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章 兩件事情有聯係
“因為骸骨上看不到勒死的痕跡,所以我根據這個提供了一個扭斷脖子的死法可能,那也得很用力才校”宣宣雲錦輕笑:“畢竟一個活人是有掙紮力度的,想要瞬間扭斷脖子還得靠經驗和力度。”
這種方式肯定沒有影視上表現得那麽容易,那麽輕鬆,之所以讓人覺得簡單,不過是影視的一種表現手法,又不是真的殺人,隻是要讓觀眾看懂是殺了就成。
“所以,現在看來是被用力勒死的?甚至力氣大到造成了頸椎的斷裂?”容墨燁皺了皺眉:“這麽的話,真是一個簡單的複仇嗎?”
等於這麽一件案子看起來很複雜,線索什麽都沒有,可隻要找到發現宅子裏的骸骨,故事就足夠完整了,甚至不用動太多的腦子去推理到底誰是凶手?
死的人確實不少,可案子突然就變簡單了。
“誰知道呢?石鎮長,你不用回憶一下,這七個人是不是當年你們做了什麽虧心事的一群人中的幾個?剩下還有沒有呢?指不定今晚上凶手就來找你,繼續複仇了喲?”宣雲錦幽幽的道,還真把石鎮長嚇得不輕,直接在地上爬了一截,仿佛宣雲錦就是那奪命的,忒可怕了。
“不是我不是我,當年參與的是我爹,又不是我,我隻是……”石鎮長再次滿頭大汗,全身衣服都濕透了。
虧得石鎮長比較瘦,若是體型大,身體胖的話,這樣子估計會讓人覺得油膩,看他流汗這麽多,真擔心他會不會直接脫水暈過去?
“石鎮長,話都到一半了,你還不想實話嗎?那我們可保不住你了,觀星鎮發生了這麽大的殺人事件本身就不吉利,人心惶惶,難不成你還要找個理由來搪塞民眾嗎?”容墨燁不以為然,繼續恐嚇。
有些人就是抱著一個信念不見棺材不掉淚,這對破案沒有任何的好處。
容墨燁隻想趕緊弄清楚凶手,然後搞明白凶手和容雲飛是什麽關係?
兩者之間絕對存在某種關聯,而不是純粹的巧合,將事情發生到一起了。
容雲飛那樣的人,豈會容許自己要辦事的管轄內出現不定因素?容墨燁和容雲飛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很多思維方式非常類似,脾氣也有幾分相近。
容墨燁為皇上謀劃龍袍加身的事情時,所有消息大大都要掌控,同樣也不喜歡謀算的區域內有不安分因素。
何況,這麽大的殺人案件,那是相當大的不安分因素了。
白了,如今的觀星鎮肯定暗中早已經被容雲飛控製,就算這個殺人凶手真的隻是巧合要在這個時間點複仇,那也一定暴露在容雲飛的眼皮子底下。
既然容雲飛默許了這件事情的發生,要麽事情還在他的可控範圍,他知道一切因果,要麽就是真凶和容雲飛多多少少有點關係。
一邊複仇,一邊達到一定的目的,一舉兩得。
石鎮長深吸了一口氣,經曆了最初的害怕反而平靜了一分:“不是我,我沒有殺他們,我反而幫他們埋在院子裏,雖然撿漏了一點,可也算是讓他們土葬了……”
三人怔了怔,章奕珵開口道:“這麽,屍體是你埋的?死的隻有三個人嗎?”
石鎮長打開了話匣子,頓時也覺得沒什麽可保留的:“不是,是五個啊!觀星鎮很少出現這種非自然死亡的事情,一般人家做白事兒也不會讓外人見到屍體,當時我也挺害怕的,就隻是草草掩埋。”
“這麽的話,你並沒有確認所有都真的死了?因為你害怕,也不敢多碰是嗎?”宣雲錦有些奇怪的問道。
見到石鎮長點頭,宣雲錦有些茫然:“那你為什麽不直接將屍體仍在懸崖下?你們下山的山路好像也不會沿著山腳走,山裏還有野獸出沒,若是仍在懸崖下,豈不是永遠都不可能被發現了?就算沒死的也會被摔死了吧,這麽高,一勞永逸,多好的拋屍地點?”
這是宣雲錦發現骸骨後,第一個疑惑的事情。
相比之下,這個宅子遲早有一會被推倒重建,適應觀星鎮的發展,骸骨埋得再深都遲早會見的。
石磊將自己爹扶了起來,石鎮長似乎不敢進入那個凶宅,幾人就額外找了個就近的茶樓,進屋熱乎了許多。
此時的外麵已經結冰了,溫度陡然降低,幸好去找屍體的一群人在黑之前回了來,否則,還不知道會被凍成什麽樣兒。
石鎮長平複了許多,這才回答著宣雲錦的問題:“在我們觀星鎮,其實有個古老的傳,鎮子之所以出現在山峰上是因為我們這裏的山神。”
“都觀星鎮一直是山神護佑,才會在這些驚險的地方平安生存,雖然隻有很少的可種植田地,可如今發展得好,大家的收入也不錯,總體來,日子是很富裕的。”
“從古到今,幾乎沒有什麽自然災害,昨的山體滑坡還是第一例,我現在都還覺得奇怪呢!”
容墨燁輕笑:“不用覺得奇怪,那是人為的,主要是讓本相暫時無法離開,跟現在和當年的事情都沒有太多關係,你繼續……”
石鎮長驚訝了一下,也知道有些事情不能問,便不再繼續提:“山神時代護佑觀星鎮,我們一年四季祭拜的也隻有山神,但是,枉死的人不能隨意丟棄在山裏,否則會惹怒山神,讓觀星鎮遭遇懲罰。”
宣雲錦聽得目瞪口呆,這類傳真是莫名其妙,前因後果不搭,還邏輯不通的感覺。
為什麽枉死的人就不能隨意丟棄在山裏?正常埋葬卻可以?覺得前者是一種汙染的行為?還是告誡人類不要輕易殺生?
“其實不僅僅是人,還有山裏的動物屍體也一樣,不能亂扔。”石磊補充了一句:“山神的傳家家戶戶都是知道的,所以父親沒有謊。”
石磊還怕大家不信,提出一個證據。
宣雲錦眨了眨眼,覺得這個傳,其實是為了保護環境?
嗬嗬,這應該是她多想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