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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選個死法!

  第211章 選個死法! 

  既然她已經出面尋顧家庇護,那還故意拉的什麼距離。 

  便就當是,現在成了一家子。 

  下頭的人接的很快,而後將這盒子,在如韻郡主的身後,一字擺開。 

  對於這樣的畫面,葉卓華很是滿意。 

  這才放下帘子,告訴下頭的人,可以離開了。 

  另一邊,太子原是已經交代下去了,如韻郡主若是再想見他,也不必稟報,直接將人打發走了便是。 

  只是,今日如韻郡主在外頭所言之事,必須得讓太子知道,不然此事怕是無法善了。 

  下頭人便鼓足了勇氣,將這事一五一十的稟報。 

  昨日,常姑姑到底還是動了刑,假宦官心裡不痛快,便將自己關在屋裡要好生的冷靜冷靜,太子便是擔心此刻也無法,只能由著他了。 

  此時正一個人坐在這空蕩蕩的大殿里,一陣陣的覺得心煩,聽得下頭人稟報,太子騰的一下坐了起來,「她是瘋了嗎?」 

  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連這種不知廉恥的法子都用上了? 

  即便是到了現在,太子還是覺得,如韻郡主非他不可。 

  而後領著人,浩浩蕩蕩的往宮門外走去。 

  遠遠的便瞧見了,如韻郡主跪在雪地里,那挺直的背。 

  「參見太子殿下。」待人出來,左右的人都跪下見禮。 

  如韻郡主沒有動,看著這一張,朝思暮想此刻卻如寒冰的臉,突然間便不覺得難捱了。 

  父親死他之手,母親也被他毀了,自己苦苦求他他不見,便是前兩日自己被凍病了,他對自己也還是一句話沒有。 

  如今,自己的行為落了他的臉,便堪堪的出來了? 

  她曾自欺欺人的給太子尋過千萬種理由,比如說他忙,可現在,事實證明,她到底是錯的。 

  想著將這段感情放下,可多少次午夜夢回,總是念念不忘。 

  而後,如韻郡主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自己痴傻。 

  太子低頭看著如韻郡主那放在地上的字,都是一些個污言穢語,此刻,竟還能笑出來,想也不想,抬手狠狠的甩在如韻郡主的臉上,「不知廉恥!」 

  這一下,太子用了極大的力氣。 

  如韻郡主的臉偏了過去,嘴角瞬間有血流了出來。 

  下頭的人看如韻郡主挨打,張嘴想要喚人,可看了一眼太子的臉色,一個個生生的止住了衝動。 

  如韻郡主慢慢的擦了擦嘴角,看著手指上沾染的猩紅,而後緩緩的放下,「殿下教訓的是,只是罪婦不值得,不值得您動手,不值得您憤怒,就當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下賤之人,您隨意的處死便是!」 

  太子聽了冷笑一聲,「處死,你說的輕巧,處死了,做的這罪事,便就沒有了?你與你父親一樣,一樣的懂得如何噁心人!」 

  話,及其的難聽。 

  如韻郡主愣了一下,不明白為何又突然提起了文候,思量片刻才想起來,文候曾求太子讓自己和親,便就如同現在一般,另嫁他人。 

  那時候,文候心中明白,皇家威嚴不可侵犯,估摸如韻郡主得去當姑子才能了卻此事,可即便是當姑子,也比嫁給太子合適。 

  原來當時太子便恨上了,不過也是正常,恨上便恨上了,因為此事取了文候性命,如韻自也無話可說。 

  可她過不去心裡的檻,而是太子利用自己的感情,暗下殺手。 

  她慢慢的抬頭,「既如此,您也將我賜死便是,您覺得是下毒好,還是七尺白綾解恨?」 

  太子惱的來回的走步,良久蹲下身子來,「如韻,你平心而論,本殿對你哪裡不好?你父親乃是靖郡王舊部,讓他多活了這些日子,本殿對他已是仁至義盡!還有你母親,她妄圖指點江山存了不臣之心,自是該死!」 

  看著太子,似乎裝著如同尋常時候一般真情,可現在如韻郡主卻覺得噁心,呸! 

  她將口中的血水吐了出來,「你裝成這般樣子,當真讓人覺得噁心!」 

  還不如,痛痛快快的將人殺了。 

  「你!」太子一下子變了臉,眼中的殺意盡顯。 

  如韻郡主現在卻突然平靜了,唇間含著笑,「你殺了我,也是我先不要的你,我棄你如敝履,便是大街上行乞之人也比你,得我心意!」 

  不管中間發生了何事,我依舊是你點的太子妃。 

  現在,我要了旁的男人。 

  哪怕,只能讓你的面上,有片刻難看,我也覺得滿足。 

  用我這殘破的身子,讓你如鯁在喉,便是圓滿。 

  「既如此,本殿成全你!」太子手慢慢的放在了如韻郡主的脖子上。 

  若是有一點理智,也明白親自動手落了架子,可偏偏,太子一點理智都沒有了。 

  滿腦子都是如韻郡主那一句,棄如敝履,這四個字便是他壓在心頭的惡魔。 

  從前皇帝這般對他,後來如韻郡主這般對他,便是連朝臣的眼神,也都掩蓋不住對他的失望。 

  可是,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啊,生來就該比旁人尊貴。 

  這世上,哪裡有什麼對錯,自己說對便是對。 

  還有那些個難民,不過是卑賤之軀,何至於讓朝臣念念叨叨個沒完沒了。 

  既然,你們都看不上我,那,殺了便是! 

  太子的手一點點的用力,如韻郡主無力的掙扎,可看到太子那張憤怒的臉,突然間,放棄了。 

  死也挺好,你該是恨上了我,多好啊,誠如我也恨你。 

  「殿下饒命!」可是,如韻郡主跟前到底是有忠心之人,眼瞅著如韻郡主便要喪身於此,到底還是出了聲。 

  突然間想了起來,葉家不是還準備了禮物,也許有用呢? 

  慌亂之中,便將那些個盒子打開。 

  只是當打開第一個的時候,便將婢女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她怎麼也沒想到,這盒子裡頭放的竟然是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放肆!」一看這東西,下頭的人自要保護太子,那刀便放在了婢女的脖子上。 

  跟前出了動靜,這才喚回了太子的理智,他慢慢的將手收了回來。 

  定定的看著盒子里的人頭,他自然是認識的,這是他精挑細選出來去行刺葉卓華的人。 

  這個盒子是人頭,剩下的不必說,自然也會是。 

  緩緩的閉上眼睛,怪不得沒有消息送回宮裡,原是無一活口。 

  好,好的很! 

  他伸出手,由著下頭的人將自己扶起來,而後居高臨下的看著現在正在,正在大口的喘著粗氣的如韻郡主,「怎麼,抱上了葉家人了?」 

  咳咳! 

  如韻郡主想說話,嗓子卡的難受,便隨手抓起跟前的雪,圇吞的塞入自己的口中,那冰涼的感覺能壓的住,一陣陣犯疼的嗓子。 

  輕輕的咳嗽了幾聲,而後笑著抬頭,「殿下還不知道吧,罪婦瞧上的是顧家的養子,乃是實實在在的下人。」 

  「你!」太子眉頭再次鎖住,一個養子?那就是條狗? 

  不過,竟然尋了條狗來羞辱自己! 

  可恨! 

  可惡! 

  可是,太子卻突然舒展了眉頭,「你自甘下賤,本殿自會成全你,既然是要抱上顧家,本殿自然要成人之美,被賜你做了這狗妻,待你們成婚後,莫要忘了入宮來讓本殿瞧瞧,咱們這郡馬長的可有半分人樣?」 

  顧家老太太與侯府那位是有交情的,想來這便是如韻郡主抱上顧家的緣由。 

  自己自然是難受,可委身於狗的人是如韻郡主,他便不信了,驕傲如如韻郡主,真的能要這麼個狗東西? 

  可沒想到,一直跪在地上的如韻郡主,卻讓人扶著起來,而後重新跪下,沖著太子行了大禮,「罪婦,謝殿下恩。」 

  重重的叩下頭去,在雪地里留了個印記。 

  而後,依舊滿臉的笑意,「既然殿下成全,罪婦也願殿下早日得償心愿,雖說那公公不能為殿下添子添孫,不過必然大度,定能容得下未來太子良娣,與您琴瑟和鳴。」 

  她,這輩子已經毀了,剩下的便是報復。 

  從前惹了自己的人,都要報復。 

  比如太子,比如,胡月娘。 

  終是自己心中,過不去,繞不開的檻。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太子冷哼一聲,他自是想立胡月娘為太子良娣的,如韻郡主知曉也沒什麼新奇的,畢竟當初華夫人的手已經伸入了後宮。 

  可現在,似乎已經沒有必要立胡月娘了。 

  男人薄情,看著顧明辰那般護著布珍公主,也許早就忘了胡氏,陷入了布珍公主的溫柔鄉里。 

  至於下一個人是誰,太子好生的想想,左右,不會是如韻郡主。 

  既然已經道了謝,如韻郡主便讓人再次扶著站了起來。 

  她站在太子跟前,微微的抬頭,目光清澈,腦子沒有什麼時候比現在還要清明,「殿下,為了避免我被您三言兩語說的心軟,便已經將這殘破的身子給了顧家養子。」 

  這般,便是逼自己沒有退路。 

  而且,即便今日太子殺了自己,也都不能改變自己不要他的事實! 

  丟下這話,如韻郡主漠然的轉身,看見地上擺著的盒子,擋住了自己的去路,抬腳便踹了上去。 

  裡頭的人頭滾了出來,如韻郡主便是連眼皮都沒眨,按著原來的步調,慢慢的往前走,即便腳落在了那人的頭髮上,她都沒有避開。 

  太子手指著如韻郡主的背影,「該死,你們都該死!」 

  怒吼了起來,恨不得上前,再次將人掐住。 

  可是,迎上那人頭空洞的眼睛,太子沒來由的慌了一下,而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殿下,殿下!」身後是宮人焦急的呼喊聲。 

  如韻郡主到底沒有回頭,她想,她是真的恨了,入骨入髓! 

  「四四方方皇城中,人模人樣皇太子,一無所成人如狗,貽笑大方斷袖郎。」如韻郡主自個都不知道,這是從哪聽的曲調,換上詞便唱了出來。 

  現在的天陰的更是厲害,一眾人還在身後呼喊,於這皇城之中,於這天下,不過是一場熱鬧的曲子,總有一日,會曲終人散。 

  如韻郡主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這般多的感想。 

  大約是因為,她算是剜骨重生。 

  再看這世間,好像越發的清明。 

  忍不住想起了顧夭夭,好似什麼時候她都是那般從容淡然,能到這般地步,是不是也如同自己一樣,曾受過剜心之痛。 

  不過想想卻覺得好笑,怎麼可能,世上哪裡有那麼多個如同自己這般痴傻的人。 

  而且,誰人不知,顧氏姊妹都是被夫君放在心頭上寵的人,自然沒有機會,嘗試著自己的痛。 

  另一邊,顧夭夭起來的早些,安頓下頭的人,讓他們趕緊將庫房收拾出來,且給下頭的鋪子,連下了二十二條消息。 

  下頭的人都覺得,許是因為年關將近,有許多囑咐的消息,所以才鬧出這般動靜來。 

  剛剛忙完,下頭的人說,葉卓華下朝了,顧明辰還一同上門。 

  顧夭夭也顧不得累,立馬起身迎了出來。 

  剛到院子,便瞧見了他們。 

  葉卓華沉著臉,將顧夭夭的手攥在手中,「這麼冷的天,怎這般急急忙忙的跑出來?」 

  也不披個袍子,拿個手爐? 

  顧夭夭沒理會葉卓華,而是先對顧明辰見禮,很自然的接過下頭的輪車,親自將顧明辰推進去,「兄長,今日怎有空過來坐坐?」 

  顧明辰抬頭看著葉卓華黑著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受絛之之託。」 

  想著這人該是討好顧夭夭的,現在黑這個臉做什麼,是為了一會兒都多被罵幾句? 

  「哦?」顧夭夭微微挑眉,看了葉卓華一眼。 

  葉卓華立馬回過神來,剛想說上幾句好聽的話,卻不想顧夭夭已經收回了視線,重新放在了顧明辰的身上,「他這個人便就這般不著調,咋咋呼呼的,這麼冷的天,還勞煩兄長跑這一趟!」 

  顧明辰輕輕搖頭,「罷了,你且收拾收拾衣服,同我回家裡住些日子。」 

  一聽顧明辰連話都沒說清楚,便要帶人,葉卓華在旁邊有些著急的喚了一聲,「兄長。」 

  顧明辰微微嘆氣,「你啊,難道還瞧不出來,夭夭早就有數了。」 

  不若,怎麼也會問一句,葉卓華將顧明辰叫來,所謂何事。 

  葉卓華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著顧夭夭,多少有些無措,「夭夭。」 

  「葉大人有公務要忙,我等婦人,自然不該多言。」顧夭夭沉著臉,而後轉身讓下頭的人收拾東西,準備回顧家。 

  說是收拾,其實也沒什麼可準備的。 

  葉家有的,顧家也都有。 

  「夭夭,此事。」葉卓華覺得,顧夭夭在生氣。 

  想要解釋,顧夭夭又擺手打斷了,「是殿下的意思吧?」 

  葉卓華趕緊點頭。 

  「既然如此你還同我說什麼,我一個內宅婦人,哪裡能左右朝堂的事,既然殿下命令,你去忙的便是。」嘴皮子利索的堵了葉卓華幾句。 

  而後將正在收拾東西的婢女給叫了回來,「不必收拾了,若有什麼需要的,再著人回來取便是。」而後低頭,看向顧明辰,「兄長,那我們回去吧。」 

  顧明辰這邊剛解開了袍子,聽顧夭夭這般說話,也只能讓人再繫上。 

  看顧夭夭在這發脾氣,葉卓華也只能抬腳跟上。 

  可宮裡這會兒已經來人了,說是太子問葉大人還需要準備什麼,其實是在督促葉卓華離開。 

  葉卓華自也不能將顧夭夭送回顧家。 

  倒是葉母那邊,她自然聽了葉父說了,葉卓華要去下頭辦案子,想著顧家肯定會來人接顧夭夭。 

  果不其然的,瞧見了顧明辰。 

  過來與顧明辰招呼了聲,終究要盡了禮數。 

  他們自然是願意讓顧夭夭在這邊呆著的,可也知道,人家新婚分開,還是回娘家自在些。 

  與葉母分開,顧夭夭便上了馬車,走到一半的時候,顧夭夭突然讓人停了下來。 

  顧明辰聽見動靜后,掀了帘子往外瞧,卻瞧著一身少年郎樣子的顧夭夭,竟從馬車上下來。 

  在這一瞬間,顧明辰便明白了她的意圖,「你說說你,這是鬧的哪一出?」 

  既然捨不得,還非要給甩個臉子。 

  顧夭夭不以為意的擺了擺手,「兄長這便不懂了,正因為沒好臉子,所以才能更加的驚喜。」 

  顧明辰卻不贊同顧夭夭這些個歪心思,「行了,你有這份心思,我定讓人與妹婿送信,只是,我絕不同意你去尋他。」 

  這天寒地凍的路又不好走,而且葉卓華是去查案,下頭的人少不得動心思,葉卓華身手是不錯,可是顧夭夭不同,若是遇到危險,反而幫不了葉卓華。 

  「兄長莫要擔憂,我已然做了萬全準備,再則說了,您也攔不住我。」話說著,下頭的人已經牽了馬過來。 

  看那馬蹄印,該是馬掌上已經定了防滑鐵印,倒是準備了萬全。 

  看她去意已決,顧明辰只能讓人趕緊將他抬下來,哪怕親自動手,也得將人攔住了。 

  可是,下頭的人卻沒個動的。 

  顧明辰這才想起來,保護他的人多還是顧父給的,顧夭夭自然有資格命令他們。 

  顧明辰氣惱這些人就是個棒槌,就算要盡忠也得分清場合,可奈何他現在的著實一點力氣都沒有,憑自己的本事,挪動不了分毫。 

  正想著,要不要學女子,自己掐住自己的脖子,若是顧夭夭敢走,他便死在這裡? 

  可思量的功夫,顧夭夭已經退到一邊,給顧明辰行了一個大禮,「兄長,你自己保重。」 

  葉卓華在朝堂已然立威,下頭的人自不敢做什麼小動作,即便他們不在京城,只要顧明辰想要爭,太子便不可能輕易耐他如何。 

  說完這話,顧夭夭毫不猶豫的轉身坐在了馬背上,「祖母那邊,還勞煩兄長,給解釋一二。」 

  她原是可以,在顧家住上一兩日再走的,可到底怕驚動了老太太,讓老太太掛心,這扯謊的事,便就交給了顧明辰。 

  「夭夭,你給我回來!」顧明辰還在後頭喊著。 

  可顧夭夭的馬鞭,已經揚了起來。 

  這些日子,那人的表現她自是看在了眼裡,不過是分開幾個月,這就跟生離死別一般,得了空便往自己跟前湊。 

  她懂得葉卓華的心思,可卻一早便打定了主意,要與葉卓華同去的。 

  所以,便故意得了空便往外跑。 

  葉卓華離開,必然是要留人在顧夭夭跟前的,顧夭夭早些安排了人,將他們攔住,等著顧夭夭騎馬走了,他們也只能瞧見顧夭夭坐顧的馬車。 

  按照葉卓華的性子,自是不會讓那些人潛入顧家的,所以,等著他們發現,便早就晚了。 

  顧夭夭是騎著馬去城門口的,城門口邊上小攤跟前早就停了一輛馬車。 

  顧夭夭從馬上下來,低頭便走了進去。 

  夏柳在裡頭等到著急,主要這事是要避著葉卓華,心裡頭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夏柳的腿受傷了,顧夭夭原是想讓她在京城裡養身子,可夏柳擔心顧夭夭,說什麼便要跟著。 

  顧夭夭看她堅持,便就點頭。 

  這一去好幾個月,她也願意跟前有夏柳,便就隨便說說話也成。 

  這兩日都是旁人在跟前伺候,顧夭夭總是覺得好像少些什麼一般。 

  為了避免讓葉卓華他們起疑心,夏柳早早的換上衣服,卻還是蓋著被子在塌上躺著。 

  她便知道周生肯定要過去看她,在被子里憋的都出汗了,周生這才來。 

  等著冷言冷語的將人刺激走了,夏柳趕緊讓人扶她起來,髮鬢也沒來得及梳,只草草的用簪子束上,趕緊從後門離開。 

  坐上馬車,來城門口等著顧夭夭。 

  這馬車,也是顧夭夭早些準備的,從外頭看,深藍色還有些犯舊的布料,一點都不起眼。 

  可裡頭全都用了好木頭,擋風避雨,還能擋一些攻擊。 

  現在成日里下雪,出城的人不多,守城的人此刻眯著眼睛靠在城牆上打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顧夭夭遞上來的文書,便就放行了。 

  因著葉卓華得帶著朝廷的人,出行比較慢,是以,顧夭夭他們都走到了葉卓華的前頭。 

  為了避免人多顯眼,除了必要的隨從,下頭的人都打扮成普通行腳的商人,不遠不近的跟著。 

  不過倒也是奇了,她們這一出城門,雪竟然停了。 

  路上雖有冰,可沒有新落的雪,終歸是沒那麼滑的。 

  饒是如此,到達最近的驛館,已是傍晚。 

  與外頭清冷不同,這驛館裡頭,卻是熱鬧的很,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這麼些行腳的商人。 

  只是,顧夭夭撇了一眼,那些把酒言歡之人,幾乎人人手上都有一層厚重的繭子。 

   他來了,他來了,未來皇帝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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