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3章 死字怎麽寫
“的確是這樣,掌門你也知道張二柱的實力,以他化神修煉者中佼佼者的實力如果都對付不了地窟中那些危險的話,就算咱們想要進入也是辦不到的。”
桓禾順著掌門舒展的話語說了下去。
“嗯。”
舒展知道桓禾接下去一定還有其他的意思要表達,因此便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沒有多說什麽。
“張二柱在地窟中遇見危險我們是沒有辦法幫忙,可是他現在離開了地窟之中遇到了危險,掌門應該可以幫忙的。”
桓禾的語氣顯得非常的平靜,雖然是表達了張二柱遇見危險的緊迫性,可是桓禾仍然用一種敘家常的口吻說了出來。
“那他現在已經離開地窟回到地麵了嗎!”
掌門聞言,心中一動,如果這個張二柱已經從黑暗地窟中返回,那麽不知道他到底帶沒有帶回來展天圖。
“張二柱的確是回到了地麵之上,而且還告訴我說他帶回來一份展天圖,需要交給掌門,可是被埋伏在地窟入口附近的敵人給攻擊了,現在受到了重傷,如果沒有人前去救他的話,張二柱說,他會和展天圖一起自毀!”
桓禾的語氣這個時候才漸漸地顯露出幾分的緊張來。
似乎,他心中也非常的擔憂張二柱的安危。
“什麽!”
掌門舒展聞言,眉尖一動:“這張二柱真的是這樣說的,他怎麽可以毀…他怎麽能遇到危險,桓禾,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前往黑暗地窟附近救出張二柱,身為星河門弟子,張二柱理應得到星河門的保護!”
舒展說完這番話語之後,便神色凜然的大步朝著一個方向行去。
這是在準備帶著屬下前往黑暗地窟附近搜救張二柱了。
桓禾看著掌門舒展的動作,嘴角浮起一抹不易覺察的淡淡笑意。
“看來張二柱說的果然沒有錯,這舒展的確也是想獲得他手中的展天圖。”
桓禾想起張二柱先前通過身份玉牌發送給他的訊息點了點頭。
“很好,就讓掌門和大長老還有單淵兩人打個你死我活去吧!”
桓禾冷冷的想到,這星河門高層之間如此多的抵牾,加上不為人知的陰險狡詐,讓桓禾覺得整個星河門得做一次清理了。
最好是讓他桓禾來擔任掌門的職務。
桓禾笑著,轉身離去。
他已經將張二柱想讓他帶的話語帶到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樣的事情,就看張二柱的能力了。
畢竟掌門也不是吃素的。
如果發現張二柱戲弄了他,肯定會格外的暴躁和憤怒,到時候,張二柱如果沒有相應強大的實力來自我保護,那麽這一次一定是很難度過難關了。
隻怕這個掌門舒展會在得到張二柱手中的展天圖以後,還是要出手擊殺張二柱。
“但願你能夠平安歸來,我為你把盞!”
桓禾低聲輕輕說道。
遠處的掌門舒展已經在調集星河門中的煉虛修煉者,準備帶著這股力量去黑暗地窟附近“解救”張二柱。
實際上,是和大長老餘向天以及星星漫天單淵爭奪展天圖的所有權罷了。
此時,身在黑暗地窟入口處附近的張二柱,看著對麵的大長老餘向天和他帶來的十幾個煉虛高手,臉上浮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來得早不如來得巧,諸位如此熱情的迎接我,可真讓我覺得愉悅!”
“少廢話,趕快將展天圖交出來,免你不死!”
餘向天身側一名高個男子厲聲朝著張二柱說道。
“什麽,你們居然知道我獲得展天圖的事情了,怎麽消息傳播得這麽迅速,你們是怎麽知道的。”
張二柱才不會相信對方說的交出展天圖就能夠免死的話語,他相信,既然大長老敢做出搶奪同門弟子寶物的事情,那麽再加一步擊殺了弟子也沒有什麽。
至少不能讓別人知道他從自己門下弟子手中搶奪東西的事情。
所以,無論張二柱交不交出展天圖,他們都絕對不會放過他。
好在張二柱對大長老和他帶來的人馬已經沒有絲毫的畏懼了。
看著眼前十幾個煉虛修煉者,張二柱的心中隻想放聲的大笑起來。
那名站在餘向天身邊的高個修煉者見張二柱幾乎無視自己,不由勃然色變,指著張二柱怒道:
“小子,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接下來就不要責怪我們心狠手辣了!”
“你們給我機會了嗎!”
張二柱露出詫異的神色,看看大長老餘向天又看看他身邊的那位男子。
“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張二柱倒也不著急動手,得好好的戲弄對方一番。
那高個男子冷冷一笑:“給我記好了,等你到黃泉路上的時候,別忘記告訴那些鬼怪,我的名字叫做刑鹿。”
“行路難?”
張二柱大笑一聲,引得身後三名女子嘴角也是浮起淺淺的笑意來。
“張二柱,你死到臨頭了還敢如此猖狂,果然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刑鹿滿麵青色,語氣更加冷然了。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應該是你這個行路男才對吧!”
張二柱譏諷的看著對方,大聲說道。
“對了,既然大長老你執意一定要擊殺我,那我就多告訴你一件事情也無妨,你苦苦追尋的金翼鯢我知道它們的下落!”
大長老餘向天聞言,臉色終於難得的變了變,然後沉聲問道:“金翼鯢的下落你知道,那就趕快告訴我!”
“嘿嘿,告訴你這個老東西嗎,休想!”
張二柱桀然一笑,看著對方確實一臉疏狂。
“小子,既然你今天知道自己必死,那老夫也不跟你隱瞞什麽,的確是這樣,即便你交出了展天圖,我們也會將你擊殺,不過,現在嗎,老夫改變了注意,主要你肯告訴我金翼鯢的下落,那麽老夫就可以隻砍斷你一隻手,然後放你離開,隻是你不能回到星河門,你看這個條件可還滿意!”
大長老的聲音一直保持著平穩的語速,就像是在和張二柱談論一樁買賣的流程。
張二柱哈哈一笑:“老匹夫,老東西,你居然敢在我麵前充大佬,可知道死字怎麽寫麽!”
張二柱的語氣驟然變得冷寒起來,嘴巴裏麵無數霜降一般散發,讓周圍的空氣都驟然降低了幾分。