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你是誰
“秦少,我可不可以不要留在醫院,您可以讓秦武或是白湖來替代,我去做事情就行!”秦龍可憐巴巴的看著秦君漠,天天待在醫院,看著吳晴燕,他感覺無聊透頂了。
秦君漠目光一冷,冷笑道:“秦龍,你這是在跟我談條件?”
“秦少,我哪裏敢,隻是……”
“交給你的事情照做就行,秦武和白湖都有事情在身。”
“那我妹妹秦燕呢?她是個女人對照顧吳晴燕來說不是最好的選擇嗎?”秦龍心底默默的慚愧,妹妹啊!對不起,哥哥為了不想在醫院裏隻能把你出賣了。
秦君漠一想,也是有道理的,秦龍是男的,照顧起來還是有些避諱的,於是點點頭:“如此也好,就照你說的去做吧。”
當秦燕得知秦君漠給她派去的任務竟然是照顧人,而且還是女人,關鍵的是那個女人還是秦君漠以前的女朋友,她的心華麗麗的被刺激了!
一個敢拋棄秦君漠的女人,還有臉讓秦君漠派她來照顧,怎麽想怎麽覺得憋氣加窩火。
可是她不敢違抗秦君漠的命令,即便心中再不滿,也得硬著頭皮去。
來到醫院,看到病床上嬌豔如花的女人,秦燕分外的眼紅。
吳晴燕也感覺到來自病房門口那道異樣的目光,抬起頭一看,就看到一個女子盯著她,眼底還有一絲冰冷,她有些不解,她似乎沒有得罪過這名女子,可是她為什麽要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她?
“我叫秦燕,秦少吩咐過來的。”秦燕冷冷的說道。
吳晴燕微微一怔,她不是傻子,豈會感覺不到這名女子對她的的敵意?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麽這名叫秦燕的女子會對她有這麽大的敵意,她這是第一次與秦燕見麵。
“那個秦龍呢?”吳晴燕記得以前都是一個叫秦龍的男子照顧她的。
“秦龍是我的哥哥,他現在有別的事情要做,沒有閑工夫照顧你。”秦燕沒好氣的說道。
“那麽辛苦你了。”現在的吳晴燕隻能忍氣吞聲,畢竟她還指望秦君漠為她尋找腎源,家人她可是不敢指望。
秦燕冷哼一聲,坐在旁邊的椅子上,拿出手機開始玩了起來,秦君漠隻說讓她照顧,也沒指定讓她幹什麽?
吳晴燕咬著下唇,躺在床上,她暗自的告訴自己,隻要找到合適的腎源,她就能正常的生活了,到時候她一定會將秦君漠牢牢地抓在手心裏,秦燕是吧,她會讓她後悔今天所做的一切。
——
雲輕走出秦君漠的別墅,這幾天的秦君漠對她很溫柔,竟然破格讓她可以出去,但是必須跟著李嬸。
但是她已經很滿足了,這說明秦君漠已經漸漸的相信她了。
小白,你要乖乖的,媽咪很快就去解救你了。
“雲小姐,你想去哪裏?”李嬸站在雲輕的身後問道。
“隨處逛逛吧!”雲輕淡淡的道。
李嬸遞給雲輕一張卡,說道:“這是秦少讓我給你的,說你喜歡什麽東西都可以去買。”
雲輕微微一怔,沒有想到秦君漠連這個都想好了。
來到繁華的商業街,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她忽然感覺道她與這裏的一切似乎有些格格不入,站在這裏,她竟然感覺到了有一絲寂寥,尤其是看到那些兩三個大學生的時候,就會想起她上學的時候的情景。
“雲輕,你是嗎?”身後突然傳來了聲音。
雲輕回身,也驚喜的道:“安妮,是你。”
安妮跑過來,一把抓住雲輕的手:“你這段時間去哪裏?我根本聯係不到你,差點就要去報警了。”
“我……我挺好的。”
“雲輕,你在撒謊。”
安妮看著雲輕的為難,知道肯定是有什麽難言之隱:“雲輕,你告訴我,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你告訴我,我幫你。”
“安妮你誤會了!我挺好的。”雲輕拒絕安妮的好意,她不想把安妮牽扯進來。
安妮歎了一口氣,自從你退學,學校就傳出說你被有錢的富商包養了,所以才會……”
“才會什麽?”雲輕問道。
“才會被人找上學校,說你插足別人的家庭。”安妮咬著唇說道,然後她急著說道:“那是她們說的,我不會相信的。我知道無論什麽樣的情況下,你都不會作踐自己的。”
雲輕笑了笑:“安妮,她們說的沒有錯……”
“怎麽……怎麽可能?”安妮搖頭。
“你騙我的對不對?”
“安妮,我沒有騙你的,我真的……”
“閉嘴……”安妮怒吼著。
看著安妮生氣的模樣,雲輕知道雖然難以讓安妮接受,可是她不想讓安妮被她牽扯的,所以她必須這麽做。
“安妮……”
“雲輕,我告訴你,我不相信,根本就不會相信,我知道你是遇到困難了,你是不想連累我,可是即便如此你也不能這麽的作踐自己。”安妮幾乎是吼著說完的。
“安妮,我沒有騙你,你看這個……”
雲輕舉起李嬸給她的銀行卡,說道:“這是他給我的銀行卡。”說著她拉著安妮來到自動取款機,將銀行卡插入,輸入李嬸告訴她的密碼,上麵的顯示了九位數字。
“雲輕,你……”安妮這回就是不想相信也是不可能的了,她知道雲輕的經濟,根本就不會有這麽多錢,難道她……
“這回你相信了吧,我沒有你想的那麽好,真的。”
安妮不可置信的看著曾經的摯友,哭著道:“我記得你為了交學費,每天不分晝夜的去打工,即便是很累的活,你也會笑著幹下去,當時宿舍的裏的人還諷刺你說,有這麽漂亮的資本去做那麽累的活,還不如找男人來的快,可是你不僅給了她一耳光,還說,就算你窮死、餓死,可是尊嚴還在……”
雲輕微微一怔,沒想到那個時候的事情她竟然還記得。
“那個時候我就在想,這是個什麽樣的人?竟然這麽有毅力,不被生活打垮?雲輕,你回來好不好?”安妮哭著說道。
雲輕感覺到她眼角的淚滴,為那時候而流,隻是她說出來的話卻很輕蔑:“是嗎?我都不記得了,可是如今我已經不是那個時候的雲輕了,人總會慢慢的長大,慢慢的變化,安妮你不能讓那個時候的我一直保持不變。”
“雲輕,你怎麽變成了這個樣子。”安妮根本就不敢相信。
“安妮,你走吧!從今以後你我再無關係……”
安妮止住哭泣,呆呆的看著雲輕,一字一句的說:“雲輕,你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要跟我……”
“是的,從此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
“啪……”
安妮狠狠的給了雲輕一個耳光,滿臉憤怒的說:“雲輕,算我安妮看錯了你,從此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說完她哭著跑開了。
雲輕撫摸著被打疼的臉頰,苦澀的搖了搖頭,安妮別怪她,從她從學校出來的那一刻起,她和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
“雲小姐,您為何不說實話?”李嬸不明白,秦少沒有結婚,也沒有女朋友,雲輕為什麽會這麽說呢?她真是有些不懂這些年輕人到底在想些什麽?
“過去的已經過去了,不會隨著時間變化而改變,這麽做是對她好。”
李嬸搖搖頭,笑道:“你們年輕人的世界,李嬸真是搞不懂。”
雲輕也笑了:“沒事的,李嬸有時候糊塗也是一件好事情的。”
“糊塗還是好事情?”李嬸不解的搖頭。
雲輕歎了一口氣,隻是希望安妮不要太傷心就好,可是想到安妮痛哭的跑出去,她還是覺得有些無可奈何。
“李嬸,我們去吃飯吧!”雲輕現在已經沒有心情去做別的了,還是吃些東西吧,以前心情不好的時候,她總會吃些東西來發泄一下,現在,此刻她就需要發泄。
“好,雲小姐你說的算。”李嬸說道。
“我們去前麵那一家。”
雲輕和李嬸進入了一家西餐廳。
餐廳外,一女子坐在車裏,朝著車後的人說道:“李嘯,你看到了吧,就是那個賤人。”
李嘯點頭:“看到了。”
“李嘯,你說我和那個賤人誰長得好看。”張月惡狠狠的盯著進去之後靠近窗戶坐著的雲輕問著身後的李嘯。
當然是那個小妞好看,可是他嘴裏卻說:“她怎麽能和張大小姐你比呢?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呢?”
“你確定?”張月有些疑惑的問道。
“張大小姐,你連我說的話都不信了?”李嘯恭維的說道。
張月用鼻子冷哼了一聲,說道:“誰知道你嘴裏說出來的話和你心裏想的能一樣?”
“張大小姐,你連你自己的魅力都不相信?”李嘯問道。
張月冷哼一聲:“算你眼光好。”
李嘯心中鄙夷,都是一個被不知道多人上過的破鞋,還跟人家小姑娘比,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著那清純的小摸樣,他感覺到渾身都癢。
“張大小姐,事情成了之後,這個小姑娘怎麽辦?”
張月豈會不知道李嘯的心中所想?她笑得有些陰險,連李嘯看了都覺得有些慎得慌:“你……你笑什麽?”
張月道:“我笑你怕什麽?隻要不讓賤人出現在趙離歌的麵前就行,你怎麽做都可以。”
“那你放心好了,我李嘯做什麽事情何曾失手過?”李嘯內心都像花一樣的開放了,想到那個清純的小姑娘在他的身下哭喊踢打,他怎麽就覺得這麽的爽快?
“我告訴你李嘯,別給我辦砸了,否則你知道我張月可是翻臉不認人的。”
“張大小姐您就等著好消息吧。”李嘯奸笑的說道。
“好,我就等你的好消息,我先離開了。”張月說完就下了車,戴上墨鏡,拉低了帽子,進入了旁邊的一家專賣店。
李嘯望著玻璃窗前那張清秀飄臉的臉蛋,心早就癢癢的不行了,目光突然一亮,他拿起張月給他的資料,裏麵夾著幾張照片,那清純的小摸樣,李嘯笑得更加的歡快了。
“雲小姐,別怪李嬸話多,秦少是真心的對你,你可別誤解了什麽。”想起剛才雲輕對她那個朋友的態度,李嬸總感覺她和秦少之間有什麽誤會,秦少好不容易帶回來一個女朋友,她可不希望因為就被破壞了。
“李嬸你說的話,我都明白的,我隻是覺得我已經從校園裏出來了,不希望在跟那裏有任何的聯絡了,這也是為了秦少考慮的。”
“是嗎?”李嬸總是感覺有那麽一些的不對勁。
一個男子忽然抓住了雲輕,興奮的說:“老婆,你怎麽在這裏?”
雲輕一怔,還是李嬸反應過來:“你是誰?放開她。”
不料男子突然跪在地上:“媽,您就原諒我吧,我知道我不應該和小輕吵架,您要是生氣就打我、罵我,但是您千萬別這樣說不認識我。”
“你……你是誰?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李嬸慌了,這是從哪裏來的瘋子,還管她叫媽?
“媽,我錯了,求求您別拆散我和老婆好嗎?我知道我無能,還願意喝酒,但是我敢保證我以後再也不這麽做了,求求您原諒我,讓我老婆和我回家吧。”
“你……”李嬸氣的都快說出來話了。
“大姐啊,別怪我多嘴,你這女婿也挺好的,你為很麽要拆散人家小兩口啊?”旁邊餐桌的一對夫妻有些看不過去了,幫著勸道。
“謝謝大姐,您幫我勸勸我嶽母吧,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出手打老婆的,那都是我喝酒失去理智了,求求你們都幫幫我勸勸吧。”
“你們別聽他胡說,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李嬸趕緊撇清關係。
“大姐,你怎麽能這樣呢?都是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段婚姻,你這麽做實屬是不對的。”別的餐桌的人也有些看不過去了。
“你說你是我老公?”雲輕盯著男子問道。
男子拉著她的手:“老婆不要這麽對我好不好?我不是老公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