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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該死的小作妃!封「閑」妃!

  第229章 該死的小作妃!封「閑」妃! 

  兩日後,剛打算出發的司淺淺,就聽到金幣來稟,「王妃,不好了!王爺打算走海路,怎麼都勸不住,眼下恐怕已經在海上了。」 

  司淺淺:「……」 

  該死的狗子!果然是很能瘋! 

  海路…… 

  她就算很趕!她都不敢去走。 

  在現代,渤海入冬后,只要有大寒流來襲,都有可能結冰。 

  所以在漢唐這個沒有工業化、全球氣候變暖的時代下,渤海灣的冬天九成會結冰!根本不能輪渡,他居然還敢走海路,他是打算在海上飛到范陽么!? 

  越想越想爆粗口的司淺淺忍了又忍,才忍住的問:「我們能轉海路么?」 

  「自然不行!」司馬炎堅決否定,「且不說入冬后海路危險,只說眼下我們已過鄂州,再退回長江走,用時更久。」 

  司淺淺:「……」 

  司馬炎見她被勸住了,當即努力安撫道:「再說了,王爺走海路后,也還得走水運進上京城,眼下正值隆冬,大段河水被冰封,他肯定不能趕在我們前頭。」 

  可司淺淺聞言,不僅沒被勸服,反而有了新的擔心,「王爺重生一世,恐怕對天時多有了解,他肯定是知道海上不會結冰,他才會走那邊。 

  至於從范陽返京,水路冰封的問題不大,上京到范陽一帶的官道好走,王爺完全能策馬趕路,以大黑的能耐,它跑一天,一般的汗血寶馬得跑一天多、兩天。」 

  司馬炎:「……」 

  這回輪到他無語凝噎了。 

  因為他知道王妃分析的都對。 

  可問題在於,他們返回跟著走海路,也趕不及了。 

  所以—— 

  司馬炎只能說:「無論如何,眼下我們的路已定,只能走陸路,但願能趕在王爺抵達前,趕到上京城吧。」 

  「但願如此。」司淺淺也知道,就目前而言,她只能這麼一條道走下去了,「總之儘快吧,等快到時,我們棄車,直接上馬。」 

  司馬炎當然是不同意的!但司淺淺說完就回房了,他也沒辦法,只能去讓行船師傅搞快點!早點到襄州,就可空出多餘的時間,讓王妃安心坐馬車回京。 

  否則讓嬌滴滴的王妃騎馬回京,可太折騰了!小王妃的小細腿哪裡受得住? 

  不過…… 

  「也不知道小兩口在較什麼勁?非得爭個先後。」司馬炎是搞不懂了。 

  金剛等人更搞不懂!這會確實在海上吹大風的他,只覺得:「下回說什麼也不能讓王妃和王爺在外頭吵嘴了。」 

  金策這回也不悶聲了,他已經強烈點頭:「太要命了!」不僅是要他們的命,要緊的是王爺的命啊! 

  可誰能想到這倆口子才重逢沒幾天,就能鬧成這樣?他們這些下屬先前瞧著,也沒瞧出什麼端倪啊! 

  金策因而不得不問:「那咱們怎麼鑒別王爺和王妃吵了?就說這次,完全沒有先兆啊!」 

  金剛:「……」他也是在他們吵完后很久,才知道,事先也真沒瞧出來,感覺就還很恩愛的啊!忽然就鬧成這樣。 

  可不管怎麼說,金剛決定了,「這樣吧,日後只要瞧出苗頭不對,不管會不會被訓、被罰,首先就是要把王妃和王爺撮在一起,絕不能讓他們分開。」 

  比如這次,若非因為先頭被訓過,怕王妃路上有個萬一,被王爺責罵!甚至害王爺又犯心疾,他一定會給金幣通風報信。 

  日後再遇到類似的事,他就應該像之前被罵的那次一樣,堅定不移的把王爺的行蹤,泄露給王妃! 

  而金策在沉吟一番后,也覺得有理,「是這個理,但凡王妃在,王爺怎麼也不敢鋌而走險,王妃指定要哭。」 

  金剛深以為然! 

  但是—— 

  聽到這倆愚蠢屬下對話的蕭律,他就黑著臉現身了,「你們是太閑,還是活太長。」 

  頓時噤聲的兩個不良司硬漢,已經在瑟瑟發抖,就怕被他們惱羞成怒的王爺,直接丟下海去餵魚。 

  好在蕭律還克製得住,主要是手上缺人,否則他真想把這兩個飯桶丟海里餵魚,並不會於心不忍。 

  至於那個該死的小女人…… 

  呵。 

  按照他的記憶,今年冬暖,渤海難得不封,從范陽回京的路也好走,他大概率能趕在那小女人之前回京! 

  屆時一逮住這女人,定叫她好看!讓她不乖,總是亂跑。 

  比如——后位肯定不能給她,先讓她當個妃,封號都給她想好了,就叫「閑」,她就是太閑!才那麼能作。 

  等她聽話了,乖了,再考慮要不要給她封后。 

  「呵。」 

  想得挺美的蕭律,哪怕吹著寒風,也覺得心頭烈烈著火,還是很氣。 

  有時候真恨不得將那小女人千刀萬剮了…… 

  而這想法才起,本來沒有不適感的蕭律,忽然覺得頭暈,令他腳下頓時不穩,差點被風刮踉蹌了。 

  好在金剛及時扶住了他,「王爺,您怎麼了?」恐怕是想王妃了吧!? 

  「滾!」蕭律揮開金剛,以絕對的強勢,剋制下眩暈感,他知道是那個廢物在反抗他。 

  可笑,就憑那等廢物,還想奪回他這身體?絕無可能。 

  …… 

  如此又過了三天,司淺淺已經過了襄州,正在金州。 

  可這一路的順遂,卻讓司淺淺更擔心了,「都快到金州了,水路還沒結冰,可見今年冬天比較暖和,渤海估計也不會結冰。」 

  「這豈不是很好?王爺的船應能平安到岸。」司馬炎應道。 

  「這也說明王爺早就知道會如此。」司淺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罷了,只要我們能在大寒前趕到京城就好。」 

  「肯定能到,還能提前到。」司馬炎已經能保證,「所以您只需要安穩坐上馬車,沒必要騎行回去,否則傷了腿,反而不便。」 

  司淺淺:「……也好。」只要時間能趕得上就行,她也不想趕路不成,反成殘障。 

  三年前被獨孤雲追到大腿內側爛掉的恐懼,至今還支配著她,她那個時候會昏迷那麼久,主要就是因為傷口發炎了,導致她高熱不退,差點沒命。 

  司馬炎不知道這內幕,但見她聽勸,已經很欣慰了。 

  而後,他又讓水明悅密切關注京城形勢,以便應對。 

  …… 

  上京城內。 

  收到消息的司世弦,已陷入沉默。 

  司景睿就忍不住的問:「王爺嫌棄淺淺了?」 

  「……不像。」司世弦分析道:「按照消息,淺淺先回,王爺隨後,大概率是淺淺又鬧了。」 

  司景睿心頭一松,可他爹又說:「但也不好說,畢竟時隔三年,淺淺這期間又跟沈浪在一起,是個男人都會介意,何況王爺之尊。」 

  司景睿:「……」 

  「再者,兩人若不能同步回京,知道內幕的有心人,定會覺得有隙可鑽,淺淺的后位恐怕會不穩。」 

  「那當如何?」司景睿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倒不是說他想當皇后的兄長,主要是怕小妹一步吃虧步步吃虧,日後無法在後宮立足。 

  「這樣,你出城等著淺淺,如果她先到,就把人攔住,讓她務必等到王爺,再一起回京;若是王爺先到,爹只能豁出這把老臉,讓王爺回頭親自去接淺淺。」 

  司景睿一聽他爹願意「倚老賣老」了,當然樂意至極,隨後就去讓妻子收拾行李,他則約來裴衡,商議淺淺回京事宜。 

  「宮中的精力都在陛下身上,無妨;市井之中,則早已有人在引導流言,都說此次江南西道和東道,以及嶺南道的告捷,皆因王妃祥瑞。 

  一如三年前在西北,王妃助王爺收復靈州等失地那般,乃是王爺的天將福星,應了三年前萬壽節上的龍鳳呈祥之兆。」裴衡細說道。 

  「這些祥瑞之言是你安排的?」司景睿問道,畢竟他們司府雖「下場」了,但影響力沒這麼大,不足以做到「都說」這個程度。 

  可裴衡卻搖頭表示:「非也,在下的人手剛要下場,市井之中,幾乎是一夜之間,就都這麼說了,還查不出源頭。」 

  司景睿:「……王爺安排的?」 

  「在下的人,就是王爺的人。」裴衡強調道,「若無王爺示意,在下不會、也不能去發展這樣的勢力。」 

  司景睿聽得皺眉,「你是懷疑我司府?」 

  「自然不是。」裴衡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尚書令府的能耐如何,他和王爺會不知道?這次的事,絕對不是尚書令府能做到的程度。 

  裴衡懷疑的是,「恐怕是不良司出動了。」 

  「不良司?」司景睿對這個組織有所耳聞,但自先太子薨后,鮮少聽聞。 

  裴衡卻比他更清楚一些,他知道不良司一直在,而且仍然強盛,只是此前沒有出世。 

  但近來京中卻一直有不良司的動作,恐怕是有新主了,這倒是和不久前出現在洪州地界的異象金光,對上了。 

  可他本以為,不良司新主是秦王殿下,但眼下看來,似乎不是? 

  裴茗微微蹙眉,「眼下這不良司的動作,雖與我們不衝突,但不得不不防。」 

  司景睿聞言,頓時警惕,「確實如此,這等能一夜之間操縱京中局勢的勢力,必須嚴加得防。」 

  「既然你我意見一致,在下便著手安排此事。至於王妃回京事宜,懷竹兄安排好之後,煩請告知在下,在下好安排鎮國公出迎。」 

  「儀兒這邊,我來安排即可。」 

  「不,當由在下來安排,要走禮部禮節,以國公出行儀仗迎之。」 

  司景睿愣住:「王爺的意思?」 

  「是。」裴衡確定告知,「王爺還叮囑,若是王妃先到,不許她先回京,必須在京郊等他一道。」 

  司景睿聞言,徹底放心了,看來主要還是小妹任性,王爺依然很包容小妹,不過這回見到小妹,得說說她了,可不能再這麼任性下去。 

  奈何—— 

  真到見面那日! 

  司景睿才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為何不能讓王爺當眾面見聖上?」 

  這個問題司景睿是真想不明白!這等動蕩節骨眼上,不正是王爺眾面聖上,當眾接旨繼位的時機么? 

  可司淺淺沒辦法說,她怕狗子弒君!她只能說,「總之,大哥一定要將這話帶給父親,因為在南邊遇到了一些事,我怕王爺盛怒之下,可能會做出些大不敬之事,落人口實。」 

  「這你倒可以放心,王爺心性非凡,絕不會意氣用事。」司景睿對此深信不疑。 

  司淺淺就急了,「不一樣!你知道我們見到誰了嗎?」 

  「誰?」 

  「沈鑄!先沈皇后三弟!」 

  司景睿這才嚴肅起來,「事關先沈皇后?」 

  「對!還有先太子!都是王爺的逆鱗!」司淺淺強調道。 

  司景睿隱約懂了,但又沒全懂,「就算如此,看在當今病危的份上,王爺也會克制。」 

  「你聽我一句!他不會!」司淺淺要被急死了!這大概就是狗子能得手的原因吧,誰都不會想到,他會當朝弒君啊! 

  司景睿見她都要哭了,只得安慰道:「好好,你放心,我會向父親說明,也定讓他做好安排,還不告訴王爺的人。」 

  司淺淺這才放心一些,「好,然後你要告訴王爺的人,就說沒接到我,找不到我了!」 

  「這又是為何?」司景睿覺得這一出接一出的,都把他都整不會了。 

  「讓王爺來找我啊!」司淺淺只能撒謊,「我這次把王爺氣得很厲害,不這樣說,他肯定不樂意見我。」 

  「這你放心,裴衡說了,王爺讓你在這等他,所以他肯定會來見你。」 

  「我不放心!」司淺淺揉了揉太陽穴,「大哥你就按我說的做,我都是為了王爺,為了咱家好。」 

  「大哥很樂意幫你,但眼下的局勢,容不得你我任性,京中局勢太要緊,你明白嗎?」司景睿也很難辦。 

  司淺淺:「……那算了,我自己盯著他的行蹤好了。」 

  司景睿見她頗有些心力交瘁,一時不忍,答應了:「還是大哥幫你吧。」 

  司淺淺這才稍鬆了一口氣,然而—— 

  「啟稟王妃!」水明悅緊急來稟,「據可靠消息,王爺已秘密進京,眼下已入宮面聖。」 

  這…… 

  司淺淺臉色瞬白,難道狗子要提前動手不成!? 

  事實是—— 

  蕭律確實想提前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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