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2章 倔強的三少
“哦?你是說小美她?”秦霸天問道秦風
之前李家的二小姐李紅美,一直在和秦風交往,並且已經快要水到渠成
但是秦風後來自作主張,斷了和這李紅美之間的婚約
秦霸天一直以為秦風有別的原因,原來這其中還和張二柱有關係?
“老爸,李家之前讓李紅美回去杏花鎮,說服詩畫回來,嫁給老三,然後紅美嫁給我,我們兩家可謂算是正式的聯姻了,可是李詩畫不回來,小美根本勸不動她,而且我還派了人打探到了消息,小美這個賤貨居然還和這個叫張二柱的小子,在荒山上呆了一夜!”此刻的秦風憤憤的說道。
“什麽,她作為李家的二小姐,居然這麽的不檢點,和這麽個小子在山上呆了一夜,這算是什麽事兒?”秦霸天憤憤的說道。
秦霸天不由得一肚子火,這個叫張二柱的小子,還真有本事啊,這李家的姐妹花,他是通吃啊!
“所以我沒有說什麽,直接停止了和李家的婚約,我不可能去娶這麽一個水性楊花的賤女人的,所以我即使知道她前幾天回到了中海,我也沒有去找她!”秦風說道。
“原來是這樣,不錯,幹的好,至少你不像你的三弟這樣癡情,拖泥帶水!”秦霸天笑了笑說道。
秦家三少乃是正宗的癡情種子,對於這李詩畫是一往情深
但是秦家大少秦風不一樣,他很理性,他知道李家和秦家聯姻,本就是李家的緩兵之計。
現在李紅美和張二柱有了這麽一段事兒,正好是他拒絕李家婚約的理由!
“他們李家想依附我們秦家,說白了就是想滲透我們,別以為我不知道他們的那點鬼把戲!”秦風這時候說道。
“嗬嗬,這個張二柱的本事還真不小啊,秦風,去把秦宇給我叫來!”秦霸天背著雙手,踱了兩步說道。
“是,父親!”秦風說道。
此刻的秦宇,正在書房裏看書,秦風來到了書房的門口。
“這麽晚了,有事麽大哥?”秦風看著麵前的秦宇問道。
“父親找我們有事,你來一下吧。”秦風說道。
兄弟兩人來到了秦霸天的房間,秦霸天點燃一根雪茄,伸手示意兄弟兩人坐下。
“今天找你們兩個來,也沒什麽別的事情,你們兩個是我的親生兒子,秦家在整個中海市能夠成為首屈一指的世家家族,是因為你們兩個兒子,一文一武給我定下的江山,你們也是我秦霸天的驕傲!”秦霸天對著兩人說道。
秦宇和秦風兩人聽著,默默的沒有說話。
秦風和秦宇兩人確實是一文一武
秦風是米國劍橋大學畢業的工商管理學碩士,管理著秦家旗下幾十家大大小小的公司集團,並且一手拓展秦家的業務生意到華夏各地甚至國外,可謂是一手打造了秦家的商業帝國。
而秦宇則是負責秦家所有大大小小的安保工作,護莊高手的招募和管理,秦宇天生是練武的奇才。
將秦家的祖傳內功心法心經練到了極限,小小年紀便是大有作為,他這種令人震驚的天賦,使得他武藝精湛,進步神速,讓秦家的家主秦霸天都感覺到驚訝。
秦宇十六歲那年便是被人稱為武學奇才,武術界的神童!
那時候中海市各種流派的武術家都對這個剛滿十六歲的少年就具有武術神童這個稱號感覺很是鄙夷,於是這一時間,組團來挑戰,見識的武術家,不計其數。
當時的秦霸天,在秦家武道場見到了各門各派前來挑戰的人,笑了笑對著秦宇問道:“宇兒,你怕不怕?”
“讓他們一起上好了!”秦宇當時冷冷的說道。
那時候的他便是能夠一人單挑中海市無數的武術名家,並且那可怕的內力,差點震碎了這無數挑戰者的經脈,使得他們斃命。
從那之後,整個中海市再也沒有人敢懷疑秦宇的實力。
隻可惜,美中不足的是,秦宇的實力雖然可怕,是百年難得一遇的武學奇才,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十分的差!
他從小時候開始,就患上了一種怪病,遍訪群醫都沒有用,自己會時不時的咳嗽,甚至咳出血來,尤其是戰鬥之後,消耗完了內力,更是口中吐血厲害。
有幾次自己差點喪命,後來秦霸天為了給他看病,遍訪名醫,求得一味偏方奇藥,可以抑製秦宇的病情。
這種偏方雖然能夠克製秦宇的病情,但是始終不能根治,但是沒有辦法,秦霸天隻能用這種方式給自己的兒子續命。
“你們兩個和李家兩位小姐的婚約,你們知道是為什麽吧?”秦霸天對著麵前的兩人,提了一個問題。
“回父親,李紅美想要和我在一起,無非就是想來我們秦家做臥底,攀附我們秦家罷了,所以我根本不可能給她這個機會!”秦風冷冷的說道。
“而我,是為了詩畫,為了愛情!”秦宇說道。
“宇兒啊,你怎麽還這麽的固執,她若是心中有你,早就回中海了,你還在這裏和我談愛情?”此刻的秦霸天看著秦宇說道,口氣之中有著些許失望。
“她根本就是對我們秦家的人恨之入骨,更何況她還和另外一個男人關係不清不楚,三弟,你長點心好不好,如果你能狠得下心,李家早就被滅了!”秦風對著秦宇說道。
“不要這樣,詩畫已經很可憐了,秦家逼死了她的母親,這已經夠了!”秦宇說道。
他忘不了當年的場景,詩畫看著自己的母親慘死的時候,哭紅的雙眼。
作為童年玩伴的他,被詩畫一把給推開,她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這輩子再也不想見到自己,因為自己是秦家的人!
本來他們是青梅竹馬,可是就是因為這一本什麽通玄寶鑒,秦家和李家之間的仇就這麽的開始了!
而他和詩畫,也從此由最好的朋友,變成了老死都不願意往來的仇人。
秦宇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去將詩畫受傷的心給撫慰,但是很明顯,詩畫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