐下身來,將床頭上,林姑姑準備好的水,餵給小嬌妃。 

  司淺淺「咕嚕咕嚕」喝完,精神了一些,「學!」 

  蕭律這才捏了捏她的嫩臉,「隔壁的小書房收拾好了,就在隔壁練即可。」 

  「好呀!」司淺淺來勁了,已經自己下地,還拉著蕭律起身,「走吧。」 

  蕭律順勢起身,就陪著小王妃,專註練了一下午的舞。 

  白鷺和秋雪守在外頭,完全不知道裡頭發聲了什麼,只聽到男主人和女主人的各種聲音。 

  直到萬壽節當天!也沒哪一方知道,司淺淺和蕭律會在萬壽節上獻舞。 

  …… 

  盧含珠一大早就準備妥帖,只等進宮。 

  「走吧。」 

  薛氏握住女兒的手,帶上邊伯敬等人,掐著點!不早不晚的出發了。 

  一行人足足用了四駕馬車,聲勢挺浩蕩。 

  這讓碰上他們的李氏,隱覺不對,「翡翠,讓崇明去瞧瞧盧氏的人怎這麼多?」 

  「是,國公夫人。」李氏的貼身婢女翡翠應聲而去。 

  蕭律自從西北回朝後,就向代宗求情晉封已故鎮國候為鎮國公。 

  聖旨前陣子已正式下達,不僅冊封了李氏為國公夫人,柳儀也成了小鎮國公。 

  也就是說,這次的「鎮國公」封號,柳家可世代承襲,不再是「死譽」而已。 

  不過…… 

  翡翠這才去安排人查問,盧氏的車隊就傳出騷動。 

  李氏蹙眉瞧去,柳儀就從她旁邊鑽出頭來,大眼兒靈湛湛的,「娘,他們撞車了!」 

  「沒長眼是吧!小爺的車也敢撞,找死!」沈浪狷狂邪肆的訓罵聲,當時就從肇事馬車內響了出來。 

  緊接著—— 

  撞人馬車的沈浪,已經將盧家馬車內的邊伯敬拎了出來! 

  這還不算…… 

  「砰!」 

  沈浪一拳就把邊伯敬的頭打爆! 

  揍的人家鼻血直流,臉都腫成了豬頭三。 

  這還沒完…… 

  「抱影!把人給小爺送去大理寺!小爺懷疑,這是吐蕃人派來行刺小爺的。」 

  沈浪不僅說得大義凜然,關鍵是他身邊的小廝也出身行伍,當時就把邊伯敬扭送走了。 

  盧氏這邊的人都沒反應過來…… 

  就算他們反應過來了,也根本沒機會阻止! 

  畢竟沈浪的人,把盧氏的人都圍死了。 

  「走!」 

  而搞完這一切的沈浪,已經坐回馬車上,眼看就要揚長而去。 

  薛氏這才反應過來的怒斥道:「站住!」 

  倒不是她不經嚇,實在是這一切發生得太突然。 

  然而,沈浪根本沒理她,「走。」 

  駕車的車夫也是個穩的!也就當沒聽見任何叫喚的,甩鞭子趕車了。 

  把薛氏氣得破口大罵,「沈家小子!你這是在找死!」 

  沈浪這才撩開車帘子,朝薛氏母女瞧去,神色玩味:「盧夫人若是覺得小爺冤枉了你們,大可去大理寺狀告小爺!不過小爺的生死,由聖上!戰場決定,可由不得你!」 

  「你……」薛氏臉都被氣青了,「私生種!果然沒禮數,沈家有你這等有辱門楣的小雜碎,也是到了八輩子血霉!」 

  「停。」沈浪叫停了馬車,皎月燦星般的眸子,暗了下來:「再說一次。」 

  薛氏冷笑:「怎麼?本夫人說的不對?」 

  「對,很對。」沈浪笑了起來,少年人的笑,放浪形骸,「抱影,記住這些話,一會一字不差,轉述聖上。」 

  這話說罷,沈浪放下車簾,命道:「走。」 

  薛氏根本不懼,「小雜種!這事沒完!」 

  小雜種…… 

  呵。 

  沈浪輕笑了笑,不可抑止的想起少年時,他被更多的人這麼罵時,那個站在他面前,將他護在身後的纖瘦姑娘。 

  是她啊。 

  薛氏要傷害的人,是她啊。 

  他怎麼能允許呢? 

  別說揍人了,就是殺人!他也義不容辭。 

  沈浪閉上雙眸,問:「她進宮了么?」 

  「進了。」抱影深知將軍嘴中的「她」,永遠只有一人——秦王妃。 

  只是,抱影有些擔心:「盧公也在京中,您這麼做,恐會招來是非。」 

  「那又如何?」沈浪根本不在意,「人安排送去哪兒了?」 

  「屬下命人秘密送往秦王府了。」 

  「好。」沈浪放心了,但也有不滿,「蕭律也真是廢物!竟讓這樣的人,落在薛氏手裡。」 

  抱影:「……」這話他不敢接。 

  與此同時—— 

  得了消息的蕭律,無語凝噎,「……」 

  「王爺,接下來該如何安排?」金明也不知道該如何評價沈小將軍的莽了。 

  蕭律卻點了點頭的表示:「這樣也好,打了就打了,人別接,直接送去大理寺,罪名坐實。」 

  金明領命退下后,默默為那舞師點了蠟,也是該!就這點能耐,還敢招惹王妃? 

  當然了—— 

  邊伯敬下場了。 

  並不意味著,蕭律就不打算出擊了。 

  此時此刻的金幣,已經在執行任務! 

  盧含珠剛到太液池,才坐下來,就被塞了小紙條。 

  其上寫著——『朝暮殿見秦』 

  「砰!」 

  「砰砰!……」 

  盧含珠的心跳瞬間加快。 

  她認得秦王的字! 

  她最近正好收藏了,秦王早年意氣風發時,作下的一幅字畫。 

  真是巧合! 

  也必是緣分! 

  盧含珠心跳個不停,很快被薛氏瞧出了異樣,「小小,怎麼了?」 

  「……沒事。」盧含珠鬼使神差的隱瞞下紙條的事。 

  薛氏就當她是被邊伯敬的事嚇到了,反而安撫道:「人沒了不怕,娘知道該怎麼說,你只管跳好你的舞。」 

  「好。」盧含珠點點頭,又在猶豫,是否該將紙條的事,告訴母親。 

  可她怕、怕母親不許她去,那樣她就失去單獨見秦王的機會了。 

  母親從小就教她,身為盧氏嫡女,要端莊持重,決不可與外男私下來往。 

  可是…… 

  他是秦王啊。 

  是她、她未來的夫君啊。 

  盧含珠最終決定,不說。 

  但她不知道的是—— 

  獨孤雪知道了,「瑤娥,你說,她會去嗎?」 

  「一定不會!」瑤娥肯定應道。 

  獨孤雪卻搖了搖頭,「未必,這樣、你把乾兒叫來。」 

  「皇後娘娘……」瑤娥有些猶豫,「國舅爺說了,今兒要以大公子的安排為主,不要節外生枝。」 

  「你懂什麼!」獨孤雪沉聲說道:「阿雲也說了,乾兒要登上那個位置,必須娶盧氏女;若她識趣沒應約,自然是好;若她不識趣,正妃的位,她也別想擁有!」 

  「娘娘的意思是?」瑤娥有些懂了。 

  獨孤雪就朝她點了點頭,「在約定的時間點,把蕭律引開!讓乾兒去,本宮會在同時,請太后一起去瞧瞧。」 

  「婢子明白了!婢子這就去安排。」瑤娥尋思著,這樁事並不影響大局,應無大礙。 

  再者,若是那盧氏女真的敢私會外男!她也確實不配嫁給七殿下當正妃。 

  …… 

  不久后。 

  金明就到蕭律跟前稟道:「王爺,魚都咬鉤了。」 

  蕭律冷嗤了一聲,「好,你們王妃呢?」 

  「還在清寧宮陪著太後娘娘。」 

  「好,讓金幣盯緊點,別讓她被誰騙走了。」蕭律別的不怕,就擔心小王妃太天真,出什麼岔子。 

  「您放心吧,金幣今兒絕不會離開王妃半步。」 

  蕭律這才滿意的起了身,朝甘露殿去了。 

  而這個時候的代宗,正在見盧茂功,即盧含珠生父,河北道的節度使。 

  且談完正事的盧茂功,已意有所指的說:「聖上可還記得,兩三年前,臣就向您提過,想將女兒許配給秦王殿下。」 

  「記得。」代宗點頭,「這事朕也問過律兒,你知道他那時候怎麼說的?」 

  盧茂功嘆息應道:「臣能猜到,殿下定是跟您說,他已經是個廢人,別耽誤臣那閨女。」 

  「正是。」代宗嘆息:「律兒這個孩子,能力是有,但性格不適合為君,朕愁啊。」 

  盧茂功大笑表示,「聖上謙虛了,有您親自教導,臣瞧著,殿下大有不同!越發想把小小嫁給他了!孺人也行。」 

  代宗聞言,自然很樂意促成這樁事,「朕亦覺得不錯。」 

   紀念七七事變,為死難者默哀。 

    —— 

    昨天的答案是:聽從大巫。有意思差不多對的咩? 

    —— 

    本輪為期一月的答題快結束啦,堅持住!實體周邊等著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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