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丟失的靈魂
我在門前的玻璃上探了一下,原來裏麵有一個中年女人在哭泣,她強忍著淚水但還是嗚咽著,她的麵容已經很蒼白,眼睛都已經哭的紅腫。
我敲了敲們,走進去看了一下,女人疑惑的問我是誰。
我向這個阿姨說明了我的來意後,阿姨有些不太相信的站在一邊。
我對著阿姨說道,“阿姨,這個學長的病大概不是常規的生病,應該是被什麽東西蠱惑了心智,很有可能是學校圖書館上的那個祭壇。”
阿姨有些驚恐的問著,“姑娘啊,要是像你這樣說,那我們家王興可怎麽辦呢?”
我安慰她說道,“您先別急,我先看看是怎麽回事。”
我走到王興的床邊,潔白的病榻上上麵鋪著潔白的床單,而這個叫王興的學長臉色竟然比這白色的床單還要慘白,他的雙目禁閉,眼角都結著一層眼翳,他的手時不時的還略微動一下,身上整個人都燒的很厲害。
我集中靈氣在我的瞳孔上,看到了一層層的黑氣在王興的頭上不斷環繞,看來真的是因為祭壇的緣故,他的身子也都被這些黑氣所占據。這些黑氣的邪念很強,讓人感覺既壓抑又感到很惡心。我後退了幾步,然後掏出一道黃符,我把自己的血滴在黃符上,然後在王興的頭上比劃了幾下,又拋到了病室的屋頂上。
黃符在屋頂處漂浮著,我雙手合十,口中默念道,“封黑法印,開!”
王興頭上的黑氣開始不斷的被吸引到黃符上麵,他身上的黑氣也在暗流湧動,由於他體內都完全被這種有邪念的黑氣侵蝕,經過黃符的吸引不斷的從身體裏往外冒,一旁的阿姨看著自己兒子的口中和眼睛裏都不斷的有一股黑氣直直的被吸到黃符裏,嚇得瑟瑟發抖,直用雙手緊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屏氣凝神,在一用力吸引這些黑氣,王興身上躺著的病床都開始劇烈的搖晃,身上蓋著白被子都輕飄飄的浮起來,這些黑氣不斷的被匯聚到黃符中,這道黃符也就變成了一道黑符,黑符緩緩的落下來,我伸手接到,想不到這裏麵封印的黑氣這樣厲害,本來沒有什麽重量的黃符現在重的如鉛塊一般。
我把這道黑符放到垃圾箱都旁邊,然後點燃開來,這符就開始燃燒,裏麵還發出來一陣陣驚悚的叫聲,黑符燃燒的火焰中閃過了很多惡鬼的臉,他們都猙獰著,長著長長的獠牙惡狠狠地瞪著我……
黑氣終於處理完,王興卻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我走近他看了一下,他的神色非常木訥呆滯,看來不但是這些黑氣充斥了他的身體,他的靈魂也已經被什麽東西吸走了。
我跟這個阿姨解釋了剛才發生的事,阿姨告訴我,自己是王興的孩子,她叫馮秋茹,是一個人帶著這個孩子,家裏唯一的親人就是這個孩子,現在卻昏迷不醒。
馮阿姨突然向我跪下,“這個姑娘啊,我看出來了,你是個高人,你一定得救救我的孩子啊,我可就這一個兒子,無論如何都得讓他醒來啊。”
我趕緊把她扶起來,“馮阿姨,這個學長的靈魂不知道跑到什麽地方去了,所以沒有醒來,他大概是被什麽東西給蠱惑了,很有可能就是那個祭壇,您別急我一定會想辦法的。”
馮阿姨一聽說王興的靈魂被什麽吸走了嚇得直哭,“姑娘啊,你看我該怎麽做才能把他的魂找回來?”
“阿姨,您現在需要守在學長的身邊,這邊不能再出什麽亂子了,我去學校的祭壇看看情況。”
我拿出一到黃符,上麵加上了一道咒符,交給馮阿姨,“阿姨這個是我新畫好的一道符,我走後你要把它放在學長的床底下,萬不可弄丟,他現在的身體很虛,特別容易吸引那些不幹淨的東西前來,這個符起碼可以震懾一下。”
馮阿姨哭著送我出了門,我有些焦慮的看著九冥,“九冥,我們去學校的圖書館看看吧,那裏的古怪祭壇一定藏著什麽名堂。”
九冥“嗯”著,“簡虞,你趴到我的背上來吧,我帶你飛過去,這比那些所謂的汽車什麽的可要快多了。
我附到九冥的背上,雙手僅僅抱著他的脖子,九冥飛身一躍,我們就已經到了半空中,連地麵上的樹和汽車也都縮回到玩具的大小。我伸出手指指向前方的地方,”九冥,科技大學就在那個方向,我們快些趕去。”
九冥應了一聲,然後飛速的跳去,不一陣我們就已經到了學校的上空,就在這個時候,本來晴朗的天氣瞬間變得烏雲大作,西北角的地方一團濃重的如墨一般的黑雲壓了過來,我急忙找找這個圖書館在什麽地方。
找到了,我立刻指著方向讓九冥過去,九冥把握穩穩的放到樓頂上,我環顧了一下四周,光禿禿的樓頂上果然有一個黑色的壇子,這個壇子約半米高,壇身也很大,上麵蓋著圓木塞,還貼著封印的咒符。
九冥看來我一下,“簡虞,就是這個東西把那個學上的靈魂吸走了嗎?”
我仔細端詳了下這個壇子,四周都充斥著壓抑的黑氣,連周圍的空氣也都變得凝重,尤其是壇子上的那道咒符,看起來更是一片黑煞。隱隱中這個壇子中透出來有一層層的黑氣,我聞了一下這些黑氣,一股濃烈的黴味和屍土氣息就彌漫開來。
九冥說著“我去看看這個古怪的祭壇。”然後向壇子走去,他剛剛接近一些的時候,突然從遠處照射過來一道漆黑的光線,光線把九冥都壓在裏麵。
我扭頭躲避著黑光,向前探去,原來前麵的樓頂上站著一女十八九歲的少女。
這個少女長得很漂亮,但是一身的鬼氣,一看就知道是被什麽鬼魂附身,這個少女的打扮很不普通,他從頭到腳都是一身素白,連頭發上帶著的發飾,耳環,項鏈,身上的衣帶,都是清一色的素白顏色,甚至她一白色的雙繡花鞋上還繡著一朵白色彼岸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