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7章 珍獸
張二柱倒是一副不以為意的平靜神色,這兩隻大鳥在他眼裏隻是一頓美味罷了。
不一會兒,桓禾便帶著張二柱寧清雪來到了一間院子之前。
“裏麵就是我養的翼鯢,我帶你們進去看看,金色的翼鯢,在整個大地也是不多見的!”
說道這金色的翼鯢的時候,桓禾的臉上還是會有些得意。
畢竟,這兩條翼鯢可是他這些年花費了千辛萬苦才得到的,比起修煉到煉虛大圓滿還要不容易,因而他特別的珍惜,輕易不讓別人來觀看,因而這一次帶著張二柱寧清雪前來,也是格外的破格了。
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隻露著猙獰凶光的獅子。
這獅子的存在就是為了阻擋外人的闖入,畢竟金色的翼鯢太過於珍貴了,不得不限製別人進入。
那獅子在見到了自己的主人桓禾之後,這才起身走到了一旁,不過,在蹲下去的時候,眼神中似乎流露一抹警告的意味。
這讓張二柱感覺到有些意思,一頭野獸居然也會有人類的眼神。
穿過一道長長的走廊,三人來到一個半露天的宅院之中。
張二柱看著一半露在陽光下,一半遮擋在陰影下的小院,眼神微微一掃,便看到一隻正方形的玻璃獸屋。
獸屋足足一人多高,整體的材質都顯得極為金質明朗。
張二柱和寧清雪同時看見玻璃獸屋裏頭正活躍的爬動著兩條金色的翼鯢。
獸屋的其中一個角落有一汪淺淺的積水,這是獸鯢喝水和遊泳的地方。
“咦,真的是金色的翼鯢!”
寧清雪歡喜的小跑了過去,在見到這兩條模樣可愛的翼鯢之後,顯然很是激動。
本就喜歡這種小型動物的她,自然愛不釋手的站在玻璃獸屋的旁邊,一直注意著。
張二柱也靠近了過去。
他對這聊天金色的翼鯢也很感興趣,心中琢磨著,要不要趁著夜間過來,悄不留的帶走。
桓禾的臉頰上流露著一抹淡淡的滿足,說起這條翼鯢的搜找過程,其中還有一些比較精彩的經曆。
“是怎麽捉到的?”
張二柱見桓禾的臉上確有炫耀之色,於是順著他想表達的渴望好奇問道。
桓禾笑道:“三年前,我在星河門發布任務接取之後,前往萬木草原探險的半道上,意外的在一處溪流潺潺的峭壁下找到了它們。”
寧清雪也微微回過頭來聽著桓禾說話。
桓禾又道:“當時,兩隻金色翼鯢似乎正好失去了它們的母親,正哀傷之中,兩頭鷯鷹獸正盤旋在天空上,似乎已經看到了這兩條失去母親的金色小翼鯢,意圖捕食吞吃它們。”
正說著,不遠處傳來那頭看門獅子的低聲吼叫。
桓禾繼續說道:“我已經尋找翼鯢很久很久,此刻見到了,怎麽會不歡喜,怎麽會袖手旁觀,因此便上前驅趕兩頭鷯鷹獸,想著隻要趕走了鷯鷹獸自然就可以順利帶走了金色翼鯢,沒想到那兩隻自大的鷯鷹獸不但不飛走,反而朝我展開進攻!”
張二柱聽得點點頭,這鷯鷹獸雖然實力不強悍,卻非常有攻擊性,一般而言,除非被敵人給擊殺,否則很少有退避的時候。
桓禾淡淡接著道:“好在我的修為強過鷯鷹獸的實力,因而將鷯鷹獸給擊傷。”
“外麵的那兩頭鷯鷹獸應該就是當時想要捕殺金色翼鯢被你捉回來的吧!”
張二柱笑著問道。
桓禾點點頭,承認道:“不錯,正是這兩隻,現在被我養著。”
忽然間,他像是想到了什麽,忙問張二柱道:“對了,張二柱你是怎麽知道,這無垠花和酒精接觸對產生強烈劇毒的。”
想起剛剛在宅院外麵,那群華服少年和自己門下弟子之間爭搶無垠花的事情,他好奇的問道。
張二柱笑道:“其實,那不過是個小小的障眼法而已。”
聽到張二柱這麽說,一直帶著疑惑的寧清雪也好奇的看著他,想聽聽他到底會說什麽。
張二柱繼續說道:“這無垠花其實根本沒有任何的劇毒,即使是再多的究竟接觸,也不會產生劇毒。
那個華服少年之所以小腹會在大拇指的按壓之下出現劇痛,以及他的手肘手腕上肉眼可見的褐色行事毒素,其實都隻是因為我趁著眾人沒有注意的間歇,往他身上撒了一些玄光草搓揉成的細渣。”
“玄光草搓揉成的細渣?”
饒是桓禾早就有了些心理準備,此時聽到張二柱的話語之後,仍然不免鼻尖躊躇,鼻尖這玄光草確實在搓揉之中,溢出一種刺痛肌膚的觸感,且汁液是一種能夠製作成染成褐色的顏料。
知道張二柱的做法之後,桓禾雖然覺得他行事實在是有些詭異和不按照常理出牌,不過卻非常的有效。
那莫天凡身為星河門中的少年弟子,自然不懂得這些事情。
隻是桓禾身為導師,對這玄光草的特性雖然了解,隻是倉促間也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畢竟,這不僅僅是因為玄光草難以獲得,而且也沒有人會在那麽短暫的時間內,想到使用這種方法來應對無垠花被莫天凡強行拿走的難堪。
“原來如此!”
寧清雪也聽得很是讚歎的點了點頭。
沒想到張二柱居然瞬間就做出了這樣敏捷的反應。
這讓她的芳心再次一動。
張二柱道:“雕蟲小技而已,哪裏比得上桓禾你活得金色翼鯢的手段。”
“運氣罷了。”
桓禾擺擺手,假裝客氣的說道。
其實心裏麵比任何人都還要得意。
守門的獅子仍然在低聲怒吼著,這讓原本放鬆著的桓禾心生一抹警惕來。
“怎麽回事,就算張二柱和寧清雪兩人是陌生人,從前沒有見過,那也不至於讓獅子這麽暴躁發怒呀!”
桓禾心中十分詫異。
忍不住將目光朝著獅子發出怒吼的方向看了過去。
張二柱眼神一冷。
雖然桓禾還沒有察覺出周圍的異樣,隻是感覺到有所變化。
不過,張二柱的神識早就探查到了這座半露天的院子外有人正在悄然的靠近過來。
這人的氣息十分的危險,並非尋常的探訪者,而是身上散發著極為強烈殺氣的人。
張二柱心知這家夥前來桓禾的宅院,肯定是為了殺死桓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