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一二章 迫不及待
好在除了崔靈甜,其他幾女都是為人婦,對於宴席方麵的經驗還是很足的。
崔靈甜理論也有不少,這次正好實踐學習一下。
宣雲錦知道了細節也放心了,當真安安分分的當新娘子。
打扮妥當之後,章奕珵就來迎親了,皇帝和太後在主位上送親,當真給足了麵子。
隻不過,為了不太過,太後和皇帝都沒打算去章府。
倒是皇後出宮去了章府,而且時間相當早,還讓身邊的嬤嬤和宮女一起幫忙招呼客人。
由於時間早,很多沒打算去章府,隻讓人送禮的人家都坐不住了,得到消息後就紛紛拿著禮物上門,無形之中貨禮也厚了三分。
有皇後鎮場子,女眷堆在一起也不敢亂來,倒是讓人輕鬆不少。
太後本來還想要為難一下章奕珵,結果什麽催妝詩,人家狀元郎還缺這點才華?那是要多少有多少,張口就來,還首首在水平之上。
之後還是皇帝看戲看夠了才笑道:“母後,你讓狀元郎做詩?這算什麽為難?還不如早點放人吧,免得章府那邊沒個主人,客人也玩得不夠盡興。”
太後從怔鬆中反應過來,忍俊不禁:“得也是,哀家想茬了,這算什麽為難?算了……哀家好不容易嫁一次女兒,竟然一點成就感都沒有了。”
將太後放人了,章奕珵暗中也鬆了口氣,幸好早有所準備,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
這太後和皇帝……真不愧是母子倆,關鍵時刻總能蹦出一點惡趣味來。
章奕珵進殿看到那火紅的身影,感覺心口都要被燙化了,迫不及待的抓住了宣雲錦的手,搞得一種喜娘和全福夫熱等都有些暗笑不已。
在這裏,宣雲錦自然不存在什麽兄弟,章奕珵直接上前代勞了,擺著宣雲錦就往外走。
喜娘有一大堆吉祥話還沒呢,搞得不上不下,哭笑不得,還真是沒見過這麽著急的新郎官。
不過,這喜娘本身就是有名的官媒,嘴皮子功夫是公認的,立刻開口一點不頓的將該的快速了一遍,剛好在章奕珵背著宣雲錦出門之前完了,還引得章奕珵偏頭看了她一眼。
“哎喲喂,狀元郎你慢點,都到這一步了,該有的程序還是好好走完吧……”喜娘很想問,這都急什麽?洞房花燭怎麽也要晚上去了吧!吉時都還沒到呢!
聞言,章奕珵微微一嗮,穩穩的拖住背上的人,壓下心中的迫切,穩穩的照著喜娘的話來。
宣雲錦的花轎也隨著身份有了品級,裏麵寬敞無比。
蓋著紅蓋頭,穿著鳳冠霞帔,宣雲錦用神識將這花轎掃了個遍,滿目通紅,當真是喜慶得很。
喜娘壓著花轎,硬生生的等到吉時才讓起轎,受了章奕珵不少的冷眼。
輕語輕絮一直跟在花轎旁,已經笑得不行了。
明明昨之前都在一起,還這麽迫不及待的。
全福夫人從頭看到尾,倒是有些新鮮和期待。
全福夫人是從三品平章事夫人,正好跟崔夫人是族內堂姐妹,這次也是應了邀請才做了宣雲錦的全福夫人。
有兒有女,夫妻伉儷情深,平章事到現在沒有妻妾通房,所有子女全是嫡出,不知道羨慕了多少女饒眼。
為這,平章事夫人一直是各家成親時的全福夫人首選,隻不過她也是惜福,一般情況下很少給別人做全福夫人。
花轎和一抬抬嫁妝終於出了宮,向著章府而去。
章府的地理位置不算達官貴人區,一路下來被無數路過的圍觀。
章奕珵又一次穿了大紅衣,還帶著大紅花,可這次眉開眼笑的,明顯跟上次遊街不同。
“這狀元郎倒是春風得意得很啊!”
“金榜題名,洞房花燭,還備受皇上看重,有本事也需要運氣,倒是都齊全了。”
“……”
人群中議論紛紛,眼神複雜。
隱在人群中的陌長生眼神一黯,沉默了一會兒轉身向章府走去。
喜帖肯定是受到了,可陌長生原本以為章奕珵這個狀元靠女人,來得名不正言不順就沒打算去。
後來聽到傳聞,宣雲錦就是那位流芳石碑的女人時,陌長生多少也有了一分嫉妒。
現在宣雲錦更是有郡主的身份,陌長生就覺得自己不去或許太過紮眼。
拜章奕珵這狀元所賜,新科榜眼的名聲就相當更不顯了,甚至還不如舒勵這個探花。
畢竟常人一提到探花,至少有長得俊這麽一個話題啊!
好在陌長生為人自傲,沒有靠上狀元就覺得是一種恥辱,旁人不關注反而合他意。
進府,拜堂等等一切順利得很。
宣雲錦一進門就知道府內真的來了好多人,所幸都顧忌著皇後在場,沒有特別的喧嘩。
隨後被送入洞房,宣雲錦便“看”到隻隔了一個晚上的寢屋,仿佛大變樣了。
家具全部換了新的,盡管所擺設的東西跟以前一樣,可材質和樣式都顯得精美高檔了許多。
洞房通體紅豔豔的,到處都是紅綢。
這次喜娘學乖了,害怕新郎官再急著做什麽,連忙個不停的走著程序,完全不然章奕珵有打斷的機會。
不過,這樣也對,章奕珵總算安安心心的跟著程序走,才讓喜娘鬆了口氣。
宣雲錦忍著章奕珵火辣辣的眼神,讓輕語輕絮給喜娘等人打賞,屋內這才安靜下來。
等輕絮將門一關,章奕珵就湊近了宣雲錦,思念般的重重含住想念了許久的櫻唇,再不複往日的溫柔,恨不得啃下一塊來似的,吸允得用力。
宣雲錦微微有些吃痛,好不容易才推開章奕珵,對上他赤紅隱忍的眸色。
眨了眨眼,宣雲錦哭笑不得:“外麵還有那麽多賓客,你是不準備出去了嗎?晌午才開始呢!”
這個時間還早零,等章奕珵出去估計還得等等才會開席,到時候喝酒可就不會放過他了。
章奕珵抬頭看了看外麵的色,突然笑了一聲,直接將宣雲錦壓倒在了床上,湊到耳邊曖昧委屈的道:“我都等四年了,你還讓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