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警花審問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屋裡，楊軒睜開雙眼，就看到身邊抱著自己熟睡的雲姐，那性感火辣的身軀，不由讓他想起昨天晚上瘋狂的一夜。
先是車震，然後回到雲姐的家中，從客廳，到陽台，再到席夢思大床。第一次破身的楊軒食髓知味，不斷向雲姐索求著，將她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邪氣一笑，楊軒伸手觸摸著雲姐那柔軟卻又「龐大」的渾圓雙峰，不斷揉捏成各種形狀。他在想，是不是再來一場清晨運動？
「討厭……」雲姐也不知是做夢還是沒睡醒，嘟嚕一聲，轉過身子，繼續陷入熟睡當中。昨天折騰了一晚上，她實在是累壞了。
見此，楊軒很是得意，突然耳邊一動，彷彿察覺到什麼，迅速起身，穿好衣服。
回頭看了眼床上的佳人，楊軒眼中閃過一道憐惜，寫下一張紙條，告訴雲姐自己出門辦事，讓她不要擔心。
打開門，剛下電梯，迎面就碰上一隊警察，荷槍實彈，正準備潛入二十一層，那裡正好是雲姐住的公寓。
看到楊軒，其中一名警督微微愣住，旋即指著他大叫：「抓住他，他就是嫌疑人！」
楊軒笑了，沒有反抗，他聽聲辨勁的功夫一流，早知道小區樓下來了警察，不想打擾雲姐，所以自己出門。然後任由幾名警察銬住自己，被帶到警督面前。
「李隊，犯罪嫌疑人楊軒已經就地逮捕，請您指示。」一名便衣押著楊軒，向上司報告道。
被稱為李隊的警督一臉精悍目光，注視楊軒，沉聲道：「楊軒，現在以殺人罪逮捕你！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
殺人罪？楊軒冷呼吸了口氣，眉頭一皺，開口道：「殺人？誰死了？」
「蘇沐！昨天晚上被你打傷後送醫院途中，死於大量出血！」李隊冷哼道，悄悄鬆了口氣，蘇家現在已經通過各方面關係向市局施壓，現在抓到兇手，總算可以向上面交代了。
「不可能！」下一秒，楊軒精芒一閃，他知道自己出手的力度，最多讓蘇沐在病床上躺三個月，死亡？不可能！
「哼，誰殺人了會承認，有什麼話留到局子里再說！」李隊擺擺手，示意手下帶著楊軒。
坐在警車上，楊軒都沒反應過來，直覺告訴他，這裡面有陰謀。
蘇沐竟然死了，想到蘇沐之前說過的話，他似乎知道些什麼。楊軒眯起雙眼，對了，父親遺言，讓我當一個普通人，一定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他害怕我出事！
記憶深處，楊軒回憶起往事。
當年楊家被**控股價，事情來得很突然，瞬間國家機器介入調查，背後黑手展現巨大能量，逼得當時貴為一省首富的楊寰宇不得不帶著全家老小選擇出國外逃。
在東海，原本行駛正常的遊艇突然爆炸，沒有任何徵兆原因。事後在救生筏上，老爹哭著說是自己害了母親和兩個妹妹。
楊軒追問過父親是否真的幹了錯事，父親沒有回答，只是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楊軒，對他說：「軒啊，你老爹這一生，不敢說行的正，坐的直，但我光明磊落，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天地的事！」
「人心難測啊！軒兒，記住，要是能逃過這一劫，什麼也別想，什麼也不要做！當個平凡人，千萬記住！」
當天晚上，楊寰宇用手槍了結自己的性命，丟下孤苦伶仃的楊軒。他不得不這麼做，救生筏的物資，一個人用總好過兩個人，說不定能維持到得救的機會。
心裡一痛，楊軒回歸現實，冷視旁邊盯著自己的李隊，沉聲道：「我要打個電話。」
李隊輕蔑道：「你現在是犯罪嫌疑人，有什麼事到局子里再說！」
「你應該調查過我的身份，我們楊家雖然倒了，但在上面還有點關係，只要你讓我打這個電話，我答應配合你們調查。」楊軒冷靜道。
這……李隊想起卷宗里有關楊軒的背景身份，一陣皺眉，好半天遞過去手機，肅然道：「給你，通話不能超過一分鐘。」
楊軒雙手被拷，卻不妨礙他撥動電話，接通后，他淡淡道：「我是楊軒，你的承諾還有效嗎？」
電話那頭頓時傳來一聲驚喜，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楊軒沉默聽了會，回道：「我被江城市公安局逮捕了，罪名是殺人罪，不過我沒殺人。」
說完掛斷電話，楊軒閉目養神起來。
這一幕瞅得李隊一愣一愣的，直覺告訴他楊軒撥出去的這個電話來頭不小。
不一會，警車駛入江城市刑警大隊，考慮到犯罪嫌疑人有暴力傾向，特警出動，押著楊軒關入審訊室，第一時間展開審訊。
看了眼桌案上所謂的證據，上面有法醫連夜的工作報告，蘇沐死與內臟大出血，正好是在被楊軒打傷后，所以毫無例外，是楊軒打死了蘇沐。
物證，有星光燦爛夜總會的監控錄像。人證更多了，當時夜總會一大半人，都目睹楊軒揍人的情景。
面對刑警的審問，楊軒只有一句話：「我沒有殺人！」
審訊室內反光玻璃鏡的另一邊房間，一個曼妙警花緊緊盯著楊軒，閃過一道複雜眸色。
這個警花叫林小曼，江城大佬，市長兼政法委書記林新峰的愛女。雖然年紀輕輕，但卻是公安大學刑偵系畢業的高材生，蘇格蘭場受訓一年，剛剛調回江城工作，三級警督。
林小曼旁邊，站在一個中年男子，國字臉，劍眉凌立，有上位者的氣勢，正是江城市市長兼政法委書記林新峰。
林新峰嘆了口氣，對愛女道：「小曼，他變了。」
他看過楊軒打人的監控，那場面絕對火爆血腥，無法想象當年一個溫和的小夥子，會變得如此暴虐。
林小曼無言，彷彿回憶起當年，一個流鼻涕的小男孩，跟在自己身後，對著她揮拳大喊：「小曼姐，我會保護你的！」
那個小男孩就是楊軒，當年楊家和林家關係不錯，還是鄰里，楊軒小時候都跟在林小曼身邊玩耍。
可是現在，當年的小男孩卻變成了犯罪嫌疑人，還是殺人兇手！
深呼吸口氣，林小曼握緊雙手，走了出去：「法律會給他一個公平的審判！他要是殺人兇手，我親自送他進監獄！」
幾分鐘后，林小曼推開審訊室的鐵門，端坐著的楊軒抬頭一看，愣住了。
小曼姐！
雖然五年沒見，楊軒還是認出了對方。
她……她竟然是一名警官？
想起小時候小曼姐的志願就是當一名維護公義的人民警察，楊軒笑了，聳聳肩：「恭喜你。」
林小曼冷靜的在楊軒對面坐下，沒有多說話，兩人就像陌生人一樣，讓楊軒心裡忍不住一痛。
從她的眼神，楊軒看到了一絲不信任。
林小曼開始詢問楊軒的姓名，籍貫，程序化的問答，但後面，她開始用各種手段套楊軒的話。
楊軒依然只有一句話：「我不是兇手！」
林小曼忍不住一拍桌子，喝道：「楊軒，你變了，我沒有想到你會這麼殘忍！消失了五年，遠離文明社會，變成了一個嗜血殘暴的兇徒！」
種種證據指向楊軒，還有監控錄像，就算身手不錯的林小曼看到，也忍不住震撼與楊軒的血腥手段。
太暴力了，拳拳到肉，腳踢飛人，一時下重手傷人，並不是沒有可能！
楊軒低頭，閃過一道痛楚，他不知該說什麼，難道向她解釋什麼叫做內功？什麼叫做精準打擊，斷你筋骨不傷其命的武者手段嗎？
是的，楊軒是一名武者，一流高手，師從桃花島，名義上，他的恩師，就是東邪黃藥師！
桃花影落飛神劍，碧海潮生按玉簫。
如果說失蹤五年，在海外孤島五年時間楊軒換來了什麼，那就是獲得逆天奇遇，成為東邪黃藥師的隔代弟子，習得桃花島的絕世武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