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你不爭氣我還得給你錢
蘇瑤光在蘇怡婷家門口下了白駒裂車。白駒裂車消失在蘇瑤光身後。
蘇瑤光已經很久沒來姑姑蘇怡婷家裏了。走進庭院裏，一切倒是沒怎麽變。
順著記憶走進廳堂，一個美貌婦人端坐在紅木小圓桌旁邊。
蘇瑤光歡喜地喊道：“姑姑。”
蘇怡婷點了點頭，懶懶地說道：“坐吧。”
蘇瑤光端坐在桌子另一端，拿起茶壺給姑姑倒了一杯水，恭恭敬敬地說道：“姑姑喝茶。”
姑姑蘇怡婷白了蘇瑤光一眼，然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然後拿起茶水抿了一口。
蘇怡婷放下茶杯，歎了口氣說道：“你也知道我接下來要去幹什麽事情。”
蘇瑤光：“嗯，給張閑書那家夥的小情人療傷。”
蘇怡婷姑姑“哼”了一聲，說道：“看樣子不算是小情人，算是正宮了。”
“哦。”蘇瑤光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蘇怡婷看了一眼蘇瑤光然後說道：“本來我也不想說的，實在是憋不住這口氣。”
蘇瑤光背著蘇怡婷向空氣翻了個無可奈何的白眼。她已經猜到蘇怡婷要說什麽了。
蘇怡婷沒在意蘇瑤光，自顧自地說道：“本來你也是在閑書天尊寒微之時遇見他，也曾經花前月下。家族也沒有阻攔過你們。可是你倒好，連個白月光都沒有混上。”
蘇瑤光不甘心地想說些什麽，最後什麽也沒說出口。
蘇怡婷不甘地說道：“要不是你不爭氣，我還要給那個活死人費這麽大勁兒？也不知道閑書天尊到底要我們用什麽手段，也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要是閑書天尊要我們拿命去填她。我們也隻能乖乖照做了。”
蘇瑤光小聲說道：“用那麽陰損的方法應該不至於。”
“嗬，不至於。”蘇怡婷不滿地說道，“閑書天尊何時把底下工人當人看。我隻是個小小的醫療工作者。上頭一聲令下，工作猝死也不是不可能。當年設計暴風船的時候，手下工程師就猝死了九個。”
“一筆補償金全是買命錢。”蘇怡婷憤恨地說道，“而且你沒死還得不到，死了也是便宜別人。”
蘇怡婷說完還看了蘇瑤光一眼。像是蘇瑤光也得了天大的好處。
蘇瑤光嘟囔著說道：“所以我說，我們編外也有好處吧。”
蘇怡婷一拍桌子，把蘇瑤光嚇了一跳。
蘇怡婷不爭氣地說道：“你以為編外真有那麽好，要不是蘇雅娜嫁給陸久，蘇彬又在組織部工作，蘇靜又是個能專營的。你以為你那個小仙山能保得住？也是你小仙山不值當，要是塊肥肉，早被吞了。”
蘇怡婷又歎了口氣，說道：“這種編外留後路的事情，我們家誰不能幹，偏偏你要幹。你要是爭氣，蘇騰現在就不不會在海軍當個小隊長，現在說不定就是將軍了。”
蘇瑤光說道：“蘇騰自己非要去參海軍，從小兵做起。要是早些年勾搭張閑書，現在說不定也是陸軍司令員了。”
蘇怡婷歎了口氣，應和道：“是啊，但是誰能想得到，當年閑書天尊會一下子發跡起來。不到六十就是天尊了。又能鑽營，又能算計，又懂人心。是個天地大勢弄潮兒。”
蘇瑤光心裏說道：“那是你們不知道張閑書背後真正的推手是誰。”
但是蘇瑤光麵上不顯，附和道：“是啊，誰能想得到。我也想不到啊。張閑書當年那樣。我也沒虧待他。一顆真心給了他，但是男人花心我又有什麽辦法。”
蘇怡婷說道：“冰若暄冰雪聰明，美貌動人你比不過就算了。閑書天尊情人遍天下，就是現在後宮裏周玉玲，陸夢也不過是平平無奇。你啊，白長這麽大的胸了。”
蘇瑤光心裏有些不服氣：“隻是我不想爭，我憑什麽要爭。這張閑書也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嘲笑老娘胸小，什麽飛機場，什麽太平公主的帽子往老娘身上扣。現在發達了，口味倒是變了。後宮裏沒個大的，全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女人。”
蘇怡婷又歎了口氣，說道：“要是當年你能搶到混元仙胎就好了。冰若暄能奪舍重生，我們也不用費這麽大勁。”
蘇瑤光在一邊安靜如雞。蘇怡婷看了蘇瑤光一眼，說道：“算了，這事兒也不能怪你。當年搶混元仙胎的高手如雲。你這個小菜雞上去也是送菜。多少人想獻媚閑書天尊沒機會。我們也不過是其中一員罷了。”
蘇怡婷又歎了口氣，說道：“這天下大勢難為。五大天尊，逍遙天尊愛好旅遊，不愛管事，整個蜀山派無損加入萬仙盟。
古現天尊探索前路，沉迷探索仙道。與閑書天尊一拍即合。神機門加入萬仙盟，大批成員入駐研發部。
太一門夢幻真天尊壽元還剩五百年，心愛徒弟冰若暄又和閑書天尊眉來眼去。太一門加入萬仙盟，現在都還是龐然大物。
隻有火雲天尊和閑書天尊拚鬥。卻打輸了。要是小女兒雲麗麗求情，現在說不定身死道消了。火雲洞天加入萬仙盟。火雲天尊閉關不出世。”
忽然蘇怡婷想到什麽，對蘇瑤光問道：“你說雲麗麗這麽一個小小仙人，向閑書天尊求情，閑書天尊就放過了。這雲麗麗是不是和閑書天尊有一腿啊？”
蘇瑤光沒好氣地說道：“天尊城市，要有天尊坐鎮才有活力。這才是張閑書留下火雲天尊的主要原因。至於雲麗麗與張閑書的緋聞，就是兩個勢力之間的默契罷了。火雲洞天需要一個緋聞，阻止其他人，比如陸久對火雲洞天過分打壓，也是給火雲洞天人員一個安全感。張閑書需要一個台階下。早點讓修仙界進入基本和平狀態。”
蘇怡婷想了想蘇瑤光的話，覺得有些道理。說道：“也是，火雲洞天女弟子安如月嫁給宋舒航當妾。徐珊嫁給陸山當正妻。火雲洞天女弟子，大多數都是嫁給閑書天尊手下門人。男弟子仙人境大多數和其他天尊門人聯姻。何嚐不是一種政治手段。”
蘇瑤光說道：“火雲洞天和其他勢力聯姻早年就有，隻是現在更加頻繁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