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古怪關係
這頓飯吃的韓陽澈和雲輕相當的難受,兩個人幾乎都沒有怎麽動筷子,反倒是鄭天月吃的是最多了。
鄭天月吃完拿著餐巾擦了擦嘴,笑著說道:“我和哥哥今天可是占了雲小姐的光,才能吃過韓少請的飯菜。”
鄭天寒朝著鄭天月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今天真是打擾了學長和雲小姐用餐,我和妹妹已經用完,學長和雲小姐你們不走嗎?”
“我們還要再坐會兒。”韓陽澈和雲輕幾乎異口同聲。
鄭天寒的眸子劃過一絲流光,笑著說道:“那我和妹妹就不打擾學長和雲小姐繼續用餐了。”
說著,鄭天寒拉著根本不想離開的鄭天月離開了餐廳。
“哥,我們為什麽要離開?”看到那個雲輕那麽的瀟灑,就算被秦少甩掉還有韓少接手,為什麽她就沒有?
鄭天寒冷道:“鄭天月,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底裏打的好算盤。”
鄭天月語出譏諷,說道:“我說什麽了?打了什麽算盤,難道不是你看到你的心上人和別人在一起,而感覺到心裏不好受嗎?”
“閉嘴。”鄭天寒怒了。
“你發怒就說明我說的對了。”鄭天月冷笑的說道。
“我讓你閉嘴。”鄭天寒忽然一手掐住了鄭天月的脖子。
鄭天月瞬間感覺到呼吸困難,她趕緊求饒:“哥哥……我……錯了。”
鄭天寒冷道:“你還說不?”
鄭天月搖頭:“我不說了。”
因鄭天月的掙紮,鄭天月的衣襟口開了,在鄭天寒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白皙而精致的鎖骨,鄭天寒感覺到心裏忽然有一股欲火在熊熊燃燒。
鄭天寒忽然將鄭天月的手反背著,將她頂到一棵樹上,此處是公園裏最幽靜的小路上,現在正是午飯點的時候,這裏四處都是樹,即便是站在外麵也不一定能看清這裏的情況。
鄭天寒一把扯下鄭天月的褲子,將他所有的欲火狠狠的在鄭天月的身子裏釋放,鄭天月的臉貼在樹上,每一次身下的疼痛,都讓她的臉在樹上摩擦著,很疼,可是她卻不能叫出聲來,因為她越叫,鄭天寒就會越興奮,越幸福就會更加的折磨她,所以她隻有咬牙挺著。
鄭天寒一邊釋放身體的欲火,腦海裏想到的是明珠,他曾經在大學的時候一直暗戀的學姐,可是學姐喜歡韓陽澈。
而現在他好不容易看上眼的女孩,又成為了韓陽澈的女朋友。
韓陽澈你跟我還真是有仇,每一次隻要他看上眼的女孩,都會被韓陽澈奪走。
想到此,鄭天寒心裏的欲火被怒火代替,他需要釋放,需要發泄,他將所有的源頭都在鄭天月的身體裏狠狠的釋放、發泄。
雲輕和韓陽澈簡單了吃了幾口,就走出了餐廳。
“雲輕,你還想去哪裏?”韓陽澈望著身邊的雲輕問道。
“我有些累了,我們還是回家吧!”雲輕說道。
“好。”雖然韓陽澈有些失望,好不容易和雲輕能有單獨的時光在一起,這麽快就要回去,可是他知道他著急不得的。
“我去提車,你還在公園那裏等著我。”韓陽澈說道。
雲輕點頭:“好。”
午後的陽光和暖和,雲輕坐在長椅上,緩緩的閉著眼,讓陽光照在她閉著眼的眼皮上,很溫暖。
等到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對麵韓陽澈朝著她揮手,她站起身子,走到對麵需要穿過公園裏的一條小路。
僻靜的小路,馬上就要看到頭了,忽然她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了異樣的聲音。
雲輕不自覺的朝著聲音的方向看去,隻見女的趴在樹上,身後的男子緊緊的挨著她,忽然間,她的臉上就紅了,她知道這一對男女在做什麽,她趕緊快走幾步跑出了這裏。
過了馬路,來到了韓陽澈的車子旁,韓陽澈替她拉開了車門,她進入了車裏係上了安全帶,韓陽澈也進入了車子裏。
他看到雲輕的臉紅紅的,不由得問道:“雲輕,你的臉怎麽這麽紅?”
韓陽澈不問還好,一問雲輕自然而然就想起了剛才在樹林看到的情景,她的臉更紅了。
“雲輕,你是不是發燒了。”說著韓陽澈就要伸手去摸雲輕的額頭。
雲輕趕緊躲開,緊張的說道:“我沒事,可能剛才跑著過來,導致的。”
韓陽澈點點頭:“以後慢慢過馬路,我會等你的。”
“我知道了。”雲輕道。
鄭天月感覺到下身的疼痛鑽心,她快要挺不住的時候,鄭天寒終於加緊了速度,狠狠的撞擊之後,終於釋放了。
鄭天月鬆了一口氣,鄭天寒整理了一下衣衫,嫌棄的推開了鄭天月。
鄭天月心中冷笑,嫌棄她還跟她做那樣的事情,男人還真是虛偽,她拿出手紙擦了擦身上的液體,穿戴好之後這才走出了小樹林。
雲輕坐在車裏,正好看到鄭天寒和鄭天月從小樹林裏出來,忽然,她想起了剛才在小樹林裏,似乎就是鄭天寒和鄭天月兩個人穿的衣服,一模一樣,鄭天月今天穿著紅色的連衣裙,所以很好辨認。
可是想到小樹林裏做那種事情的是鄭天月和鄭天寒,她就覺得惡心,可是之後更多的驚訝,鄭天月和鄭天寒可是兄妹,怎麽能做那種事情呢?
雲輕感覺到吃驚死了。
一直開車的韓陽澈感覺到身旁雲輕的異樣,問道:“雲輕,你怎麽了?”
“沒事的。”雲輕搖頭。
“是不是飯桌上的事情?”韓陽澈問道。
“飯桌上?你說的是鄭天寒和鄭天月?”
“是的。”
“你是怎麽認識鄭天寒的?”雲輕問道。
“我和他是一個學校的,我是他的學長,我們因為一場籃球賽認識的。”韓陽澈說道。
“他和鄭天月是親妹妹嗎?”
韓陽澈笑了:“當然是了,鄭天月比他小了五歲,不是妹妹是什麽?”
親妹妹?那他們豈不是?
想到這裏,雲輕就感覺到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雲輕,你今天有些怪怪的。”韓陽澈問道。
“沒什麽的,隻是覺得鄭天寒那個人有些讓人覺得不舒服。”
“你要是不喜歡他,我以後不會和他有來往了。”韓陽澈說道。
“不是,我沒有那個意思的。”雲輕趕緊說道。
韓陽澈笑了:“你不用感覺到不好意思,你不喜歡的人,我也不會喜歡的。”
雲輕微微一怔,她看到韓陽澈的眸子很亮很亮,她別過臉。
韓陽澈微微有些失落,車子開進了韓家別墅。
雲輕下了車,朝著韓陽澈說道:“我有些累了,去房間裏休息了。”
“好。”韓陽澈看著消失的身影,眸子黯淡了許多。
“丫頭回來了?和澈兒玩的怎麽樣?”韓世龍問道。
“還可以。”
“一定累了吧,趕緊去休息吧!”韓世龍說道。
“是的,韓爺爺。”雲輕說著就上了二樓,回到房間裏,今天的事情實在是讓她太吃驚了,她根本未來得及消化掉。
鄭天寒和鄭天月也回到了家裏,明靜和鄭一正在家裏等著他們。
“爸媽,可是有事情?”鄭天寒問道。
“今天晚上你媽要去參加家宴,你們倆也跟著去吧。”鄭一說到。
“爸,您不去嗎?”鄭天寒問道。
“我今天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你爸他不愛陪我去,我讓天寒和天月陪我去。”明靜道。
“媽,家宴我和妹妹就不去了。”鄭天寒看著鄭天月說道。
鄭天月渾身一顫,看著鄭天寒黑色眸中幽深一片,整個人都感覺到了無比的恐懼。
“不行,今天媽的表姐剛才美國回來,她會帶著她的女兒回來,你們必須跟我去。”明鏡下著死命令。
“不允許拒絕。”末了明靜說道。
“那好,那您怎麽也得容許我和妹妹換身衣服再去吧?“鄭天寒說道。
“那倒是,快去換衣服。”
“哥哥,我不用換了,這一身挺好的。”鄭天月不敢看鄭天寒的目光,生怕會被他活生生的吞了。
“那怎麽能行呢?雖然是家宴,可是也不能讓別人小瞧了我的妹妹。”說著,鄭天寒幾乎是半拖著半拉著將鄭天月拉上了樓梯。
來到鄭天月的房間,鄭天寒狠狠的將鄭天月扔在床上,欺身而上,狠狠的蹂躪著鄭天月胸前的柔軟,嘴角銜著一抹冷笑:“怎麽這麽怕我?”
“哥哥……”
“別叫我哥哥,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妹妹,不是嗎?張月小姐。”
鄭天月咬著下唇,死死的看著鄭天月,語氣有些打顫:“你……你想做什麽?”
鄭天寒大手撫摸著鄭天月,冷笑道:“你說我想做什麽?”
“你……”
鄭天寒一口咬住鄭天月的唇,鄭天月感覺到嘴唇被生生的咬住,很疼、很疼。
“天月啊,你在幹什麽呢?快點出來幫媽媽看看媽媽穿的衣服哪一件好?”樓下傳來明靜的聲音。
鄭天寒鬆開鄭天月的唇,鄭天月如釋重負:“你快起來。”
“我為什麽要起來?”鄭天寒看著她被他咬的通紅的嘴唇,笑得有些冷。
“媽媽在樓下喊我呢?”鄭天月想要推開鄭天寒,可是鄭天寒沉重的身軀根本她就推不開。
“不著急。”鄭天寒道。
“怎麽……啊……”鄭天月感覺到她的腿間頂著個龐然大物。
鄭天月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鄭天寒逼近她的耳邊說道:“看吧,你還一直記住我……”
“你……”
鄭天月剛想說什麽,不知道何時鄭天寒已經將她的雙腿劈開,狠狠的撞擊進去,鄭天月想要叫出聲來,可是想到樓下還有明靜和鄭一,想到鄭天寒與她的約定,她死死的咬著牙關,不發出任何的聲音來。
“叫啊,我允許你叫的。”鄭天寒貼在她的耳邊,那聲音猶如毒蛇一般侵占者她的大腦。
鄭天月咬著牙,還是不肯發出一點聲音,即便鄭天寒每一次都是狠狠的撞擊她的深處,她也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鄭天寒看著鄭天月的隱忍,冷笑道:“怎麽?你在趙總身下那般的婉轉,在徐敬明的身下浪蕩,怎麽到我這裏就像死屍?”
“你們在幹什麽?”門口突如其來的聲音,將鄭天寒和整個天月著實嚇了一跳。
鄭天寒起身,衣衫完整,鄭天月躺在床上,身上不知道何時已經穿上了一件粉色的連衣裙,站在門口的明靜鬆了一口氣。
可是語氣依然嚴肅:“天寒你已經大了,怎麽能進入妹妹的房間?”
“媽,是妹妹叫我進來幫她拉衣服鏈子。”鄭天寒看著鄭天月,笑得有些冷。
明靜看著鄭天月,語氣有些緩和:“你也大了,不能再像小時候一樣叫你的哥哥來到你的房間了,知道嗎?”
“是的,媽媽我知道了。”鄭天月說道。
“好了,穿好衣服和媽媽去參加家宴。”明靜說著就離開了房間。
明靜剛剛一走,鄭天寒就將門關上,嘴角掛著邪惡的笑容,鄭天月感覺到渾身都在打顫,她站著將身子靠在牆角的角落。
鄭天寒一步步朝著她走來,她死死的抱住身上的衣服,忽然鄭天寒一把將她的衣服搶了過來,她赤身裸體的站在鄭天的麵前。
她在明鏡進入房間的時候,被鄭天寒拿起一件衣服蓋在了她的身上,由於房間沒有開燈,所以明靜看到了鄭天月身上的衣服,就以為是鄭天月剛剛換好的衣服,其實她隻是剛好被那件衣服蓋上了而已。
鄭天寒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將她狠狠的按在地上,後入了她的身體,狠厲的撞擊著。
“媽……在下麵等著呢?”鄭天月咬緊牙關說道。
“不急。”鄭天寒一邊揪著她的頭發,一邊瘋狂的加緊身下的運動。
粗重的聲音在鄭天月的耳邊傳來,她感覺到好諷刺,當年逃脫了徐敬明,沒有想到又落在了鄭天寒的手裏。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鄭天寒終於發泄完,他才站起身子,拿著鄭天月之前穿過的紅裙子,擦了身體就扔到了一邊。
“我先下去,你穿好衣服再下去。”說著,在鄭天寒打開門離開了。
鄭天月狠狠的咬著牙,緊緊的攥著拳頭,她身上的傷痛越多,她就越痛恨雲輕,如果不是為了要對付她,她何必要如此的作踐自己?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