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凶手
女鬼的聲音變得哀怨,就算不加思索,也知道這個人是害女鬼之人,隻是,不知道為何要害女鬼。
她跟我說道,自己並不想這樣的,隻是某天忽然睜開眼睛,發現已經成為了孤魂野鬼,誰都看不見她。
可是,她卻記不清,是誰把害成今天這步田地,所以,她想讓我找出這個人。
我不知道該不該幫她,若是找出來了,很多因為怨恨而留在世上的孤魂,一定會找害他之人報複的,而她,應該也會。
“可是,找到了,你會找那個人複仇嗎?”這個問題,我還是要問。
但就像是石頭沉入大海,沒有任何聲響,半天,才吐出一句話,你先幫我找到吧,要快點,雖然,我隻是讓他們沉睡,但時間久了,也許就是真的醒不過來了。
我皺著眉頭,說,好。
然後,她和我說一些話,便放我離開,解開了外麵的禁忌,我一個人從裏麵逃了出來,心裏卻在不停的思考那個害女鬼的人是誰?
回到教室後,就被班主任給逮到了,無論如何,是逃不過一場挨批的,我被罰跑了十圈,可是,卻不覺得累。
我已經顧不上了,滿腦子都是女鬼和我說的話,為今之計,隻能去檔案室碰碰暈氣了。
學校的檔案室並不好進,有保安,還有,攝像頭,為了順利進去不被發現,還能全身而退,我費了不少的心思。
不過,好在的是,最近都在軍訓,而學姐和學長們都好多還未返校,趁值班的人中午去吃飯我溜了進去。
按照女鬼和我說的,她是死於五年前,而且,也是這裏的學生,但是,她卻不記得當時和她有關聯的人。
所以,我偷偷溜進檔案室,看看有沒有和她關聯的人,我走了進去後,發現裏麵都是一堆的資料。
而那些陳舊的答案,早已經墊底了,我翻了很久,吃了一鼻子灰,才算找到了寫於那個時候到的文檔。
我拍拍上麵的塵土,開始認真的翻閱起來,但是,從頭到尾,都沒見到女鬼的記錄檔案。
好像她就不是這個係別的學生一樣,難不成是做鬼太久,記性有些偏差。
我皺著眉頭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聽到外麵有腳步聲,完了,他們竟然這麽早就回來了,眼下想逃都來不及了。
我左顧右盼,望了四周一眼,也沒有什麽地方好躲藏了,也就後麵的窗簾,還有一點點的空隙。
“最近都不知道怎麽了,記憶太差,連鑰匙都不記得拿。”看起來是之前的保安,的確是記憶太差,還差點壞了我的事。
“哎,算了算了,快點吧,我肚子都餓了,你就別磨蹭了。”
看來,同行的人已經受不了他的丟三落四,一直催促著他離開,我才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
“好啦,好啦,別催了,我現在就走……””他們的聲音離得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了。
等到他們終於離開了,我才慢慢的從後麵窗簾出來,真的是太要命了,要是真的撞見了,就解釋不清楚了。
以防那兩個保安再回來,我隻能先回去,過幾天有機會再來找一找,說不定,線索真的被我忽視了。
回到宿舍,好在姚蘭蘭是個不多話且獨來獨往的一個人,即便我和林夕不在,她也不會多問幾句。
她的世界就是學業,根深蒂固的觀念,知識改變命運,她是小山村來得,和她們所有都不一樣。
所以,姚蘭蘭心裏是十分自卑,覺得配不上任何人,也不知道該怎麽和人交往,才會做一副高冷的樣子。
而我並沒有想到這麽多,我隻是躺在自己的穿上,胡思亂想。
姚蘭蘭的關心是真假,這點我不關心,我隻關心林夕怎麽才能回來,而那個害女鬼何時才能出現。
“”林夕,你別擔心,我一定會救你出來。”我在心裏默默發誓,一定要讓林夕平安回來。
眼下,我急需要九冥的幫助,但是一定要避開姚蘭蘭的視線,我躺了一會,便和姚蘭蘭說了聲自己要出去。
姚蘭蘭應了一聲好,表示自己聽到了,我換了身便出了門,我找了一處很偏僻的角度,這裏沒有人。
我不放心,還用紙符探查一下周圍是真的沒有人了,要不然請九冥出現,怕是別人看到,會以為我自己有問題。
九冥在我的呼喚下終於出來,他在戒指裏過得特別愜意,從他的出場放就可以看得出,閉著雙目躺在石椅上。
“喂喂喂,你醒醒,別睡了,找你有事。”我開門見山生怕九冥這個暴脾氣等會又開始鬧情緒。
九冥有些不情願,說道:“你找我有事嗎?”
“我找你當然有重要的事,這次,我們對付的是人類,不是鬼怪。”九冥一聽我這麽說,立馬睜開雙眼“醒”了過來。
“有意識,人類果然是自相殘殺的生物。”九冥冷哼道,滿臉的不屑。
我也知道,和人作對,不是和鬼怪作對,這也的確是一件新奇的事,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九冥。
這次是因為我的朋友中了女鬼的圈套,人昏迷不醒,而我卻束手無策,當然,不僅僅是她一個人。
還有十幾個同學都昏迷躺在了地上,怎麽叫都不醒,而女鬼的交換條件,查出當年害她之人。
她才會放過我的同學們,九冥聽完,緊張的眉頭慢慢鬆開,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我看他這個樣子,才稍微安心點,至少,九冥還是有辦法的,看來,很快就可以抓出凶手。
我連忙趁熱打鐵,加了一句:“你說,我們要怎麽做。”
九冥隻是微微一笑,神情很神秘,似乎要我猜他的心思,我對他的這種行為,經常表示頭疼。
而九冥似乎習慣了吊我胃口,所以,拖長了聲音,故意不說,等我急一下才好,無恥到了一種地步。
我打算他不說就算了,轉身就要走,九冥卻拉住了我,不讓我離去,這點,和我設想的一樣。
他總算好聲好氣的說一句:“其實,道理非常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