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三章 協議
順利突破之後的雷柱霆心中難掩吃驚,困擾多年的問題在楊軒的一巴掌下就被解決了,他終於相信了楊軒也是武林中人的事實,更加的相信了香港的案子就是楊軒做的,可是那又能怎麼樣,從楊軒能輕易的幫他突破,雷柱霆就知道,楊軒的武功遠在他之上。
對於武功的厲害沒有比同事武林中人的雷柱霆了解了,就像他現在這樣,一般的槍對他根本就沒有危險。
武林高手可以在你開槍之前就殺了你,除非有足夠多的人同事行動,不過那樣的損失也是巨大的,想要抓到楊軒這樣的人,不付出足夠的代價根本就不可能,而最後你得到的可能是一具屍體,也可能什麼都得不到。
因為身帶武功,雷柱霆成為了神探,可是楊軒的武功比他還高,雷柱霆心中既有突破后對楊軒的感激,也有不能盡職的遺憾,對於楊軒他實在是想不到其他的好辦法了。
「你為什麼要幫我,」雷柱霆看著楊軒問道,「我是警察,」
「你還是一個好警察,這個社會需要你這樣的人,」楊軒說道：「人和人之間不就是應該相互幫助的嗎,」
「可是.……」雷柱霆看著楊軒是說不下去了,他接受了楊軒的大恩情,讓他說要抓楊軒,他實在是說不去來。
不過楊軒卻幫著雷柱霆說了出來,「可是你要抓我,這和我幫你沒有關係,世界很大,也越來越不安定,我們都生活在一個危險的環境中,還能有你這樣一個人民衛士實在是難得,你要抓我沒有錯,不用放在心上,」
雷柱霆看著楊軒苦笑著說道：「你越是這樣說我要是真的抓了你,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了,那些人真的是你殺的,」
「我要是說不是我殺的,你會不會相信,」楊軒沒有回答的反問了一句。
雷柱霆狠狠的點頭,「信,」
「真不知道我是不是幫錯了人,」楊軒真誠的笑了一聲,「那些人是我殺的,不過他們都應該死,你想抓我我能理解,所以不用有負擔,你我之間的事情只是你我之間的事情,公事就是公事,」
雷柱霆聽完楊軒的話沉默了一聲,他看不清楚楊軒,從一開始就沒有看清楚過這個人,知道現在還是一樣,這究竟是什麼樣的人,明知道自己會抓他還承認自己是兇手,還幫著自己突破,這大概就是武林中俠客,恩仇清楚,特立獨行,雷柱霆不由得想到了那些小說中才會出現過的場景。
他發現自己修鍊除了內力之後,也曾想和楊軒現在一樣特立獨行,可是現實的社會告訴了他根本就不可能,在他失望了多年以後,他現在終於見到了一個。
看看窗外彩光之下的城市,天空是黑色的夜幕,雷柱霆抽出了兩跟煙,一起在嘴邊點上,遞了一根給楊軒,「現在是下班時間,是私人時間,所以我們不談公事,」
楊軒拿著雷柱霆遞過來的煙,微笑著看著雷柱霆,輕輕的笑了一聲之後才放在嘴中,深深的吸了一口,「好,」
他們一起從車中下來,繼續晚上說好的喝酒,楊軒說的地方就是麻九麻九的女人開的地方,也是他喝榮瑩瑩第一次一起去酒吧的那一家。
麻九的老婆那個豐滿的美女,老早就看到了楊軒,扭著身體像是水蛇一樣的游到了楊軒的身邊。
「現在的生意怎麼樣啊,」楊軒問道,這家店原本並不是這個女人的,而是后來因為秦小環的事情,楊軒為了感謝麻九幫忙,給了麻九一筆錢之後才讓他的女人盤下來自己經營,麻九也因為楊軒的緣故現在在香港混的風聲水起,現在已經不怎麼插手皮條的生意了。
「很好,一切都虧了楊先生了,」女人說道。
「你去吧,我和朋友一起來,送點酒來就好,有吃的隨便來一點,」楊軒說道,女人看了一眼雷柱霆,點點頭,輕輕的來悄悄的去。
「你認識的人可真複雜,那是麻九的女人吧雷柱霆說道,他是重案主督察,香港有名的重點人物都在他的腦子中存著,這一眼的時間就已經知道那女人的身份了。
「是啊,我幫了他一點小忙,和麻九有一點關係,」楊軒隨便的說道。
雷柱霆也沒有糾結,楊軒不願意說他就不問了,就像他說的現在是私人時間,不說公事,等到他們坐下,就有服務生送來楊軒要的酒和其他吃的東西,麻九的女人倒是沒有出現,只是和讓服務生傳話說,不方便。
「看來她也知道你是誰了,」楊軒等到服務生離開的時候對雷柱霆說道：「你在**上很有名啊,認識你的人還真不少,」
雷柱霆笑笑,能聽到一個武林高手誇獎實在是很舒服,只要不去想楊軒和那些兇案有關,雷柱霆一點壓力都沒有,拿著一瓶啤酒喝了兩口,雷柱霆看著楊軒,「現在我用朋友的身份和你說話,你能告訴我為什麼要殺那些人嗎,」
楊軒拿著酒瓶子看著雷柱霆,看了他一會,大概有幾秒時間之後笑著點頭,「我只對朋友說,那些人該殺,」
雷震霆開始一件一件的問,楊軒沒有一點隱瞞,一件一件的解釋清楚,「朋友現在知道那些是不是該死了,」
雷柱霆點帶你頭嘆息了一下,「確實該死,」他的嘆息不是為那些人發的,是為自己發的,如果他不是警察,他也會和楊軒這樣做,可惜他不能。
「我知道你,你不要有負擔,有一天來抓我的時候千萬不要客氣,我願意幫你,願意和你做朋友,就是欣賞你的堅持,我不會怨你的,」楊軒說道：「再說了你還未必能抓到我,」
「我一定會抓到你,」雷柱霆反駁說到,「只要你在香港我就抓你,」
哈哈,楊軒笑了一聲,那就是不在香港就沒事了,他心中知道這是雷柱霆在提醒自己快點離開香港。
「我還有一點事情需要處理,等我處理完了,我就按你說的,」楊軒看著雷柱霆說道,「不過最後的事情我還真的需要你的幫助,」
「什麼事情,」雷柱霆看著楊軒問道,「你說,我肯定幫你,」
「和洪門有關,你也幫,」楊軒看著雷柱霆問道
「只要和你有關我就幫,洪門算什麼,」雷柱霆說道,「洪門雖然在香港有很大的能量,但是我還真不怕,真要抓他們的人,誰說話都沒有用,只要我們有證據就是特首都沒有辦法,」
「看來你還不知道洪門發生了什麼事情,」楊軒說道：「榮金濤死了,」
「什麼,」雷柱霆吃驚的叫道,「他死了,怎麼可能,我們怎麼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警察系統在洪門中是有線人的,要不然洪門那麼大的集團,誰也不會放心,雷柱霆在洪門中就有自己的獨立線人,但是關於洪門的事情,特別是榮金濤的事情他的線人一點消息也沒有,警察系統算是消息靈通的部門了,可是他知道的消息還是楊軒告訴他的,這不得不讓他吃驚。
「有什麼好吃驚的,我知道你們在洪門中有線人,不過榮金濤死的很隱秘,不知道也很正常,」楊軒說道：「這件事情不單是幫會之間的事情,還和武林有關,所以我才告訴你的,」
「怎麼回事,」雷柱霆問道,「有武林中人參與了,」
豈止是參與那麼簡單,「洪門變天了,青城派知道不,內地的一個古老門派,現在已經控制了洪門,榮金濤就是被他們害死的,還記得公園中的那個案子么,那幾個人就是青城派的人,他們當時是在追殺我,」楊軒說道。
雷柱霆自然知道公園中的兇案,剛才楊軒也告訴了雷柱霆中間的原因,但是楊軒沒有點名那些人的身份,現在聽到他們不光是追殺楊軒還控制了洪門,心中焦急,事情越來越大了,喝一個古老的宗門牽扯上了。
武林中的事情只能是武林人來解決,普通的警察對上武林人士根本就沒有機會,別說武器厲害,武林中人,要想殺你就不會給你開槍的機會,決定戰爭本身還是人的因素啊。
「你需要做什麼吧,」雷柱霆看著楊軒說道。
「警方不要介入,至少等我處理完以後再介入,只一次會死很多人的,」楊軒說道,眼睛看著雷柱霆,「洪門其他海外部門的人不就之後就會入港,這是洪門內部的事情,而有武林人士參與的消息也必須保密,」
雷柱霆想了一會,很為難的搖搖頭,「這個我做不了主,需要總警司的授權,另外能不能控制一下啊,死的人太多了我們的壓力很大的啊,」他看著楊軒說道。
楊軒喝了一口酒,下了起來,「我給你們警方一個機會,一個可以監督洪門的機會,公開光明正大的機會,用來和你的總警司談判怎麼樣,」
雷柱霆看著楊軒,眼神很認真,警方一直線稿弄明白洪門中的事情但是從來沒有成功過,曾經有卧底進了洪門但是不久之後卧底都死了,現在在洪門的線人也不說算是什麼高級成員,要是能有一個將洪門納入警方監管的機會,總警司肯定會心動。
「不知道總警司會不會i同意,不過我覺得應該差不多了,」雷柱霆說道：「我幫你,另外最好不要死太多的人,」
「那好,我答應你,那些武林人士我來處理,他們必須死,」楊軒說道。
「那些人無關,死了就死了吧,」雷柱霆說道,他只關心香港本地的居民,至於青城派死多少人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